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二章 虐他千百遍
白無悔身後竟然還有幾個千元境高手,其中一個已無限接近帝武境,戴著頭盔,披著戰甲,隱蔽氣息,都沒誰能看出來。
沒多久,梁月夕便被擊傷擒下,帶至白無悔面前。
白無悔大笑,一把抓起梁月夕的頭髮,讓她面對城牆,說道:「可憐的賤人,還以為我真是白家之子,是她的親兒子,多麼愚蠢啊!你等若不下來救她,我就在此辦她,讓她受盡屈辱……」
呂憶雙怒吼:「孽障,畢竟你們母子相稱幾千年,你不念這點情分,還欲做出如此沒人性之事,畜生……」
城牆上又是一片憤怒叫罵聲,這就真太過分了,簡直是喪盡天良,毫無人性。
白無悔反而得意大笑,把梁月夕推倒在地,扯開她的戰甲,竟是真要做這罔顧道德,滅絕人性之事。
梁月夕已是獃滯,看著這個自己曾百般溺寵的兒子,這般作為,如此羞辱,讓她無法接受,欲至發瘋邊緣。
一聲尖嘯從遠處傳來,大殷陣營翻起一片片血浪,炸空之聲不絕於耳。
攫繹和望奇正在一營中,觀望遠處白無悔表演,心中很不齒此人作為,聽到嘯聲,大為震驚。
他們暴突而起,向著血浪方向迎去,卻是近前,就被一道輝煌大氣之劍勢斬過頭顱,不可思議地望著人影飛掠而過,至此黑暗中。
兩個超級高手,只是一照面就被殺,匹坦驚駭地從那主帥位上跳起來,希花城更是身軀發顫不已。
呂憶雙等已是露出笑容,這炸空之聲可不就是白千道的炸空掌,他回來了。
白千道右手持劍,劍勢無倫,左手出掌,掌力凶暴,已是殺出一條血路,徑直飛至白無悔前方。
一劍斬去,幾個千元境護衛,一大片大殷將士爆蓬四方,猶如激出一條血線。
其餘皆被嚇退,白無悔驚駭之下欲逃,被他一掌擊的身軀肉綻,掉落地上。
白千道看一眼已被解開戰甲,露出褻衣的梁月夕,再轉看向趴在地上,不斷蠕動,向前爬行的白無悔,冷聲道:「真是孽畜……梁月夕,殺了他吧!」
梁月夕踉蹌站起身,目騰殺意,狂喝:「孽子……」
她用盡全力,擊出上清掌,清氣襲去,擊的白無悔痛哼一聲,背部癟了一大塊,竟然還沒死。
白無悔翻身,躺在地上,苦苦求饒:「不要殺我……娘,我是無悔,不要殺我……」
梁月夕傷勢頗重,搖晃著身軀,流下傷痛淚水,再次舉起的掌,顫抖著,已是難以擊下去。
白千道搖了搖頭,轉看向後方,城門打開,無數大周將士殺出來。
呂憶雙當先飛至,一腳踢去,就是一道內力狂涌而出,白無悔慘叫一聲,下體盡爛。
陳彩珊又飛至,擊出一道閃電,電亟的白無悔巨顫不已,渾身焦黑。
尹美智飛至,彈了一道毒氣,白無悔如被萬蟻噬心,慘痛嚎叫。
曲丹煙飛至,手一劃,白無悔就入畫中,已是四分五裂,但還活著,凄厲地慘嚎,生不如死。
游在天飛來,大叫:「我還想虐他千百遍,怎麼就收進畫中了啊!」
此時,呂憶雙至前,蹙眉問道:「千道,難道你又為她大漫衰劫?」
白千道點頭,看一眼曲丹煙,喝道:「殺……」
他一聲喝,激增所有人的戰志,向著大殷軍隊殺去。
有白千道這史無前例的帝武境強大者率先,勢如破竹,便是匹坦再用兵如神,也被殺的大敗,全軍潰散。
希花城被追上,一劍刺穿胸口,他看著胸口劍尖,苦笑一聲。
劍抽出,胸口若血花爆出,他轉過身,說道:「白千道,以你劍勢能崩滅我之軀,為什麼不讓我死個痛快?」
白千道奇異看著他,說道:「我一直奇怪一點,以前我很弱,還被稱為廢材時,你就在找我麻煩,為什麼?」
