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賄賂
散會後。海明藏在樓梯間痛哭，我他媽的老子怎麼這麼倒霉！要看就要陞官了現在搞出這些事情出來。嗚嗚、、、、、、。
來到樓梯間抽煙的劉志華聽見哭聲慢慢向聲音來源出走去，看見漆班長捂住嘴巴死死憋住笑，可笑聲還是流了出來。
海明回頭。
劉志華走出來說：「海哥，不要哭，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個班長的位置嘛，有句話叫好事多磨，你看看從古到今干大事的人都是經過無數次波折才成功的，你這點波折都經不起幹什麼大事啊！振作起來。」劉志華拍了拍海明的肩走出樓梯間。
「漆班長！漆班長！漆班長！你現在還不是班長等上面的通知上面通知下來升你為班長你才是班長！」
「哈哈、、、、、。」
找不到話回答的海明尷尬向不停叫自己的王宇張學兵點頭，幾秒后，海明想到回答他們的話說：最起碼我可能成為漆班長你們還沒有這種可能呢！我在公司混了一個多月就可能被升為班長有寫人上了幾年的班連提名都沒呀被提名。我想起來有點懺愧！
你說得對，但是人家最起碼沒有這種尷尬，以為自己要陞官了，以為自己要發財了，結果、、、、、哈哈、、、、、。
也許明天上面就來通知升我為班長了呢。對吧？
海明一直盼著升自己為班長的聖旨。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三天過去了，一周過去了都沒有盼到聖旨，怎麼辦？難道真的黃了！不可能上次王主任對我很滿意！只要不犯大的錯應該不會不被提拔。
盼是最漫長的，尤其是盼自己喜歡的人，你在盼tata又在盼他喜歡的人一直盼下去沒有盡頭！去問問張隊，聖旨什麼時候能下來。
海明買了兩包好點的煙，買了兩瓶好點的酒找到張隊。張隊知道他的來意說：「不能催王主任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知道，他是一個很負責的人，我不敢百分之百說你能成為班長，但我敢百分之九十九說你能成為班長！上次你去見他給他的印象特別深刻！不可能為了這點小事不讓你當班長！靜靜等待聖旨吧！說不一定明天就收到升你為班長的聖旨了！回去等著吧！」
張隊這句話如同一顆定心丸讓海明心裡踏實了很多。
海明回到寢室，同事們見到他臉上微笑的表情說：「成功了？」
海明坐在床沿上點燃一支煙說：「離成不不遠了，剛才去見了張隊，張隊說八九不離十。」
王剛冷笑一聲說：「成功就好像天上的星星看似很近當你伸手去觸摸時才知道他那麼遙遠。」
「呵呵、、、、。」
「王剛哥哥比喻得很好啊，但我這個事絕對不是天上的星星。可能明天聖旨就下來了。什麼時候下來我不在乎，因為我在享受走在成功路上的那種感覺。」
「呵呵、、、、原來海明哥哥還是哥哲學家啊。」
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三天過去了，一周過去了。
海明依然沒盼到聖旨。他開始有些著急了，難道王主任把這個事忘了？應該忘了，他那麼忙的人。韓程程建議海哥我覺得上面遲遲不下來聖旨的願意是你沒有請張隊吃飯，你花點錢請張隊吃個飯再請他喝個茶，也許甚至就下來了。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海明決定採用韓程程的建議，不可能只請張隊還是要請幾個班長，紅花得有綠葉配啊！
張隊和班長們收到漆海明請他們吃飯的請帖，非常吃驚。
「張隊你真有眼光！海明真是個干大事的人！懂捨得！」
海明準備了足夠的錢帶隊長和班長們走進紅杏酒家說：「兄弟們今天不要客氣隨便吃隨便喝！我請客！我請客！」
「服務員我要訂一個豪包！最豪華的包間！」
「沒問題你們跟我來。」
服務員把他們點的其中一道菜端上來說：「你們的菜。」
「謝謝。」
「乾杯。」
「乾杯。」
「美女叫什麼名字啊？長得挺漂亮的。」漆班長看著站在牆邊的服務員說。
「我叫蘇小紅。」
「我有個同學也姓蘇，叫蘇大紅，你讓我想起她。哪裡人啊？來上海多久了？」
「四川人，來上海有幾個月了。」
「原來你是四川人啊！我也是四川人！我們是老鄉啊！在這裡遇到四川人我感覺遇到親人！」
「留個電話！下來好好聊聊！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劉班長說。
「留電話幹什麼？」
「呵呵、、、、、。」
「聯繫啊！我覺得你們挺配的！下來發展一下。」
「算了，我有男朋友了。」
「跟他分手了！和我們漆大公子交往！」
「我男朋友對我很好，我很幸福。」
「你跟他會更幸福！他可是上海攤有名的富二代，他叫有錢得很！法拉利蘭博基尼邁凱倫保時捷好幾輛！他們是家族企業！要是你嫁給她你這輩子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你的父母姐姐哥哥妹妹弟弟七大姑八大姨都跟著你享福！」
漆班長微微嘆了一口氣說：「低調，低調。」
