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婆媳暗算

何雨柱進屋插門以後，順著門縫看著秦淮茹在那沉吟一會進屋了，就生起了爐子，把昨天剩下的饅頭給熱上了。一伸手便看到手上出現一塊肉。「今天做個紅燒肉，再來個醋溜白菜，再加上一個驚喜。夠我那妹子吃了。」

說著把肉往菜板上一扔開始收拾起來。

他這邊做飯呢，秦淮茹進屋以後一扭頭看到他婆婆正從窗邊往炕上爬呢。

「媽，你也看到了，這三個月我可是天天守著他。拿回來的不是窩窩頭就是雜糧面。連白面饅頭都沒有，別說肉了。不是我不心疼孩子。剛才傻柱那些話你也聽見了。」

賈張氏撅著肥碩的大屁股上了炕，把腿一盤，眼皮一撩說道：

「不用跟我這藏著掖著，當我傻呢，這三月都沒帶肉回來了。雖說還給我們家拿東西，但是從說話到對棒梗的態度我就瞧出來了，這是不準備再接濟我們家了。他傻柱給我們家拿肉菜都6年了。再困難的時候他一廚子也不缺嘴，沒到一回剩菜都拿不回來的程度。因為什麼你不知道？」

秦淮茹也沒反駁，坐在炕沿上說：「可能是我們家這麼多年拖著他，沒讓她說上媳婦，這是著急了，也是聽那許大茂在我們廠里傳瞎話說我們有不正當關係，三個月前他不是跟許大茂在廠里打了一架嗎？從那以後就沒再拿回過好東西。」

賈張氏嘴角泛著冷笑道：「別跟我說我們家拖著他，許大茂傳瞎話。你不也從中推波助瀾嗎？去年街道辦王大媽給傻柱介紹對象。人家剛聊完，你就急匆匆放下做的飯追人家姑娘出去了。說了什麼你當我不知道？這麼多年傻柱一相親你就進屋給他收拾屋子那都是幹嘛？你當整個大院里人都看不出你那點小心思？」

秦淮茹馬上眼淚就出來了，委屈的說道：「你當我願意啊，整個大院里除了傻柱誰願意接濟我們家，一大爺來過幾次不也讓你給罵回去了嗎？」

賈張氏聽完這話瞪起眼睛開口大罵：「他易忠海那老絕戶什麼想法我不知道，他是想勾著你給他生孩子呢！我告訴你秦淮茹，除非我死了。否則你甭想撇下我跟我孫子跟你那些個相好的過日子。行了，你也別跟我廢話了。要不然你就趕緊把你表妹接過來，但是你先跟她說好，如果相成了，結了婚。傻柱每個月必須給我們家十塊錢。算是介紹費。我還不要剩菜了呢。拿著錢我願意買肉就賣肉，想買雞就買雞，給我孫子養的胖胖的，也算對得起我死去的兒子啊。」

秦淮茹聽到她媽說完這條件直接就不幹了。

「媽，你提這條件這世上有人會答應嗎？他傻柱也不是真的傻，憑什麼你給人家介紹一個對象，人家養活你一輩子啊。還十塊錢，我嫁過來的時候您就給我家四塊錢，媒人那裡你就給了5毛錢。到現在我見到人家都沒臉打招呼。怎麼讓我表妹跟傻柱過啊。」

賈張氏滿臉陰森的說：「十塊錢不行就五塊錢。反正少了五塊我可不答應。如果傻柱沒相中，你就看著給他點甜頭讓他繼續接濟我們家。我孫子不能再這樣瘦下去了。再不行小當跟槐花就少吃點。那倆賠錢貨讓她們找雨水哭窮去，你不是把何雨水維護的挺好的嗎？反正你可不能壞了我賈家的名聲。」

秦淮茹擦了眼淚說道：「讓我給甜頭，又不讓我壞了你賈家名聲。你是想逼死我嗎？」

賈張氏撇撇嘴。

「別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你跟許大茂真一點事都沒有？以你的心計沒讓大院里傳出你跟許大茂的事兒。別想逼著我讓你嫁給傻柱。只要我不死，你就給我在這個家養著我跟我孫子，你的工作，這個屋子都是我兒子留給我們賈家的。」

「趕緊給我做飯去，我孫子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