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當保安
海明坐了十幾站路的地鐵來到保安公司，告訴前台兩個小妹自己來的目的。
「跟我來吧，我帶你去見張隊。」
小妹把海明帶到張隊面前，張隊上下打量一番說：「那裡人啊兄弟？」
「四川省大英縣人。」
「原來你是四川人啊，我老婆也是四川人，我去過幾次四川，四川是個好地方啊，那個地方不冷不熱美食美女都很多。」
「是是是是美食很多，美食之都。」
張隊跟海明聊了兩個小時后說：「不錯，明天就來上班，公司非常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好我明天來上班！」
海明剛走到門口，聽見張隊說：「好好乾到時候我升你為班長！」
海明回頭不停點頭：「好好好好。」
海明走出保安公司非常興奮，生活和住宿終於解決了，隊長還說升自己為班長前途簡直就是一片光明！海明一大早就提著行李來到保安公司報到。
海明住進寢室對認識了很多朋友，感覺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張隊點完名對大家說：「現在漆海明是我們的新員工，我們歡迎他加入我們！我們掌聲有情他上來給我介紹一下。他介紹完你們也介紹你們自己。大家都認識一下。」
介紹完后。
「王剛你今天帶海明，給海明介紹一下工作內容，熟悉一下工作崗位，介紹一下公司部門。」
好。
王剛帶海明經過車場時被一個穿紅衣服的女生吸引。
招聘人員說公司美女如雲果然是美女如雲！她叫什麼名字？下次再遇到她一定把她的電話號碼和微信號要過來！
海明幾天都沒有遇到那個女生。不知道下次遇到她是什麼時候了，我不能這樣盼下去，這樣盼下去就好比在機場盼一艘船。問問王剛，問問他那個穿紅衣服的女生是誰叫什麼名字。
「剛哥我昨天上班遇到一個穿紅衣服的女生長得非常漂亮，她叫什麼名字？」
「原來你也喜歡上她了，我告訴你吧，我們保安隊所有人的人都喜歡她，張隊願意為她離婚！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男生摸到她的手一下，放棄吧兄弟，她不屬於我們，我們配不上她的。」
「她是誰啊？」
「我們叫她花花，真名叫張花。是老闆的秘書。」
「她是老闆的秘書？」
「對啊，我們老闆的秘書，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老闆的秘書都很漂亮，你當了老闆也會找一個年輕漂亮的秘書嘛。你懂的！」
「我懂！我懂！」
「這邊是我們公司的食堂，我們每天都在這裡吃飯，前面是我的財務室，在前面是草坪，這裡的工作很簡單就是打點。我告訴你吧兄弟，在這裡做事不要太認真，得過且過！我今天帶你一天每天你就自己上這個崗位。」
「好。」
海明把張華默默藏在心裡。他知道要想靠近她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當上班長，當上班長就接近張花了，那個時候自己的機會就來了。
為了隊長提拔自己海明每天勤勤懇懇工作。
「海明工作不要那麼認真，我告訴你吧無論多認真都沒有用！你升不上去的，就算你能升上去能升到哪裡去嘛最多升成班長！班長一個月才比我們多兩包煙錢！」
「我面試的時候隊長跟我說，好好乾，到時候升我為班長！當上了班長再升我為隊長！隊長的工資比普通隊員的工資多幾倍！」
「哈哈、、、、、他就這樣說你就相信了？兄弟我真的很佩服你！我告訴你吧兄弟！每個員工面試的時候他都這樣說，我面試的時候他還跟我說公司很快就有很大的發展！會在全國開幾十家分公司到時候我調你到北京當經理年薪50萬！給你配豪宅給你配豪車給你配秘書！當時我就相信了！幾個月後聽見他們說隊長對每個人都這樣說我才知道隊長在騙我！沒有用的！其實張隊是在到處尋找突破口！她就要比一根泥鰍！到處找屬於他的洞洞！」
「他比泥鰍可憐！泥鰍還能找到洞洞他洞洞都找不到！說實話我很同情他！他經常喝酒目的就是發泄自己心中的不快！他想推倒四周的高牆高飛，他能推倒！但是！他推倒了不知道去什麼地方！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
「打工就是沒有前途的工作，溫飽之後就沒什麼錢了！找個項目做成功了就有錢了！像我們保安部所有人都喜歡的張花，你沒錢手都碰不到！鮮花為什麼要插在牛糞上？因為牛糞有營養！」
「鮮花也只有插在牛糞上不插到牛糞上它很快就會凋謝！」
「說的好！說的好！看來你把愛情吃得很透！你是一個愛情高手！」
「愛情高手談不上，只能說略懂一二。我談過一次戀愛，她叫，她叫什麼，我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我跟她一起兩年，我們每天晚上都要做，那段時間我真的很幸福。我跟你們說實話嘛，愛情其實是個屁！是個真屁！「不」放的那一瞬間很爽！全身都舒服！每個細胞都爽！就像愛得深的時候眼中只有對方，願意把所有的東西包括生命都給對方。屁放完了就是一股臭味！臭味散發完了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了。「
「哈哈、、、、、、、說的好！說的好！啪啪、、、、、。」
「愛情高手！愛情高手！」
升職沒有一絲希望，愛情也沒有一絲希望。海明感覺在走一條看不到盡頭的路，他的情緒非常低落！他幾乎每天都能見到張花，見到她有怎麼樣呢，見到她又得不到！在海明眼裡張花就好比掛在粱上的豬肉，看得到沒不到更吃不到！摸不到吃不到可以幻想摸到吃到。
