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碰了我,我可以殺了你
李涱閆去找酒吧經理賠了這裡的所有損失,不知道怎麼回事陳如月開始特別沉默特別安靜,安靜的不想自己李涱閆和顧清清開始擔心陳如月,他們都知道陳如月到底有多愛照陰莫,自己為了闖入火海也要愛的人一夜之間就背叛了自己是種什麼滋味?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
不管顧清清和李涱閆怎麼哄都哄不好陳如月。喝酒前的陳如月已經夠倔得了喝酒後的她有多絕就不用說了。
陳如月壓根就沒聽顧清清跟李涱閆的話,一動不動的靠在那個大柱子不知在看什麼看的有點入神。
顧清清握著她的手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哄著陳如月道:「月月,咋們回家好好睡覺休息一下好不好?咋們回家我陪你打遊戲咋倆一起欺負李涱閆咋們讓他扎頭髮好不好?」
這下李涱閆也急了,他看著陳如月道:「對啊月姐我當你的出氣筒,我們回家開黑咋們先回去我給你買你最愛吃的蛋糕好不好?」
陳如月就像沒了魂的布娃娃一樣一動不動的盯著一個地方,不言不語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這樣的她真的很讓人心疼,會讓人產生一種一把把她湧入懷裡的衝動。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一個面對「W」的殺手一對八也能勝利的姑娘,突然就吸走了魂魄的傀儡一樣呢?發生的那件事對她的打擊該有多大?那個人對她到底有多重要?
說著說著顧清清的眼淚就開始一滴一滴的流出來了,她含著淚說道:「月月,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不想回家我們就不回家了逐個酒店你先起來地冷你這樣身體會撐不住的月月,求你了理理我呀。」
李涱閆的拳頭開始越來越緊開始顫抖,都怪那個人渣讓月姐變成這樣!都怪他如果可以他想把照陰莫千刀萬剮,把白穆心活活埋死,讓她們折磨的後悔來到人間幫自家月姐出氣,但是月姐不開口他就不能干涉她的私事。
這時候陳如月沉重的說出了一句話,她慢慢地看向顧清清冷冷的說了一句:「為什麼?」
慕瑜楠和凌筵輝不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顧清清和李涱閆明白這一句指的是什麼?
看到陳如月這個模樣之後慕瑜楠莫名的想過去把她擁入自己的懷裡摸著她的頭好好安慰她,但是他不能他沒有身份,這女孩也不喜歡與旁人接觸他先變成熟人...
凌筵輝突然也蠻心疼這姑娘的,小小的一個姑娘怎麼就傷心成這樣了,不會是失戀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楠爺是不是有機會了,他不傻楠爺從看到陳如月一進門開始沒事有事的瞟她一眼,看她時的眼神莫名溫柔還莫名關心她。
慕瑜楠一個大男人有錢有權有顏值是一個十全十美的男人,慕家三少爺,只要願意就能在魔都翻天的人。對一個姑娘這麼與眾不同,他圖什麼呀?都成年人了對一個女的他能圖啥?
這不是很明顯嗎?思春了唄。
嘿嘿他今天可是知道了能讓整個魔都震驚的大消息,要是那群人知道他們的楠爺有主了肯定會抑鬱的吧。哼哼!
這麼多年,他終於抓到了慕瑜楠的把柄他當兄弟的容易嗎?終於有復仇的機會了。
凌筵輝正因抓住他的把柄這件事開心事,慕瑜楠突然就好像知道了凌筵輝心裡想的什麼一樣冷眼瞟他。
凌筵輝:不會吧難道他們兄弟之間的默契都准到這種地步了?就算他不說他也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了?不會吧,老天爺看他就那麼不順眼啊。完了他倆要是真的心有靈犀到這種地步那凌筵輝就不用活了,就憑剛才的那句話抓到他把柄的那件事凌筵輝都不知道慕瑜楠會不會殺他滅口!
陳如月出了那句為什麼之外再也沒有說句話了。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著陳如月顧清清哭的連眼鏡都腫了,李涱閆怎麼哄也哄不好,凌筵輝因為慕瑜楠的一個眼神被嚇住了,他在想要不要找許沈霆幫他選好病床。
慕瑜楠突然也坐在陳如月身邊跟她同樣後腦靠在大柱子,他的這個動作除了還在失神的陳如月之外的人給愣住了。
顧清清跟李涱閆滿腦子問號,這個男人腦子壞掉了嗎?他們兩一個陳如月都哄不好怎麼又來了一個?
