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喜得寶貝
而在大堂里,酒也不是很多了,崔偉岩、崔河生和崔大可一邊小口的抿著酒,一邊聊起了天。
「大可啊,上午去供銷社換到糧食了不?」崔偉岩對這大侄子還是有點關心。
「嗯,上午換了60斤棒子麵,省著點吃,還能撐2個月。」崔大可肯定不能說自己空間里那長勢喜人的莊稼了,只是說著明面大家看得到的事情。
「大食堂都不開了,家家都沒有什麼餘糧?地里麥子長勢倒還好,只盼明年風調雨順有個好收成了。」
崔偉岩有些話也不敢對崔大可說,免得他擔憂,大食堂是去年開的,放開肚子吃了一年多,隊里也沒存糧,隊員口糧都快吃盡,再也開不下去。
明年春荒時分要是政府不撥救濟糧下來,只怕真要斷頓。
這些日子崔偉岩也琢磨著要存點糧,掏出錢來想去城裡買點糧,可是城裡買糧都要憑戶本和票證,很難弄到更多的糧,只怕還是農村寬裕。
眼看著米桶快見底,隊里有人連地里的爛地瓜都挖來和糧吃,崔偉岩也是心愁得揪起,一宿一宿睡不好覺。
實在熬不下去,開春也只能像隊里那幾家赤貧的倒欠戶,去山上地邊弄些野菜、地瓜葉摻著那點棒子麵煮,能省一點是一點。
「大可長大了,可惜了在公社裡出路實在太少。」
崔偉岩看著崔大可俊秀的臉龐,心裡也是一陣可惜。
「偉岩叔你這話說的,老話講『活人咋能讓尿憋死』,路到橋頭自然直。」
崔大可笑眯眯地抿了一口酒,身上的那股自信似乎也感染著崔偉岩和崔河生。
崔偉岩皺紋舒展,說:「大可,還是你有朝氣,今天這菜還得感謝你,想不到你廚藝這麼好。以後還是要看你們這一代啊。」
「偉岩叔,屋裡還有多餘的罈子嗎?我準備也泡點酸菜吃。今天這道酸菜魚多虧了大嬸的酸菜,要不然我還做不出今天的味道。」見崔偉岩心情好,崔大可順嘴找了個借口問起。
要多找找,系統的能量全靠這了,就算沒有其他的,就剛才的那口罈子也是個辮子朝的老物件,說不得到後面得值個幾十萬。
「行,等下喝完這口,我去和你嬸說一聲,去地窖里看看有沒有空的罈子,實在沒有,就剛才的那個也洗洗勻給你用。」崔偉岩自然是滿口答應,不就是幾個罈子嗎。
「好的,謝謝叔。咱現在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趕明我腌好酸菜,在去河裡多逮幾條魚,在給兩位叔做一桌來吃。」
「那感情好,說實話,你小子的廚藝那是真的好,叔這邊有什麼你缺的直接拿,以後有空多來叔這邊多做幾頓飯,讓叔也多打打牙祭。」崔河生也是吃了這頓想下頓,也是趕忙說道。
「行,行,兩位叔對我這麼好,以後我崔大可是隨叫隨到。」
一頓廚藝展示征服了兩位叔,崔大可也是一陣得意。
「咦,這柜子……」
酒足飯飽,崔偉岩、崔河生都有點微醺,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秦淮花、李二妹聽聞崔大可要罈子,忙帶著崔大可去地窖物色存放的罈子,沒想到剛下去,一張泛黃的柜子進入了崔大可的視線。
金絲楠木的傢具,要是放在辮子朝,那是皇室專用,要麼就是****家才有收藏。
不過新中國幾經戰亂,尤其是辮子朝被掀翻的時候,就有不少家奴丫鬟搶了寶物就跑。
所以現在有些人家家裡偶爾會有一些好物件。
黃金翡翠啥的大家都知道值錢,大多會留著,或者在缺糧的時候拿去換錢買糧了。
倒是一些名貴木材、瓷器的,現在的人不知道價值,反而容易當做破爛。
這不,這個金絲楠木柜子就當做是普通架子,放在了地窖,上面擺了一個罈子。
「大可啊,你看這個罈子一直都空著,你嬸也沒啥用,你需要的話可以拿去使。」
這罈子給崔大可使,到時候他腌了酸菜,一個人吃不完,還不得給自個家分分嗎?秦淮花那是一臉熱情。
「行咧,我瞧瞧。」崔大可裝模作樣來到柜子前手摸著兩個罈子,罈子系統到沒什麼反應,當摸到柜子的時候果然系統的聲音又傳入了崔大可的腦海中:
「叮,檢測到辮子朝初期金絲楠木柜子,內含歷史氣息,可轉化能量23點。」
果然,是古董就能轉化為能量,崔大可美滋滋的將23點能量收入囊中。
「淮花嬸子,我看就這個空罈子和剛才裝酸菜的那個罈子勻給我,家裡沒有柜子擺放,這個柜子我看挺結實的,也一起給我吧,過兩天我去河裡搞5條魚和您換。」
金絲楠木柜子,過個幾十年,少說也值個百來萬,崔大可擼完能量連柜子也不想放過。
「這大可,別這麼見外,你需要儘管拿去使,說什麼魚不魚的。」秦淮花滿口好話,心裡卻是一陣期待,5條魚呢,這得吃好多頓呢,剛好可以給自己幾個小孩補補營養。
「行咧,嬸子,你放心,我崔大可說話算話。說5條魚就5條,條條肥美。」秦淮花的心思,老練的崔大可哪會不知。
「大可啊,我那也有些不用的椅子、盤子,去我那也去看看。」聽到5條魚,李二妹也是心動不已,連忙拉著崔大可過去她那邊。
搞到能量的崔大可又在李二妹那發現了三個花紋和質地不俗的盤子,在系統的提示下居然是宋代汝窯的盤子,在同樣許下5條魚的代價下順利入手,又收割了56點能量。
「成了,這下傢伙事齊全了,兩位嬸,我先帶東西回去了,明個兒我再來。」崔大可心滿意足。
可兩個罈子、三個盤子和金絲楠柜子崔大可一下子一次搬不回去。
「行,我們去忙了,讓小玉幫你一起搬回去吧。」秦淮花還是有點念想,想在讓秦小玉在努力一把。
「姑,我才不去呢。」秦小玉見崔大可對別人一直嬉皮笑臉,對自己卻冷臉相對,心裡早已不太平衡,粗蹄子一跺,回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