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驚人的一幕!
為了避免雙方再起爭執,蘇凜將她們的餐桌隔的遠遠的。
然後才叫白詩詩過去招待北蒼帝國,他自己則負責傲月帝國官員這邊。
「住的還習慣么?」
因為餐桌是很長的那種,蘇凜選擇坐在了北若顏的對面,打量了幾眼后詢問道。
北若顏微微點了點頭,輕聲道:「多謝蘇公子關心,若顏住的很舒心,只是聽小月說這裡的雪很漂亮,可惜無緣一見。」
她的話語間透露著一股失落。
蘇凜自然明白,傲月帝國臨近雲州大陸的大海,常年四季如春的,就好似地球的三亞一樣,根本不可能下雪。
「公主殿下的眼疾是打出生起就這樣的,還是…」
蘇凜這次問話沒有目視的北若顏,而是盯著站在她身後的侍女小月問道。
「回蘇公子的話,我們公主眼疾其實是…」
小月聽見這個男人在跟自己說話,立馬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接了起來。
結果說到一半,北若顏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她才低著頭不敢再多話。
「不瞞蘇公子,我的眼疾其實並非天生,而是一種詛咒…」
北若顏輕生嘆道。
「在我五歲那年,因為當時傲月帝國大祭司的叛逃,她利用一種很邪惡的星卡對我的眼睛施加了詛咒,導致我一生都無法再看見任何東西。」
蘇凜聽著她的解釋,看似她對這件事已經釋然了一樣。
但他卻知道,這女人依舊嚮往著光明。
「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能恢復么?」
他隨手抓起桌上的點心,看似隨意的扔進嘴裡,並繼續追問道。
系統給他的任務過於離譜,但無奈獎勵可是一張最高品質的紫晶卡,任誰難免心動。
所以才來碰碰運氣,看這女人的眼疾是否有恢復的可能。
北若顏聞言后輕輕晃了晃頭,笑道:「若有辦法,也不至於等到今日了。」
「不對,太醫不是說凈生蓮可以治癒么?」
結果蘇凜剛剛要說話,旁邊的小月又插嘴了一句。
「你真是越發沒規矩了,最近總愛嚼舌頭。」
北若顏語氣稍顯不滿的說道。
這讓小月吐了吐舌頭,不過臉上還是帶著笑意。
由此可見,平日里主僕兩人的關係應該是很不錯的。
凈生蓮?!
蘇凜挑了挑眉,腦海中開始回憶這東西。
如果他沒記錯,當初在受傷期間沒事做便翻閱這個世界各種書籍。
其中便在一本《靈物百科》中看見過。
傳聞那是一種極其稀有的靈草,能凈化體內的一切雜質,重塑身軀。
只是千年才開一次花,並且生長在絕地,在雲州大陸根本有市無價,難以尋覓。
「如果是這樣,那確實是可惜。」
蘇凜心中也是失落,凈生蓮的價值根本不低於三階的紫晶卡。
若有這種東西,他還不一定會拿來完成系統的任務。
「我早已經習慣了黑暗的生活,只是很想親眼目睹一番蘇公子的容貌是如何的呢。」
北若顏打趣的笑著道。
蘇凜沒有答話,看來只能從龍韻那女人身上的星月之鐲打主意了。
接下來兩人又繼續談論了一些生活中的事,說的有說有笑。
期間還喝了不少果酒,把北若顏的小臉喝的紅彤彤的。
吃飯只是這晚宴的一個部分,禮部還安排了有歌舞表演那些給使節團觀看。
只是蘇凜並不太喜歡這些文藝的表演,覺得很沒興趣。
便一個人走開了,輕輕躍上了皇族驛站旁邊的一座屋頂的雙手背頭躺了下來,遙望著夜空,卻一顆星星都沒有。
啊…啊…
結果這還沒躺熱乎,一陣急促的喘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卧槽!」
蘇凜側頭望去,心中直呼一句卧槽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就在驛站旁邊一座無人院落的一棵大樹下,只不過重要的是躺著倆個一絲不苟的女人,緊緊的抱在一起。
正在行百合苟且之事。
這看的蘇凜也是愣了好一會,這大冷天的在野外做這種東西難道不冷?!
他開始以為這個世界沒有男人後,女人們沒有體驗過那種事情,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看來還是他想多了,人都是寂寞的。
哪怕沒有男女之事,兩個女人經常在一起也會產生出情愫,緊接著便發展出這種齷齪之事。
蘇凜火冒三丈的看著下面兩個尤物在纏綿,到了白熱化階段,並且聲音越來越大,也不怕其他人聽見。
其中一女的臉頰紅的都已經到了耳根處,呈69的顛鸞倒鳳式。
「不對…」
蘇凜看的興緻愈發好起來時,忽然看見其中一個女人的容貌后虎軀一震。
為了看清楚那人相貌,他特意爬過去了一點。
終於在夜色下看清楚了她。
「真沒想到。」
蘇凜喃喃道,唇角微微揚起。
其中一人他認識,正是禮部的「上官沁」,白詩詩的下屬。
雖然跟這個女人只有過一面之緣,但蘇凜還是記住了她。
怪不得今晚夜宴沒怎麼看見這人,原來是跑到這裡來干這種齷齪之事。
那另外一人是誰?!
蘇凜忽然起了興趣,可看了老半天也沒認出來另外一人容貌。
正當他想要放棄的時候,旁邊的衣裳吸引了他。
「北蒼帝國…」
下一秒,他的臉色微沉了下來。
因為旁邊放著的衣裳,有一身居然是北蒼帝國特有的那種服飾。
說明另外一人是北蒼帝國的人。
「也不對啊…」
蘇凜翻身躺在了屋頂習慣性的摸著下巴思緒起來。
因為北蒼帝國那些使節團可是第一次來盛京,怎麼可能與這上官沁相識。
如果是這說是什麼一見鍾情那種話用在這個世界就是放屁。
唯一的可能就是兩人之前便相識,而且感情不一般。
就在他想著這些問題的同時,下面的兩人如篩子一樣抖動著。
兩人大喘著氣,臉頰上都是羞紅一片,如一團爛泥般滑坐在地上。
幾分鐘后,她們才手忙腳亂地地將衣裳穿好,整理好簪,做賊似地向四周望了望,然後急匆匆地離開了。
只留下屋頂上發獃的蘇凜,這一刻他想明白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宮裡也許潛伏了也細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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