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徐甜甜的隱藏技能
小李歪著頭想了半天:「你是說,兇手是怕被保潔發現?」
黎向晚搖頭:「不,兇手是想破壞別墅的乾淨。」
「啊?」小李一臉不解:「這不是變態么?」
黎向晚笑了:「不變態的話,能把房間搞成這樣?」
小李眨了眨眼,忽然間覺得黎向晚說的也對:「好像是這樣啊。」
「這棟房子的主人,一定是很愛乾淨的人。」
「所以即便是在國外生活,也會定期讓物業來打掃衛生。」
「兇手選擇在大掃除的第二天行兇,並不是為了刻意的避開保潔,因為我看到,這筆錄上面記錄著,物業的保潔,每周三,和周六來打掃衛生。」
「並且,每次打掃過衛生之後,都會拍照發給國外的業主。」
「那麼兇手完全可以選擇在任何一個時間段來,為什麼非要在周日?」
黎向晚看著小李:「或者說,你覺得兇手是激情犯罪?」
小李搖頭:「不像,如果想要把一個人肢解,起碼得有充分的準備,不可能說殺就殺了,然後分屍,但我不明白,這四肢和頭顱去哪兒了?」
他話音剛落,老張就從另外一個房間拿來了一個U盤,說道:「這是我們剛剛從交警那邊弄來的,還沒來得及看。」
說著,他就把U盤放在了電腦上:「之前的小區監控,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所以我們就調取了兇殺案當天周邊幾條街道的監控,有用的都在這了。」
黎向晚想哭,她這是真的被抓來『出差』了?
可是現在自己想走也不行,只能繼續留下,而且,她也覺得挺有意思的。
「我們成立了專案組,你作為特別顧問,有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提供給我們?」
張隊突然轉頭問著黎向晚。
「啊?」黎向晚抬眸,她能有什麼有用的信息?
小李馬上就說著:「有有有,黎小姐剛剛提供了很有用的信息。」
他又把剛才黎向晚說的那些話,全都和張隊說了一遍。
黎向晚馬上解釋著:「我也只是猜測而已。」
張隊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你的猜測很有用,而且說的也沒錯。」
「兇手能夠在那麼乾淨又整潔的房子里作案,一定是有他自己的想法。」
「但……」
他看著黎向晚:「那房間里的那些符篆,怎麼說得通呢?」
「能不能,帶我去現場看看?」她剛才就想著要去看看。
張隊直接點頭:「可以,我們現在就去。」
「稍等,我去找我朋友說這件事。」黎向晚去找徐甜甜。
徐甜甜剛剛已經聽到了一部分,激動的說著:「姐,我也想去。」
黎向晚卻笑了:「怎麼,你不怕?」
徐甜甜搖頭,然後神秘兮兮的說著:「姐,其實我還有個隱藏技能沒告訴你。」
「哦?」黎向晚微微挑眉:「什麼技能?」
「帶我去現場,我告訴你。」徐甜甜拉著黎向晚,特別興奮。
一行人跟著張隊去了現場,按理說,徐甜甜是不被允許進入的。
但是黎向晚表明了她的另外一個身份后,張隊同意了。
畢竟兩個玄門人幫忙,比一個人力量大。
到了別墅區,黎向晚就感覺到那棟房子的陰氣特別重。
她站在門外,微微眯著眸:「不對勁。」
徐甜甜也點頭:「確實是不對勁,姐,我們進去看看。」
「膽子還挺大的。」張隊看著兩個小姑娘,說著。
雖然,他也不太相信鬼怪之說,但是,現在不信也不行了。
因為……
「張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並不是第一次發生這種案件吧?」
張隊點點頭:「你說的沒錯。」
「我先進去看看,回頭你把之前的事情,再說給我。」
黎向晚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去看看了,而且,她感覺到手腕上的騰蛇也在微微顫抖。
她抬手摸了摸它:「別急,這點陰氣都給你吃。」
騰蛇來自陰間,長期生活在地面上,沒有陰氣滋養,就會餓。
而且,它現在很餓,恨不得把這裡所有的陰氣都吃了。
聽了這話,騰蛇才乖乖的盤在她的手腕間。
張隊讓人開了門,一股血腥味夾雜著濃烈的陰氣撲面而來。
黎向晚抬手捂著鼻子,接過張隊遞來的口罩和手套都戴上。
可那股味道,還是很刺鼻。
「姐姐,這裡好像之前挺慘烈的。」徐甜甜湊到黎向晚跟前,小聲說著。
黎向晚也能夠感覺到房間里的異樣,她點點頭:「何止是慘烈。」
「你們說的那個畫滿了符篆的房間在哪?」
張隊帶著黎向晚走向了別墅的地下室方向:「就在這裡,是一間地下室。」
「當心腳下。」
黎向晚低著頭,就看到在地下室門口處,像是鑲嵌著一顆石頭。
她蹲下身子,看了眼那塊巴掌大的石頭,伸手摸了摸。
然後道:「壓棺石。」
「什麼石?」張隊沒明白是啥意思。
黎向晚解釋道:「是一種壓著棺材的石頭。」
「棺材上面也會壓著石頭?」張隊不解。
「這種石頭,是從亂葬崗撿來的,壓在棺材上,可以聚集戾氣。」
「但是放在這裡……我暫時還猜不到為什麼。」
總不可能,這房子底下埋著一具棺材吧?
地下室被打開,點了燈。
黎向晚抬眸,就看到這令人驚悚的一幕。
四周牆壁上,全都是同樣的符篆,畫了滿滿的。
她舌尖抵著腮,美眸眯著,看來,是有人把這裡當做是一個器皿。
在這裡,養著不知道已經跑去哪裡的厲鬼。
而且,這門口的壓棺石,應該也有些來歷。
「晚姐。」徐甜甜拉著她的手,緩緩地閉上眼,然後皺著眉。
「我能感覺到,那鬼,已經跑了,它在這裡生活了很久。」
黎向晚看著她:「這就是你說的隱藏技能?」
「嗯。」徐甜甜點頭,繼續說著:「我能夠通過它的氣息感知到一些過往。」
「它,住在這裡很久了,而且,生活的很痛苦。」
「似乎被人脅迫著,不能離開,但又不是普通的地縛靈。」
「它想要逃走,掙扎過,反抗過,但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