蘇紅完全不相信他們的話可看著漆班長寬大的臉覺得有點不像，想起經常同事們說：「上海攤卧虎藏龍！有錢人多得很！可能你覺得這個人是個普通人可能這個人就是個有錢人！要是他像王公子那樣的人怎麼辦？那我不是吃虧了，就算是王公子那樣的人又怎麼樣！就算交往一段時間分手了也可以在他身上勞一筆！要他跟我買套房子，再買輛車子，再給我幾百萬，讓在老家的父母享享清福。說：好吧，留個電話吧，我也喜歡交朋友。」
「呵呵、、、、、。」
「我有個夢想。」
「什麼夢想？」
「我夢想有一天你們兩個在這家餐廳辦酒席！到時候我們得好好聚聚好好喝喝。」
「哈哈、、、、、。」
蘇紅臉紅得如同番茄低下頭說：「我去一下衛生間。」
蘇紅走進衛生間拿出手機然後把漆班長的電話保存起來。
包廂。
「你們說她會跟你好嗎？」
「會！一定會！少女最好騙！你只要給她一點好吃的給她買幾件好衣服就跟你睡！」
「今天收穫不小啊！下次我也說我是富二代！現在說有錢才有女生跟著你，你沒錢誰跟著你啊！現在的女生都現實！我理解！窮了幾代人了誰他媽不想翻身啊誰他媽不想過好日子啊！古時候有錢人妻妾成群！現在法律不允許允許同樣有人會妻妾成群！」
臉紅得如同番茄的蘇小紅走進包廂看了漆班長一樣然後把臉轉到一邊。
漆班長說：「蘇小紅過來幫我倒點酒。」
蘇小紅嘆了一口氣走到漆班長面前然後給漆班長倒酒。漆班長看著蘇小紅說：「你幾點下班？晚上我來接你。」
蘇小紅正要說晚上8點下班，話到嘴邊說：「你接我幹什麼？」
「接你幹什麼還需要問嗎？很明顯是玩啊。」
蘇小紅愣了一下說：「玩什麼啊？」
「你想玩什麼我們就玩什麼。」
「呵呵呵、、、、、。」
「我知道是晚上8點下班，我的西餐廳都是晚上8點你們中餐廳肯定也是8點，明天晚上我開車來接你！今天晚上沒有時間了，吃了飯還要回公司開會。明天晚上我有足夠的時間，到時候我聯繫你。」
蘇小紅好像沒有聽見一樣倒完酒回到剛才自己站的那個位置。
「喝喝喝喝、、、、、。」
「我不能喝多了一個小時后我還要回公司給員工開會。」
「漆總你在韓國那個項目怎麼樣？我非常有興趣。」
「那個項目投資不算大，可能你們集團沒有什麼興趣。」
「投資多少？」
「30億左右。」
蘇小紅心想：「哇！投資30億！果然是有錢人！我這次發了上帝保佑這個事千萬不要黃了！要是我嫁給他他這一輩子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去年同學聚會，白燕那個婆娘開了一輛奧迪今年聚會老子要開輛法拉利在他們面前炫耀！」
「30億對我們集團來說簡直就是大海里的一滴水。我們正在商量要不要投。我們家族投資成功率從來沒有失過手，要是這次失手了，30億就好比一個屁！放了就放了但是對我們家族的名聲、、、、、、。」
「是，有點損害你們家族的名聲，畢竟你的父母一直站在舞台中央而且從來沒有失過手。」
「這個項目的利潤有多少？」
「利潤大楷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四十的樣子。」
「9、10億的利潤確實很少。」
「我們不談這個事我們喝酒。」
「好喝酒。」
一個小時后，他們從餐廳出來，海明抬起手看了一眼表說：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去喝茶吧。打打小牌我好久都沒有打牌了。
「好我打12圈！」
他們來到一家茶樓。
「5萬。」
「碰7條。」
「胡了，極品、120。」
「8萬。」
「8條。」
「6同。」
「胡了！極品，120給錢給錢。」
「哇！又胡了又是極品！張隊你可以哦，你今天晚上的手氣不錯哦，連胡十幾把。」
「胡了！極品！120給錢給錢！」
「今天張隊的手真不錯啊，明天去買張彩票中他媽個幾十億！」
張隊輸了一下已經贏了1000多了，老子今天要贏100萬！10000萬！一億！10億！100億！1000億！10000億！呯！慾望的氣球爆了！
「還有3圈，能贏就拚命贏再不贏就沒有機會了。」
「繼續打！現在還不到8點鐘！今天晚上我們要打通宵！」
所有班長都嚇了一跳。
海明嘆了一口氣說：「再打三圈就打了，明天都還要上班。影響工作不要，要是王主任知道了我們都有麻煩。」
「保安隊我說了算跟王主任什麼關係呢！繼續打！打通宵！」
「真不能打通宵張隊，我們明天都要上班，打通宵我們都吃不消，回去躺在床上就睡著了，明天誰來上班啊。」
「就是明天爬不起來。」
幾秒后張隊冷靜下來說：「好嗎，那我們再打8圈嘛，結束就不來了。」
「好再打8圈！」
海明看了一眼手機上發來的餘額已經輸了800多了還有500多了，不能全輸了！還打8圈一定會回把錢全部輸給他！不行我必須懸崖勒馬！
「算了我不來了。」
「怎麼不來了？不是說好打8圈嗎？」
「我沒錢了！一分錢都沒有了！那張隊借點給我嘛？好我借給你借多少？」
「500嘛。」
「我只有發了工資還給你哦。」
張隊沉思片刻說：「算了算了算了，大家都很累了，我們現在還是回去吧，明天要上班，明天工作沒做到位王主任又要把我叫進辦公室談人生。」
他們從茶樓的樓梯上走下來，張隊手搭在海明的肩上說：「你那個事我去跟王主任說說，只要我跟你說話絕對沒有問題。你就等著當班長吧。陞官就發財，你就慢慢等著發財吧。」
「好謝謝了張隊。」
「不用謝，這是你應該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