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出口

第一百六十一章 出口

「我本名叫元名良,當年在江南以乞討為生,後來有幸被當時還是宰相府嫡千金的先皇后所秋,她心底善良,見我生活所迫,便我到她身邊當貼身太監。」

「這是先皇后給我的信物,我一直保留在身邊。」

話音一落,那人從衣襟處掏出一枚白色的玉佩,呈遞到他們的面前。

謝千瀾接過這枚白色的玉佩,眼眸之中有說不出的震驚。

只見這枚玉佩是由白玉雕制而成,而它是雕成一株白蘭,其背部更是雕刻成一個嫣字。謝千瀾認地,這是母后的貼身之事。

這是外公當年身為宰相之時,賜予給母后的傳家之寶。如今母后將它賜予給這人,可見母后對他的可信之度。

謝千瀾心中已經對這人信了七八分。

只聽那人繼續解釋:「我還清楚的記得,先皇后是虛任年五月十號完進的宮,當年我們幾個為了效忠先皇后,分別在自己的手臂上刻上一朵蘭。」

小元子將袖口輕輕地掀開,只見一朵暗藍色的蘭花刺青在他的手臂之上,葉逸舟黑眸一黯,一道犀利一閃而過。

他認地。

的確,這上面的刺青的確是當年李家的獨門刺青之法。謝千瀾轉過臉對著葉逸舟一看,葉逸舟當即點了點頭。

小元子哭喪著臉,繼續說:「當年先皇后是整個晉國最驚動艷世的名門閨秀,她更是京中的第一才女。論才藝,她琴棋書畫樣樣俱全,論品德,她是整個後宮之中最賢德的皇后,論善良,她是晉國最心繫百姓的才女。」

「當年,她可是人人愛戴的孝仁皇后。」

話說到這,謝千瀾哽咽了起來,她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將手緊緊地拽在自己的手裡。葉逸舟見如此,將她緊緊地摟入自己的懷中。

「當年皇上的名聲不大好,但起初還是對母后很好的,可是事大突然,宰相府被封,皇后才因此被冷落,她才因此喪了命。」

小元子說道這,十分激動。

「三公主,你一定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一直戴著這串手鏈,就是為了等你的到來,也是為了等你旁邊這個公子的到來。」

他跪在謝千瀾的面前,不斷拉扯著謝千瀾的衣袍,謝千瀾眼眸之中的眼淚不斷地從眼眶之中流出。

謝千瀾低著頭,狠狠地咬著牙,對著小元子道:「你說,我母後到底是怎麼害死的?難道真如宮中那幾個所說的那樣是被病死的嗎?」

小元子深吸了一口氣,二話不說地搖頭:「不是的,她是被人害死的。」

話音一落,葉逸舟二人眼眸之中閃現一道暗茫,葉逸舟走到小元子的面前開口:「當年先皇后臨死的時候沒有告訴我真相,只讓我暗中好好照顧瀾兒,此刻你速速說來。」

小元子抬起頭朝葉逸舟望了一眼,眼眸之中閃過一片混沌。

而此刻的葉逸舟這才回憶起這個小太監在先皇后救他的時候,這個小太監經常跟在先皇后的身邊。

他已經確定了這個小太監就是小元子了,只是因為時代久遠,再加上以前只見過兩位,所以剛剛他一時半會沒有記起。

葉逸舟不禁不慢的開口:「元公公,我就是當年被先皇后救起的小質子,當年若不是先皇后出面,我恐怕走不出朝陽宮。」

聞言,小元子抬起頭望了過去,有些愣住,他直勾勾地望著葉逸舟,用著懷疑的眼神望著葉逸舟。

葉逸舟繼續補充道:「我就是朝陽公主的兒子,你若是你不信,我為何還會走到這裡來?」

謝千瀾聽著二人的對話,心中的迷霧漸漸撥開。

小元子看了看二人同時出現在墓地,心中更是說不出的巧合:「這世上,這世上怎麼會有那麼巧合之事

緊地盯著二人牽著的畫面,心中有說不出震驚。小元子盯著葉逸舟一會,這下才確定道:「原來你就是那個朝陽宮的質子。」

「是,所以你更應該把真相告訴我們。」葉逸舟一字一句地開口,鄭重其事地盯著跪在地上的小元子:「當年的真相。」

聞言,小元子緊緊地盯著謝千瀾,對著她說:「先皇后將手鏈給我的時候,就是為了等待小主子的來臨。

他紅著眼眶道:「先皇后入宮之後,皇上一直待她不錯,她更是恭謹賢良,一度成為一代賢后。可是那段時間,就是昌平候突然檢舉宰相府通賤賣國,皇上對此深信不已,頓時將宰相打入大牢,先皇后才因此一病不起。」

話音一落,謝千瀾詫異萬分:「昌平候?你確定?」

那時候位還未傳給井修然,自然是井修然的父親,謝千瀾二人自然也明白。

「沒錯,昌平候將偽造的書信遞給皇上,皇上雷霆大怒,才將宰相府株連九族,其實宰相是冤枉的,他為人清廉,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謝千瀾狠狠的咬了咬牙,冷冷道:「原來,原來是他們。」

