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為你操碎了心

第十九章為你操碎了心

「宿主抓緊時間把系統升到3級，商城又會更新。」

「其他位面的宿主等級比你高，你要努力，喵～」

白肉球說完消失不見了。

「跑得真快。」禹煙嘀咕一句。

她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突然瞪大眼睛，喊了聲，「系統，你是狗。」

學什麼貓叫。

這要是有別人在不是露餡了。

轉頭一想，狗系統又不會天天出現。

管它的。

第二天一早，禹煙準時被鬧鐘叫醒。

她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好。

如同一陣風的下了樓。

到了小區門口的時候，禹煙放慢腳步。

把包包背上，拍了拍並不存在的灰。

門口的大爺又站在保安亭外。

禹煙自來熟的打了個招呼，「早啊！」

雖然從來沒有得到回應。

她每天如此。

等到她的背影消失后。

大爺打了個擺子，撓撓稀疏的頭髮。

疑惑的自言自語，「我怎麼站在這裡。」

他打了噴嚏，揉了下鼻頭。

「年紀大了，記性越來越差了。」

保安亭的窗戶關上。

白肉球從花壇中鑽出來。

「宿主，要不是雪獅每天給你善後，你能過得這麼逍遙。」

白肉球邁著小短腿，「宿主啊！我為你操碎了心。」

「你要爭點氣啊！」

白肉球絮絮叨叨。

早起的路人每天早上看到誰家的愛寵，在小區里晃悠。

不知道什麼品種的狗狗。

叫的聲音蚊子一樣小。

雪白的長毛，隨著它走動如同波浪一般。

雖然個頭小，但是看起來威風凜凜。

「這誰家的狗狗，好漂亮！」

背著書包的小女孩指著白肉球，喜歡得不得了。

原本如果大王巡山的白肉球。

嗖的一下鑽進花壇里不見了。

「媽媽，媽媽小狗狗聽得懂我說話。」

「這小狗很聰明的樣子。」

兩人的腳步聲漸漸遠了。

白肉球從花壇中鑽出來奮力狂奔，往401的方向跑去。

——

禹煙一整天的眼皮都在跳。

可能是昨晚沒有休息好。

她打了個哈欠，趁著休息的時間吃了一盒飯。

「禹小姐，開拍了。」

禹煙喝了半瓶水。

又向湖邊跑過去。

這次拍得是洗髮水廣告。

鏡頭裡她在湖中間坐在小船上。

烏黑的頭髮撥到一側。

低著頭看著湖水。

畫面看起來很唯美。

禹煙在太陽底下曬得頭皮發燙。

她在鏡頭前保持微笑。

按照導演的要求撥動長發，換造型。

從早上拍到晚上總算結束了。

因為上了幾次熱搜。

禹煙的通告一下子多了起來。

接下來幾天時間都排得滿滿的。

回到家的禹煙一進門就脫掉高跟鞋。

光腳踩著地上。

腳底下好像踩到軟乎乎的東西。

「喵～」

「你踩到我尾巴了。」

安靜的空氣中傳來凄慘的叫聲。

氣急敗壞的白肉球從地上一躍而起。

啪的一聲打開了燈。

禹煙木然的看著它。

白肉球對著她呲牙咧嘴。

亮起爪子蓄勢待發。

禹煙很快回過神來，「你為什麼在這？」

白肉球的氣勢一下子不見了。

它心虛的收回爪子。

舔了下舌頭。

「說。」

禹煙向前走了一步，白肉球拚命的後退。

「不說，我把你扔出去。」

「宿主，不能虐待小動物。」

白肉球的底氣一下子又有了。

它歪著腦袋和禹煙對視。

禹煙氣笑了，「你是小動物嗎？」

她飛快的抓起白肉球，從窗扔了出去。

她不知道，一鬆手白肉球就消失了。

禹煙關上窗戶，把所有的門窗都檢查了一遍。

忙碌了一天，她想泡個澡。

洗手間浴缸里的水放滿了。

禹煙抬手脫掉上衣。

她突然回頭。

一人一狗的視線對上。

緊閉的洗手間門口蹲著一條狗。

白肉球瞪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她。

「滾！再偷看把你的眼睛挖掉。」

洗手間的門關上了。

白肉球摔在地上。

它哀怨的回頭看著緊閉的門。

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十分鐘后，洗手間的門又開了。

白肉球欣喜的從地上一躍而起。

興奮的搖著尾巴。

禹煙彎腰和它對視，「系統，你為什麼還不消失？」

「你影響到我的生活了。」

「要是被人看到，我怎麼和別人解釋。」

白肉球坐了起來，底氣十足的說道：「宿主，我是來幫你的。」

「你的行為模式，還和末世一樣，很容易被人發現破綻。」

「你每天早上從窗戶跳下去，徒手能抬起一輛車，奔跑的速度比車快等等。」

「要不是有我善後，你早就被人抓起來研究了。」

禹煙眼珠轉了轉，「你做了什麼？」

「額，啊。就是幫忙善後。」白肉球一下子支支吾吾。

