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天寒血衣

第十七章 天寒血衣

天狼城外。

天狼跟風睿已經結束了切磋,此刻兩人正坐在一株老樹底下,看著夜空皎潔的月色。蚩尤也隱藏在虛空空並沒有散去。

「風睿老弟,沒想到你區區武徒巔峰的實力,硬是抗住了我這個先天高手的攻擊。真是年少有為啊,將來成就不可限量。」沉默過後天狼讚賞的對風睿說道。

「哪裡!多虧了天狼大哥的手下留情,憑小弟這幾下子怎麼是大哥的對手。」風睿謙虛的說道。

「老弟不用謙虛了,老哥也是靠著先天的境界才壓制住了了你。換了跟你同一個境界,老哥確實不是你的對手。」天狼搖搖頭認真的說道。風睿嘿嘿的笑了兩聲,也沒有再去反駁了。確實已風睿的手段跟強大的技能,在武徒巔峰這個層次已經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他了,就算是面對先天的襲殺他也有足以自保的手段了。

「小子,你有沒有發現其實你已經無限的接近了先天這個層次了,唯一缺的就是突破這一層的契機。很多人終其一生都困在了這個階段,這不光得看個人的天賦還有那可遇而不可求的機遇了。」忽然在虛空空中一直飄著的蚩尤開口說道。

「哦,請師傅指點!」風睿心神回應道。

「所謂的先天,在你們凡人界中的定義就是真氣的凝聚程度。你們通過功法在修鍊過程中你們吸收著天地的元氣聚集於體內,但是這個世界中的元氣太過於稀薄了,已至於僅僅通過平常的心法是無法吸收凝聚到這種程度的。但是你不一樣,你同時修鍊了三皇經跟血經,而你吸收的血精跟功德之力,其實其本質也是一種元力,只是不是凡人的功法可以吸收的而已。」此刻的蚩尤認真的解釋道。

「這麼說,我應該很快就能突破了!」風睿內視自己體內的元氣說道。

「理論上確實是如此,你只需要一個契機將最後的一步完成就能達到先天了,但這需要一個契機,以為師如今的狀態卻是也幫不了你。」蚩尤說道。風睿見蚩尤如此的說道也沒有再問什麼了,他也知道武道的修鍊不是一朝一夕可以修鍊而成的。

「風睿老弟,天色也不早了,我府里還有點事要處理,我就先走了!」天狼看風睿好久沒有做聲,只是一個人在那裡閉目沉思,天狼起身說道。

「天狼大哥,小弟正巧有事請教,不知道會不會耽誤大哥的要事!」風睿這個時候剛好也跟蚩尤聊完也起身的說道。

「哦,老弟有什麼事儘管開口問,但凡老哥所知一定悉數告知。」天狼停下了就欲離開的身影說道。

「想必老哥也應該看清了老弟我的實力了!」風睿說道。

「確實,但是如果你是問我如何突破的法,說實話我也並不知曉。生死戰也許會有用!」天狼一下子就領悟了小天的意思,只是很嚴肅的說道。說完便轉身化成一道影子消失在了小樹林中。

「生死戰!這個方法確實不錯,嘿嘿....小傢伙你可以試試哦!」蚩尤突然嘿嘿的說道。

風睿只是在思考天狼說的生死戰,並沒有理會蚩尤那貌似陰笑的話語。一會之後也是消失在了月色中,朝著風家的方向飄去。

譚家。

在經過譚家眾人無情的抹殺下,這批黑衣人全部被抹殺了個乾淨。雖然明知道是西王爺的人,但天寒血衣是譚家的家傳之寶,說不得譚野也只能冒險的一搏了。

「爺爺!所有的人都已經被斬殺乾淨,我們已經檢查過一遍了,並沒有留下活口。」譚玲在所有西王山的人都被殺死之後,走到譚野的身邊說道。

「嗯,命令士兵在譚家附近搜查一下,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就地格殺!」譚野冷冷的說道。譚野在親自格殺了那個帶頭的學徒巔峰強者之後,就沒有再動手了。只是一雙露著精光的眼睛的掃視著全場,防止有漏網之魚。雖然他自己也檢查過幾遍,這一批黑衣人死得不能再死了但是他的心裡卻是隱隱的感到不安,這也是他要譚玲再次檢查一遍的緣故。

「譚落,你帶幾個人把這些黑衣人的屍體處理一下,一定不要讓人查出破綻。」譚野見實在是沒有什麼異常了,只得先壓下心中的不安,對著大長老譚落說道。

「是,族長!」答應完,譚落就帶人處理起屍體來。而譚野則轉身走進了密室內。

只是這個時候誰也沒有發現,在譚家的一顆大樹上一道鬼魅般的身影,露著嗜血的笑容飄走了,而這個時候也正是譚玲帶人出來搜查的時候。

譚玲在查詢無果之後,就帶兵回去了。只見譚玲在譚家大院內七拐八繞的來到了譚宅深處的一間密室中。之前譚玲已經到過爺爺的書房了,但是譚野不在。深知譚野習性的譚玲知道,譚野如果不在書房,就是在這間密室之中了。

「爺爺!我已經帶人搜查過了,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譚玲一進來就看著譚野的背影說道。

「嗯,我知道了!」譚野說道。但是譚野依舊沒有轉身,只是淡淡的回道。

「爺爺,那張畫上的人你怎麼老是看著他啊!」譚玲問道。這張畫像一直就掛在這裡了,似乎從譚玲懂事起就總是看到爺爺看著牆上的畫出神,此刻見爺爺的神態有點不對勁,不由的問道。畫上是一個威武的男子,穿著一件猩紅滿山帶刺的鎧甲,手持一柄大刀,就那麼的站在那裡抬頭望天,那神情囂張之極,彷彿對天不滿一樣。

