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夜七次功

蘇察是個壞人，請小朋友吃棒棒糖，不過只是為了拖延時間。以蘇少爺的智力，他基本上可以推測得到，以趙無極的功力，只消不多時，前去刺殺的幾個丐幫高手就要殞命。只要時機抓得准，莫大叔隨身藏著的武功秘籍和大還丹，就會是他的囊中之物。

一開始，蘇察就已經打定了讓莫大叔掛掉的主意。

要造反，必須有實力。在這個明顯不同於記憶中的大清朝里，擁有一身絕世武功，乃是造反的前提條件。

現在看來，蘇察上門的時機掌握得相當好。不但莫大叔死了，居然還剛好救下了如霜和如雪的貞操。

蘇察的跟班小廝費勁地從柱子上把他的西洋帽拔出來，交給他道：「少爺。」

「嗯。」蘇察點點頭，將帽子戴好，拿著《降龍十八掌》的秘籍猶豫了一下，對小廝道，「把師爺叫過來！」

趙德珠屁顛屁顛地跑到蘇察跟前，弓著腰道：「少爺，什麼事情？」

蘇察將《降龍十八掌》的秘籍交到趙德珠手上，滿臉嚴肅道：「師爺，這本書上的內容，你馬上給我謄寫一份！哦，對了，最後這一頁四個大字就不用抄了，本少爺已經清楚地記在腦子裡！」

「少爺！你居然能認得除了你名字之外的其他字了！」

「師爺，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這本書寄託了國家的興旺和人類的未來，維護世界和平的重任，現在全都綁在這本書上。你抄完后，一定要記得把書還給我！」

「少爺，這麼重要的任務……」

「我靠！你還磨磨唧唧個屁！這書上的畫，你要是畫錯半點，小心我叫十幾個火槍營的弟兄把你拉進兵營，撕掉你的衣服，拔下你的褲子，然後……靠！跑這麼快乾嘛，趕去投胎啊？」

蘇察擺了擺手，忽然又想起什麼似的，大叫道：「老鴇！老鴇！」

老鴇連忙探出頭道：「蘇翁，現在你的房間里小姐姐和小妹妹都齊了，當然，我們宜春院絕對不止這些，如果你要老奶奶我們也可以給你找到！」

「不~是！我只是想問問，剛才那個乞丐現在在哪個房間啊？」

「他啊？在天字九號房！」

「老鴇，你帶路！少爺我要去會會那個乞丐！」

「啊……？蘇少爺！我果然沒看錯人，你果然英明神武，連男人都吃得消！」

「閉嘴！我才不是死玻璃！」

蘇察快步到了房間門口，本欲踢門，想了一想，卻是彎下腰來，把耳朵貼在門上。

「嗯……啊……哦……嗚……」

「蘇翁，你聽到什麼了？」

「仙樂！」

「什麼樣的仙樂？」

「好像同時有好幾個人在吹奏！而且……配合得非常精妙！聽得我在熱血沸騰之餘，感覺渾身上下每一處都堅硬了！等等，裡面好像進入收尾的階段了！」

「蘇翁是怎麼判斷的？」

「是節奏！好快的節奏！歡樂中帶著淡淡的哀鳴，喜中有悲，悲中帶喜，這大概就是仙樂的最高境界了吧？」

「蘇翁，你的話讓我想起了我年輕的時候，那種抓欄杆撕床單的……」

「老鴇，請不要在這裡回顧你的職業生涯！我要辦正事了，請你迴避！」

蘇察門也不敲，直接推開進去。

放眼望去，房內七八個衣不蔽體的姑娘，這時候都已經昏了過去，洪日慶滿面紅光地坐在床上，身上還抱著一個光溜溜的女孩，臉上充滿了滿足的神情。

蘇察與洪日慶對視數秒，突然一個箭步向前，單膝跪地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弟一拜！」

