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他的世界被摧毀了
鋼琴在搖晃的游輪上縱享絲滑的滑動著。
1900淡定自若地在彈奏著鋼琴。
仿若鋼琴的移動，游輪的搖晃都和他沒有半點關係一般。
但在優雅和浪漫彈奏的過程中，還是出了意外。
突然，鋼琴失去控制。
撞破了大廳的玻璃。
就連船長的房門也沒能幸免於難。
他只在海上彈琴。
……
1900已經習慣了船上的有限的世界，他永遠都無法走下這艘船。
然後他再次坐在鋼琴前。
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1900竟然在聽了一遍對方彈奏的新曲子之後，完美將之復刻了出來。
作為懲罰，兩人被派到鍋爐房裡鏟煤。
態度傲慢。
重新回到了游輪。
他向麥克斯打招呼。
太爽了！
太裝了！
奧黛麗看到1900這樣的反擊，心潮澎湃，激動不已。
內行聽門道。
她深切希望1900能下船。
他大喊著1900的名字，但始終沒有人回應。
斗琴！
……
莫頓的表演堪稱完美。
他表示自己已經想通了一切，如同那雙不再遲疑的手，繼續在黑白琴鍵上，彈奏著他的人生。
……
你就這樣彈？
我會吃土的。
以極快的速度彈奏鋼琴。
莫頓看著坐在鋼琴前的1900，說道：「我在想，你坐了我的位子。」
彈得很穩。
他因為種種原因變得一無所有。
而且1900完美復刻他的曲子，那簡直就是對他最大的挑釁和侮辱。
隨著這位挑戰者的出現。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他偶然聽到了姑娘與其他人的對話。原來對方就是之前那個落魄老頭的女兒。
他帶領負責人登上了郵輪……
從此便失去了1900的消息。
他抬頭看著郵輪。
「嘿，康恩牌，怎麼了？暈船了嗎？」1900問麥克斯。
他的世界！
麥克斯也曾經認真地問過1900，你為什麼不下船呢？哪怕一次也好。
然而當他走到舷梯一半的時候。
1900才會彈奏真正屬於他的音樂。
這讓莫頓都驚訝不已。
嚇得1900四處躲避。
莫頓將自己抽著的煙放在了鋼琴邊緣。
一曲結束，
香煙剛好燃至鋼琴邊緣。
也許他動過離開游輪的念頭。
1900說，
在戰時，他為傷員們彈奏鋼琴，音樂能讓他們從容地前往另一個世界。
有時漫步在倫敦市中心。
當1900得知，
要知道，在這場決鬥中，雙方都是即興演奏！
1900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儘可能地還原莫頓的曲子，已經是非常困難了。
但那座城市就像一台有著無數琴鍵的鋼琴。
深呼吸一口氣。
所以當船駛入海港時，他就會停止演奏。
沒有人能彈奏出樂曲。
離開了大海。
只剩一個小女兒相依為命。
意識到自己必須認真對待了，這樣才能讓莫頓心服口服，顏面掃地。
接著他拿走了唯一一張母片。
「該你了，水手。」莫頓居高臨下對1900說道。
一位落魄的老頭被鋼琴聲打動，慢慢向1900講述了自己的往事。
他好像在用四隻手彈奏鋼琴。
然後轉身！
然而遺憾的是，
他沒能把唱片送出去。
「勞駕，讓一讓。」
1900沒有像任何人提起他重新回到游輪的原因。
講述好這個故事。
一天晚上，
1900獨自在三等艙彈鋼琴。
望著那所謂的都市繁華。
彈奏結束。
莫頓感覺1900不重視這次挑戰，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海上鋼琴師》是兩條時間線敘事。
不知道其中真相的吃瓜群眾還是對1900發出了唏噓聲，以為1900隻是在重複莫頓的演奏。
他突然停了下來。
與其說他在彈鋼琴，
郵輪爆破的那天。
於是他提醒1900要認真對待，不然自己的工資就要打水漂了。但此時，1900看起來似乎已經被莫頓的音樂征服，淚流滿面。
也許……
即將被炸毀。
用驚人的技巧和多變的旋律征服觀眾。
麥克斯一行人來到了破舊的大廳。
但對方表示，他們只是負責傳話的，因為，那個發明了爵士音樂的人，要和1900來一場鋼琴決鬥！
也就是斗琴！
這段斗琴的橋段，恐怕是《海上鋼琴師》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劇情。
1900！
只是把它放在了鋼琴上。
在擁擠的人群中，1900終於叫住了那位姑娘，他簡單講述了自己和少女父親的關係，希望少女能替自己打個招呼。
人聲鼎沸中，
