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的戰爭》流浪記

《錢的戰爭》流浪記

——謹以本篇獻給文學創作路上的追夢人

2008年,我在某小說網站上發表我的短篇小說處女作《心靈沙洲》。

寫《心靈沙洲》,起因是因為我軍校的一個同學,是老鄉,他在心靈受到創傷后,徘徊在孤寂人生的十字路口。同學都十分想念他,向我問他的情況。

同學長得帥氣十足,和電影演員王心剛頗有幾分相似。那年,他是我們這個專業的狀元錄取到學校的。

在八十年代中期,吉他彈唱甚行。他彈得一手好吉他,一曲《西班牙鬥牛士》,會讓你如醉如痴。大家迷一樣跟風,拜他為師,學彈吉他。

為表達同學情、戰友情,我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創作《心靈沙洲》,旨在希望他早日走出創傷的陰霾,迎接燦爛美好的明天。

小說寫好后,我尋找發表小說的網站,當時註冊某小說網站,網名海上日出。

《心靈沙洲》發表后,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點擊量就達到了五千有餘,這個點擊量是讓我始料未及。其後的一天,我想到一個朋友的遭遇,開始做夢,異想天開,萌生寫一部關於博彩題材長篇小說的慾望。

我和文字打交道,是在某政治學院的時候,在我的歷史老師王健的指導下,寫了一篇《繼承發揚我軍政治工作三大作風》的文章在《政工學刊》上發表,從那時開始,我愛上了文字工作。

回到地方,我還是從事我喜歡的文字工作,寫寫領導講話、調研文章、信息簡報,忙的不亦樂乎!

自己雖然從事文字工作有十年,但是,寫小說對於我來說是第一次。於是,我找到《小說的創作技法》,按照書上提到的幾本書,《小徑分叉的花園》、《尤利西斯》、《海邊的卡夫卡》、《不朽》、《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等名著,學習如何去寫小說。

在此期間,有的人對我說:「你又不是什麼名人,就別費那精神。先不談你是否具有完成長篇小說的那個能力,即使你完成了,恐怕也沒有誰會去看你的小說。"聽后,我總是不以為然。我想,不管有沒有誰願意看,我一定要把它變為鉛印的文字發表,多一個人知道我寫的文字,就少一個人受到傷害。

2008年底,我以《透支人生》為題,開始長篇小說的創作。那時,我懷著夢想,在準備了五萬字的時候,就開始在某網站上連載。一位在文壇有影響的大師,答應等我的書完結后,給我作序。

遺憾的是,在《透支人生》連載三十個章節后,我明顯感到,跟不上書友連載更新的節奏要求,於是,我放棄了《透支人生》的創作。無意間,我在那個網上刨了一個大坑。

《透支人生》,原來本只是寫一部關於博彩方面單一的小說。小說中的人物,也只有一條主線,二條暗線。情節結構相對比較簡單。即使是這樣,我都無法完成,我分析了跟不上網文更新速度的原因,主要是自己在創作上的知識積累還不夠,還沒有駕馭一個長篇小說、敘說故事的能力,甚至連打字這個最簡單的技法,我都沒有具備。創作起來,談何容易。

騏驥一躍,不能十步;駑馬十駕,功在不舍。為了我的理想,我又開始了長達八年之久的寫作技法的學習。我仔細地閱讀我放在柜子里的那幾本小說,為一個故事從哪裡生長的問題,我翻閱了大量的書籍,經過學習、體會後,我才知道,這個問題其實就是一個故事從哪裡開始的問題,我的腦子啟蒙的天窗似乎已經被打開。

文學藝術的天地,廣博、浩瀚。尤其是中文,語言的奧秘,更是不可窮盡。沒有泰山成砥礪的境界,你無法領路和感受到文學的俊美。

為提高我的創作能力,期間我觀賞了近三千部中外電視劇,從電視劇的情景、音樂、語言、對白中吸取有益的營養成分,為小說人物的描寫和刻畫做足功課。

2018年,一場掃黑除惡的鬥爭在全國拉開序幕。我突然想到要做一點什麼,我想,如果是把我的小說的線條的暗線再增加兩條的話,添加進去掃黑除惡的元素,為掃黑除惡獻出一部文學作品,豈不是一件大大的好事?還可以了卻我未了的心愿。

學所以為道,文所以為理。我又開始動筆,重新規劃小說的《創作大綱》,對原來小說中的人設、情節、結構都進行了重新的規劃,給小說改名《迷網》。要表達的意思就是一群人,被困在一張無形的網中,迷失了人生的方向,走向墮落和滅亡的故事。

