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是我的爹,我是你的兒【新書求收藏!秋梨膏】
【土塊+1】
【石塊+1】
嘿咻嘿。
趙建白物品欄裡面再次出現一立方米米的土塊與石塊。
稍微停止動作。
趙建白抬頭看了一眼,上方烏漆抹黑的,微弱的一點光芒,之前的火把已經有些遙遠。
猛嗅了一口。
此刻已是地底深處,空氣不算流通,泥腥味很重。
問題不大。
確定之前保留的通氣口沒有出現問題,趙建白在周遭點了個火把,頓時照亮了整個空間。
幽深黃土,整個下面已經是四四方方空蕩蕩一大塊。
地底深處一片這麼大的空間,足以令人震撼。
看著自己挖出來的偌大空間,趙建白成就感滿滿。
若是換做其他手段,即便是精壯漢子,齊心協力想挖出這麼大一塊空地也得半年以上。
前世我若有這番手段,隨便找個工地,那也得是一把好手啊!
不過我為啥有這能力還想著搬磚。
果然是皇帝拿著金鋤頭要飯。
趙建白在種植園半年,對這周圍的地形地貌已經是摸得透徹。
本來是為了逃跑,現在到看來可以發揮派上用場。
差不多將殺手鐧搞好。
趙建白腦中與種植園地圖比劃。
這塊空間對應應該就是那一大塊靈草種植區。
估計再往左挖一些,整個種植園就幾乎下面就被挖空。
差不多了。
再挖下去,小心自己都陷進去。
趙建白把手上的塵土拍散,地下七拐八拐的如同迷宮一般,趙建白走到了一個木梯口。
順梯往上爬去。
不斷向著地表前進。
出來是一塊被灌木掩蓋,雜草密布的口子。
自從被其他人發現自己挖出的大坑,趙建白就把工作轉移到了地下。
更加安全,更加保險。
你說萬一再出現那種有情趣的喜歡在坑裡辦事。
正在最興奮時候看見下面有人正在挖土。
估計自此以後都會留下心理陰影。
那不就罪過了。
隨著不斷的挖土,前面升級還挺快。
一兩天就能升一級,後面升級要的經驗值越來越多,慢了下來。
好在他日以繼夜的不斷勤奮他終於是抵達了九級。
只差最後一級。
隨著一月之期越來越近,如同考試,臨陣磨槍的趙建白乾脆直接不去採集靈草。
整個人就埋頭苦幹,在地裡面一頓猛挖。
皇天不負有心人,今天終於升到了10級。
10級的變化怎麼說呢?
就是趙建白可以正大光明說出葉師傅那句至理名言。
我要打十個。
底氣足,自信滿滿,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身體說不出的輕鬆順暢,以往一拳時間他能轟出三拳。
而且力量賊大。
渾身上下就兩字。
絲滑。
當然趙建白要特別聲明一下,這個快不代表什麼都快。
值得一提的是,後面幾日他在地下埋頭苦挖,在其他人眼中相當於失蹤,引起了不小的風波。
突然出現。
雜草之中,有一人靠近看見趙建白,震驚高呼。
「小白哥,你怎麼在這呀?」
「陳扒皮以為你逃跑了,都說要殺了你呢!」
「快走啊,別被他們發現了。」
一個瘦小干扁的黝黑青年,比趙建白約莫矮了一個頭,十四五歲的模樣,一雙眼睛極為靈動。
他看見趙建白,神情緊張拉著他的手臂連忙就要把他往外送。
青年名叫李滄,是小景城下面李家村的。
李滄家裡麵條件不好,兩個姐姐一個弟弟,父母身體還不好。
長子如父。
早早就承擔起了家庭的負擔。
可年紀小,他能做的工作實在太少了。
於是他找到了種植園。
父母是不讓他去的,可做哥哥的想著總不能讓大家一起陪自己挨餓。
偷偷摸摸就跑出來了,來到種植園討生活混口飯吃,給家裡人謀條出路。
年紀小不懂事,剛來沒給陳扒皮行禮,在要被毒打一頓時候。
被趙建白攔了下來。
因此李滄跟趙建白幾人關係相處的不錯。
「別怕!~」
趙建白能想到這幾日不在,陳扒皮是個什麼表情。
「小白哥你快跑吧,你這幾日都沒有出現去挖靈草。」
「陳扒皮氣瘋了,以為你跑掉了,雜役都不用摘靈草,都來找你。找到你獎勵十兩白銀。」
「他出這麼多錢是為啥?他就是想要你死啊。」
「他現在高興的很,只要能找到你,就能正大光明弄死你。」
「而且據外面管院的人講,並沒有看到人出入,他們猜想你肯定還在這裡面,所以就讓我們到處尋找。」
「還好第一個找到你的人是我,你快躲起來。」
「你快跑吧,不然你會真的要死。」
「就和熊大哥一樣!」
熊大怎麼了?
