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金烏丹
而有的女孩將紀松年輕又帥氣,此時見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樣子又充滿了男子氣概,不由高聲驚呼了起來,神色間儘是興奮,讓關欣璃聽得眉頭緊皺。
「小璃啊,你究竟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讓這樣的帥哥殺上門來!」關欣珀身邊的女子大為不満,「你該不會是甩了人家吧?」
關欣璃臉黑線:「別胡說,我怎麼會看上這種人!」
「那你還真是瞎了眼,這樣充滿男人味的小帥哥,你就算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女子興奮的道,「既然你跟他沒關係,那我上去搞定他你不會有意見吧?」
「別鬧!」關欣璃可不覺得自己身邊的這些姐妹能折服紀
「噗通!」
落水聲像是砸在眾人心頭樣!
無論是那些興奮的女生,還是憤怒的男生,此時都像是被冰封了般,臉上的神色獃滯而木然,半天沒動下眼珠子。
關欣璃微微張著嘴,不可置信的看著紀松。
趙巍同的嘴角也抽搐起來,罵娘的心都有了。
就算再看不過眼,也不用這麼狠吧……
「嘖嘖,沒收住手。」紀松頗為惋惜的看了眼泳池內大呼小叫的女子,緩緩走進院子。
「嘩啦啦-」周圍的人紛紛往後退去,生怕紀松再個不小心,他們也跟著遭殃。
紀松徑直走到關欣珀面前,靜靜的看著她。
關欣璃臉色微僵,卻倔強的抬著頭,眼睛眨也不眨的和紀松對視著。
只是微微顫抖的睫毛出賣了她的真實心情。
趙巍同想要挺身而出擋在關欣璃面前,但看了眼泳
池內的人,終究還是沒這個膽量。
紀松隨手拉過旁邊的椅子,在關欣璃對面坐下,翹著郎腿,笑看著她:「怎麼,沒想到我會突然過來?」
關欣璃嘴硬道:「過來又如何,這裡可是蜀州,這可是我家,難道你還真能將我怎麼著不行?」
紀松冷笑,也懶得跟她多費口舌,直接道:「現在給你兩個選擇,將我要的東西準備好,我放過你,我將這裡拆了,然後去找你的繼母和爺爺,你選擇哪個?」
關欣珀臉色頓時變,眼中冒出股怒火來。
但她也明白跟紀松頂嘴沒有任何好處,扭頭朝趙巍同看去。
趙巍同無聲道:「快來了,拖住他。」
關欣璃眉頭微皺,但還是對紀松說道:「億不是小數目,我得準備下。」
「—億?」周瞬間片嘩然。
紀松知道他們在耍花招,也不在意,笑道:「好,我給你分鐘的時間。」
趙巍同頓時鬆了口氣,嘴角多了些冷笑。
關欣珀神色也輕鬆幾分,裝模作樣的開始忙碌起來。
然而不到分鐘的時間,趙巍同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到哪了?大門口?好!」趙巍同差點興奮的叫起來,連忙朝關欣璃打了個招呼。
關欣璃這下是徹底放了心,嘴角蕩漾著迷人的笑意,施施然朝紀松走了過來。
也拉過個椅子,在紀松對面坐下,她得意的道:「我說過,這裡是蜀州,是我們關家的地盤,就算你真是條龍,到這裡也得給我盤著。」
她倨傲的看著紀松,輕哼聲,接著說道:「你不是給我兩個選擇嗎?現在我也給你兩個,叫我聲好姐姐,馬上給我道歉,我就放過你。,我讓人將你打親媽都不認識,然後扔出去,你選哪個?」
紀松笑了起來,這個丫頭,還真是點沒變啊。
「小璃,你也太仁慈了。」趙巍同冷笑道,「他可是闖進了你們關家,還打傷了這麼多人,怎麼能這麼輕易放過他!」
他扭頭看向周,高聲道:「大家不是想找樂子嗎,現在就有啊,都想想,會兒該怎麼收拾這傢伙!放心吧,就算這傢伙再厲害,我找的那些人也能將他打的滿地找牙!」
眾人見關欣璃和趙巍同這麼有信心,之前被紀松嚇破的膽子也慢慢平靜下來,周的氣氛漸松。
但要說懲罰,還是沒人敢開口。
「個個沒出息的。」趙巍同冷哼聲,開口說道,「這小子不是很囂張嗎,還將人個個的踢進泳池,等會也讓他嘗嘗泳池裡的水什麼味道。」
說完又看向紀松,満臉冷意:「放心吧,在你沒喝飽之前,絕對不會讓你上來的,但這不過是開胃菜而已,老子有的辦法來收拾你,讓你感受下蜀州人民的熱情!」
周響起片鬨笑聲。
紀松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哦,是嗎?」
「當然!」趙巍同望向周,字頓的說道,「這個地方,我會讓你永生難忘的!」
他已經決定了,定要折磨的紀松痛不欲生、死去活來,這樣才能讓其他人知道他趙巍同的厲害,才能讓關欣璃、關家正視他。
不得不說,紀松今晩來的還真是巧啊,若不是這傢伙突然冒出來,他跟關欣璃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更進步。
現在卻不同,他幫了關欣璃,還幫關家省下億,關欣璃肯定感激在心,只要他再加把勁,未必不能抱得美人歸!
想到這裡,趙巍同嘴角不由自主的添了幾分自得。
紀松冷笑,沒有理會趙巍同,朝關欣璃豎起兩根手指:「現在你欠我的,是兩億。」
關欣璃眉頭挑,怒極而笑:「兩億?紀松,你想錢想瘋了吧!」
「給臉不要臉,還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趙巍同沒想到紀松這時候還敢威脅他們,臉色徹底陰沉下來,「小子,別說兩億,今天你能拿走分錢,老子跟你姓!」
紀松看向趙巍同,目光中漸漸添上幾分殺意。
有些人,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吱呀」
門外響起道刺耳的剎車時,群人風風火火的走了下來。
「來了!」趙巍同大喜過望,慌忙迎了過去,「劉門主、孫會長,這裡!」
眾人見幫手過來,也紛紛朝外看去。
話音未落,他從男子的背後瞥到紀松,瞬間打了個激靈,硬生生將話憋了回去。
「嘩!」剩下的人也是陣騷動,臉上的輕鬆和寫意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臉上只剩煞白。
「怎麼了?」趙巍同見眾人神色有異,狐疑的問道。
「紀……紀先生」當先的男子額頭瞬間被汗漬不滿,渾身像是篩子樣抖了起來,哆哆嗦嗦的說道,「您……您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