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律師
徐緩見情況不對,想去勸架,可小阮這丫頭還躺腿上的,女朋友和兄弟誰重要,這就不用說了吧。
「今天讓你見識下什麼叫社會人!」紋身男活動筋骨。
「什麼叫社會人?」關穀神奇向旁邊人問道。
「呃……算是一個比較壯大的家族吧。」旁邊截眼鏡的哥們也不確定,畢竟社會人這東西的確沒什麼準確說辭。
「拿努呼托,原來在沖國也有家族的說法呀。」關穀神奇恍然大悟。
「重新介紹一下,我叫關穀神奇,來自RB橫濱料理家族。」關穀神奇伸出手行禮。
「哦哦……」紋身男還沒搞清楚狀況,但還是出於本能的和他握手。
「你剛才說是要決鬥吧,我明白,賭上關谷家和武士的榮譽,輸的人就切腹自盡吧!」關穀神奇臉色冷了下來。
關穀神奇從背後掏出一把六十公分的太刀,刀鞘因燈光反射更加明光,照映出關谷的身影。
紋身男哪能見過這種情景,拜託,都和平年代了,他又不是真正的痞子,別說真刀真槍了,真正的動手都沒有過幾次。
具體這嚇人的外表,沒錯,只是起到嚇人的作用而已,搞一大堆水印紋身貼來,再把蛋白粉當水喝,不出半年,你也會這樣的。
「大大……大哥,我說的是社會人與自然人相對,是指在社會學中指具有自然和社會雙重屬性的完整意義上的人,並不是你理解的什麼家族。」紋身男急中生智。
「是這樣嗎,那好吧,我還以為是要切腹自盡呢。」關穀神奇收回太刀,有點失望。
剛剛紋身男經神還處於緊繃狀態,這會放忪下來,發現腿都軟了,癱在了地上。
胡一菲此刻正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沒錯,她現在是清醒的,表面上是在品酒,事實上她是在尋找目標。
睡得了地板,住得了走廊,跪得起主板,補得了衣裳,吃得下剩飯,付得起藥方,帶得了孩子,養得起姑娘,耐得住寂寞,守得住空房。
身高一米八,月入幾十萬,古銅色皮膚,要會八國語言,還要擁有優良的皇室血統,不然憑什麼征服自己。
胡一菲沉迷於自我遐想中。
「哎!美女,請問旁邊有人坐嗎?」一名帥哥搭話道。
「沒,沒人。」胡一菲有點緊張,心中更多的是雀躍。
古銅色皮膚,身高一米八,長相帥氣……
來了來了,春天終於要來了,不枉自己等了這麼久。
胡一菲在腦袋中不斷思考著等下該聊什麼話題。
「哦,那好。」帥哥把椅子給搬走。
胡一菲:「……」
她瞬間泄氣。
不行,胡一菲,你怎麼能放棄呢?這可不符合你的性格啊,對,守株待不到兔,大不了主動出擊,愛情都是爭取來的。
她視線開始四處掃描,終於,在廁所口找到了合適的目標。
穿著一身西裝,雖然看起來有點呆,可架不住帥呀。
「你好,帥哥,你這皮鞋看起來真不錯,估計得不少錢吧。」胡一菲走到他面前。
那男的楞了一下,一會才反應過來是被搭訕了,他謙虛一笑,「呵呵,美女,你真有品味,這是我在路邊攤上淘的貨,不但便宜,還保真,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
胡一菲:「……」
她好像又搭訕了一個奇葩,不管了,射出去的箭那有回頭的道理。
「不如我們去點兩杯喝的,坐下來好好細聊怎麼樣?」
「使不得呀,這裡面的東西老貴了,我好不容易才摸進來上個廁所的,上個廁所把自己搞破產,我可沒這麼傻。」他想起那恐怖的價格就心有餘悸,以他那點微薄的工資,哪能負擔得起。
胡一菲有點來氣了,這男的怎麼這麼不識抬舉,自己這麼一個大美女送上門來,他都不會把握機會。
「沒事,我請你。」為了愛情,豁出去了。
「哈哈,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小徐,你醒了,我還以為你倆今晚要在酒吧過夜呢。」胡一菲打趣徐緩。
這倆人還真不合群,別人在花天酒地的,他倆在這情情愛愛的,呸!德性!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羨慕。
「我不但醒了,我還觀察你好一會了。」徐緩面無表情。
「什麼!你是變態嗎,觀察我幹嘛。」胡一菲急了。
那剛才自己主動搭訕的事也被他看到了,應該不會吧,對,他肯定是騙自己的,徐緩的腹黑他還能不知道。
「不用猜了,你搭訕的時候我全程看著的。」徐緩補充道。
胡一菲瞬間石化。
「那我就不能留下你了,我掐死你。」胡一菲為保住自己的形象,犧牲一下朋友什麼的根本不算事。
「誒!別動手,有什麼話好好說,和氣生財。」西裝男攔在徐緩身前。
「你讓開,我跟他沒什麼好說的,只能滅口!」胡一菲仍不放棄。
「我是一名律師,我不能容忍有人在我面前殺人,不然的話我不配律師這個職稱。」西裝男人一臉認真。
徐緩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有點眼熟,在哪見過呢……
「你還是一名律師?」胡一菲有些驚訝。
西裝男一提起自己的職業就一臉驕傲,「沒錯,我就是金牌律師,張偉。」
「呵呵,你別逗我了,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叫張偉。」胡一菲不屑撇撇嘴。
「我真的叫張偉,不信你看,這是我的身份證,不信的話我還有戶口簿,律師證……」他開始翻起了口袋。
「行了行了,我信你了,沒想到你真的是名律師,還叫張偉。」胡一菲不知道為啥,總感覺很神奇。
「那我們過去聊?」既然條件不錯,更能把握機會。
至於徐緩那臭小子,等下再收拾他。
胡一菲狠狠瞪了徐緩一眼。
徐緩不以為然,看著熟睡中的小阮,有點無聊唉,逗逗她吧。
捏了捏臉蛋,沒反應,不對呀,這丫頭睡眠很淺的才對,在家裡徐緩半夜起來上廁所都能把她驚醒,為什麼這會睡的這麼死?
拿她的手把玩,軟的像嬰兒手一段,關鍵還挺好看的。
又看著那微微聳立的小山峰,徐緩咽了咽口水,有點口乾舌燥,至少是b了吧,原來她的姑娘已經不小了。
平常在一起的時候總會無意間觸碰到,可是真正的上手……
不行不行,不能想,不能趁人之危,自己的超強自制力呢?
都怪這該死的酒精味,刺激得徐緩頭暈暈的,思想都開始跑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