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五:鴻立助岳父突破
陳鴻立站起身來苦笑道:「我哪會講什麼修鍊體會呀!這拙嘴笨舌的哪會講話?
不過呢,今天在這以我的修為最高,不講一講以乎也說不過去呀!
可對於講些什麼,似乎也沒有什麼章法呀,我就隨便說說,大家可千萬別挑理呀。」
張家老祖聽了笑道:「陳道友,你也太客氣了吧,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氣呢?」
於是陳鴻立就首先從靈根談起。
「各位,靈根是修鍊的基石,沒有靈根是不可能修鍊的,靈根又可分為多種,這些靈根大家想必都清楚,這些我就不多講了。
各位修士關鍵是根據不同的靈根選擇適宜自己的功法呀。
如果選對了,那就事半功倍的。
如果選錯了的話,那就很難有大的做為呀。
另外,修士們的道心是修鍊能否走遠的另一個重要因素,只有道心堅韌之輩才能走的遠呀,若毅志不堅強的話,終究難以有大的成就的。」
陳鴻立根據自己的修鍊成長過程,將自己的修鍊經驗合盤端出了,講了足足有半個時辰,聽得各位修士是頻頻點頭稱是,頓時毛塞頓開呀。
陳鴻立隨後坐了下來喝了口茶。
「各位光臨這次宴會,我也沒有什麼象樣的東西送給大家的,我這儲物袋中還有一筐沙靈果,你們大家都把它分了拿回家吧。
我也就這麼點兒玩意兒,大家可千萬別見笑呀!」
說完,陳鴻立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筐沙靈果放在了地上。
眾修士們見了頓時樂開了花,紛紛走上前去將這筐沙靈果瓜分完了。
然後,各位修士紛紛離坐告辭了。
院子里就剩下了張英輝父女與陳鴻立和張家老祖四人了。
陳鴻立見了嘿嘿一笑:「老祖,屋裡請吧,咱們在屋裡再歇一會兒吧。」
那張家老祖聽了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跟隨陳鴻立直奔屋裡走來了,兩個人剛落坐不久,那張氏父女也跟了進來了。
四個人圍著桌子坐好以後,張國莉忙著給幾位倒水。
幾個人圍著桌子開始了聊天。
聊罷多時,陳鴻立打開儲物袋,拿出了五瓶丹藥、十棵冰山雪桃放在了桌子之上了。
「老祖,上次你贈丹藥的情一直未報呢,這點兒東西你就收著吧。
你可千萬別說我小氣,其實我也就是個金丹期的小修士罷了,我也知道這點兒東西拿不出手,不過我也沒法子呀。」
張家老祖看了看桌上的東西頓時笑逐言開了,一伸手拿起一瓶丹藥打開了瓶蓋,從中倒出了一瓶丹藥仔細觀瞧了觀瞧,看罷多時問道:「陳道友,這是什麼丹藥呀?怎麼以前我不曾見到過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此丹是我煉的,至於叫什麼名字並不重要的。
你就拿回去用吧!」
「那陳道友,這瓶丹藥值多好錢吧。」
「嗨,值什麼錢呢,每瓶也就值萬八低級靈石吧。」
張家老祖一聽就愣住了,一瓶萬八低級靈石還算少呀?這也太土豪了吧。
張家老祖笑眯眯地將靈藥和靈桃裝入了儲物袋中了,笑嘻嘻地對陳鴻立說:「陳道友,我這有個消息,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呀?」
陳鴻立聽了一愣。「噢?什麼消息呀?說出來我聽聽?」
張家老祖喝了兩口茶慢條斯理地說:「陳道友,最近得到確切消息。在咱們的西邊中山國的境內有一位大能的上古修士,名叫大衍神君,也叫大衍老祖,此老祖創下萬年門派基業,橫行此界上萬年之久。
傳說此老祖是上界之人,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竟然跑到咱們這個界面上來了。
當時大衍神君創立的門派橫行咱們這個界面兒,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創的那個門派竟然煙消雲散了。
在萬餘年前,此老祖在與上界之人決戰中或許是不興隕落了吧。
相傳此老祖曾留下了一部奇書名叫《大衍瞑神決》。
只是自從此老祖隕落之後,那部奇書再也不知所蹤了。
此老祖的洞府最近不知是何原因崩塌了。
不過此洞府的設計十分複雜,探索此洞府尚有一定的危險,有許多的大修士前去探索那座洞府了,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原因,至今竟然一個人也沒有回來呀!
