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燒烤
「師傅,你是怎麼找到牛兄的。」蘇顏摸著牛被說道。
「啊,這個嘛,我把它寄放在一個老人家。」李嚴喝著酒說道。
「奧,這樣啊!」蘇顏撇嘴說道。
「我看著天色也不早,我們尋一處地方過夜吧!」李嚴看著快要落山的太陽說道。
「師傅,我覺得那裡不錯。」葉卿指著一處空地說道。
「嗯」李嚴看著有大樹遮擋一塊空地說道。
「牛兄,走吧!」李嚴指著那處地方說道。
「哞、哞~」老牛叫著走了過去。
「哇,舒服。」蘇顏靠在大樹上說道。
「顏兒,你看著老牛,我和卿兒去打獵、撿干樹枝。」李嚴看著蘇顏說道。
「是,師傅!」蘇顏笑道。
「走吧!」李嚴看著葉卿說道。
「嗯」葉卿說道。
一路上,葉卿手上的樹枝越來越多,終於;實在是太多了,葉卿找了一根藤綁了起來。
「師傅,夠了吧!」葉卿用手擦著汗說道。
「嗯,我再看看有沒有獵物。」李嚴站在高處皺著眉頭說道。
「那行,我就先回去了。」說罷,背著一捆樹枝離開了。
「啊~」一聲慘叫。
葉卿聽到聲音,立馬看向蘇顏的方向。暗叫不好,便飛奔而走。
李嚴也飛奔而來,兩人對視,相互點頭,便繼續趕路。
「啊~」慘叫聲不斷。
葉卿和李嚴趕到,看見一隻野豬正在樹下不停的撞擊大樹,樹上的蘇顏,嚇的容顏劇變。看到師傅們前李,立馬大喊道:「師傅救我!」
「哈哈,卿兒!今晚我們嘗嘗野味。」李嚴看著葉卿說道。說完,拿起木劍,趁野豬注意還在蘇顏身上,一擊命中野豬要害,野豬癱倒在地,還在掙扎,血液直流,「嗷、嗷!」痛苦的叫著。不一會兒便沒了聲響。
蘇顏看見野豬死了,便跳了下來。看著野豬脖子上的劍痕,竟然發起呆來,毫無剛才的恐懼。「咳咳,顏兒,別看了,只要你劍意夠深,世間萬物皆為劍。」李嚴看著發獃的蘇顏說道。
「奧,嘿嘿,那今晚我們就吃這玩意吧!」蘇顏看著野豬壞笑的說道。
「你剛剛還害怕著呢!怎麼一轉眼啥都忘了。」葉卿無奈的看著蘇顏說道。
「哼,誰說本姑娘怕了,本姑娘只是沒反應過來罷了。」蘇顏撇著嘴說道。
「好了,不要鬥嘴了。卿兒隨我將這隻野豬處理一下。」李嚴看著他們說道。
「是」葉卿說道。說罷兩人便抬起野豬朝一處水源走去,不一會兒兩人便把它抬了回來,用樹棍架起,生起火來。
生火之時,葉卿的臉被煙熏的烏漆嘛黑,看的蘇顏一陣歡笑。葉卿尷尬的趕緊將臉洗凈,再繼續為烤野豬忙會。
當葉卿從包裹里拿出各種材料時,李嚴和蘇顏都驚嘆不已。「葉哥哥,你哪裡來的那麼多東西啊!」蘇顏問道。
「都是問洛大嫂拿的,畢竟要出門,帶一些防備野宿嘛。」葉卿嘿嘿的說道。
「那,卿兒,帶酒沒,最近嘴沒味了。」李嚴看著葉卿期待的說道。
「嗯,帶了,知道師傅嘴饞。」葉卿笑了笑說道。手便向包裹拿出一個水袋,扔給李嚴。
「嗯,不錯,還是卿兒明白為師的心思。」李嚴接過水袋,打開便葉股酒香鋪面而來,大笑著說道。
「這肉應該熟了吧!」蘇顏聞著香味說道。
「嗯,好了。」葉卿看著肉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啦!」蘇顏嘿嘿一笑的說道。伸出小手,在野豬身上捏了一塊肉下來。將肉剛放進嘴裡,突然臉色劇變,驚叫一聲「啊!」肉從蘇顏的嘴裡掉了下來。
「燙死我了」蘇顏伸出紅彤彤的舌頭說道。
「哈哈」葉卿看著蘇顏笑道。
「哼,葉哥哥你居然還笑的出來,真是氣死我了。」蘇顏氣鼓鼓的說道。
「哈哈」李嚴喝著小酒笑了笑。
「師傅連你也和葉哥哥一樣一起欺負我!」蘇顏氣的眼淚打轉的說道。