洪日慶一愣，問道：「你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但求師父傳授我一夜七次之功！」

「什麼？你居然知道《一夜七次功》？」

「哇靠！還真他媽有《一夜七次功》？」

「不行不行，這門功夫太霸道，而且老夫觀你面相……你這輩子最多也娶不到七個老婆，花時間練這種功夫太過浪費！」

「師父想法太過簡單，徒弟我可以在最漂亮的老婆身上多來幾次嘛！」

「咦？也對！」

洪日慶將身上的女孩子放下，挺著二弟走到蘇察跟前，問道：「既然你我有緣，而且我也收了你的好處，作為回報，老夫願意教你一些東西作為回禮！但是此處不是傳功的好地方，你現在先回去，等夜深人靜的時候，我自然會去找你！」

「那請師父繼續照顧眾位師娘，不夠可以再叫！徒弟我就住在隔壁左轉再右轉的對面的天字一號房！」

洪日慶揮揮手，等蘇察走後，他不禁心中暗道：「奇怪了，我的行蹤應該沒人知道啊……這個小子，難道是故意先花錢讓我入套？罷了罷了，吃人嘴短，何況……」洪日慶環顧四周，露出一個猥瑣的笑，「何況還不止吃喝呢……」

————

夜深后。

天字一號房裡，蘇察左手摟著光溜溜的小妹妹，右手摟著前凸后翹的大姐姐，睡得比死豬還死。

睡夢中，蘇察恍惚間來到了一處廟宇，四面站滿了許多尊巨大的鬼面羅漢。

忽然間，一個蒼勁的聲音透入他的耳膜。

「蘇察哈爾燦，你享盡人間富貴，有朝一日亦必須體恤人間疾苦，今日我以洪七公第七代傳人的身份，教授你睡夢羅漢拳，望你日後得坐九五，能為天下蒼生解除苦難。接招吧！」

「啊……！」

蘇察驚叫一聲從床上坐起，不住地喃喃道：「太神奇了，太他媽神奇了，這不是武學，這是精神系魔法啊！」

小妹妹和大姐姐被蘇察吵醒，紛紛故作嬌嗔起來。

「壞人，你怎麼又醒了，剛才還不夠嗎？」

「大哥哥，我再也吃不下棒棒糖了……」

蘇察聞言，嘴角一咧，道：「既然大家都醒了，不如再多做做運動，我聽說做運動有益睡眠！」

言罷，蘇察一下將大姐姐壓在身下，隨著木床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叫人面紅心跳的嬌喘聲

再次響起。

那節奏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就在兩人雙雙達到頂峰的同時，突然有兩人破窗而入。

「靠！你們不知道這個時候進來，會把人嚇得下半身不再幸福嗎？」

如霜快步跑向前，用劍指住蘇察，冷聲道：「說！莫大叔的屍體放哪裡了？」

蘇察看如霜一眼，又看如雪一眼，再看了床一眼，然後各拍了身邊的小妹妹和大姐姐一下，道：「你們先出去，我要辦一些大人才能做的事情。」

小妹妹和大姐姐幽怨地看了蘇察一眼，蘇察遞過去一張面值百兩的銀票，兩個女人拿了錢立馬裸奔而出。

「兩位，現在這裡只有我一個人，我覺得你們可以先把武器放下。本少爺最講道理，有事我們能好好討論嘛！你們看，現在這張床，又大又舒服，如果你們不介意，完全可以脫下衣服，躺倒我的身旁，喊打喊殺的多沒素質……」

「閉嘴！你這個淫賊！」

如霜一劍刺出，蘇察閉上眼睛身子一斜，劍尖居然貼著他的皮膚劃過，卻沒有傷到他半分。

「這又是什麼武功？」

如霜愣神間，蘇察已經從床上跳起，一招擒拿卸下兩姐妹手上的武器。然後動作不停，連續十幾招過去，如霜和如雪的居然在不知覺間被扒得只剩下了裡面的褻衣。

如雪捧住看似比姐姐還要大上半號的胸，緊張地問道：「你……你這是什麼功夫？」

蘇察將亂髮望腦袋後面一甩，哈哈大笑兩聲，淫笑著道：「實不相瞞，此乃一夜七次功！」

兩女愣神間，雙雙被動作極快的蘇察帶到床上。

屋裡一番短暫的反抗之後，木床又再一次吱呀吱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