前些日子又有幾批修士前去了,結果都沒回來。
我想他們慘死在洞府中的可能性極大呀,幸虧我沒跟著前去,不然恐怕也回不來了。
陳道友想不想前去探索一番呢?」
陳鴻立聽了想了想說:「嗯,探尋那大修士的洞府確實讓人心動,裡邊的寶貝肯定也少不了的。
但是若以付出生命的代價相比的話,我覺得還是有點不值得,畢竟人最寶貴的是生命,它屬於我們每個人只有一次呀。
如果失去生命的話,一切都將化為泡影的。
我說老祖宗,你說呢?
我最近才從北魏國歸來,這好幾個多月連家都不曾回呢,我還是覺得回家最要緊的了,至於探索大修士洞府之事嗎,我看還是以後再說吧!
我可不想成為探索那大修士的炮灰呀。
我想那樣太不值得了。」
張家老祖聽了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兒。
時間不大,那張家老祖就起身告辭了。
陳鴻立與張家父女將張家老祖送出大門口很遠才轉身回來了。
張英輝對陳鴻立說:「鴻立呀,國莉從小兒沒娘,她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呀,她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可要讓著她點兒呀,不然的話,我可不放心呀。
這個孩子由於可憐,她都讓我驕貫壞了!
她無論做的對不對,你可不能欺負她呀!」
陳鴻立聽了笑道:「岳父,你就放心吧!
我是不會欺負她的,一切我都聽她的還不行么。
再者說了,我愛她都愛不過來呢,我又怎麼會欺負她呢!
岳父大人,以後你就在陳家莊住著唄,何必再在這張家莊一個人住著呢?
咱們家的僕人多的是,你在那兒住著多舒服呀!
何必在這裡一個人受罪呢!」
張英輝聽了搖了搖頭。
「我一個人在這兒還住的慣,去你家有諸多的不方便。
我家中的僕人這兩天回家去了,過幾天她也就會回來的。
這幾天你就給我做做飯吧。
再者說了,這個莊子里的人我都認識,我在這裡看見他們心裡也舒服,這個事兒你就別管了,我怎麼舒服怎麼來唄。」
陳鴻立聽了點了點頭。
「好的,岳父那你就開始修鍊吧,岳父,這丹藥你就用吧,走的時侯我再給你留下幾瓶兒吧。
岳父大人,那我就回房修鍊去了。」
說完,陳鴻立從張英輝的房間里退了出來。
陳鴻立回到房間吞食了兩顆丹藥開始了修鍊,直到第二天的早晨陳鴻立才結束了修鍊。
陳鴻立來到廚房用寶劍切了點兒蛇肉開始用青銅鼎做早飯了。
時間不大,就滿屋飄香了,陳鴻立將碗飯盛好了,剛要去叫他們,那張國父女卻從外邊走了進來了。
張國莉坐在桌旁笑嘻嘻地說:「傻小子,挺聽話的么,叫你做飯就做飯呀!
喲,做的挺香的么。
爹,趕緊坐下吃飯吧。」
三個人開始圍著桌子聽飯,吃罷了飯。
陳鴻立笑呵呵地說:「岳父大人,恭喜你呀。」
張英輝聽了一愣。
「鴻立呀,我有什麼可恭喜的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岳父大人,你的修為快要進升築基中期了,現在只差這臨門一腳了,這不是一件喜兒事么。」
張英輝聽了一愣。
「鴻立呀,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呢?這些年雖然我天天苦修,可是怎麼就是不見突破呢?
