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前面有埋伏
第六十六章前面有埋伏
禹煙又像一陣風上樓。
快得只能看見殘影。
「怎麼做到的?」李媛指著她消失的方向。
「習慣了就好。」
儲以南看了眼時間。
走過去把窗戶和後門都關上。
禹煙已經換了一身黑色運動服下來。
她高興的喊了一聲:「出發。」
李媛站在大門口。
看著禹煙鎖了門。
禹煙,儲以南,阿斌腳下如飛。
李媛低頭看了看腳下的高跟鞋。
眼前三個人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見了。
忽然三人又回來了。
禹煙對著驚訝的李媛說道:「借過一下。」
她拿出鑰匙飛快的打開門。
阿斌衝進了屋裡。
不一會兒響起車子的轟鳴聲。
一輛保姆車從院子里開了出來。
阿斌的手扶著車窗上。
對外邊的幾人招了招手。
只聽到兩聲關門聲。
禹煙和儲以南已經上車了。
一腳油門。
保姆車疾馳而去。
李媛微微張著嘴巴。
震驚的看著保姆車在路的盡頭消失。
保姆車上禹煙不停的催促開快點。
上次撲了個空的事。
她還耿耿於懷。
用她的話說,破了她的紀錄。
保姆車駛出市區。
沖著偏僻的小路開去。
儲以南皺了下眉。
覺得有些不對勁。
「毒販,會到這裡交易?」
「誰知道毒販怎麼想的。」阿斌接了一句。
他下意識看了禹煙一眼。
發現她沒有說話。
看著窗外發獃。
禹煙此刻正和系統溝通。
白球的聲音在她腦中響起:「宿主,前面有埋伏。」
它讀取數據感覺到了危險。
立刻提醒禹煙。
白球不想消耗太多的能量。
它只在關鍵時候出手,輔助宿主。
「知道了。」
禹煙回答了一聲。
思緒拉回到現實。
她看向車上的兩人,「前面有危險,可能有埋伏。」
一聲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面聲音過後。
保姆車停在了路邊。
阿斌震驚的回頭看著禹煙,「有危險?」
他下意識信任禹煙。
「你怎麼知道的?」儲以南問了句。
禹煙脫口而出,「直覺。」
阿斌看看禹煙又看看儲以南。
他們兩個都猜出來有問題了。
前面可能真的有問題。
阿斌提議道:「要不,我們回去準備一下再來。」
赤手空拳,難免會吃虧。
「不用了。也許對方認為我們不敢過去。」
正好可以殺對方個措手不及。
儲以南無奈的嘆了口氣,小心囑咐:「保護好自己,打不過就跑。」
「知道了。」禹煙不在意的笑了笑。
阿斌一咬牙,「死就死吧!」
保姆車又向前飛快的行駛。
頭一次在車上感覺到振動。
禹煙興奮的看著窗外,「好酷!」
阿斌回頭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
保姆車再次加速。
寂靜的公路上,一輛保姆車咻的一聲開了過去。
埋伏在路邊的人:???
刀疤臉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
他身後跟著一群人。
「搞什麼灰機?活得不耐還了,耍腦子。」
他朝著路邊吐了一口唾沫。
身後的小弟像是復讀機一樣。
重複了一遍他的話。
「老大,我看他們不敢出現的啦。」
「肯定聽到轟身,不敢粗現。」
刀疤臉掏出手槍。
對著保姆車消失的方向,嘴裡發出得意的聲音,「咻咻咻~」
忽然,保姆車又出現了。
朝一群人開過來。
絲毫沒有剎車的意思。
刀疤臉怪叫一聲,朝路邊飛奔過去。
一群人做鳥獸散。
之前一群人站立的位置。
現在一個人都不剩。
保姆車停下來。
禹煙從車上下來,嘀咕了一句,「我明明看到這裡有人的。」
躲在暗處的刀疤臉一聽。
是個女人的聲音。
背影看起來很瘦。
刀疤臉立刻跳了出來。
對著女人的背影舉起槍,「不準動!」
禹煙慢慢的回頭,抿嘴一笑,「為什麼呀?」
刀疤臉怔怔的看著她。
片刻后,
他咽了下口水,「好正點。」
從暗處衝出來的小弟,呼拉拉把保姆車圍在當中。
一個小弟用力拍打車門,「車上的人都滾下來。」
「你們是誰呀?」禹煙嚇得抱住自己往後退。
最後退無可退,靠在車上閉著眼睛尖叫。
「好美的妞,哥哥疼你,不怕,不怕。」刀疤憐香惜玉的安慰了一句。
他的小弟們發出怪笑。
禹煙驚恐的看著他們,「你們是誰啊?」
刀疤臉舉起手中的槍,「勞資,飛虎幫大當家是也。」
「沒聽過。」
禹煙說完瑟縮了一下,「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抓我?」
「因為你們不該出現在這裡。」刀疤臉伸出手。
想要摸一下女人細膩的皮膚。
長得這麼美的女人,他還是頭一次見。
瞬間覺得之前看到的女人都是庸脂俗粉。
「美人兒,不要怕,哥哥不會弄疼你的。」
原本還瑟瑟發抖的女人。
