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沒有意義的事情?

第9章 沒有意義的事情?

學校里的學生們都發現,權嗔放學之後再沒有跟白釋一起走過。

以為權嗔終於脫離了白釋的「魔爪」,還沒來得及普天同慶,他們又發現,白釋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權嗔的後面。

體育課,權嗔打籃球她送水;午餐的時候,打好了飯菜送到權嗔面前;更有甚者,在每周一節的課外活動課上,抱著一大包零食就放在權嗔的課桌上。

但是權嗔似乎從來沒有因此分給白釋一個眼神。

一時間,全校學生都在傳,白釋恬不知恥地追求權嗔,權嗔因此煩不勝煩。

當然了,對於學校傳出來的這些流言,作為主人公之一的白釋,是一點都不知道。

那一日,白釋又將大包的零食裝進書包,朝著一班走去。

正好是課外活動課,一般來說這樣的課都是留給住校生來整理生活內務的,權嗔作為走讀生,正坐在座位上做題。

修長的指骨握著筆桿,在試卷上寫寫畫畫,權嗔有時會皺皺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權嗔,這道題我不會做,你可以給我講一講嗎?」

一個甜甜的女聲從權嗔的上方響起。

權嗔的眸子亮了亮,隨即抬眸。

在看到那人是沈沅沅的那一刻,眸光淡了下去。

「嗯,可以。」

權嗔淡淡地回應。

沈沅沅笑得甜美,打算將練習冊放在權嗔的課桌上。

剛想要放下,沈沅沅瞥了一眼權嗔的課桌,他的演草紙上,寫著一道題的解題過程。

「咦?這道題你不是講過了嗎?」沈沅沅笑道,「而且我記得你不是用這種方法講的呀。」

權嗔演草紙上的方法也能得出正確的結果,只是過程有些麻煩,是很笨的方法。

權嗔向來不會用這種笨拙的方法。

沈沅沅笑著,想要將演草紙拿起來看看,卻被權嗔用課本壓在了下面。

「沒事,只是想試試不同的解法。」

權嗔冷聲解釋道。

不知道為什麼,沈沅沅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臉上依舊掛著甜美的微笑,沈沅沅把自己的練習冊放在了權嗔的課桌上。

「這道題?」權嗔開口問道。

沈沅沅在想別的事情,見權嗔問話,她胡亂地點點頭。

權嗔拿起筆,緩緩地講解起來。

權嗔的聲音很好聽,如同大提琴般低沉悅耳,帶著少年特有的清朗乾淨,讓人著迷。

沈沅沅近乎痴迷地看著權嗔精緻的側顏。

這樣的完美的少年,怎麼可以被別人搶走呢?!

「聽懂了嗎?」

少年冷聲。

沈沅沅緩過神來,笑著說道:「嗯嗯,我明白了,謝謝權嗔同學。」

權嗔只是微微點頭,準備繼續做題。

「權嗔同學,聽說最近學校附近有小混混,我有點害怕,放學之後可以跟你一起走嗎?」

沈沅沅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是怯生生的,一雙無辜柔軟的眸子軟軟地看著權嗔,帶著全部的信任。

任誰都無法拒絕校花的邀請。

權嗔擰眉。

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太美好的事情。

那個送他小魚乾的人,這幾天放學居然真的沒再找他補課。

果然是懶散慣了,三天打魚兩天晒網,不管做什麼都會半途而廢。

見權嗔沒有回應,沈沅沅以為權嗔沒聽到。

「權……」

「權嗔!」

一道熱烈的聲音響起。

白釋風風火火地跑進了一班教室,來到白釋面前。

一雙水藍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權嗔,兩隻手抱著鼓鼓囊囊的書包,好像藏著什麼寶藏的倉鼠。

權嗔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是很快就換成了一張面無表情的冷臉。

「你來幹什麼?」權嗔的聲音很冷。

但是沈沅沅卻能夠察覺出,他對她,跟對別人是不同的。

白釋咧嘴,露出一對可愛的虎牙。

然後,她將書包里的零食一股腦地倒在了權嗔的桌子上。

「權嗔權嗔,我給你帶了好多零食!」

看著書桌上花花綠綠的包裝袋,權嗔抿唇,沒有說話。

「這些,這些,還有這些,齊飛說特別好吃,你一定要嘗嘗!」

白釋眉眼彎彎,眸子里像是盛了一彎明月。

金色的眸子閃過淡淡的冷意,權嗔聲音依舊平靜:「我不需要。」

白釋眨眨眼,繼續笑著:「怎麼會不需要?你試試嘛,不喜歡的話,我下次給你帶別的!」

「白釋。」權嗔叫了白釋的名字。

白釋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住,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她其實很怕主人叫她「白釋」。

主人平常叫她「阿釋」,只有在很生氣很生氣的情況下才會連名帶姓一起叫她。

一般這個時候,作為老虎的白釋就會乖乖罰站,耷拉著虎腦袋,可憐巴巴地低吼兩聲。

主人生起氣來,其實並不會對她發脾氣,只是會不理她,不給她吃小魚乾。

這可是比對她發脾氣還要可怕的事情啊!

而現在,主人就叫了她的名字。

白釋傻傻地站在了原地,動都不敢動一下。

「我不喜歡你。」

他又說,我不喜歡你。

又是這句話。

白釋分明已經聽過的,她也知道,眼前的權嗔不是主人,只是主人的一個靈魂碎片而已。

他不記得阿釋,不記得自己。

她這些都知道的。

但是她還是好難受。

幾百萬年前,她被眾猛獸撕咬圍殺,所有的猛獸恨不得從她的身上扯下一塊肉。

那時候,她也覺得疼。

但是那個時候,主人出現了,主人救了她。

主人說,阿釋很好,阿釋不是妖物。

他說,主人最喜歡阿釋了。

現在,他卻說:「白釋,我不喜歡你。」

白釋愣怔地看著權嗔,似乎聽不懂他的話。

權嗔神色不變:「你不要再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

靜。

說不出的寂靜。

沈沅沅站在一邊,看著垂下頭去的白釋,心中冷笑。

真是不知羞恥,權嗔都說了這樣的話了,居然還有臉待在這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

「可是,」白釋終於開口,她抬眸看向面前的權嗔,眸子淚盈盈的,卻沒有眼淚掉下來,「喜歡權嗔不是沒有意義的事情。」

才不是沒有意義,白釋生來就是要喜歡主人的。

白釋存在的意義,就是要陪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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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這隻白虎她又軟又萌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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