鍥子
看這樣子,小九九應該覺醒的應該是御獸的天賦,屬於御獸玄師了。
「這變異的血鳳凰雖然是很強悍的玄獸,但是跟我比的話,差個十萬八千里吶,還不如覺醒個玄器來的好嘞。」
二葉律癟癟嘴搖了搖腦袋過一會話音又轉。
也罷,但戰鬥力應該也馬馬虎虎吧,等後期開發個慧識,我好像能收個小弟,叫它給我端茶遞水,錘錘腿,甚好甚好,哈哈哈。
只見二葉律歪著腦袋想象著未來美好的事情,眼睛眯成一條縫,兩嘴的線都要笑到耳根去了。
「咦,不對。」
「小九九怎麼還沒醒。」
難道還在覺醒其他天賦?
事實證陰,二葉律的猜想並沒有錯。
片刻功夫,一把琴浮現在秦蕪九的正前方,一雙無形的大手輕撫琴面。左邊琴聲悠然,舒緩如泉水,湍急如瀑,清脆入珠入玉盤。
右邊發出的音色豐富單純,柔如冬日陽光,清冷如鋼珠撒向冰面,顆顆透骨。
兩種截然不同的音質交融在一起,竟毫無違和感,深如暗夜,有聲若無聲,自有無底的力量漫遊天際,讓人陶醉其中。
只見這琴非同一般的琴。
左邊是梅花斷紋形飽滿,黑漆面的落霞形式的琴,右邊則是黑白相間的鋼琴鍵盤。
從未見過如此震撼人心的畫面!那隻血鳳凰像烈火,像冰霜,不時地閃著兩種光亮,有種說不出的韻律。
盤旋在秦蕪九的上方飛舞旋轉,張揚狂烈,流光溢彩。
而秦蕪九在這光芒的照拂下,身體突然開始發生了變化。
那珍珠白的繡花羅衫,此刻已經垮下來,松垮垮得掛在身上,而那粉紅白湖褶裙不知何時早已經不在身上。
此刻的秦蕪九脫胎換骨,身上每一寸贅肉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不僅如此,皮膚白皙如凝脂,一股清靈之氣,只是怪的是臉上還存在一絲瑕疵,那一大塊烏青的斑塊並未消失,依然還在臉上。
琴聲戛然而止。
那緊閉的雙眼,此刻緩緩睜開。
雙目猶如一泓清水,清雅純粹,眼神中透著與生俱來的傲氣,那是自信而強大的光芒,讓人為之所之懾,自慚形穢,不敢褻瀆。
「小九九,你終於醒了!」「你知道嗎,你居然同時覺醒了兩個天賦,這真的是太讓人驚喜了。」
二葉律滿面春風看著秦蕪九。
話鋒一轉,二葉律又頓了頓說道。
「不過,也不能高興得太早,這覺醒玄力完成了第一個步驟,接下測試玄力值也很重要。」
「但這測試玄力,我這測試不了,你要到外面去用那玄力浮石測試。」
「嗯,好。
對了,我來這萬源空間幾日了」。
「大概九日了。」
二葉律轉了轉眼珠子,思索片刻說道。
「那外面已經過了一日多了,我得趕緊離開了,秦蕪九沉吟道。
跟隨你的意念,你可以自由出入這裡。
而我一直都在。
頃刻間眼前得景物變了。
此刻的秦蕪九已經服下二葉律給的偽身丸,樣子恢復到之前。
院內,沒有一個人。
現在是已經是臨近午飯的時候,可朱雀居內竟沒有一個人。
門口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你們說這傻子能跑哪去啊?」「真是怪了,居然找不到人。」
「對啊,這叫個什麼事啊,剛好太后今日晨間從棲雲寺回來,要見那傻子。」
「現在人找不到,可咋辦啊」。
「聽說,金府的金芝婉和她的哥哥金萬霖還有秦府二小姐秦陸英都被叫去了。」
聽著面前剛出外面趕回來的兩個下人的對話。
秦蕪九心裡打起了小算盤。「剛想著怎麼解決這三個人,機會就來了。
而門口兩個下人看到秦蕪九,連忙趕到跟前說道。
「你,上哪去了?
把我們都急瘋了,你個傻子到處亂跑什麼」。
一個頂著朝天鼻,尖嘴猴腮模樣的家僕似乎並未發現眼前女子發生了變化。
趾高氣揚得指著秦蕪九大聲呵斥道。
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凜冽,似劍般鋒利,直擊男人心頭。
「完了,這丑肥丫頭怎麼不傻了!
」家僕內心咯噔一下,大氣不敢喘一聲,膽怯得低下了頭。
「呵,你這家僕,好不威風,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朱雀居的主人呢」。
秦蕪九忍不住住嗤笑道。
聞言,家僕當即跪在地上。
「奴才不敢,給奴才十個狗膽,奴才也不敢稱自己為朱雀居的主人啊」。。
男子惶恐得跪地直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