突然變了臉,「不用演了。」
禹煙活動了手腕,「姐姐一定會弄疼你的。」
刀疤男先是楞了一下。
然後哈哈大笑,「原來是個小辣椒,我。」
他的話戛然而止。
人已經飛到了路邊的一顆樹上。
手中的槍不翼而飛。
慢慢的從樹上滑落到地上。
眾人被突兀的一幕驚到了。
其中一個小弟想要逃跑。
他偷偷的轉身。
暗暗看了眼沒有人發現。
抬腳準備狂奔。
忽然,保姆車的車門開了。
半截手臂粗的樹榦橫在了面前。
小弟正好撞了上去。
他痛苦的喊了一聲。
後腦勺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從車上下來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是個大塊頭。
他肩膀上扛著半截樹榦。
小弟們嚇得跑到一起抱團。
彷彿這樣更有底氣。
「怎麼辦?他們有槍。」禹煙突然嘆了口氣。
小弟當中的兩個人忽然反應過來。
他們是刀疤臉的得力屬下。
槍自熱是有的。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舉起了槍。
一人對準禹煙,一人對準大塊頭。
阿斌臉色一變,「你們來真的?」
「汪汪汪~」
白球忽然叫了幾聲。
嚇得小弟們又往其他人的方向移動了下。
這時,一個不明物體從他們頭頂飛過去。
禹煙伸出手。
刀疤男的手槍到了她的手上。
兩個拿槍的小弟忽然大叫一聲。
扔掉手裡的槍,「蛇。」
「有蛇。」
眾人:......
禹煙冷冷一笑,衝到了對面。
一下敲暈一個。
阿斌走上前來,「這麼快解決了?」
變戲法似的,從車上找出一捆繩子。
將地上的人都捆了起來。
刀疤臉驚醒過來。
他先是茫然的看向四周。
然後驚恐的瞪大眼睛。
「救命!」
凄慘的叫聲。
驚飛了樹上的鳥兒。
禹煙冷著臉,把玩著手裡的水果刀。
「誰派你來的?有什麼目的?」
「沒沒沒,沒有。」
「胡說!分明有人出錢讓你埋伏。目標是兩男一女對不對?」
刀疤臉鼻尖滲出冷汗。
他的眼睛瞪得溜圓。
她是怎麼知道的?
他連小弟都沒有告訴。
「我不知道,有人給我錢,我們沒有見過面。」
禹煙低頭若有所思。
白球說他沒有說謊。
「給你多少錢?」
刀疤臉一臉問號。
忽然,大塊頭凶神惡煞的舉起了拳頭。
「兩萬。」刀疤臉閉著眼睛,大聲喊了出來。
「我們幾個人才值這點錢?」禹煙看了儲以南一眼。
儲以南咳嗽了一聲,「那人讓你做什麼?」
兩萬塊買兇顯然不合理。
「試探你們的底細。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刀疤臉驚恐的看著對面的兩男一女。
他們隨便猜猜都能猜中。
警車很快到了。
禹煙目送警車離開。
她腦中還想著背後那人的目的。
難道是卧底暴露了。
對方三番五次的不出現。
反而僱人來試探底細。
刀疤臉是遊手好閒的混混。
幾把槍都是模擬槍。
忽然斷了線索。
禹煙嘆了口氣。
和白球商量。
提前讀取一下數據,看看劇情。
白球死活不同意。
禹煙十分擔心蕭叔的安全。
他早到了退休的年紀。
總說沒有接替他的人選。
還要熬幾年。
一晃十多年過去了。
他依然是卧底的身份。
一路上禹煙都在沉默。
保姆車開進了小院里。
儲以南和阿斌站在門口擔心的看著她。
「早點休息。」儲以南說完走了出去。
阿斌什麼都沒有說。
出去的時候帶上了大門。
禹煙坐在沙發上。
她腦中將可能的人選一一推翻。
渣男?
他離開這座城市了。
胡家父子還有吳卜凡都在監獄里待著。
禹煙實在想不出來。
乾脆不想了。
她泡了杯茶。
聽到屋裡里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等到她仔細聽的時候,又沒有了。
反覆幾次。
禹煙眼珠轉了轉。
她不動聲色的走到那面牆邊。
抬頭看著最上面一層。
其中的一隻快遞箱。
空氣中有似有似無的焦香味。
禹煙大喊一聲,「白球。」
那隻快遞箱動了。
周圍的箱子也動了。
眼看就要倒下來。
禹煙一躍而起。
抓住那隻紙箱扔到了地上。
毛絨絨圓滾滾的一團白球從箱子里滾出來。
白球很快翻身站了起來。
禹煙沒有說話,投過去冰冷的目光。
四目相對。
白球忽然打了個嗝。
「嗝~嗝」
「撐死你算了。」禹煙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不再管它。
自己洗漱去了。
禹煙剛走。
白球就在客廳里撒歡一樣的跳來跳去。
後門口冒出一顆腦袋。
禹煙盯著傻兮兮的白球。
無語的朝天上看了眼。
「傻狗!」
她嘀咕幾句。
悄悄的打開系統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