凌筵輝:完了楠爺是不是開始攻略了?這麼快?不會吧,難道真的是一見鍾情?不會吧這又不是通話王子一看灰姑娘就對她動心?
慕瑜楠坐下去摸了自己的口袋拿出了兩根煙,一根煙自己咬在嘴裡另一根遞給陳如月。
陳如月看著那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又白又細骨節分明超好看的一雙手發了一會呆。這手真的好看很適合敲鍵盤。她就這麼看著他的手走神,慕瑜楠也十分有耐心的一直等著陳如月接著手中的煙。
凌筵輝:天呢,這姑娘他要跪下來叫她祖宗了,她是唯一一個敢怠慢楠爺這大魔王的人,也是唯一一個讓楠爺這麼有耐心的等待的人。真的是牛逼!
看到煙之後顧清清的眉頭蹙了一下,李涱閆剛要說她月姐戒煙了,但話還沒有說出口就看到陳如月伸手接了那根煙。
完了,他們月姐用了半年好不容易戒的煙...
顧清清和李涱閆突然就對慕瑜楠露出了敵意,這個男人在害月月。果然長得好看的都是禍害!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們得想辦法不要再讓月月遇到這男的!
這時的慕瑜楠並不知道自己莫名的進入了顧清清跟李涱閆的黑名單。
陳如月的手不由控制的接了那根煙然後抬頭看慕瑜楠,慕瑜楠看她眼睛里露出了不曾有過的溫柔。
陳如月很快就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又很熟練地點了火,順便把打火機遞給慕瑜楠。慕瑜楠本來不想抽的擔當女孩把打火機地給他時他還是接了順手也點上了煙。
這兩人就二話不說的抽煙,抽煙時的慕瑜楠開始變得弔兒郎當,他的眼眸也越來越沉下去了。他呼出了一口白霧之後轉頭看向陳如月,陳如月看來是對這個男士煙沒有似乎的排斥,一抽就抽慣了就像是以前常抽的一樣。
他兩抽完了煙之後,顧清清的情緒似乎變好了一點,但也就那麼一點而已。
他倆靠著同一個柱子,誰都不說一句話,慕瑜楠偶爾轉頭看向這個安靜的女孩兒,不知他兩坐了多久慕瑜楠突然起身站在陳如月的面前,陳如月面前突然就多了一個人影,她抬頭一看就跟慕瑜楠對視。
慕瑜楠什麼都沒說給她伸了手,還是什麼都沒說就看著陳如月那雙桃花眼。
陳如月從慕瑜楠眼裡看到了很多東西,看到了信任。不知為什麼總覺得這個男人很眼熟,她的那雙好看的眼眸很熟悉這雙眼睛她以前一定看過但她想不起來,這位是誰。
陳如月看慕瑜楠一眼又看了那好看的手。
顧清清和李涱閆嘴巴抽了一下,他倆可是除了陳家人之外對陳如月最重要的人,他兩都哄了半天都哄不好的人就一個陌生男,給月月一根煙陪她抽完煙就站起來向她伸手,他們月姐可不是那種傻子,就一根煙哼!
陳如月心裡有一種想法,把手給他是一種正確的選擇!
