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煉藥真的很辛苦
第二天,凌一先去了實驗室,和司南珏一起煉藥。
凌一一到,摸出一個口罩,戴起來,然後就和司南珏開始分揀藥材。
一直從早上,分揀到中午11點半左右,才終於分揀完。
分揀完之後,凌一就開始動手煉製。
先將那些藥材洗凈,然後,一樣樣放進一口超級大的大鍋里。這也是凌一來了之後,這個實驗樓里,新劈出來的一處煉藥的地方。
凌一將鬧鐘放到一邊,告訴司南珏,這些藥材,那些該先放,那些該後放,以及放藥材的時間點,也一定要掐好,不能早,也不能晚。早了,很有可能救命的葯會變成催命的葯,而晚了,不僅會影響藥效,還有可能直接致命。
司南珏看著凌一那認真的樣子,點了下頭,心裡卻在想:表哥的福氣怎麼這麼好,遇到這樣一個這麼厲害的女人。要是他能夠遇到一個,那他這輩子,睡著了都會笑醒。
凌一見他有些心不在焉,也沒有再多講,繼續煉藥。
這一練,直接練到了晚上,到晚上8點的時候,才終於將葯全部練完了。
看著那罐子里的,滿滿一罐子今天的成就,凌一笑眯了眼。
她拿出來一個大玻璃瓶子,將那些藥丸,倒了一大半,倒進玻璃瓶子里,留下一小半。
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正要離開,就看到厲行遠被阿城推著進來了。
凌一看到厲行遠,連忙走過去。
「你來了?」
「嗯。」厲行遠點頭,然後,看到她臉上的灰塵,忍不住,抬手幫她擦了擦,可是,沒有擦乾淨。
凌一注意到他的動作,也連忙摸出自己口袋裡的濕巾來,擦著臉。
厲行遠看著她,笑道:「不怕把你的面具給擦掉了?」
「不怕。」凌一說:「我的面具,只能用我特質的藥水才能夠洗掉,擦是擦不掉的。」
說完,凌一將自己懷裡的大罐子塞進了阿城的懷裡:「幫我放到車上去。」
「是,夫人。」
阿城抱著罐子,就像是抱著一個金寶貝一樣,小心翼翼的走向車子那邊。
厲行遠看著凌一,伸手拉著她的手:「老婆,辛苦了。」
凌一嘻嘻一笑,任由他拉著手:「上次,被凌世峰算計怕了,所以這一次,我多做了一些,好有備無患。」
「嗯。」厲行遠點頭,看到她今天因為煉藥,累得眼皮子都耷拉了起來,心疼的不行。
「你坐我身上吧!讓他們推我們出去、。」
「哪有那麼嬌氣?走吧!回去了。、」說著,她牽著厲行遠的手,就要走。
司南珏看著他們的互動,心裡有些難受,但是,還是能夠剋制。
他指著自己桌子上的那個裝葯的罐子:「表嫂,這些葯都是我的嗎?」
凌一聽到聲音,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司南珏,朗聲道:「對啊!你自己收拾好。」
「謝謝表嫂。」說著,他便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凌一沒有說話,厲行遠看了一眼這實驗樓,然後,又開口。
「老婆,要不,在頤景園建一個做實驗樓吧!你老是往這邊跑,也不方便。」
凌一考慮了一下,好像也是這麼回事,便點頭答應了。
厲行遠帶著凌一離開了。
司南珏目送他們離開,然後,自己才開了車子,回家。
現在,自從上一次,被他表哥從女人床上叫起來之後,這麼久了,他都沒有跟女人那什麼過。
不是他沒有去找女人,而是,找了,但是,突然發現沒興趣了,索然無味了,所以,就乾脆不找了。
有的時候,他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得病了?怎麼就突然,對那些女人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了?
然後,他還專門悄咪咪的去找了老中醫檢查,可是,檢查的結果卻是,他正常得很。
可是,這正常的話,為什麼見到女人會毫無感覺呢?這麼想著,今晚,他一定要去找一個女人,一定要再次試一下,到底行不行?
司南珏先回家,換了身衣服,這才又出了門。
一個人,開著車,在馬路上遊盪,就像是一個孤魂野鬼一樣。
突然,他方向盤一打,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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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司南珏的實驗室出來,厲行遠就帶凌一去吃了飯,然後才決定回家。、
凌一餓得不行,吃得又快,好幾次,厲行遠都讓她慢點兒,可是,實在是太餓了。下午的時候,司南珏是跟她說了,說先吃飯的,她不肯。
凌一從來都是一個做事情就認真做,做完了才吃飯的人,更何況是煉藥?所以,就一直拖到了現在。
厲行遠看著她狼吞虎咽的樣子,更加的心疼了:「老婆,以後,有可以讓別人做的,不必自己親力親為。你太累了。」
凌一從碗里抬起頭來,嘿嘿一笑:「不辛苦,煉藥,可是我的一大愛好。況且,讓人代勞,這練出來的葯,就不能用了。」
厲行遠自然知道她什麼意思,不覺無奈一笑。
「那以後,盡量別的事情,讓別人做。」
「好。、」凌一乖巧的點頭。
吃完飯後,凌一一上車后,直接歪到厲行遠的懷裡,就睡了過去。
厲行遠看著她絕美的睡顏,不忍打擾,只是將她摟得更緊。
一路上,他都一直看著她,眼珠子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臉。
他更是吩咐前面的司機,開慢一些,讓她多睡一會兒。
可是,開得再慢,也會開到目的地的,即使,他們的車子,已經繞著S城開了三圈兒了,最後,厲行遠不得不讓司機開回頤景園。
回到頤景園的時候,都已經晚上12點45分了。
厲行遠讓所有人都離開了,包括劉叔和王媽,都離開了前面的主樓,回到了他們自己的房間。
他看著懷裡熟睡的人兒,又抱了一陣,這才捨得將她輕輕挪動到一邊,然後,自己輕輕下車,又回身,抱起她,走進大門。
這一路上,凌一都沒有醒過來,一直到了卧室,他輕輕將她放到床上,將她的外套脫下,只剩下身上僅有的內衣,又去了衛浴間,將熱水放好,這才又出來,將她抱進去。
可是,他剛將她抱到浴室里,凌一卻睜開了眼睛,然後,自己下來,走進浴缸里。
厲行遠:「......」我怎麼懷疑,她是故意的?就是,找不到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