趙建白剛想說些什麼。
幾個身穿雜役的年輕人聽到聲響,面色不善將兩人包圍。
狗腿子暢快地看著趙建白和李滄:「我就知道跟著你小子肯定有收穫。」
「果不其然被我們先給找到了!」
「賞銀是我們的了!」
陳滄露出慚愧後悔表情,沒想到是自己害了小白哥。
「來給我把他們兩個綁起來。」
幾人大喝一聲,猛撲上去。
幾個雜役本就是整日跟著陳扒皮後面廝混,就連採集量都比其他人少上一些。
體魄比整日採集的漢子虛弱一分。
更何況是已經抵達十級的趙建白。
換做世俗武林,他此刻境界可稱為。
先天!
他正好想試驗一下自己這升到十級的身體體魄。
這幾人來得恰到好處。
雜役赫然發現他們伸出的手懸在空中一動不能動。
好似被鐵鐵鎖般扣住,趙建白的手不是手,而是遠古荒獸,手臂刺痛。
趙建白大力一甩,此人直接被甩到泥地中。
泥地之中順勢撿起泥塊塗抹自身。
躺平就在一瞬間。
雙拳難敵四手。
按理來講,再高的高手在面臨眾人圍攻之時,也會選擇選中一人進行猛攻。
再強悍的牛,在數之不盡的耕地也會敗下陣來。
圍點打援,對著一人發起猛烈衝鋒,使其顫抖疲軟求饒,將士氣打散。
這才是正道!
趙建白不同,不進反退。
來得好!
在被甩飛后,雜役們已經明白此人不可小覷,可若是幾人聯合起來。
你攻上面,我攻下面。
上下其手。
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一名雜役繞到了他背後,猛烈的一拳襲擊。
趙建白好似背後長了眼睛般。
反身就是一拳。
兩拳對撞,那名雜役只覺一股巨力從手掌傳來。
如同被什麼野獸橫撞般。
骨裂咔嚓聲。
他一個趔趄,手臂無力垂落,跌倒在地,失去戰鬥力,牙呲欲裂。
抬頭看了一眼場上情況。
相當自然選擇了躺下。
看不見我!
看不見我!
再有兩個雜役,趁著反身機會。
一左一右抱住趙建白的腰身,腳踩大地,身體傾瀉欲將其向地面扳倒。
紋絲不動。
趙建白給他們感覺好似一座大山!
紮根於地巋然不動。
而他們就像是試圖撼動大樹的蚍蜉。
可笑又不自量力。
這種羞辱讓他們想起昨日里的羞辱。
「你進來了嗎?我沒感覺到啊!」
攻擊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他們的動作在趙建白眼中實在太慢,力度太弱。
縱然打在他身上,也毫無感覺。
趙建白左右抓起,一手提起一個,臉皮相撞。
嗡的一聲。
鮮血從額頭溢出,隨手扔開,兩人昏迷過去。
原來想要存在感的代價如此之大嗎?
早知如此,就當我不存在就好了。
好輕鬆自如。
仿若不在一個層級般。
旁邊的李滄目瞪口呆,小白哥什麼時候這麼猛了?
不過!
真帶感啊!
好耶!
李滄看得賞心悅目,只因為他跟趙建白是同一陣營。
而雜役們卻不這樣想。
如此輕鬆解決,速度快到令他們膽寒。
只剩下兩人。
為首的雜役大驚失色,只見趙建白拳風如疾,破空而來,這一拳若是落實了,怕是要一個腦漿炸開,他想要奔逃反抗,卻是渾身沒有力氣,手腳發軟。
他往日里都跟在陳扒皮身後作威作福,連手裡下的雜役都更不如。
哪裡有勇氣面對這宛若魔神的趙建白。
趙建白面容一如既往俊秀,但身上那股子的駭人殺氣卻直衝雲霄!
「你是我的爹,我是你的兒。」
「我上有八歲老母,下有八十小兒。」
「不要殺我!」
「求求你!」
為首的雜役閉上眼睛,跪地求饒投降。
地上濕潤一大塊。
量很多。
尿很黃。
腎功能不太好。
片刻后。身上並沒有傳來想象中的疼痛,他睜開了眼睛。
趙建白一拳打在頭頂大樹上。
大樹拳印是如此明顯。
入木三分。
趙建白沉穩如舊,似笑非笑,看著地上失禁的雜役。
「帶路吧!」
「你不是說陳扒皮有事找我?」
「正好!」
「我也有事情找他。」
一行人離開。
而原地那顆蒼天大樹。
從拳印處開始有不規則裂紋蔓延。
攔腰折斷,應聲而倒。
無數飛鳥從林中驚出。
這是第一棵在趙建白沒有化作方塊的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