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襯衫的價格是?

第二百五十九章 襯衫的價格是?

「蕭炎對你很好嗎?你這麼心死踏地的向著他?」雲韻一邊吃著花生米一邊看著蕭薰兒問道。

蕭薰兒回想了一下說道:「他雖然在小時候經常對我說些怪話,可是他在其他方面對我一直都特別好,他會帶著我玩,帶著我修鍊。」

「什麼怪話?」雲韻問道。

「比如。。」蕭薰兒皺著眉頭回想了好了一會兒,明顯就是時間久遠記不得了的樣子。

「奇變偶不變?」蕭薰兒有些鬱悶的說道,「雞啊,藕啊什麼的不是吃的嗎?」

「噗~」

雲韻剛剛喝進嘴裡的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還好蕭薰兒躲得快這才沒被殃及到。

「怎麼?你知道什麼意思?」蕭薰兒看著雲韻突然反常的表現問道。

雲韻沒想到蕭炎那傢伙還真的試探過周圍人,只可惜他們是純種的斗破大陸人,不像他一樣是個外來戶。

雲韻沒有回答,而是笑著問道:「除了那個,還有呢?」

「他帶著我逛坊市的時候,好幾次突然問我襯衫的價格是多少?」蕭薰兒說道,「幾個銅幣的東西,我哪關心襯衫多少錢啊?!」

「哈哈哈~」雲韻聽后樂的捧腹大笑。

蕭薰兒看到雲韻的反應心裡有些不爽,雲韻這樣子明顯是明白了蕭炎話中的含義,自己作為蕭炎的女朋友卻還像個外人一樣被蒙在鼓裡。

「究竟是什麼意思?!」本來早就忘了這件事的蕭薰兒突然又被雲韻勾起了好奇心,她一把揪過了雲韻的衣領,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前問道。

雲韻嘴裡吐出的芬芳的酒氣迎面撲來,蕭薰兒立刻鬆開了已經快要和她鼻子撞鼻子的雲韻。

雲韻有些玩味的看著蕭薰兒說道:「告訴你也可以,不過你必須答應我,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向他透露這是我告訴你的!」

蕭薰兒現在被那心魔折磨的已經不敢隨意下保證了。

不過這件事兒在蕭薰兒看來應該沒什麼關係,所以她也就答應了雲韻的要求。

「好,我不告訴他,你說吧。」蕭薰兒說道。

「襯衫的價格是九磅十五便士。」雲韻笑著在蕭薰兒耳邊說道,好像這是一個了不得的秘密。

「磅?便士?哪裡的錢幣?」蕭薰兒聽后皺著眉頭問道。

「這你不用管,蕭炎自然聽得懂,你到時候讓他給你解釋去。」雲韻有些得意的說道。

「那這襯衫不能是別的價錢嗎?非得是這個什麼九磅十五便士?」蕭薰兒又問。

「沒錯,就必須是九磅十五便士才行,這是暗號你懂不懂,哪能隨便改。」雲韻瞥了一眼蕭薰兒說道。

「那之前那個呢?」蕭薰兒對於雲韻的遮遮掩掩有些不滿的問道。

「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雲韻晃了晃腦袋說道,真是熟悉的口訣啊。

「這怎麼聽上去像是法術口訣一類的東西?」蕭薰兒聽后眉毛下意識的蹙了起來。

「差不多的意思啦。」雲韻對著蕭薰兒舉起了酒杯。

「叮~」

兩人又幹了一杯。

此刻已經好幾杯酒下肚的她們都來到了微醺的狀態。

蕭薰兒見時機成熟,便從她那一邊的座位起身,晃晃悠悠的坐向了雲韻的身邊。

雲韻見蕭薰兒好像有摔倒的趨勢,也趕忙挽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接了過來,讓她軟軟的斜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姑娘和姑娘親熱就是方便,人家不會有警惕心啊,雲韻美滋滋的想道。

不過蕭薰兒算是及其特殊的一個人,她身上可有著哪怕連提前知道世界線走動的雲韻都不願沾染的大因果。

當然,雖然現在時間線歪了,雲韻還是不願意和她有著什麼負距離的交際。

因為她不知道在將來的某一天,蕭炎在發現了自己頭頂有一個雲韻給他戴上的帽子后,會不會指著自己的鼻子來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要是真有這麼一天,她雲韻就準備直接跳河找她的夏小玥去了。

杯盞交錯之間,蕭薰兒又開始和雲韻抱怨起了她如今身上壓力山大。

別看她好像有著最好的資源,可是她這個位置可是有著無數雙眼睛在盯著。

古族並不是一個以血脈為上的族群,這裡是一個以實力說話的地方,只不過濃郁的斗帝血脈更容易擁有強大的實力。

一旦她蕭薰兒在修鍊方面出現了頹勢,那她身後的那群人將會像野狗一般衝上來將她撕碎。

若是蕭薰兒沒有實力,哪怕她是古元的女兒,也只能乖乖在古界當一個看似尊貴卻一碰就碎的花瓶。

如今心魔的問題又弄的她心力憔悴,已經有些醉酒的蕭薰兒說著說著就開始主動發泄起了內心煩悶的情緒。

「古琳那天還朝我使眼色,她不就仗著她爹是族內的首席煉藥師嗎?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教訓那個女人。」蕭薰兒狠狠喝了一大口酒說道。

「古妖那傢伙,前段時間成了斗尊,他或明或暗又開始對我有想法了,真是讓人煩不勝煩。」蕭薰兒用力一拍面前的桌子,嚇了雲韻一大跳。

「還有蕭炎,自從給焚炎谷煉了一枚丹藥后,他就和那焚炎谷唐震的女兒走的特別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全是大豬蹄子!」氣氛的蕭薰兒直接拿起了桌上的酒罈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你慢點喝!」雲韻趕忙奪過了蕭薰兒手中的酒罈子。

就在這時,一陣寒風突然透過窗戶吹了進來,蕭薰兒猛然驚醒,她這才意識到剛剛自己差點失態了!

