第一章 發生了什麼?
「嗨!屹陳(eason),這麼早就來了實驗室啊!哦!如此美好的天氣,就該在床上多睡會懶覺的!」湯治教授走進實驗室看到已整理好的陳屹打招呼道。
陳屹望著教授微笑的回道:「教授早!今天是本學期電磁理論實踐實驗最後一環節驗證了。我可想早點驗證,早點結束,交完差,好享受美好的冬假生話呢!」
「聖誕節馬上快到了』想好了怎麼狂歡嗎?」湯治教授邊說著邊脫下外套換實驗專用服。
「還沒想好呢!留著上帝幫我安排,不過我想先回國看看我的母親,昨日我跟媽媽發了簡訊識了下,不知她同意不?還沒回我消息!」說著陳屹把教授換下的衣服幫他整理到衣帽櫃里。
湯治聽到陳屹的話不由的停頓了一下下,隨即又微笑道:「聖誕節來我家吧!哎,家裡就我和我愛人,太冷清了,你來,陪我喝兩杯,這下我愛人可就管不著我喝酒了,讓我狂歡下,如何?」
「教接,這忙我可幫不了,我還未成年哦!」陳屹笑著回應道,心裡也暖暖的,在劉黎走後,湯治教授在學校里是最認可他的而且也是最照顧他的人了,是一位可藹可親的老人,他把陳屹當孩子搬的照顧,在學校里,陳屹畢竟是從讀完高一就跨級考入芝加哥大學的,雖被喻為天才,但同學室友們都不認可他,覺得他是個小屁孩,甚至有些老師也是這樣的態度,加上是中國人,備受排斥,還經常受排釁,若不是陳屹武力可以,打怕過一些人,恐怕早己被欺負n多次了。
「但,中國沒回成的話,我就去教授家蹭飯咯!」陳屹緊接著又說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你來了我那人肯定不會好意思拒絕我喝酒的!看來我也得準備下了,不過,屹陳,我希望你能回國看望你母親,祝你成功!來吧!小傢伙,讓我們快點結束吧!我得去買酒了!」湯治高聲道:
教授將外網的電流打開,陳屹則須走進入網球內,要將內網的接流器打開。
這時教授認真的叮囑道:「屹陳,電流達到標準指數后,當我舉起綠色牌子時打開接流器,然後30秒內必須出來,知道吧!」
陳屹點了點頭,走進網球內,教授也如期的將電流器打開,發電聲哄哄作響,陳屹望著網外的教授等待著他的指示,教授望著指數表也在等待著,而就在此時手機響了,陳屹望著手機顯示是母親打來的他興奮的接了。「兒子,不好意思咋日睡得早沒看到你的信息,今天才回你。」母享的聲音傳來,「沒事媽,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聖誕節你有時間嗎?」陳屹滿懷期待的問道。
儘管陳屹接打著電話,但陳屹眼睛始終盯著教授那裡,而就在此時教授舉起了綠牌,陳屹連忙按下了掠流器的開關,也在這一刻電話那頭響起了母親十分無奈的「對不起」三個字,陳屹頓時知道母親後面要說什麼了,心裡也無比失落眼神也獃滯了,父親有新家了,母親也有親家了,自乙終成為了他們的累贅,劉黎己不在,偌大的美國自已卻成了無處安放的包衭,
他回過神傷感的望白教授,只見教授神情焦急萬分的朝他張大口吼著,但陳屹聽不到吼什麼,隨即陳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兒子,你醒醒啊!嗚嗚!你別嚇老好啊!」
「小慧,沒事的,醫生不是說幸好及時,沒什麼大礙,只是電昏了,不太嚴重!」
「去年就跟你說了,那台電熱水器要換了,都有銹了,你就是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這下好了,漏電了,如果今天我兩都不在家的話,il子可能就…」小慧忍不住又抽泣了起來。
「都怪我,是我的錯,回去就拉了!」都恨不得抽自乙幾個大耳光。