那位要與1900斗琴的爵士樂發明者從容而來。
「也許！」1900回答。
在一台鋼琴上，
1900在彈奏這首曲子的時候，一直看著窗外的一個妙齡少女，似乎，這就是為她而作的曲子。
但他沒有點燃，
著實讓1900摸不著頭腦。
莫頓非常生氣。
而麥克斯坦言，
然而1900並沒有給出任何反應……
他扔掉了自己的帽子。
似乎在想著什麼問題。
1900終究還是沒有下船。
休息時，
1900生動形象地描繪了一幅新奧爾良的霧天景色。
但他沒有放棄。
一條時間線是1900和麥克斯在船上一起在樂團度過的那段時光。
這一次1900沒有模仿莫頓。
每當他敲擊琴鍵時，思緒就會神遊到不同的地方。
雖然闖了大禍，但1900沒有太過愧疚，他就像一個小孩一樣，試圖輕描淡寫地敷衍過去。
結果引來了周圍人的質疑聲。
也或者外面的世界太複雜，複雜到讓1900不願意拋棄自己的簡單。
故人重逢，麥克斯笑起來，眼含淚水，種種情緒湧上心頭。
莫頓意識到1900的厲害。
莫頓一副上位者的樣子。
不如說他在輕撫著那些音符。
希望能引起1900的注意。
掌聲如雷。
然後香煙被點燃……
他打算和陌生人聊聊天，消解心頭的寂寞。
在這一刻他知道和少女永遠不可能了。
伸手彈奏。
他望著外面的高樓林立。
游輪意外的世界太大，大到讓人沒有信心面對吧。
一度潛入女子艙。
麥克斯決定做最後一次嘗試。
隨後，
這說明他彈奏得節奏剛剛好，時間拿捏得剛剛好，鋼琴甚至沒有出現絲毫的抖動……
看到這一幕全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畢竟，一個從來沒下過船的人，不可能描繪地那麼真實。
突然兩名黑衣男子氣勢洶洶闖了進來。
工人們的叫喊聲將麥克斯拉回了現實。
不料對方上來就是一套粗鄙之語。
然後有一天，
1900恢復了往日的精神。
「你抽吧，我不會抽煙。」1900將點燃的香煙遞到了莫頓眼前。
持續向前推進。
他現在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的手速比莫頓還要快，曲子比莫頓還要絕！
他想從陸地上聽一聽，大海的聲音。
凡是見過1900彈琴的人，都會產生一種錯覺。
麥克斯全力支持這個決定。
這讓麥克斯想起一個傳言：有個人從這艘船上出生，並且從來沒有踏上過陸地。
在游輪上錄製唱片。
你牛氣什麼啊。
比如地位、聲音、氣息。
奧黛麗環顧四周。
而且1900彈奏的那首曲子也好好聽。
其實。
本來就對決鬥不怎麼感興趣的1900沒有事先做準備，他思考片刻，接著彈了一曲簡單的「平安夜」。
「那樣的生活不適合我。」
琴弦燙到這種程度！
他可是壓了一年的工資啊。
發現影院內觀眾們看到這一段都變得興奮起來。
能看看外面的世界。
突然，角落裡傳來一陣手風琴的應和聲。
他們演奏普通的音樂，給上流人士帶去歡樂。
奧黛麗看到這裡，不由緊張起來。
他要開始反擊了。
剛才的彈奏！速度有多麼驚人啊。
除了上帝，
有時靜坐在教堂中，凝望著十字架。
居高臨下。
在有限的88歌琴鍵上，1900有信心創造出無限的音樂。
他找到負責人，堅稱還有人在船上。
而這時候麥克斯想起了在游輪上1900錄製唱片的那段時間。
這足以說明1900的驚人天賦。
游輪的負責人聽了1900的故事，認為這的確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1900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而是彈奏了一曲。
奧黛麗的心一緊，「他為什麼回去了啊？是害怕了嗎？還是……」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1900和挑戰者莫頓身上。
只為再看一眼姑娘的芳容……她甚至趁著姑娘睡著的時候，輕輕親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1900還給自己定了一個規矩。
最精采最高潮的情節要來了。
但如果想要以此來阻止爆破工作是不可能的。
會像現實中鋼琴家斗琴那樣嗎？
奧黛麗想象著。
或許！
一次，1900向麥克斯展示了自己的「洞察能力」。他可以看到每個人身上的特徵。
在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1900都不和任何人說話，每天一個人獨處。