酒這東西果然不能多喝!

不過事已至此,蕭薰兒覺得正好可以順其自然,繼續她的約會行動。

呸!

就是行動!

蕭薰兒長長的喘了一口氣,頹然的做回了沙發上,她撅著嘴看向雲韻,眼眶之中已然有了絲絲淚花涌動。

蕭薰兒這可是花了她一輩子的演技才勉強做出了現在這個表情。

雲韻見后內心之中不免生出了一絲柔情,看來誰都有難處,苦處,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古族小公主。

就自己成天樂呵樂呵的,還有了如今這樣的實力,雲韻覺得自己也能勉強算半個主角了吧。

雲韻抱過蕭薰兒的腦袋,輕輕的揉著她的順滑的青絲並低聲安慰著她。

蕭薰兒感覺自己的臉蛋壓在了一處柔軟之上,一股誘人的奶香味撲面而來。

這還是她蕭薰兒第一次有這樣的體驗。

她的母親因為生產導致元氣大傷,很早就離開了人世,當年還不是巔峰的古元用盡了辦法也沒能留住妻子的性命,這也成了他心中的一塊疙瘩。

古元也因此對蕭薰兒格外的疼愛,在她小的時候為了能讓她有一個無憂無慮的童年,就把她送去了蕭家,順便讓她關注一下陀舍古帝玉的情況。

蕭薰兒埋頭左右蹭了蹭,隨後竟發現自己在心裡萌生出了一股不想離開的想法。

不行!

要掌握主動權啊!

蕭薰兒內心悲憤的想道。

自己不會這麼快就主動淪陷了吧?

可是現在是自己在明,雲韻在暗啊!

雖說不出意外,今天該發生的都會發生,可是自己一定要是在上面的那個!

蕭薰兒強打精神,忍著繼續埋頭聞香的衝動,抬起了自己的腦袋對著雲韻勉強一笑。

雲韻看蕭薰兒發泄出來后,面色已經好看些了,就捏了捏她的臉蛋說道:「等你父親成了斗帝,你就能享受到第一代斗帝血脈帶來的福利,用不著給自己這麼大壓力。」

蕭薰兒抿了抿嘴唇低聲說道:「哪有這麼容易,斗聖和斗帝之間可有著宛若天塹一般的距離,雖說爹爹已經有了斗帝源氣,可他正真成為斗帝的那一天,不確定還要多久呢,我哪能現在就放鬆。」

雲韻拿起桌上的酒杯塞到了蕭薰兒的手裡笑顏如花的說道:「想那麼多幹什麼,今天和我一醉方休,明天的事兒明天再說。」

蕭薰兒看著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的雲韻心中不禁湧出一絲的羨慕的情緒。

「叮~」

酒杯再次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雲韻在喝了一大口美酒後,此刻她的臉龐已經變成了誘人的酒紅色。

蕭薰兒看著雲韻晃晃悠悠的用筷子夾起前方盤子中的花生,把它們一顆一顆丟到空中,隨後又用嘴巴準確的接住了它們。

「吧唧吧唧~」

好像自己還真的沒有這個傢伙過的舒心?蕭薰兒有些懷疑的想道。

另一邊此刻的火稚正躺在半山腰的草坪上,枕著雙手,嘴角銜著一根甜草,慵懶的看著天空中那一輪明亮的彎月。

蕭薰兒為了防止自己出什麼岔子,又為了防止其他人的打擾,她把火稚給接了過來給自己防風。

火稚抬頭撇了一眼山頂從窗子內射出的搖曳的燭火和時不時的人影晃動,她猜測蕭薰兒的約會行動到目前為止還是很順利的。

「孺子可教也~」火稚說著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與天空上那玉鉤遙相呼應,分外好看。

而此刻遠在天邊的聖丹城,在城內某一處小巷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個深邃的空間通道。

數道靈魂從裡面走了出來,他們看著四周燈火通明宛若白晝的聖丹城,不少人的眼角已經情不自禁的湧出了激動的淚水。

他們從沒想過此生竟然還有機會能以自由之身回到這個地方。

「葯塵,後會有期了。」那空間通道消散之際,一道淡淡的聲音從中傳出。

「後會。。有期吧。」葯塵頓了頓,最後還是艱難一笑說道。

「葯尊者,我們這就散了?」待空間通道徹底消失后,有人對著葯塵問道。

然而還沒等葯塵回答呢,已經有靈魂體迫不及待的化為一道流光飛離了此地。

葯塵失笑的揮了揮手說道:「都走吧。」

下一刻,還沒等葯塵反應過來,只聽一陣「嗖嗖嗖」的聲音響起,他的四周已經是空無一人了。

葯塵笑著搖了搖腦袋,他抬頭看向城中央那刺入雲端的丹塔,隨後邁著悠閑的步伐走了過去。

雖說此刻靈魂體的形態有些吸引目光,不過在這聖丹城內,靈魂體也有不少,還不至於看到一個靈魂體就引起騷亂,最多就是多看兩眼罷了。

「我怎麼覺得那個靈魂體有點面熟呢?」一位老者有些疑惑的說道。

他隨機轉過頭又看了一會兒已經與他擦肩而過的葯塵的背影,最終還是沒能回想出究竟在那裡見過這個人。

葯塵有些懷念的看著前方既熟悉又陌生的丹塔,內心不禁唏噓了起來。

丹塔與他離開那時相比已經有了不小的變化,不過葯塵還不至於在這兒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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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之我變成了雲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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