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日向的圖謀
第15章15：日向的圖謀
「大禮相贈……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漩渦周旋嘀嘀咕咕，停止手中的實驗，摘下白大褂。
日向一族突然到訪，讓他有種不詳的預感，無法再安心融合眼睛。
如果是千手一族說有大禮相贈，他還會相信，至於日向和漩渦非親非故，嘴裡說著送好處，背地裡必然有所圖謀。
想到這，周旋施展變身術「噗」的一聲變成黑絕，迅速趕回渦潮村。
這些年他已經習慣使用黑絕的馬甲了，凡是幹壞事的地方必有黑絕蹤跡，把他打造成全忍界最邪惡的幕後大黑手。
……
「渦潮村剛建立半個月，條件簡陋，讓各位見笑了。」
大長老一邊帶領日向天府等人進村，一邊介紹。
日向族人們一言不發，臉上卻有明顯的吃驚神色，不停的東張西望。
一路走來，眼前看到的熱鬧景象大出他們意料，成千上萬位平民卯足了勁開墾荒地，密密麻麻聚成一大片，彷彿勤勞的螞蟻一樣。
漩渦族人也沒閑著，施展多重影分身之術搬石伐木，平民幹不了的重活他們來干，在渦潮村周圍建起一堵數十米高的城牆，乾的有聲有色。
恍惚間，日向天府產生一種錯覺，覺得漩渦一族不是在建立村子，而是在打造一個國家。
最終他抿了抿嘴唇，什麼也沒說。
很快，二長老把日向族人帶到族長府。
抬腳邁入大門，看到漩渦龍坐在院子里泡茶，水戶和蘆名兩姐弟一左一右坐在他身邊，很老實。
水戶和蘆名半刻鐘前還在參與渦潮村建設，可在得知日向天府到訪的消息后，龍就把他們叫過來了，想讓兒女見見世面。
「天府族長請坐。」
龍招待道，語氣平淡的就像和一個多年未見的舊友會面。
日向天府點點頭，在他對面坐下，日向天忍、日向梨香等族人站在他身側。
龍為他沏上一杯茶水，日向天府沒喝。
「這一路走來，不知天府族長對我們渦潮村的印象如何呢？」
看著漩渦龍臉上的平靜笑意，日向天府遲疑片刻，答道：「實不相瞞，超出我的預期了。」
「我本以為渦潮村只是小打小鬧，沒想到動靜這麼大，雖然現在是起步階段，最終建成后的繁榮程度只怕不下於火之國皇都。」
日向梨香等人隱隱認同這句話，先前和警衛隊成員遭遇時，他們還對漩渦一族建村的做法十分不屑，可當他們親自走進渦潮村后，心態就不自覺發生轉變。
說不定漩渦一族真會建出第二座火之國皇都。
「呵呵，萬事開頭難，想要最終建成談何容易。」漩渦龍搖搖頭，將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又給自己續滿，幽幽道：
「如今不知有多少忍族躲在暗地裡看笑話，等待渦潮村崩塌自毀的那天，我們已經被架到火爐上烤了……」
周旋這時藉助土遁潛入渦潮村，解開右眼的白眼封印，在自己家裡找到日向族人。
他稍作猶豫，用封印術把自身氣息收斂到極致，悄悄潛伏到小院地底，施展改良版的風遁順風耳之術，偷聽老爹和日向天府的談話內容。
「漩渦一族確實處境堪憂，但我看龍族長似乎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焦慮。」日向天府面無表情道。
「我只是沒有讓你看出來罷了，要是連這點養氣功夫都沒有，我也不配當族長了。」龍說，手上的沏茶動作片刻不停。
「看來漩渦一族的家底很殷實。」
如果是他們日向一族供養上萬平民半個月，傷筋動骨倒不至於，但難免會捉襟見肘。
「再殷實的家底，也填不滿無底洞。」
一想到大名援助的錢糧，漩渦龍臉上的平淡笑意忽然有些綳不住。
日向天府沉默片刻，終於說出此行來意：「我們日向一族其實可以幫渦潮村分擔一些壓力。」
「哦？莫非這就是天府族長要贈送的大禮么？」
「是的。」
日向天府沒有拐彎抹角：「我們日向一族可以給渦潮村提供一萬擔糧食，兩億兩錢財，節省一些的話，也能支撐一兩個月。」
「果然是大禮。」漩渦龍若有所思，「我們需要付出什麼？」
「漩渦一族的封印術聞名忍界，五大國沒有一個忍族的封印術造詣能與漩渦媲美，我想請龍族長為我族開發一個封印術。」
地底下，周旋偷聽到這裡已經感覺不妙了。
不是吧不是？？
難道說……
「天府族長想要怎樣的封印術？」漩渦龍詢問。
日向天府提出他的設想：「一個死後能自動摧毀大腦和眼睛的封印術，除此之外，種下該封印術后，中術者的生死將任由施術者拿捏。」
周旋：「……」
麻蛋！
果然是狗曰的籠中鳥！
他的心情複雜極了，沒想到自己會以這種方式見證籠中鳥的誕生，欲哭無淚。
其實他很早以前就想過，日向一族是一群只會打拳的莽夫，怎麼可能開發出籠中鳥那般精妙的咒術？八成是跟漩渦一族買的！
然而當他目睹自己的猜想驗證后，心情就像嗶了狗一樣，毫無疑問，一旦籠中鳥問世，他就再也無法像以前那樣在戰場上隨心所欲摳白眼了，轉生眼的融合大計也將就此夭折。
「老爹千萬別答應他啊，千萬別答應……」
周旋默默祈禱，很慌。
「這個封印術是為了應付黑絕么？」漩渦龍發問，火之國就那麼大，黑絕、日向、宇智波之間的恩怨情仇早就不是秘密了。
對於這兩大瞳術家族被無情摳眼的遭遇，漩渦龍頗有些同情，覺得那個黑絕太過變態邪惡，幸好他不摳普通的眼睛，否則早就被各大忍族聯合緝殺了。
「有一半原因，另一半原因則是為了處理宗家和分家的地位問題。」日向天府如實回答。
這個理由沒什麼好隱瞞的，日向一族的宗家制度十分殘酷，各個忍族早就知道了。
分家不甘心被宗家壓迫奴役，近來隱隱有要起義獨立的跡象，再加上黑絕不間斷摳眼騷擾，內憂外患之下使得日向天府這個族長極為心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