它撲騰起來想要逃走，被禹煙抓住尾巴。

「喵喵喵！」

禹煙扶額，「你幫我善後？你忘記現在你是狗，不是貓。」

「我不是狗，我是雪獅。喵～」

白肉球蔫了，它意識到自己和禹煙一樣。

對自己身份的認知半斤八兩。

準確的說，還沒有融入到角色中。

白肉球趴在地上發出短暫的哀鳴，然後消失了。

小狗很可愛。

不是禹煙不喜歡。

它是披著狗皮的系統。

被系統整天監視感覺很不爽。

禹煙哼著小曲，心情愉快的飛上了天。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

就是這青藏高原」

一聲怒吼在夜空中迴響：「三更半夜鬼叫什麼？」

老大爺中氣之足，吼完罵罵咧咧走了。

一個黑影從四樓一躍而下。

趁著夜色掩護。

在黑暗中飛快的奔跑。

黑影最後上了山，在一棟高級別墅區門口停了下來。

不一會又一個黑影跑了過來。

一起站在院牆底下。

阿斌氣息不穩，「老，老大。你怎麼這麼快。」

禹煙臨時喊他過來。

他今天剛好在附近才這麼快趕過來。

禹煙低聲問道：「那個找我麻煩的女人住在哪裡？」

誰知道她住在哪個房間。

阿斌被問住了，他應該花點錢打聽一下。

老大絕不會無緣無故問起。

看樣子今天就要動手。

「你就在外邊等我。」禹煙說完，往後退。

阿斌瞪大眼睛。

不是吧！

要跳進去？

院牆有兩米高。

他張了張嘴。

只見禹煙一個俯衝腳尖在牆上借力。

雙手抓住院牆，直接把自己甩了進去。

阿斌差點喊了出來。

他捂住嘴巴。

老大的身體太靈活了。

禹煙繞到大門口從裡面打開了門。

兩人一前一後沿著大路邊奔跑。

路燈最前方二樓窗戶里還亮著燈。

走近一看這哪裡是別墅。

更像一棟古堡。

一聲犬吠打破了寧靜。

黑暗中衝出一隻巨型犬。

兩隻眼睛像燈籠一樣。

阿斌嚇得腳動不了。

巨型犬看了禹煙一眼。

突然掉頭朝阿斌衝過去。

血盆大口朝他脖子咬了下去。

阿斌急得后冒出冷汗。

他甚至聞到巨型犬里的腥臭味。

一隻纖細的手掐住了巨型犬的脖子。

另一隻手抓著兩條後腿。

禹煙把狗扛在肩膀上飛快的往回跑。

她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阿斌獃獃的站在原地。

他抬起抖個不停的手，擦了下腦門上的汗。

回頭看了眼胡宅。

朝禹煙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他看到禹煙空著手又回來了。

剛剛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老大，那條狗解決了？」

禹煙應了一聲。

她剛才把大狗給系統了。

抬頭看了下外牆，可以攀爬的地方不少。

她從口袋裡掏出面巾戴上。

阿斌學著她的樣子剛要動手。

被禹煙推到一邊，「你就在這裡守著，有人回來提醒我一下。」

禹煙靈活的爬進了二樓的陽台里。

她悄無聲息的進了屋。

阿斌一直抬頭看著二樓。

過了會，禹煙站到阿斌身後。

拍了下他的肩膀。

阿斌嚇了一大跳。

他拍了拍胸口。

兩人打了個手勢，原路返回。

翌日，禹煙和往常一樣先去公司。

然後去拍攝地點。

中場休息的時候，阿斌走到禹煙身邊。

四周沒人，他低聲說：「胡氏二夫人，臉上身上過敏了見不得風。」

「沒有參加娘家兄弟的婚禮。她最喜歡的一件拍賣品被人買走了。」

「現在在家裡鬧，說是大夫人要害她。」

看來胡氏家裡斗得厲害。

二夫人借這次機會發難。

禹煙點點頭，「知道了。」

下班后禹煙去了趟超市，手裡拎著兩袋食物。

一進屋，白肉球撲了上來。

爪子在方便袋上撓。

禹煙找了個大碗，倒出小魚乾。

把剩下的都藏到柜子里。

白肉球眼巴巴的看著，「宿主，你真小氣。我幫你解決那個大狗，就給這點吃的。」

禹煙不管它，徑直上樓去了。

她剛剛洗漱好，聽到樓下動靜。

柜子門開了半邊。

裡面的東西不翼而飛。

禹煙找了一圈，沒有看到白肉球。

她對著空氣喊了聲：「這是一個星期的食物，吃完就挨餓。」

「喵～」

「不要。」

聲音是從鞋櫃里傳出來的。

禹煙又好氣又好笑。

打開鞋櫃。

看到白肉球把自己裝在袋子里。

小魚乾消失了大半。

一袋子五斤。

禹煙伸手摸了下它圓滾滾的肚子，「我是怕你撐死。」

「嗝～」

白肉球抬起爪子，心虛的捂著嘴。

「好好吃。」

「人類的食物真是美味。」

它鑽了出來。

肚皮一翻躺在地上。

禹煙把袋子拿出來放在它身邊。

關了燈上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