「我曾在太乙學堂,你不認識我,讓我很煩,很惱,感到羞辱,我好歹也是一界至尊啊!」
白千道這才明了,淡然一笑,說道:「原來同為學子,我不認識你,是你太過低調,如今既然與我作對,死得不怨。」
希花城點頭,說道:「在我認為很是羞辱,萌生與你為敵之時,已是做好被你滅殺的心理準備,雖然現在很後悔,但已是做了……」
他猛地吐口血,緩緩倒下,說道:「死在你手中,我亦無憾!」
白千道再看他一眼,便又殺去。他在後漸漸閉眼,一臉安詳死去。
這次,匹坦沒能逃去,被呂憶雙一掌擊的在空中連翻,掉下地。
「呂憶雙,我是為了你,才會殺入大周,我愛你,也想你愛我!」
匹坦站起身,狂吼,望著滿臉肅殺的呂憶雙,目色無盡悲傷。
呂憶雙滿目無情,又是一掌擊去,擊的匹坦身骨寸斷,軟塌塌倒下。
「你不能殺我,我愛你沒錯……」匹坦的聲音已是很弱。
呂憶雙沒有一點心動,直接一掌擊爆匹坦的頭顱,女神只愛白千道,這等凡塵天才,一點也看不上眼,冷酷無情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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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殷敗兵遠逃,為大周將士一路追殺,而白千道正在曾經府邸面對曲丹煙。
曲丹煙跪下,抽泣著道:「老祖宗,我是很想殺她,欲斷絕您的大劫,可她甘心入畫,又讓我心中不忍,放了她出來……我……我知曉您很不滿我所為,我也後悔,後悔不該心軟,還是讓您遭受大劫……」
曲傑在旁嘆道:「哥,我雖不知丹煙所為,但連我也有滅她之心,我們不想因為她對你的噬心之恨,失去了你啊!」
白千道冰冷麵容,說道:「殺她,等若殺我,這是我與她之事,誰也不許再對她出手。」
在場人等沉默,白千道如此說,以後誰還能對趙靈嵐出手啊!
鄭玉環和於清幽還不清楚真正情況,不理解趙靈嵐為何如此?
只有呂憶雙略有嫉妒,問道:「若她殺我們呢?」
白千道立時一窒,隨後說道:「她只是心底對我有怨恨之心,不會對你們出手。」
「世事難料,我相信以前她不會如此,如今她已魔魘,等若走火入魔。我就問你,她若殺我,你會如何做?」
「我……我會制止她……」
游在天皺眉道:「這又如何制止,你也沒可能一直在他們身邊……」
見白千道瞪眼過來,游在天捂嘴,眼珠滴溜溜轉。
呂憶雙又道:「他說的沒錯,千道,她要殺我們,你說又該如何?」
陳彩珊說道:「是啊!我等若逃不了,豈不是任由她殺了。」
雷亞說道:「我覺得這是個幾率問題,我們就算再遇見她,不招惹她,她也不會就一定要殺我們吧!」
陳彩珊白他一眼,說道:「魔魘之人誰能說得清,我們也不能束手被殺吧!」
尹美智欲言又止,她也在擔心,但她一向溫柔,不願此時說出來。
曲丹煙突地站起身,說道:「老祖宗,我認為她已威脅到我們,至少該想一法,比如禁錮與她……」
曲傑伸手,又把她按著跪下去,說道:「別瞎說,聽哥的話……」
呂憶雙再道:「丹煙所言極是,你念著與她情情愛愛地,不忍心傷她,便是再次被大漫衰劫,還愚蠢地原諒她,而禁錮她,當能遏制她再對你出手。」
白千道聽著,被氣的七竅生煙,重哼一聲,轉頭離開。
在場人等面面相覷,白千道是真生氣,但趙靈嵐已成特大隱患,讓人生憂啊!
