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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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想怎樣？」
「這一次，我把主動權交到了你的手裡。」攸晴拿著簪子劃過大阿哥的眼際。
「你瘋了——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我要你誅你九族！你這個瘋子！」
「好啊，誅我九族，我正等著你這句話呢。」攸晴笑笑，不以為然地說道：「我董鄂家族這一代除了我和我妹妹之外，也沒有其他的族人了。」
「你想說什麼？」
「你和攸雨的事情，若讓皇上知道了會怎樣？」攸晴笑得更為猖狂，「誅九族…我董鄂氏已經後繼無人了，何談九族…」
大阿哥愕然，攸晴口中的後繼無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是將死之人，攸雨她，」攸晴不屑地哼了一聲，大阿哥欠攸雨的債他也還不清：「當年你一走了之，撇下攸雨一人，那時候她已身懷六甲，阿瑪為了能讓她順利入宮所以讓攸雨落了胎，從那時候起，攸雨她，就再也沒有生育的能力了，換言之，我們兩姐妹都是董鄂家最後的血脈。」
大阿哥更是驚愕，原來他當時的離開，害了攸雨這一生。
「你大可以取走我的性命，只是攸雨，你忍心殺她么？你欠她的債，你怎麼還？」
「你——你在威脅我么？」
「我都說了，由你自己決定，是要報仇取了我的命還是要她們的命！」
雪雁，凌靜，攸雨……大阿哥的腦中閃過三個人的容貌，他一個都不想失去，只是，他現在必須犧牲一個，「你——你，哼！」大阿哥拂袖離去，雪雁的命他無法挽救，他現在能保住的只有凌靜，「我發誓，日後我不會再踏進你的房間一步！」繩之以法並沒有大阿哥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也許，會付出更大的代價。
「她想拿我的命？那大可以拿去！「凌靜不禁將茶杯重重地扣在了桌上，此番來景福宮，全然是想探望雪雁的病情，沒想到，竟趕上這麼一出。
隔著攸晴的房門，大阿哥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嘴上說由自己決定，但這次，他卻是被攸晴控制著，無力反抗。
「別傻了，若讓皇阿瑪知道，就算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但是你我都會完了。」
「她還想怎樣？她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你看看正福晉還躺在榻上起不了身，你忍心這麼待她么，你忍心讓攸晴逍遙法外么？」
「不僅是你，還有七阿哥…」大阿哥有所顧忌地說道：「她一個人不敢這麼做，一定是有人支撐著她，我不想你和七阿哥身遭不測。」
「呵，」凌靜冷笑了聲，她已經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她以為她能動搖我烏雅家的地位么？簡直是白日做夢！現在姐姐穩坐貴妃的寶座，皇上已經離不開她了，她是皇后的不二人選，至於我和七阿哥，從頭到尾都是烏雅家榮譽的基石，生死已經不重要了。」
「可是，我不想你有事，你懂么？」大阿哥款款地看著凌靜的雙眼，四周頓時安靜了下來，只有屋外北風的呼嘯之聲。
「你應該告訴皇上，這是救雪雁唯一的辦法；藥物總是相生相剋的，皇上可以下旨召集天下名醫，宮裡的太醫沒有辦法，這四海之內總有人知道五石散的解法。」凌靜避開了大阿哥的眼睛，低語道。
「不！」
「福晉已經不能再拖了，你必須選擇救她！」
「不，拿你交換雪雁的命，我做不到！」大阿哥心痛地深凝凌靜的側臉，「雪雁的病等不了這麼久了，等解藥送來也沒用了…」
「她是你皇兒的額娘，是你同床共枕，同甘共苦的妻子，你為了我一個外人而拋下她，你這麼做，對得起她么？」
「你何嘗不是七阿哥的額娘…」
「七阿哥，永遠輪不上他坐上龍椅的；他的存在，只是一個意外。」凌靜試圖說服大阿哥。
「我不會那麼做的，」大阿哥斷然拒絕了凌靜的請求，為了攸雨，他都不能這麼做，攸晴有一句說對了，他欠攸雨已無法償還。
「真的么？」凌靜抬頭看著大阿哥決然的神情輕問道。
「真的，我說過了。」
「這一次，你的決定是這樣么」凌靜最後確定一次大阿哥的答案。
「我不會改變我的決定，難得有次，由我自己來做主。」
「對不起，這唯一一次的自由，我不能給你，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雪雁因我送死。」
「你說什麼？」