陳如月沒有一絲猶豫,直接把自己的手伸出去。
慕瑜楠剛還猶豫這個不予旁人接觸的陳小姐會不會也跟自己說一句「我不與旁人接觸。」
但是看到那隻要麼天生就是彈鋼琴,要麼就是畫畫的手之後心裡就踏實了。慕瑜楠拉她起來直接往門外走陳如月也乾脆利落的走出去,其實吧喝醉后的陳如月思維能力會比清醒后的強,不管是思維能力連直覺也會很准,她也會變得格外敏感只要不是喝的爬不起來的那種就不會發酒瘋,這種半醉半醒的狀態陳如月會很乖很聽話,但是前提對方要麼就是熟人要麼就是自己很信任的人。
她和慕瑜楠只見過兩次面,算不上熟人按理說更談不上信任但是陳如月卻在他面前可以完全放鬆警惕。
他兩走的倒是乾脆,卻留在酒吧的三個人乾脆不了。
也許顧清清跟李涱閆是最失敗的閨蜜和兄弟了,還比不上一個陌生男人,月月就這麼牽著那個陌生人的手走了。
凌筵輝更是蒙了,剛剛他看到了大名鼎鼎的楠爺牽著一個姑娘的手離開了?完了他這個八卦心忍不住了,他拿出自己的手機剛要發消息時他的手腕突然被一隻小手給抓了,抓的還蠻緊的,
凌筵輝抬頭就看到氣呼呼盯著自己的顧清清,眼前這女孩倒是也好看但是跟陳如月比就差了點。
凌筵輝疑惑地看著顧清清挑眉道:「這位小姐,男女授受不親哦。你就這麼抓著我的手不太妥當吧。」
陳如月現實標準的白眼后說道:「妥當個屁!還男女授受不親?不親你個頭!我閨蜜TM被那個男的給拐走了。你還男女授受不親?如果月月被那個男的欺負了出了啥事我告訴你你就別想活了,老娘要挖了你的眼扒了你的皮讓你五馬分屍!」
天呢這女的脾氣也太火了吧,剛在陳小姐懷裡哭的跟五歲小孩子一樣,現在這說話怎麼這麼毒?難道現在的小女孩全體有兩副面孔了?
凌筵輝被這丫頭給氣笑了,他又道:「我說這位美女,拐跑你朋友的又不是本少爺你扒了我的皮有啥用啊?你要算賬也得找他呀,債有主冤有頭。」
顧清清用力的踩了李涱閆一腳叫破口大罵道:「有頭個媽!帶路啊比比比比煩死了。找到了月月你要找誰就找誰說去!」
凌筵輝抓著自己被顧清清踩得腳疼的說不出話來,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女上這力氣怎麼會這麼打?
顧清清說完就拽著凌筵輝往外走,快要出酒店門的時候突然轉身看向還在酒店內愣了的李涱閆道:「走啊,發什麼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發獃,如果被你耽擱了時間月月出什麼事,你就陪著他一起五馬分屍!」
聽到這句話凌筵輝忍不住笑出來了,這女的也太...
他還沒笑夠,後腦就挨了一巴掌,李涱閆抬頭顧清清說道:「有什麼好像得你要結婚了還是你前女友要過世了,笑笑笑笑個屁!」
李涱閆他發誓他從小到大就被三個人挨揍過,第一個是他爺爺,第二個是慕瑜楠第三個就是站在眼前的這丫頭。
他上輩子肯定毀了銀河系所以老天讓他的這一世過得如此的不易,遭受謾罵侮辱,連一個小丫頭也敢對他動手凌筵輝這麼多年白活了!
陳如月坐在副駕駛帶好安全帶,乖乖的坐著。慕瑜楠啟動車子偶爾看一眼坐在副駕駛的「乖乖女」,這樣的陳如月除了身上濃濃的酒味之外沒有一絲去過酒吧干過那麼多酒的影子。
陳如月沒問一句話。
慕瑜楠輕聲一笑,這丫頭心還蠻大的就這樣跟著只見過兩次面的男人,二話不說的上了他的車,就不怕自己會對她圖摸不軌?
慕瑜楠這麼一笑陳如月轉頭看他,慕瑜楠沒轉頭看陳如月就問道:「你就這麼放心的跟著我出來,大半夜的我的車,你就不怕我對你圖謀不軌?」
陳如月很平靜的回答道:「你不會。」
這個答案但是出乎慕瑜楠的意料之外。
慕瑜楠嘴角上揚,瞟了一眼陳如月她就乖乖的坐在副駕駛,雖然眼神很冷漠但是依舊很迷人就這樣盯著自己。
慕瑜楠的笑容更加濃了些,他又看前面好好開自己的車邊開邊到:「小朋友,老師沒說過不要相信陌生人?我可不是什麼好人哦。」
陳如月轉頭看向車窗外,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車窗說道:「我二十一不是小朋友,我以為你不會對我圖摸不軌只是我的直覺,我不會輕易相信旁人。」
說到這裡陳如月又看向開車的慕瑜楠開口道:「再說了我可是個壞人你要是碰了我,我就殺了你。」
最後這句話說的就像是晚上吃什麼一樣隨便,聽到這句話慕瑜楠臉上的笑意又濃了幾分,果真是有膽量的女人想殺他的人多了去了再多一個他倒是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