每天晚上海明幻想張花跟自己在一起。所以每天晚上海明都到衛生間折磨它，它敢怒不敢言。一段時間后，他做了一個夢，不是夢到張花而是夢到一個和尚，這個和尚他從來沒有見過。
「你為什麼每天晚上都要折磨我！？」
「我怎麼折磨你了？我都不認識你我折磨折磨你了？」
「我跟著你都倒霉！」
海明幹了幾個月隊長不但沒有提拔他當班長連隊長面對面遇到他都沒有打幾個招呼。來的時候跟老子說好好乾到時候提拔你為班長，現在、、、、、。
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海明感覺自己變成了找不到洞鑽的泥鰍。不行！我不能在這裡當一輩子保安！我得推倒四周的高牆我要去翱翔！
希望往往在絕望中。一天，海明像往常一樣來到經常光臨的麵館吃面，剛點完面，隊長和他老婆走進來。
「海明吃面哇？」
「嗯吃面，你們也來吃面？」
「嗯，吃面。」
「老闆再來兩碗面！我請你們！」
「這怎麼好意思呢！」
「怎麼不要意思呢！我是你的下屬下屬請上司應該的嘛！」
「不錯，是個人才！給你一次機會！」
「兩人吃了面，張隊對海明說：我們走了，你會處事，開會的時候我提一提你給你安排一個班長當！」
「謝謝了隊長。」
「沒事，沒事。」
海明把隊長說的話視為一個沒有絲毫臭味的屁。
兩碗面沒有白請。第二天張隊就把海明叫進辦公室說：「海明啊，我覺得你這個人不錯，非常不錯！雖然只上了十幾天的班，但是工作方面很認真很負責，昨天我開會跟上面的人提了一下你，就是提拔你為班長的事，他們說幾天就給你答案，你耐心等待！用不了幾天就是君令天下的班長了。」
「好好好謝謝了隊長到時候我請請你吃大餐！」
「嗯。」
海明依然把隊長說的話視為一個沒有絲毫臭味的屁。
「這次隊長說的話還真不是一個屁。」
幾天後，張隊找到海明說：「剛才我接到王主任的電話，他說讓我明天帶你去見他，只要王主任點頭你就是班長了！你做好心裡準備，見到王主任說什麼話，你今天晚上準備一下。給王主任留一個好的印象知道嗎？」
突然來的陞官機會海明有點適應不了，半天才說：「知道！知道！」
「要陞官了！升了官就離張花近了一步！離張花近了一步就離幸福近了一步！感覺自己前途一片光明的海明突然想到一首歌：我的未來不是夢我的心跟著希望在動！我的未來不是夢我認真過好每一分鐘！」
「海明今天怎麼高興呢？被領導誇獎了哇？」
「不可能領導誇你幾句你就高興成這樣，是中獎了哇？」
「不是不是都不是，我今天很高興。高興不需要理由。」
「比中了大獎還高興的海明凌晨三點才睡著。」
早上隊長點到自己的名字，海明好像打了雞血一樣大喊：「到！」
「呵呵、、、、、。」
隊長點完名說：「大家要向海明學習，海明雖然年輕但是人家踏踏實實工作！工作做得非常到位！由於海明工作很到位所以公司決定升他為班長。可能這個決定讓很多老員工很不滿但是我想告訴你們的是，不管是老員工還是嫩員工公司是看到你的工作態度你的工作質量。後面的員工要努力啊，拿破崙有句名言：一個不想當將軍的戰士一定不是一個好戰士。我有句名言：失之坦然，得之淡然，爭之必然，順其自然。什麼意思你們慢慢品。」
「原來海明要陞官了，怪不得昨天晚上那麼高興哦，突然唱起歌來了。陞官就發財，陞官就發大財！」
一個小時后，張隊找到海明說：「昨天跟你說的去見王主任現在我們就去見吧。你做好心裡準備了嗎？」
「做好了！做好了！」
「做好了就走吧。」
張隊帶著海明向王主任的辦公室走去。
「我跟你說，見到王主任說話方面一定要輕一點，但是不要輕得讓他聽不見。王主任那個人比較好說話！我第一次見到跟他聊了幾句他就說：不錯！小夥子前途一片光明！就是他的一句話我當上了班長，當上班長不久后，我就當上了隊長。你有我當年的樣子，我相信你跟我一樣很快就能當上隊長。」
張隊帶著海明走進王主任辦公室，王主任把他上下打量一番說：「不錯這小子不錯，叫什麼名字啊小夥子？」
「漆漆海明。」
「跟我兒子差不多大，你讓我想起我的兒子。我兒子18歲在北京讀書，他只有放假的時候才回來平時就是給我通通電話，視頻視頻。」
「王主任你想你兒子，你不嫌棄我就當你兒子吧！」
「為什麼每個人都想當我的兒子，上次一個隊員也這樣說，有意思，我喜歡胸大腰細的你媽媽的胸夠大嗎腰夠細嗎？」
「嗯。」
「開過玩笑！不要這麼認真。他不錯，就選他當班長吧，張隊你現在就給他辦理班長的入職手續，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班長了！好好乾，你的前途無量我看好你！」
「好好好。」
海明和張隊走出王主任的辦公室，張隊手搭在海明的肩上說：「不錯，你的表現讓我很滿意！沒想到你比我當年還順利，還讓王主任認你這個乾兒子。現在你陞官了，怎麼也得請各位班長吃個飯。」
「我懂我懂，這個事我必須辦。三天後我們在紅杏酒家擺兩桌，我請客我請客！」
海明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里穿得光鮮的自己感覺自己從醜小鴨變成了白天鵝。
圍坐在桌前幾個打牌抽煙的王剛們都看了一眼站在鏡子前欣賞自己的海明說：「海明哥不錯啊，我感覺你當上了官樣子都變了，變得比之前帥了很多。」
「馬馬虎虎。」
很多年前王八字跟我算命說：「我有帝王之相！」
「呵呵、、、、、你確實有帝王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