「在我來之前，我已經讓晴嬪去找皇上了，攸晴罪責難逃，晴嬪她會如數告訴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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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想怎樣？」
「這一次，我把主動權交到了你的手裡。」攸晴拿著簪子劃過大阿哥的眼際。
「你瘋了——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我要你誅你九族！你這個瘋子！」
「好啊，誅我九族，我正等著你這句話呢。」攸晴笑笑，不以為然地說道：「我董鄂家族這一代除了我和我妹妹之外，也沒有其他的族人了。」
「你想說什麼？」
「你和攸雨的事情，若讓皇上知道了會怎樣？」攸晴笑得更為猖狂，「誅九族…我董鄂氏已經後繼無人了，何談九族…」
大阿哥愕然，攸晴口中的後繼無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是將死之人，攸雨她，」攸晴不屑地哼了一聲，大阿哥欠攸雨的債他也還不清：「當年你一走了之，撇下攸雨一人，那時候她已身懷六甲，阿瑪為了能讓她順利入宮所以讓攸雨落了胎，從那時候起，攸雨她，就再也沒有生育的能力了，換言之，我們兩姐妹都是董鄂家最後的血脈。」
大阿哥更是驚愕，原來他當時的離開，害了攸雨這一生。
「你大可以取走我的性命，只是攸雨，你忍心殺她么？你欠她的債，你怎麼還？」
「你——你在威脅我么？」
「我都說了，由你自己決定，是要報仇取了我的命還是要她們的命！」
雪雁，凌靜，攸雨……大阿哥的腦中閃過三個人的容貌，他一個都不想失去，只是，他現在必須犧牲一個，「你——你，哼！」大阿哥拂袖離去，雪雁的命他無法挽救，他現在能保住的只有凌靜，「我發誓，日後我不會再踏進你的房間一步！」繩之以法並沒有大阿哥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也許，會付出更大的代價。
「她想拿我的命？那大可以拿去！「凌靜不禁將茶杯重重地扣在了桌上，此番來景福宮，全然是想探望雪雁的病情，沒想到，竟趕上這麼一出。
隔著攸晴的房門，大阿哥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嘴上說由自己決定，但這次，他卻是被攸晴控制著，無力反抗。
「別傻了，若讓皇阿瑪知道，就算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但是你我都會完了。」
「她還想怎樣？她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你看看正福晉還躺在榻上起不了身，你忍心這麼待她么，你忍心讓攸晴逍遙法外么？」
「不僅是你，還有七阿哥…」大阿哥有所顧忌地說道：「她一個人不敢這麼做，一定是有人支撐著她，我不想你和七阿哥身遭不測。」
「呵，」凌靜冷笑了聲，她已經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她以為她能動搖我烏雅家的地位么？簡直是白日做夢！現在姐姐穩坐貴妃的寶座，皇上已經離不開她了，她是皇后的不二人選，至於我和七阿哥，從頭到尾都是烏雅家榮譽的基石，生死已經不重要了。」
「可是，我不想你有事，你懂么？」大阿哥款款地看著凌靜的雙眼，四周頓時安靜了下來，只有屋外北風的呼嘯之聲。
「你應該告訴皇上，這是救雪雁唯一的辦法；藥物總是相生相剋的，皇上可以下旨召集天下名醫，宮裡的太醫沒有辦法，這四海之內總有人知道五石散的解法。」凌靜避開了大阿哥的眼睛，低語道。
「不！」
「福晉已經不能再拖了，你必須選擇救她！」
「不，拿你交換雪雁的命，我做不到！」大阿哥心痛地深凝凌靜的側臉，「雪雁的病等不了這麼久了，等解藥送來也沒用了…」
「她是你皇兒的額娘，是你同床共枕，同甘共苦的妻子，你為了我一個外人而拋下她，你這麼做，對得起她么？」
「你何嘗不是七阿哥的額娘…」
「七阿哥，永遠輪不上他坐上龍椅的；他的存在，只是一個意外。」凌靜試圖說服大阿哥。
「我不會那麼做的，」大阿哥斷然拒絕了凌靜的請求，為了攸雨，他都不能這麼做，攸晴有一句說對了，他欠攸雨已無法償還。
「真的么？」凌靜抬頭看著大阿哥決然的神情輕問道。
「真的，我說過了。」
「這一次，你的決定是這樣么」凌靜最後確定一次大阿哥的答案。
「我不會改變我的決定，難得有次，由我自己來做主。」
「對不起，這唯一一次的自由，我不能給你，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雪雁因我送死。」
「你說什麼？」
