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一波三折
薛燕和薛虎顯出生前正常的樣子,相互看一眼,還是由薛燕來說。
「我們並沒有想過要毒死我父親,是無意之中闖的禍。」
薛一山把小他二十多歲的賀梅帶回家告訴薛虎和薛燕,準備下個月結婚,賀梅以後就是他們兩個的後娘。
薛虎和薛燕怎麼想,都覺得這個賀梅是為了薛氏集團的財產故意接近薛一山,薛一山是被這個小狐狸精給蒙蔽了。
薛燕是學醫的,和薛虎一商量,親自下廚給薛一山和賀梅做菜,在一些燉菜里放入中藥材,利用各種菜肴之間的搭配,來達到制住薛一山和賀梅,讓賀梅說出真話。
剛吃完飯,藥力還沒有發揮作用攻打時候,公司有人給薛一山打電話,薛一山急著出去,沒有公司的司機來接,讓賀梅開車送他。
薛燕和薛虎沒有辦法阻止,還好薛一山家裡離公司並不遠,薛燕估摸著應該不會出事。
問題是偏偏出了事,賀梅開車出去沒有多久,薛虎就接到巡警的電話,賀梅開車一頭撞進前面的大貨車底下,和薛一山雙雙殉難,無一倖免。
薛一山去世之後,薛虎和薛燕接手薛氏集團,這才知道賀梅以集團副總的名義和外頭的公司簽署了不少條件苛刻的合同,薛一山和賀梅一死,集團一時半會沒有按時按照合同的約定執行,若是按照那些合同的約定去賠償,整個薛氏集團都不夠陪。
兩人著手一查,外頭那些公司都是一個叫吳德的名下公司,薛氏集團有兩個股東也有參與,明擺著就是內部人合起伙來掏空整個薛氏集團。
薛虎和薛燕收集證據,準備反擊的時候,突然暴斃而亡,薛氏集團按照合同,賠償給吳德,成為吳德公司名下的控股公司。
薛虎和薛燕冤死之後,想辦法躲過鬼差的捉拿留在世間要找吳德報怨。
沒想到賀梅也沒有去地府入輪迴,賀梅死了之後,把一腔怨氣撒在薛虎和薛燕兩兄妹身上,設法讓薛虎和薛燕暴斃之後,並沒有想過就這麼放過他們兩兄妹,她要讓他們兩個魂飛魄散才滿意。
也就是這個時候,鬼面小老頭出手救出薛虎和薛燕的鬼靈,薛虎和薛燕有了一定的實力之後開始報復吳德,這才有了三個鬼靈在吳德別墅里干仗的事情。
「嗚嗚嗚……」
薛燕在說話的時候,賀梅一直在那裡不停的哼哼,好像有不少話想說,被楚凡封住嘴巴,什麼都說不出來。
在地上扭動的吳德也在那裡不停的劇烈扭動著身子,瞪著眼盯著顯出身影的薛虎和薛燕,一副很是仇恨的樣子。
楚凡伸手撕開賀梅的嘴巴和身上的封印,賀梅一解封,往薛燕直衝,那樣子像是要生生撕碎薛燕,薛虎立馬攔在賀梅和薛燕之間,和賀梅相互撕咬著對方的身體。
「說話為什麼只說一半?」賀梅邊咬邊說。
薛燕也跑上去從後邊抱著賀梅的腦袋狂啃:「什麼只說一半,我根本就不相信你說的。」
楚凡揮手將他們三個分開,和對待賀梅一樣封住薛虎、薛燕的身體與嘴巴。
「賀梅,你說吧!」
「說什麼我和吳德設局奪取薛氏集團,要不是吳德,我早在幾年前就是一個死人。」
幾年前,賀梅剛參加工作,在吳德手底下當秘書。
吳德的公司在業務上和薛一山有很多的來往,那天晚上,吳德請薛一山的客,賀梅作陪。
毫無社會經驗的賀梅,在酒桌上被薛一山灌醉,在酒樓的包間里被薛一山奪走清白。
酒醒之後的賀梅,發現薛一山已經不見蹤影,吳德躺倒在地上,衣衫凌亂的賀梅依稀記得薛一山所做過的事情,跑到酒樓房頂上要跳樓自殺,是被追上來的吳德救下來的。
「吳德和我說,我們都被薛一山下了葯,再三向我承諾會給我討回公道。
我從房頂下來之後,他和我一起拿著我和他的酒杯去第三方做了實驗,實驗結果證明,我們的酒里被人下過迷藥。」
「嗯嗯嗯呃……」弓身躺在地上的吳德在那裡不停的嗯嗯著點頭。
賀梅看一眼吳德,並沒有什麼表情,繼續和楚凡說道:「後來我進入一個神秘的組織接受了三個月的培訓,是專門培訓怎麼樣去勾引、控制那些事業有成的男人。」
「培訓出來之後,吳德讓我專門負責和薛氏集團之間的業務往來,一來二去的,薛一山這個混賬東西終於拜倒在我的裙下。呵呵,他薛一山聰明一世,他怎麼可能會想到,就是我這麼一個表面上看著單純的小女子讓他家破人亡?」
楚凡扭頭看看在那裡奮力掙扎的薛虎和薛燕兩兄妹,回頭眯眼看著賀梅說道:「那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切都是地上躺著的這個吳德耍的把戲?是他奪取薛氏集團,故意做局,給你和薛一山下藥之後奪你清白,再把責任推到薛一山身上,然後又再利用你去對付薛一山。」
「這……」賀梅如同看怪物一樣看在因為激動而在地上不停翻滾嚎嚎著的吳德,臉上五味雜陳,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正常:「這一切,都已經過去,我的記憶里,是薛一山奪了我的清白,我就讓薛一山一家人都不得好死。再說,吳德不會這麼做的,因為在進他的公司之前,我已經是他女朋友。」
「你就這麼確定是薛一山奪取了你的清白?」楚凡再次眯眼問道。
賀梅一時語結,好半天才低聲說道:「不管能不能確定,反正這個事情他薛一山脫不了干係。」
「脫不了干係?因為一句脫不了干係,你就要把人家禍害到家破人亡的地步?你有沒有想過你所做的事情已經夠在十八層地獄煎熬幾百年?」
賀梅聽到這些,無來由的全身顫抖,也許是在世間飄蕩這麼多年,接觸過不少孤魂野鬼,對地獄的事情也知道一二。
楚凡蹲下去取出吳德嘴裡的破布條。
「好了,現在你來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