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阿崽,我對你很失望!
「白兄稍等........」
身著素白隱綉羅裙,外披半透明薄紗外套的出現的金鱗,給了眾人包括固始公主一眾震撼人心之感,她們根本無法將面前短髮病美人,與之前那渾身裹滿繃帶稍顯陰沉的金鱗聯繫起來。
金鱗沒有理會眾人看自己目光,瘋狂朝翠綠仙舟上的師姐師弟求救。
「金兄你.......想當我媽兒媳婦?」白錦看著身著羅裙裝臉頰似輕抹腮紅,頗有幾分病美人之感的金鱗,又看向了自己渴望抱孫的老母親、和大色胚固始。
「我要當什麼兒媳婦,那些事情稍後有空再來談論,你家養的死魚跑到我的寢室來把我的刨花木繃帶給偷了!你們都快點過來幫我追回來!」
金鱗差點氣抖冷,她原本好好的坐在寢室里沐浴,享受著有卻邪白刃能壓制體內泄露出來的白雷,自己終於能褪去一身繃帶仔細清潔身體的愉悅了。
結果,轉身準備到更衣室換衣的時候發現刨花木繃帶不見了,急得她從儲物戒指里隨便找一件衣服套上,開始尋找忽然之間消失不見的法器,最終在一隻大鯢身上看到了一身眼熟的繃帶。
那四腳蛇不知道怎麼整得,碰到更衣室里的刨花木繃帶,激活了法器,現在纏到大鯢身上下了湖泊里,要知道白家的湖泊連接外界和封禹主城河道的。
現在不找到那隻大鯢,那件可以壓制白雷的法器就沒有了!
金鱗一邊拉人往白家裡趕過去,一邊解釋自己為什麼沒有穿戴繃帶。
是她不想穿嗎?是她沒得穿啊!
「呃.......」
聽完金鱗的解釋之後,白錦忽然想起自己一段時間都在忙,自屍山禁地回來之後要麼就在干架的路上,要麼就躺在床上和師姐或者其他老姐們談心,忘記開啟魂靈來吞噬金鱗身上天煞厄運。
三天還是四天沒有吞噬?白錦都忘記時間了。
金鱗原本還算普通的運氣,就在今時今日開始大幅度下跌成為了負值,導致喝涼水都塞牙穿鞋都能到踢小腳趾。
「關閘關閘關閘!」
眼見白錦和金鱗手拉手狂奔,白呂氏興奮對身旁的步甲人們連聲吩咐道。
白錦和固始那邊,在白呂氏視角看來基本上都是相敬如賓充滿虛偽,都沒有什麼明顯焗飯的情況,但面前少女貌似和自家兒子好像蠻談得來的。
「去,將湖泊里的湖水都抽盡!」
見到姑娘似哭似悲的凄苦之色,固始也吩咐自己身旁步甲人行動,隨即好像想到什麼般對水火姐妹詢問道:「你們的那位金師妹.......如今可有婚嫁?」
「在一盞茶之前她還是我師弟....」祝扶忍不住開口吐槽固始的提問。
有一說一,難怪自己之前一直都覺得金師弟和白師弟間氛圍不對,好似斷袖分桃即將發生於眼前一樣,她既在擔憂長輩們會不會打斷二人的狗腿,也默默祝福二人能打破世俗異色走在一起。
結果,搞了半天自己白擔心了,歲命星和啟明星首座,應該是不會打斷金鱗和白錦二人的狗腿.......但是啟明星應該會上文瑤峰對著歲命星一陣狂吼吧?
《極靈混沌決》
「龜龜......」
衛本良連零食都掉在地上,看著白錦和金鱗發出源自於內心的感嘆。
衛兄現在也不知道說啥,一想到白錦和金鱗平日里的日常,他就覺得,面目冷峻異常的啟明星能活噼白兄。
………………
在關閉進出水口之後,數百位步甲人分部在湖泊以及上下遊方向抽水,足足花費半天左右的時間,
逼的大湖裡大鯢一族發生暴動,將偷竊了金鱗法器繃帶的那隻大鯢壓到河面交給白家處置。
前任族長還掛白家灶台煙熏著,大鯢們只想圖一個清凈安穩的家園,並不想發生什麼衝突全族化身慫炮,知道白家失竊便大義滅親開始抓拿兇手。
原本清晨便準備出發的仙舟,硬生生拖到傍晚吃完晚飯才出發。
固始原本還想挽留一下,說大家臨別在即不如到駙馬府里豪飲一番的。
結果,飯桌上金鱗表演了一杯倒戲碼固始的邀請自然沒有下文了。
隨著翠綠仙舟緩緩地升空,進入專屬航線往城外駛去,準備前往鑒寶閣中州本部通過傳送陣跳轉到西洲。
而深知固始喜好女色裝作裝死的金鱗也在仙舟升空后自然清醒,她酒量雖然屬於不怎麼耐受類型,但只要不是純凈度非常高的靈酒也灌不倒她的。
「金師弟.....不,師妹,你不應該解釋解釋自己怎麼從師弟變師妹嗎?是不是白錦研究了什麼魔丹出來,逼迫你吃下發生了什麼不可言說的變化。」
祝扶狐疑的看向白錦,心底里的直覺告訴她白錦這傢伙絕對做的出這事。
「………」白某保持禮貌性微笑,拒絕回答祝師姐的尖銳性的問題。
「與白兄無關......」
重新裹上繃帶的金鱗,因為口鼻部位受到壓迫原因,嗓音低沉道:「我自從誕生之時起性別就沒有變過,只是當初學宮自我介紹的時候,祝師姐你還記得自己曾經打斷我過幾次發言嗎?」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少年,是你們一直把我當師弟罷了,我曾經也想解釋給你們聽的.......但沒有人理我罷了。」
金鱗一邊抱怨一邊訴說自己心酸。
她何曾不想解釋誤會,只不過並沒有人理會她說話而已,也就白兄因為某些意外情況從而得知自己性別,若非此番情況緊急她其實也懶得解釋什麼了。
大家當好兄弟也蠻不錯的,反正白兄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還一如既往包容自己照顧自己,就連自己在禁地里受到操控捅了他一擊必殺劍,他也沒有事後找自己要拿走卻邪白刃去封印。
他以前能包容和寵溺我,滿足我對於家人幻想,現在不在乎我殺他.......金鱗其實打算一直當無視發生,自己的性別之謎就當是與白兄之間的小秘密。
「好像.....還真的有這麼一回事,不過誰能知道你是師妹啊!」
祝扶仔細一回想,想起當初學宮上課第一天傍晚的時候,自己和白錦與金鱗三人在學宮門前狠狠幹了一架,並互相自報家門進行一番言語上劇烈交流。
當時自己叫金鱗師弟的時候,她確實好幾次想和自己說話,但是自己只顧著與一臉壞胚相的白錦吵架,並沒有理會一直在旁邊想插嘴說話的金鱗。
自那時候起第二天,白錦便開始直接和金鱗稱兄道弟了起來,然後大家理所當然的就把金鱗當成了師弟.......
「你們也別在意,當兄弟也不錯,而且我現在這樣模樣也蠻清凈的,並沒有什麼變態來騷擾我。」
見眾人面面相覷都不說話,然後目光瞄向白錦似想要說什麼,金鱗主動開口替白兄解圍道:「就好比固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