怎麼?現在該突破了么?不致於吧?」
張國莉聽了笑道:「怎麼不致於呢?
傻小子要助你突破築基中期還不是一件容易的小事兒么。
他是大修士,我想他有的是辦法呀。」
陳鴻立聽了苦笑道:「國莉,你也太高抬我了吧。
我哪有那個本事呀!
我要有那個本事的話,那不就好了么。
只不過岳父大人確實到了應侯突破的時侯了。」
張英輝一聽來了精神了。
「鴻立呀,哪你看我怎麼時候突破好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咱們今天就開始突破吧,不過,岳父大人,今天突破你得受點兒罪,你能忍得住么?」
張英輝聽了笑道:「只要能突破,什麼罪我能受不了的?
來罷,正好兒今天我也沒有什麼事兒,咱們今天能突破的話,那是最好的了。
走吧,咱們到我那練功房裡去吧。」
說完,張英輝興奮地站起身來朝煉功房走去了。
陳鴻立用手輕輕地一拉張國莉。
「哎,國莉姐姐,趕緊找個大水缸來,燒一大鍋熱水出來吧,把水燒熱了以後,就倒進那大水缸里吧。」
張國莉聽了問道:「鴻立,澆水幹什麼呀?」
陳鴻立聽了笑道:「等突破了洗澡用呀。
等突破了以後,身上還不得臭哄哄的么?不洗澡又怎麼行呢?」
張國莉聽了點了點頭。
「嗯,知道了,這些事兒你就別管了,你趕緊到煉功房去吧。
我爹他正等著你呢!」
陳鴻立點了點頭朝煉功房走去了。
等進了煉功房一看,只見張英輝已經在煉功房等自己了。
「鴻立呀,今天我怎麼突破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這還不簡單么!」
說著,陳鴻立打開了儲物袋了,從中拿出一瓶兒丹藥放在了桌子上了。
「岳父大人,等一會兒你一下子吞食五顆丹藥去,然後運功開始煉化這些丹藥就可以突破了。
不過這個過程會比較痛苦的,只要你能忍受的住,我想等到中午過後,你老人就可突破了。」
張英輝聽了笑道:「原來突破這麼簡單呀!那你怎麼不早說呢。」
張英輝拿過藥瓶倒出五果頁丹藥一下子吞了進去,時間不大,就見張英輝漸漸地變得滿臉通紅了起來了。
時間不太大,那張英輝就變得五官猙獰起來了,豆大的汗珠兒順著面頰滴噠滴噠落在了地上了,頭上的青筋都突出了起來了。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就見張英輝的渾身上下被汗水濕透了,渾身的肌肉突突地抖動著,時間不大,身體的表面就出現了一層灰黑色的油質了。
張英輝努力地堅持著,灰黑色的油質越冒越多,時間不太大,滿屋子就變得臭氣熏天了。
張英輝的臉色也漸漸地由棗紅色變成了烏青色的了,張英輝努力地堅持著,時間不太大,一股淡淡的青煙就從張英輝的頭頂冒出來了。
天至中午時分,張英輝的狀況才漸浙地穩定下來了,太陽西轉之時,屋子裡的空氣微微地震動了一下,繼而一切都變得平靜下來。
正在這時,張英輝睜開了眼睛了。
張英輝看了眼渾身上下一眼,頓時變得滿面羞愧起來了。
「哎呦呵,剛才差一點兒沒有把我難受死呀。
這也太難受了吧,我如果不努力堅持的話,還真堅持不過來呀。
鴻立呀,這,這也太難為情了吧。
這屋裡怎麼比那廁所里還臭呢。
不行,我得趕緊出去洗洗吧。
鴻立呀,你將窗戶和門都打開吧!
放放屋子裡的臭味兒吧,不然的話,這屋裡還怎麼占人呀?」
說完,張英輝站起身來朝門外跑去了。
陳鴻立依照張英輝的吩咐,打開了屋子的窗戶和門了。
過了一會兒功夫,張英輝換了一身新衣裳,才神采亦亦地從外邊走了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