就在我的小說即將完成的時候,網上熱播香港電視劇《迷網》,是寫金融詐騙。因為同名,我不得不考慮給自己的小說改名。

我思前想後,不知道再給自己小說取一個什麼樣的名字才能夠表達我想要寫的主題。最後,我決定了小說的名字《慾望之城》。

在小說快要脫稿的時候,我一個做出版的朋友,拿著我的《創作大綱》和小說的前三節文字,給我聯繫出版的事宜。

好不容易等了兩個星期的時間,朋友告訴我,聯繫了多家出版社,說我的小說在國內無法出版。

我問其所以然,他說:「好幾家出版社看了你的大綱后,說小說既涉警,還涉黑,不符合當前有關的出版文件精神,給出的結論是不予出版。」

我聽后,心涼了一大截。我問道:「人民的名義,掃黑風暴,破冰行動.....不都是這個主題嗎?我高舉的是掃黑除惡的大旗,不行嗎?」

朋友笑了笑,回答我說,「我該說的都說了,但是還是不行。你說的那些作品,是專門指定或者創作班子的作品。」

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還沒有這個資格寫這樣的題材。原來,我的夢想什麼都不是,它不過是自己的痴心妄想而已。

拿著我寫的那些一文不值的文稿,我心有不甘,問朋友:「出版社不讓涉警涉黑,我就不沾,我改成衙役;不讓寫足球,我寫宋代的蹴鞠,說高利貸是黑,我就砍掉高利貸的腦袋,這總該可以吧?」

朋友見我願意把作品大改,即使是面目全非也在所不惜,回答說:「我再幫你問問。」

兩個星期的時間過去了,朋友電話我說:「還是不行啊哥!你的作品已經被刻上不合規的烙印!」

我聽罷,背後又是涼颼颼的感覺。想不到我的夙願,就像一個進宮的人被閹割,當上了太監。

無奈之下,我尋找曾經說要給我作序的那位文壇大神,他是關注未成名作家的大人物,也許他有辦法幫我實現我出版的夙願。

尋找無果,我想到了在北京的作家和出版人李兆慶老師,向李兆慶老師打聽大師的下落。

還算真的找對人了,李老師告訴我說:「老師移民了。寫序恐怕是不能達成。」

李兆慶老師聽說我想出版一本書,關切地詢問我的近況。我向老師說明了一下我的情況和訴求,李老師在表示理解的同時,關心我的創作進展。

李兆慶何許人也?他可是大名鼎鼎的作家和出版人。出版有《成吉思汗》、《路遙傳》、《拖雷家族》、《大唐玄裝》、《忽必烈》、《鳥兒飛過的村莊》等十多部著作。

目前,李兆慶老師正潛心創作一部叫《大元帝國》的長篇小說。百忙之餘,他為我找國內的出版社,聯繫《慾望之城》的出版。可是,得到的回復是:「不予出版。」

我歷經十年的構思創作的小說,就這樣失去了在自己母土生長的土壤,它就像一個沒有戶口的孩子,失去了在國內公開發行的機會。它像一架帶著故障的飛機,伴著幾聲哀鳴,在異國他鄉上空,盤旋,飄蕩......

最後,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慾望之城》經李兆慶老師的撮合,帶著故障的飛機最後迫降在特別行政區的香港著陸——中國文化發展出版社。

李老師為我的小說三易其稿,他對文學的嚴謹態度,讓我感到由衷的敬佩!我說:「大師作序的願望沒有實現,李老師能不能滿足一下我的這個不情之請?」

謙遜的李老師思考片刻,謙虛地回答:「我試試吧。」我聽后頓感欣慰。

沒有棲息之地的《慾望之城》,在進入出版程序之後,我想在文學網站上找一塊安歇的小窩,不然的話,真的是居無定所了。

因為早年在某網站刨了一個大坑,那塊地不願意再次將這個沒有戶口的孩子收留。但是我捨不得我的這個海上日出的筆名,被拒后,我有諸多的不舍。我想說什麼,曾經對誰說了什麼,但無人理解。

淺不足測深,愚不足與謀知,坎井之蛙不可語東海之樂。找不到人給我講何為黑,更不知他們講的那些白,是什麼樣的白?上帝已經遮住了雙眼,你說也是白說。

我翻閱過去的創作筆記,我欣喜地看見,原來我還在17K小說網站上有一個用戶,創作中心裡顯示,寫作已有四千多天的歷史,筆名也是海上日出。

我感到忐忑不安,在遞交文字第三天,看到了17K編輯通過審核的消息。也許是命中注定,也許是和17K的前緣未了,我註定要在17K上一展我文學的夢想。只有一點,就是《慾望之城》的名字沒有通過,改名叫《錢的戰爭》了。在此,要感謝17K網站,感謝荷花老師的不厭其煩,還有我的摯友參與我小說編輯修改的全過程,海上謝過!

從開始連載,到簽約;從閱讀零,到現在的二萬四,我看著我的小說的閱讀量一天天增長,我由衷感到高興。因為越來越多的人已經看到了我的作品。

當我拿到李兆慶老師為我的《慾望之城》寫的序言時,我有些驚訝,李老師對我的《慾望之城》是那樣高度的認可。我知道,那是一個作家寄予我的鼓勵、鞭策和希望,我定銘記!

等待《慾望之城》——也就是我當前正在連載的《錢的戰爭》面世后,我將在第一時間為您獻上李兆慶老師的精彩序言!並將所有的章節一次性發布!感謝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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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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