「在我來之前，我已經讓晴嬪去找皇上了，攸晴罪責難逃，晴嬪她會如數告訴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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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想怎樣？」
「這一次，我把主動權交到了你的手裡。」攸晴拿著簪子劃過大阿哥的眼際。
「你瘋了——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我要你誅你九族！你這個瘋子！」
「好啊，誅我九族，我正等著你這句話呢。」攸晴笑笑，不以為然地說道：「我董鄂家族這一代除了我和我妹妹之外，也沒有其他的族人了。」
「你想說什麼？」
「你和攸雨的事情，若讓皇上知道了會怎樣？」攸晴笑得更為猖狂，「誅九族…我董鄂氏已經後繼無人了，何談九族…」
大阿哥愕然，攸晴口中的後繼無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是將死之人，攸雨她，」攸晴不屑地哼了一聲，大阿哥欠攸雨的債他也還不清：「當年你一走了之，撇下攸雨一人，那時候她已身懷六甲，阿瑪為了能讓她順利入宮所以讓攸雨落了胎，從那時候起，攸雨她，就再也沒有生育的能力了，換言之，我們兩姐妹都是董鄂家最後的血脈。」
大阿哥更是驚愕，原來他當時的離開，害了攸雨這一生。
「你大可以取走我的性命，只是攸雨，你忍心殺她么？你欠她的債，你怎麼還？」
「你——你在威脅我么？」
「我都說了，由你自己決定，是要報仇取了我的命還是要她們的命！」
雪雁，凌靜，攸雨……大阿哥的腦中閃過三個人的容貌，他一個都不想失去，只是，他現在必須犧牲一個，「你——你，哼！」大阿哥拂袖離去，雪雁的命他無法挽救，他現在能保住的只有凌靜，「我發誓，日後我不會再踏進你的房間一步！」繩之以法並沒有大阿哥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也許，會付出更大的代價。
「她想拿我的命？那大可以拿去！「凌靜不禁將茶杯重重地扣在了桌上，此番來景福宮，全然是想探望雪雁的病情，沒想到，竟趕上這麼一出。
隔著攸晴的房門，大阿哥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嘴上說由自己決定，但這次，他卻是被攸晴控制著，無力反抗。
「別傻了，若讓皇阿瑪知道，就算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但是你我都會完了。」
「她還想怎樣？她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你看看正福晉還躺在榻上起不了身，你忍心這麼待她么，你忍心讓攸晴逍遙法外么？」
「不僅是你，還有七阿哥…」大阿哥有所顧忌地說道：「她一個人不敢這麼做，一定是有人支撐著她，我不想你和七阿哥身遭不測。」
「呵，」凌靜冷笑了聲，她已經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她以為她能動搖我烏雅家的地位么？簡直是白日做夢！現在姐姐穩坐貴妃的寶座，皇上已經離不開她了，她是皇后的不二人選，至於我和七阿哥，從頭到尾都是烏雅家榮譽的基石，生死已經不重要了。」
「可是，我不想你有事，你懂么？」大阿哥款款地看著凌靜的雙眼，四周頓時安靜了下來，只有屋外北風的呼嘯之聲。
「你應該告訴皇上，這是救雪雁唯一的辦法；藥物總是相生相剋的，皇上可以下旨召集天下名醫，宮裡的太醫沒有辦法，這四海之內總有人知道五石散的解法。」凌靜避開了大阿哥的眼睛，低語道。
「不！」
「福晉已經不能再拖了，你必須選擇救她！」
「不，拿你交換雪雁的命，我做不到！」大阿哥心痛地深凝凌靜的側臉，「雪雁的病等不了這麼久了，等解藥送來也沒用了…」
「她是你皇兒的額娘，是你同床共枕，同甘共苦的妻子，你為了我一個外人而拋下她，你這麼做，對得起她么？」
「你何嘗不是七阿哥的額娘…」
「七阿哥，永遠輪不上他坐上龍椅的；他的存在，只是一個意外。」凌靜試圖說服大阿哥。
「我不會那麼做的，」大阿哥斷然拒絕了凌靜的請求，為了攸雨，他都不能這麼做，攸晴有一句說對了，他欠攸雨已無法償還。
「真的么？」凌靜抬頭看著大阿哥決然的神情輕問道。
「真的，我說過了。」
「這一次，你的決定是這樣么」凌靜最後確定一次大阿哥的答案。
「我不會改變我的決定，難得有次，由我自己來做主。」
「對不起，這唯一一次的自由，我不能給你，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雪雁因我送死。」
「你說什麼？」
「在我來之前，我已經讓晴嬪去找皇上了，攸晴罪責難逃，晴嬪她會如數告訴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