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山河無恙呀
《山河無恙》講的就是一群少年在面對內憂外患的國家大事面前,選擇以身報國,求得山河無恙。
男主就是一個以國為先的世家公子,兒女情長事短,國家大事為重。
池致演的正是這個嚴毅,一生都是為了國家而奔波。
女主就是安逸演的一個浪跡江湖的俠女溫落晚,她雖然也是世家子女,可從小野慣了,被召回來奉旨成婚嫁給嚴毅,她內心百般不願意逃婚出去卻遇上了同樣逃婚的嚴毅,兩個人用著假的名字結伴而行,一路上互生情愫卻到最後也沒有說出來。
男二就是顧觀池的陰鷙世子謝皎,他不在乎家還是國,他從小就不受寵,這麼多年唯有窺見一點名叫「素和」的光,可是素和卻要被皇帝派去和親。
於是他奪了王府的控制權,同皇帝商量條件。
江映就是這個素和公主,嬌縱跋扈,卻也為人磊落。喜歡嚴毅,可是嚴毅最是瞧不上這樣的花瓶。
素和兜兜轉轉一圈,才發現這個世界上唯有謝皎待她最好。
戚南陵是驃騎大將軍的幼子盛璟,就是京城的紈絝,萬萬沒想到國之將傾,卻是這個紈絝披上盔甲大破敵軍。
「第一場第一次,action!」
天朗氣清,惠風和暢。
「快讓快讓,盛小公子又在鬧市區騎馬了。」
商販們趕緊避讓。
只見一個面容清秀的青年揚鞭策馬,嘴角噙著笑同身旁的好友說道:「今日只怕回去又是一頓毒打!」
「怕他作甚!左右也是逃不掉,今日比比誰的馬兒更快!」張家的小公子一揚馬鞭,加快速度。
「好!輸了的人去聽風樓請酒喝。」王家公子豪爽笑道。
「來啊!」盛璟也飛奔起來。
幾個少年打馬而過。
「哎,這好好的糧食又被糟蹋了。」一個小販無奈感嘆。
「不怕,晚間去將軍府要錢便是。」另一個小販安慰道。
這驃騎大將軍的幼子日日如此,他們的菜錢也都讓大將軍府包了。
溫落晚看著眼前這景象道:「京城還有如此紈絝?大將軍光明磊落,怎會縱容幼子如此!」
一襲紅衣的姑娘踏著輕功追了上去。
「很好,過!下一個。」
「今日嚴毅進宮了嗎?」素和公主一口一個葡萄,看著底下跪著的奴才問。
「回公主,今日嚴侍郎進宮上朝,下了朝堂便出去了。」
「嗯。知道了,下去吧。」
「是。」
「公主要出宮瞧瞧嚴侍郎嗎?」丫鬟問她。
「為何要出宮見他?本公主這般花容月貌似天仙,他不來見本公主,倒是本公主求著他似的。呵。」素和冷笑一聲。
我的公主喲,可不就是您心悅他嗎?
顧觀池在一旁看著,感嘆這不就是江映本色出演嗎。
小趙是胖胖的年輕人,他說著顧觀池的目光看去,感嘆道:「我們映姐真是美。29歲了這個妝一化,還是像個19歲的小姑娘。」
顧觀池點頭贊同,「江老師確實好看。」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老婆。
「毅兒回來了。」嚴母看著嚴毅這個失落的樣子很是不解。
「母親,父親呢?」嚴毅目光擔憂。
「在書房中,發生何事?」
「無事,同他商量朝中大事。」嚴毅去了書房。
「父親。」
「毅兒何事?」
「父親,這南方生了水患,日了久了總會悶出瘟疫,朝中無人擔憂,派去賑災的銀子也大多被私吞,再這樣下去不好。」嚴毅滿心憂患。
「毅兒,為父知道你一心天下,可是此事如何決定還是看聖上的安排,你不可越俎代庖。」
「父親,毅兒學了多年的醫術,如今又身居官位,毅兒可以自請去賑災。我不在乎得不得罪朝中大臣。」
「不行!你這仕途一片光明,只要你聽我們的,來日官居一品也是有望,何必毀在此事上?朝中自會派人去的。」
「父親!此事拖不得!」
「好!過!」導演笑了笑,「看影帝飆戲就是不一樣啊。」
「導演過獎了。」池致笑著回答。
「下一場下一場,都專心拍啊!跟影帝影後學學,人家演技好不還是踏踏實實拍嗎?」
進入劇中。
「嚴毅這廝究竟去做什麼了?!為何三日不來見本宮!」素和蹙眉凝視窗外的花。
「公主,最近南方水患嚴重,嚴大人憂心忡忡,今日朝堂上自請要去南方賑災,被宰相大人駁回,皇上也只好勸他三思後行。」下人回答。
「什麼?」素和起身,「我去瞧瞧他,南方水患本不是輕易的事,他只身前去太危險了。」
「公主公主!」
下人攔不住素和,素和去了宰相府找嚴毅。
「公主來了?」嚴父苦著臉行禮。
「不必多禮,聽聞嚴毅要去南方?」素和高貴冷艷,舉手投足都是貴氣。
「正是如此,小兒狂妄,還請公主代為勸導勸導。」嚴父鞠躬。
「本公主正是為此事而來。嚴大人在何處?本公主去瞧瞧。」
「在自己的房中,不願出來。」嚴母嘆氣。
「宰相大人和夫人不必擔憂,素和會儘力相勸。」素和緩步走了進去。
嚴母看著素和,嘆了口氣道:「公主如此嬌貴,卻一門心思撲在毅兒身上,若是毅兒願意,全了這門好事也好啊。」
嚴父神秘的看了她一眼道:「宰相府本就樹大招風,再攀上這個高枝只怕適得其反,老夫已向皇上提議同刑部侍郎溫大人家結親。」
「什麼?溫大人家有何女子?」嚴母驚訝。
「有個小女,自幼身體不好送去學藝了,如今也當是八二芳齡。同毅兒相配。溫大人已經傳書召其女回來,不久即可定親。」
「哎,這權勢之爭同他們的感情又有何關係呢?」嚴母轉身離開。
嚴父嘆了口氣,「生在官家,早就身不由己了。」
「嚴毅。」素和冷冷的在門外叫他。
「公主?」嚴毅開了窗。
「不請我進去坐坐?」素和在他面前總是習慣自稱「我」。好像如此他們就是平等的。
「公主來有何事?」
「你憔悴了些許。」素和用目光描摹他分眉眼。
嚴毅咳嗽了一聲,「公主只是同臣敘舊?」
素和回神道:「非也,只是聽聞你想去南方治理水患?」
「正是。有何不妥?」
「只是覺得你思慮不周,你雖有一身醫術,可若是你研究不出藥方,自己也被瘟疫感染,你一條命搭上了事小,整個宰相府誰來撐?」
嚴毅沉默的看著她。
素和也同他對視。
「很好很好,今天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