有一天，他偶然看到了這輩子見過的最美的事物——大海！
海浪的聲音告訴他，改變生活，重新開始，生命是無限的。
那是他能接受的生活方式。
然而，莫頓不愧是號稱發明了爵士音樂的人。
絲毫沒覺得他厲害。
而莫頓越聽越怒。
這天，1900在甲板上和朋友們紛紛道別，緊接著，他他踏上了連接著陸地的舷梯。
游輪停靠在了自由國的一處港口。
「你用屁眼模仿吧！」莫頓憤怒對著1900說道。
他從樂器店老闆那裡拿到了唱片。
為了證明自己，
1900把剛才那根香煙放在了滾燙的琴弦上。
在船上的各個位置播放曲子。
為什麼不去做呢？
1900如此回答：「我認為，陸地上的人們，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去問為什麼。」
甚至連煙灰都沒有掉落。
包羅萬象，拒絕普通。
自己的作品將會被複製成成千上萬份，遠銷世界各地時，他突然改變了主意，表示不想和自己的音樂分離。
……
少女離開后，1900掰斷了那張唱片。
說著，他邀請1900跟他一起下船。
有時倚靠在鄉間行走的火車上。
外行聽熱鬧。
然而在最後關頭，1900放棄了，他重新選擇了游輪。
麥克斯和1900都曾是船上的樂壇成員。
1900將點燃的香煙塞進莫頓的嘴裡。
而是談起了那次幾乎要登上陸地時的心情。
麥克斯在廢棄的郵輪播放了幾日的唱片后，1900終於現身了。
某天，1900在用餐時對麥克斯說他想要下船，他想從陸地上看看，大海是什麼樣子。
可想而知！
再也沒有提起過那個女孩兒。
事已至此，
看著很欠打……
多年的觀影經驗告訴她，
在其他人下船找樂子的時候，1900來到通訊室，撥通了一個號碼。
儘管如此！
一旦邁過踏板，
1900就將走向人生巔峰。
就是和1900聯手搞一個樂隊，前途無量。
就在莫頓彈奏鋼琴的時候，麥克斯已經開好了一個賭局，他壓了一年的工資，賭1900勝出。
只不過是走幾步路而已。
奧黛麗想不明白。
「你可以來看我們！我們住在莫特街27號！我父親開了間魚店……」少女回頭對他道。
他彈奏的速度有多快。
隨著時間流逝，
麥克斯離開了維吉尼亞好郵輪。
「這是你自找的！混蛋！」1900對著莫頓說道。
「冬天來臨時，巴望著夏天。夏天到來時，就已經開始害怕冬天。所以人們永遠不厭倦旅行，總是在追尋四季如春的地方。」
1900向麥克斯要了一根香煙。
原本喧鬧的大廳突然安靜下來，變得鴉雀無聲。
後來他為了孩子，決定作出改變。
臉色非常難看。
但只有在三等艙時，
1900回憶道，那時候他是真心想要下船的。
這時候人們才反應過來，是1900贏下了這場決鬥。
他原本以為，面前這個人就是傳說中的1900.但剛才1900那番關於新奧爾良的描述，讓他改變了想法。
1900手指按在虛空中彈奏，仿若那裡有一架鋼琴。
而1900也被對方的這句話激怒，他對鋼琴決鬥沒興趣，但並不代表著他可以忍受莫頓對他的輕慢和侮辱。
他聽著莫頓的彈奏。
仿若有必勝的把握。
奧黛麗在心裡這般想著。
故事再次回到游輪即將被炸毀的那段時間。
也許……
但一想到，在那無限延伸的城市中什麼都有，唯獨沒有盡頭。他就邁不出腳步了。
另一條線是圍繞著郵輪閑置即將被摧毀，麥克斯上船去尋找1900.
兩條線交替出現。
蘇晨在這一劇情中，讓1900彈奏的是《野蜂飛舞》，他手指快速律動，最開始看到的是兩隻手，然後觀眾看到的是四隻手，接著看到的是一段手的殘影……
麥克斯帶著負責人登上破舊的郵輪，一方面，他是想推遲爆破的時間，另一方面是想在斷壁殘垣之間找到1900.
他斷定，
以1900的性格，肯定還在船上。
有時，1900也會即興彈奏一些特別的曲子。
游輪再次靠岸。
斗琴這天，游輪上的賓客齊聚一堂。
去看看外面那個精彩的世界。
一切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但老道的船長可不會相信他們的鬼話。
時間線再次來到游輪即將被炸毀前。
他知道，
片刻后郵輪就好爆炸了！
麥克斯也有些坐不住了。
這在錄音史上，絕對都是頭一回。
然後他在鋼琴前坐下去。
以奧黛麗的暴脾氣，直接一高跟鞋踢在她的褲襠上。
因為他太希望1900下船了。
1900曾經想要把這張唱片送給那位姑娘。
轟！
一片火光在大海上吞沒了一切。
奧黛麗心頭一顫！
眼淚瞬間就流下來了。
1900和他的世界，就這樣，輕易的被人無情摧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