「玲兒,你也大了,是時候告訴你了。」譚野在譚玲問完之後終於是轉過了身,對著譚玲說道。譚玲立刻變得嚴肅了起來,以前她問的時候,譚野總是摸著她的頭,告訴她等她再大一點就會知道,這會終於可以知道了,譚玲的心中也有點小小的激動。

「他就是譚家的老祖宗譚山。當年老祖宗年輕的時候,在山上放羊的時候,突然一道光芒從天而降直接砸在了老祖宗的身上。頓時他就捂著腦袋在地上翻滾起來。後來他的全身突然就冒出了猩紅的血光,那種血腥之氣驚得四處的牛羊都是一陣亂竄,後來他就痛的昏迷過去了。醒來后,老祖宗依舊是在原地,但是他的身上已經覆蓋了一件猩紅的鎧甲,而且腦中有一段文字。清醒后的老祖宗知道他是得到了天大的機緣,後來他就潛心苦修。在二十歲的時候就突破了先天達到了後天的境界,震驚整個王朝。但也正是因為這些東西,他遭遇到了有心之人的算計,他的父母,妻兒接連被害,只在他拚命的保全下才留下了一個兒子。之後老祖宗不故一切瘋狂的斬殺著他的仇人,雖然仇人都被他親手殺了,但是他卻高興不起來。整天鬱鬱寡歡的,直到後來他突然指天怒罵,卻被一陣奇怪的雷給批死了。只說了魔神兩個字便死了,他死後他身上的鎧甲便自動脫落,後來他兒子就帶著鎧甲隱居在了天狼鎮,就是如今的天狼城了。」譚野慢慢的說道。

聽著這段秘辛,譚玲也是驚訝的張開了嘴巴,指著牆上的畫一陣的發愣。

「爺爺!那麼天寒血衣就是圖片上老祖宗穿的那件么。」譚玲短暫的驚愣之後也是醒了過來的說道。

「嗯,可惜,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能穿上這件鎧甲了。」譚野說道。

「為什麼呢!爺爺,這麼強大的鎧甲,難道我們只能就這麼看著嗎?」譚玲不甘心的說道。

「唉....為了這件鎧甲我們譚家已經死了很多人了,甚至就連你爸爸都....」譚野嘆了口氣的說道,只是說道自己的兒子卻是再也說不下去了。

「這件鎧甲裡面烙印了瘋狂的殺意,與嗜血的慾望。一般的人跟本就承受不了,但凡心智不堅的要不是陷入進去成了只知道瘋狂殺人的魔頭,就是被吞噬了神智,成為白痴。」譚野幽幽的道。

「白痴?那麼爸爸也是....」譚玲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譚野已經點了點頭承認了。譚玲也是一陣的沉默,她知道爺爺也不好過,所以就不再往這個上面說了。

「但是現在天寒血衣的消息已經傳了出去了,只怕又會引來無盡的動蕩。天狼城也許會大變天的。」譚野忽然收起沉重的心情擔憂的道。

「爺爺,那我們譚家啟不是...」譚玲一臉擔憂得到。

「玲兒,你真的很聰明,要是你是一個男孩子就好了。」譚野嘆了口氣無奈的道。

「爺爺,女孩子又怎麼樣,我就不相信我會比他們差。」譚玲不服氣的說道。譚野也沒有爭論什麼,只是溺愛的摸了摸譚玲的頭髮。

城主府中。

天狼也是剛剛的回到了城主府中,屁股還沒坐穩呢,忽然一道黑影就閃了進來。

「不是說了以後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不要打擾我的嗎?」看著站在眼前的黑衣人,天狼眉頭一皺不悅的說道。

「主人,西王山的人突然出現在了譚家,但是屬下觀察了很久,卻是沒有再見他們出來過。我想不出意外已經都死了。」黑衣人恭敬的說道。

「西王山西王的人?出現在譚家?全部滅口?給我密切注意譚家的動靜。」天狼皺眉思索了陣,他敏銳的察覺到了事有蹊蹺。

風族中。

風睿在赴完城主的約后,也是回到了自家的院子中。只見此刻風揚正跟環千佩商量著什麼,見到風睿進來了,風揚趕緊的對著風睿就是一招手。

「父親,母親。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啊?」風睿走過來問候道。

「睿兒,譚家剛出事了你知道嗎?」風揚說道。

「哦!不知道,我剛跟城主切磋完才到家。」風睿皺眉說道。

「是這樣的,剛剛探子來報,不久前,譚家忽然遭到了黑衣人的進攻,但是我們的密探不敢跟的太近,所以並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那群人可能被滅口了。」風揚解釋道。

「哦,這樣說來,譚家可能是有什麼東西吸引人了。父親,我們暫時先監視譚家的動向就好了,事情總會明白的。」風睿說道。

「嗯,我跟你母親也正是這個意思!」風揚說道。說完風睿辭別了父親母親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練功去了。

一夜無語,修鍊了一夜的風睿整個人都變得精神抖擻了起來。

「看來真的不是這麼容易突破的了!」風睿自語道。想到昨天晚上風睿又試著衝擊了一下先天境界但是還是沒有成功。雖然真元已經壓縮得很接近了先天真元,但就是還差了那麼一點,無奈的風睿也只能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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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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