此時躺在病床上的陳屹,似乎醒了般,隱約的能聽到兩人的對話,「這兩人聲音好熟悉啊!是,媽好和爸爸的聲音,好親切,兩人是有多久沒有像這樣溫馨的吵架了,陳屹想睜開眼衝去擁抱他兩,但不知為什麼身體不受自己控制,眼睛都無法打開,更別說想要身體坐起來了,連手指稍微動一下都辦不到,「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中了鬼壓床了。」陳屹思考著,也無所謂了,鬼壓床陳屹是了解過的,大不了過一會兒自然會好,所以沒什麼擔心的,問題是爸媽怎麼會同時出現在這?這裡是哪裡,父母的關係好像不對勁,難道是做夢?但不對啊?這麼真實的聲音,躺在床上的觸感都如此真實,究竟怎麼回事?陳屹的腦中湧出一系列的問號。
就在自乙無比因惑之時,恐怖的事發生了,這個身體自主的發聲了!「啊!頭好難受啊!」隨即身體又自主的動了起來,手自乙去揉了揉頭和眼晴,這一切
都讓陳屹懞了,這聲音這麼像我,還有這身體是不是我的?就在此刻眼睛自己打開了,伴隨著一記強光過後,映入眼窮的是父母那兩張焦盼的臉,「真的是,父親和母親!他們竟然還牽著手!」陳屹以第三人的視角望著這一切,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卻又是讓人感到骨頭無比發涼!父親望著醒來的陳屹激動的大聲呼喚著護士:「護士,我兒子醒了,護士我兒子醒了!」
不一會兒醫生與護士邊指責邊趕了過來,「小聲點,會驚擾其他病人休息」然後用手電筒照射了下陳屹的眼,以及觀察了下后對陳屹父母說道:「沒事了,等下就可以出院了,在家休養下就行了」父母一聽,如釋重負般長吁了一口氣,謝謝了醫生,「兒子,有哪裡不舒服的不?」媽媽關切的問道:
「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就是頭有隻昏沉!」陳屹回道:
「你差點把媽急死了!」爸爸不平道:
「起開!兒子才剛醒,你那麼大聲幹嘛,去倒杯熱水來!兒子,媽媽給你揉揉頭!」媽媽說罷便將爸爸擠去弄水了。「媽,我沒什麼,等下自乙就好了的!」陳屹安慰道。「沒事,媽媽按按好的快些!」媽媽已經上手幫陳屹按摩頭。爸爸也將杯中的熱水小心冀冀的送入陳屹的口中。
而這一幕幕都映入另個陳屹的眼帘,太匪夷所思以及震驚,自已到底是何種存在,他拚命的想控制自己的身體,卻無濟於事,自已狂喊,狂呼喚著爸爸媽媽,卻無人聽見,無人回應,這是自己的身體嗎?
不知道,說是自已的,卻無法控制,任由其自動動著,被別人控制,身體自已有自已的意識,自已說話,自已動著,說不是自乙的,但身體的觸覺,味覺,痛覺等等都清明切身的感覺道。
難道自己附身在這人身上,這人是誰?為什麼有我同樣的父母,難道我穿越回到父母沒離婚之前,但不對啊?不像?為啥我控制不了自己身體,難道我就是一精神過來,現在這身體還是有自己的精神在?
太恐怖了!我就一個靈魂一樣禁錮在這身體,當第三人觀看者體感著一切!只能這樣!啥都不能做!難道我是植物人了嗎?這一切都是假的!陳屹越想越崩潰,幾近瘋狂!但好在在美國的磨練,心智堅定點,又很快冷靜下來,只能,嘆了一口氣,既然發生了又能怎樣能?
連自殺求死都無能為力,只能靜觀其變,走一步看一步了,而現在的陳屹是多麼羨慕躺在病床上的這一位,媽媽是那麼充滿慈愛的向這位一口一口喂來罐頭梨,自己能夠品嘗但梨的味道,這一刻,陳屹在享受,爸爸媽媽關愛之話還時不時的嘮叨在耳畔,陳屹慶幸自己還能有感覺,有六感,雖自己無法讓他人發現自己只能由這不能控制的身體擺布自己,至少這裡有父母之愛能慰藉自己!哪怕他們對象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