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場惡戰
「姑爺!怕不?」姥爺又是這句話。
他現在有些慶幸他能有這麼個好姑爺了。
他忘了一心想要弄死父親的時候了!
父親原本就不是什麼貪生怕死之輩。
別說這條獵槍了,就是架上一門炮轟他,他也是這個態度。
他們不想叫雌青龍的皮濺上血,更不敢叫牠受傷。
也就沒對牠下狠手。
但是對狗子拾得他們可就沒這麼客氣了。但是,依目前的情況,他們更要對付的,是姥爺和父親。
他們已經開始動手了。
不!是姥爺他們先動手的。
手無寸鐵,但在氣勢上可不能輸。
也就一口粘痰而已。
姥爺才是凍的呢!
要不他哪裡來的粘痰。
他就是想一口痰吐到蒲二爺身上后,回手再給他一拳。
姥爺也明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一把尖刀正頂在姥爺的腰眼兒上。
姥爺這才不得不收回拳頭。
也順口問了父親一句。
現在可不是一把刀一條槍對準他們了。
剛剛蒲二爺的那番話,正是為了激怒我姥爺用的。
看來他還是不是特別了解我姥爺。
我姥爺那要是下起狠手來,哪有那麼多的廢話可說。
剛才這不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得虧他們的人多,槍也多,要不今晚蒲二爺鐵鐵的會吃虧。
就這不還差點兒吃虧嗎?
社會我尹哥,人狠話不多。
相對於我們本家來說,老爸更像是他們尹家的人。
他方方面面都像姥爺,性格那就更不用說了。
妥妥的一個尹堅第二。
我那裡得回是一個傻乎乎的小娃娃,要不我都有可能懷疑我是個畸形兒。
因為我是一定會懷疑老爸是姥爺私生的。
那他和我媽不就是親兄妹了嗎?
還好那時候我也只個孩子。
不知道如果我真的說出那樣的話來會不會挨頓打?
那應該是肯定的了吧!
但聽姥爺一句話過後,老爸一個乾坤大挪移,不知怎麼的就把槍搶到自己手裡去了。
他自小就和姥爺一家人出去狩獵,雖然如此。可姥爺家的槍,一回都沒讓他摸過。
這也是父親第一次摸槍。沒想到就這樣嘎崩利落脆。
把姥爺都給驚呆了。
他現在是真後悔第一次沒叫父親來了。
也許那時父親來了,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呢?
這世上什麼葯都有,就是他媽的沒有後悔葯。
更讓姥爺瞪大眼球的還在後面。
父親這個一回槍也沒端過槍的人把槍搶到自己手裡后沖姥爺身後就是乾淨的一槍。
用刀頂住姥爺后心那人也僅僅是露出半顆頭而已。
可就是這半顆腦袋叫父親抓住了時機。
一槍過去,半點兒也不含糊。
那人的刀子丟在地上,腦袋上多出個大窟窿來。身下的血染紅了地上的雪。
沒幾秒鐘就凝了。
那人至死都沒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
他怎麼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了呢!
父親想放的,可不僅僅是這一槍。
在雙方力量極其懸殊的情況下,父親是知道的。
如果自己慢一點兒,是會被他們打成蜂窩煤的。
姥爺也在這方寸之間順勢倒在地上。以閃電一般的速度拾起扎在雪地里的那把刀。
「倏」的一聲丟出去。
再看時,那把刀停在蒲二爺的脖子上,脖頸處,是露出來的刀尖。
蒲二爺的嘴裡全是血,他雙手胡亂的飛舞著,嘴裡咕嘟咕嘟的如開鍋一樣,他在臨死前說的是什麼,只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蒲二爺終於倒在地上。
像一個大笨牛一樣倒在地上。
「咚」的一聲。
蒲二爺一夥的子彈像雨點一樣朝姥爺他們射過來。
一發也沒有打到姥爺身上。
就在他們把仇恨的子彈全都往姥爺身上招呼時,父親第一個衝上去,他緊緊地護住姥爺。
同時撲上去的,還有雌青龍和狗子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