「宰相府倒戈,先皇后鬱結不震,皇上下令任何人不得進入關雎宮,並且逐漸冷落她。後宮的人見風使舵,不斷地打壓先皇后。」

「尤其是劉貴妃,也就是皇太后的外甥女日日使用奸計來害先皇后,先皇后在關雎宮中過的十分水生火熱。」

劉貴妃是誰他們自然清楚,就是現皇后。

「一日,皇上來冷宮與先皇后大吵一架,更是將小主子帶走了,先皇后更是床榻之上,一病不起。」

謝千瀾眼眸一眯,心中已然是對自己的父皇仇恨不已。

「他們吵什麼架?」

小元子深吸了一口氣,他轉過眼睛對著葉逸舟看了一眼:「因為先皇后與梁國的賈貴妃是八拜之交,所以賈貴妃在梁國被害的時候,將寶藏之事托福給了先皇后,先皇后重情重義將這個秘密守口如瓶,一個字也沒有和其他人說。」

「更是為了寶藏的安全,將地圖畫在了小主子的背後。」

謝千瀾朝葉逸舟看了一眼,心中有說不出的震驚,原來,原來母后與葉逸舟的母妃是八拜之交,原來她背後的地圖是母妃讓人刻畫上去的。

葉逸舟將手緊緊地牽了牽謝千瀾的手,開口說了一句:「你母妃十分善良,當年在後宮得知我的身份,一直隱瞞世人,一直在後宮照應我,若不是你母妃,恐怕我早已沒命了。」

「嗯」謝千瀾輕輕的應了一句,這下才明白母妃為什麼會救葉逸舟了。

「當年的這份秘密,不知道為何被人知道,皇上也得知寶藏之圖在先皇後手里,於是命皇后交出地圖,先皇后死活不肯承認。」

「皇上雷霆大怒,撤去了原本關雎宮所剩的幾個婢女,只留了一個貼身嬤嬤與我在先皇後身邊,皇后看小主子被帶走,當場暈倒在地。」

「他怎麼敢,他怎麼敢?」謝千瀾咬著牙,心中已明白,原來自己的父皇是如此待自己的母妃,她心中閃起一片仇恨。

「關雎宮被封鎖的死死的,先皇后的身體越來越差,一日劉貴妃來到關雎宮,對著先皇后冷嘲熱諷,說是宰相已經被皇上下了令殺了頭。」

說到這,小元子哽咽不已,眼眶直直的流出。

「先皇后心中鬱結,當場更是吐了一口鮮血,劉貴妃更是告訴先皇后,太后在她體內下長達六年的硃砂,這一句話,更是讓先皇后只剩幾口氣。」

小元子哽咽至極,斷斷續續地抽噎:「劉貴妃更是說著皇上要把小主子寄養到她的名下,皇后心如死灰,當場就撞在了關雎宮的柱子之上。」

「若不是我在另一個房間偷聽到這些,小的根本不知道這些事。」小元子緊緊地扯住謝千瀾的衣角,臉上的難過湧現。

謝千瀾眼淚直流,臉上的恨意湧現:「皇后,皇太后,皇上,原來是你們。」,她緊緊地咬著牙,心中有說不出的難過。

更是不願意稱皇祖母和父皇,直接換成了皇太后與皇上。葉逸舟站在一旁,看著心愛的女人如此難過,心中不忍,他緊緊地將謝千瀾的肩膀輕輕的拍了拍。

「小主子,還有昌平候一家。」小元子跪在地上,哭哭啼啼道:「是昌平候一家挑撥,若不是昌平候一家,母后也不會這樣倒下。」

「其實昌平候一家原本是嫡仙國的後裔,他們為了復國得到寶藏,不惜將賈貴妃的身世告訴皇上,皇上動了惻隱之心,於是暗中告訴梁王,梁國這才將賈貴妃謀害。」

「他們為了分裂晉朝內部,不惜在皇上面前挑撥,害的宰相府滅族,先皇后也因此喪了命。」

「你是說昌平候,井修然?」

葉逸舟冷冷地開口說,那雙黑眸緊緊地盯著小元子,小元子重重地點了點頭應:「是,這個井修然是嫡仙國的後裔,而他的父親其實他的部下,他所謂的父親為了取得候位,便將寶藏之事告訴了皇上。」

葉逸舟黑眸一閃,眼中有說不出的仇恨。

一席之間,他知道了那位為何會突然之間虐待了母妃,那位又為何對他如此冷漠又冷血,原來是怕他知道了寶藏之事。

這一切的一切,更是井修然一族的幕後指使。

葉逸舟緊緊地握緊自己的拳頭,心中一陣悲涼,自己的殺母的仇人竟然是自己的父親,還真是可笑又可悲。

謝千瀾站在一旁,心中更是難過,她心中十分的刺痛,原來她的母后是被自己的父皇害死的,原來她的母族是被井修然害死的。

虧她之前還如此信任井修然,她真是眼盲心瞎。

「若不是皇后撞柱前,告訴了小的,讓小的來這墓地避難,小的永遠也不知道這些,小的更是不知道先皇后是被害的。」

「先皇后這麼善良的人落地這麼的下場,小的實屬不甘,小的實在是不甘。」小元子跪在地上一邊擦著自己的眼淚一邊斷斷續續的開口。

「你說的這一切都是事實?」謝千瀾轉過身子對小元子。

「千真萬確,若是為了小主子和守護在這,小的恐怕早就追去先皇後去了。「小元子一臉認真地看著謝千瀾,眼中的眼淚更是掛在了那。

「哈哈哈,哈哈哈!」

謝千瀾悲慟的笑了起來,那雙清澈的眼睛飽含淚水:「真是可笑,原來井修然,我還一直愚蠢地認為他是好人。」

「真是可笑,原來是我的皇祖母和父皇,我還一直敬他們,愛戴他們,我眼盲心瞎,居然與我的殺母仇人為武。」

她對著小元子冷冷地問:「這裡的出口在哪?」

小元子抬起頭,擦了擦自己的眼淚,開口:「就在不遠處,一會我帶你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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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相公靈魂互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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