府內某處,鄭玉環在柔聲勸著白千道,看他面上多出的皺紋,兩鬢完全發白,頗為心疼。
於清幽趴在他的腿上,鄭玉環說話,她不插嘴,但心裡認同眾人之意。
白千道嘆一聲,說道:「玉環,不要說了,我沒有怨怪他們之意,與她已成冤孽,或許日後能去被毀滅的元空聖門處,才能化去這孽。」
鄭玉環看他面上流露出的痛苦之色,更是心疼,把他抱入懷中,手輕輕撫摸他的後背,安慰著他。
呂憶雙站在外面,滿面幽色,雖然擔心他再受傷害,但他對趙靈嵐用情太深,以致如此愚蠢的固執,根本無法勸解,她的心中也是因此酸意濃濃。
大殷軍隊只剩下近百萬人馬,再次被趕回去,只是大周軍隊妄想深入大殷領土,依然無法對付全民皆兵的大殷,只好退去,以宣州為界。
在天下人等心中,認為大周和大殷的戰爭還會爆發,但沒有匹坦這等帥才,大殷難以再攻破宣州。
只是,誰也沒想到,日後會有天地異變。
白千道避不見外人,便是周望遠親臨拜見,也讓他回去。
梁月夕來見他,她很是憔悴,言及欲離開閭京,看來這次打擊,深深傷了她的心,不再貪戀權勢。
白千道給她永久解毒,她伏身拜謝,落寞離去。
李秋爽沒死,也為白千道招來,給她永久解毒,對她言道:「你乃為聖界聖人,或許是投胎轉世,或許是落下凡塵,或許是我不知的很特殊方式成人……我知曉你現在恨我,希望某日恨意會冰消雲散。」
李秋爽驚訝,自己竟然曾是聖人?
她相信白千道之言,因為他神鬼莫測,已深植她心。
白千道揮手,讓她離開,她心中迷茫而去。
再是五百年後,白千道出京,他沒說去哪裡,也不知呂憶雙暗暗尾隨在後。
呂憶雙已是帝武境,太了解他,看出他心有重事,這才追躡出來,想著他不會是去見趙靈嵐吧?
她也不知,零一在暗處看到她,但漠視她的存在。
白千道向南方而去,漸漸接近海域,恰好遇見秋怡月,她獨自一人,頗為彷徨。
秋怡月告訴他,關香巧遇見趙靈嵐,趙靈嵐神智不清,有些癲魔,一言不合就鬥起來。
互斗之下,關香巧戰敗,為追的無影無蹤,秋怡月正在四處尋她。
白千道暗嘆,安慰秋怡月一番,欲還是往海上而去。
秋怡月喚住他,說知曉他欲學寒魄掌,關香巧那次回去后,便說可以傳授給他。
白千道學了寒魄掌,與她告別,直到海邊,買了一艘小船,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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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途徑一島,聞聽其上有震爆聲傳來。
這麼一望,驚訝望見趙靈嵐的聖像之影,她與關香巧在上激斗,他連忙離去。
卻是,趙靈嵐望見了他,捨棄關香巧,嘶瘋著追來。
關香巧本是落敗,見此發獃,這就又望見兩艘小船持續駛過,船上各站立一絕世美女,一個冷冷瞥她一眼,另一個向她點頭一笑。
關香巧尋思著,也是追去,卻已是尋不到人。
一晃,兩百年過去,白千道終是遇見一座聚集天地靈秀之島,靈光閃耀,經天而起。
這正是楚公公年輕時所遇小島,只是他窮盡千年未再尋到,說明已是至死再無緣。
白千道登島,在其上尋到一顆玄天珠,還有一本武學秘籍,心中奇怪那莫測風暴難道不在此處嗎?
此時,呂憶雙在百里之外,趙靈嵐在南方數百里之外,關香巧如無頭蒼蠅亂撞,但也至西方數百里之外。
零一對他似乎有感應,已是超越呂憶雙,登臨島上。
白千道目望零一來至,問道:「你所說的莫測風暴,不在此嗎?」
零一說道:「一定在此,只是我現在也不知何時會形成,等待吧!」
白千道點頭,說道:「我尋到了一顆玄天珠,還有一本武學秘籍,應該就是莫測風暴中誕生。」
「玄天珠蘊含玄天大陸神秘氣機,會在此萬年之後,渺渺入空,飛往未知之地,為有緣者得之。那本武學秘籍是伴隨而生,蘊含各個空間之精妙,我的本體應該有所感應,已經蘊意玄奇奧妙在其中。待數萬年後,這等曠世絕學也會受神秘氣機吸引飛走,為某個有緣人獲得。」
白千道說道:「你在我看來無所不能,能告訴我,神秘氣機為何?」
零一目注他,說道:「沒誰是無所不能,我雖然能桎梏空間,卻這裡也有些沒明白。就如你在五行位面,在我看來是很詭異存在,無法預料,或許……你已猜測出神秘氣機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