「好了,我喂你吃可好?」葉卿看著蘇顏一臉寵溺的說道。
「那好吧!」蘇顏撇了撇嘴說道。
葉卿說完便拿出小刀,在野豬身山開始切割起來。
「顏兒,張口,這個我已經吹涼了。」蘇顏聽見葉卿叫她顏兒,耳朵通紅,張著小口接過葉卿的肉,小口嚼著。
「葉哥哥,你怎麼改口啦,以前都是小顏的叫。」蘇顏看著葉卿說道。
「啊,這個啊,我覺得叫顏兒更好聽呀!」葉卿笑著輕輕的說道。
看著兩個徒兒打情罵俏,李嚴白了一眼,轉頭喝著小酒。「哎,年輕就是好呀!」李嚴感嘆道。
聽到師傅的感嘆,兩人瞬間明白了過來。兩人臉紅的看著對方。
「師傅,那我們的師娘呢!」蘇顏狡猾的看著師傅說道。葉卿期待的看著師傅。
「這個啊!你們師娘可是一個溫柔的人哦!」李嚴嘴角微微一笑,靜靜的說道。
「啊」
葉卿和蘇顏齊聲叫道。
「那師傅是如何碰到師娘的呢!」蘇顏看著師傅說道。
「嗯,這個,那一天我在去往一個小鎮的路上,突然被一個女子攔下,當時我一臉疑惑,看著這位青衫女子。結果這女子說的話讓我很是氣憤!」李嚴微笑道。
「師傅,這名女子說了什麼?」兩人疑惑的問道。
「哈哈,這名女子說要我手中的劍,你們知道嗎?這劍可是我師傅給我的遺物,怎麼能隨便給人呢!」李嚴此時氣憤的說道。
「然後呢」蘇顏問道。
「然後?然後就打了起來唄!不料這女子武功了得,和我打的不分上下。」李嚴感嘆的說道。
「啊,這麼厲害!」蘇顏和葉卿驚叫道。
「我發現不對勁,便轉身就跑了!」李嚴嘿嘿一笑道。
「啊,師傅你怎麼能跑呢!」葉卿失望的說道。
「不然還能咋樣,打贏了又是欺負女子,打輸了,丟我師傅的臉,這怎麼打」李嚴無奈道。
「而後啊,三番五次能遇見那個女子。見面就打,哎。」李嚴嘆息道。
「那個女子不會是師娘吧!」蘇顏驚訝的說道。
「嗯,是她。」李嚴喝著酒說道。
「那師傅你還說師娘溫柔!」蘇顏說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一開始我也以為你師娘是個暴躁的人,後來才發現她是那麼的溫柔。」李嚴笑著說道。
「那師娘現在人呢?」蘇顏疑惑的問道。
「她」李嚴說道,我也不知道。
「怎麼可能,師傅肯定是不想告訴我們!」蘇顏嘟嚷著嘴說道。
微風吹過,月光照在李嚴微笑的臉上,無盡的凄涼之意在此爆發。李嚴像是冰冷的石頭般說道:「也許死了吧!」
說完李嚴便跳到一棵樹上,靜靜的喝著酒,痴痴的看著月光,不知在想些什麼。
「師傅沒事吧!」蘇顏看著師傅孤獨的背影,擔心的說道。
「也許師傅心裡有心事吧!我們趕緊睡覺吧,明天還得趕路呢!」葉卿看著師傅的背影說道。
「嗯」蘇顏說道。
漸漸地進入深夜,李嚴還在看著白月,咕咕,不知什麼動物在鳴叫,給這片山增添了悲涼之意。
「月兒、靈兒!你們在那邊還好嗎?」李嚴喝著酒喃喃自語的說道。
「你們不在,這酒好苦啊!」李嚴說著,眼淚漸漸流入水袋,李嚴也不知,仰頭一口飲了下去。
「你們不要怕,我不久就會和你們重逢了!」李嚴苦笑的說道。
「月兒,你最喜歡蕭聲了,我現在為你吹上一曲,希望你能聽見。」李嚴摸著竹蕭,便開始吹了起來。
聲音越到後面越凄涼,一陣微風吹過,樹葉掉落。李嚴獃獃的看著,「是你嗎?月兒。」李嚴溫柔的說道。
林中傳出李嚴的聲音,卻無人回應。「對啊,你不在啦,怎麼可能回應我呢!」李嚴苦笑道。
說罷,李嚴靠在樹上,也許是心累了,也許是醉了,靜靜地睡了過去。
夜晚的月光如此美,世間卻有悲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