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莫名其妙變成偶像劇的現場
「等等!根據仙盟的規矩,若是你們勝不了,這港口的收益我靈韻宗要八成!」凌雲獅子大開口,也不顧及在場弟子的心思,勢要打壓其氣勢。
「八成?!凌雲,你瘋了還是本座瘋了?」籃梓冷笑一聲。
「怎麼?不敢?」凌雲當仁不讓,斷臂之仇,他必須報!
「你們靈韻宗是你說了算嘛?」籃梓皮笑肉不肉。
比斗,那必然是有彩頭的。這是規矩,正常來講,剛晉級的宗門無論能贏與否,都會輸掉比賽,藉此,送上點好處。當然了,大多數剛晉級的宗門都贏不了。畢竟剛晉級,之前的資源是遠遠比不上七級宗門的。而凌雲這種做法,無疑就是在壓榨了,八成,是個人都不可能答應。凌雲同樣也不可能拿出相對應的賭注。
「呵,如何不能?」凌雲從儲物戒指之中拿出一張紙張,遞給了籃梓真人。
籃梓接過紙張,掃了一眼,瞳孔微縮,又遞給了其他長老。
百花真人看了之後,深深地看了凌雲一眼,這人,怕是失了智。
「可以,簽下協議!戰鬥方式我們說了算。」
「不可,本座得先知道你們的戰鬥方式是什麼!」凌雲咬牙切齒地看著百花真人,流櫻谷嘛,名聲大得很。
「一對一,我們派出一名弟子,與靈韻宗的弟子生死斗,若是贏了,可依舊站在擂台之上。進行下一場,誰先勝了八場就算誰贏。要中途換人也沒關係。不可派出超過築基期的弟子。」百花真人笑眯眯地看著凌雲真人。等待著他的回答。
「簽契約吧!」凌雲真人二話不說,就簽下了契約。這次過來,本也沒帶凝氣期的弟子,凝氣期,都屬於真傳弟子了,靈韻宗也拉不下那個臉來幹這種事情。
上面有上面的忙碌時間,下面有下面的交流時間。反正那靈韻宗的八人全是男的,一個兩個抱著劍,鼻孔都快翹到天上去了。沈默現在多多少少有點理解空的思想境界了。這群貨太蠢了……讓他有些在意的是,從剛才開始,南卿那小姑娘就不見了。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待到上面唇槍舌戰完畢,百花真人目露精光,聲音不大卻又確確實實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里:「沈默,上台。」
沈默正琢磨著怎麼把靈韻宗那群二傻子騙下來殺,也沒什麼猶豫,踏上了擂台,表情瞬間變得緊張,手持竹劍,微微發抖。就在這時……
南卿忽然間冒出了一個頭,一臉悲意地叫嚷道:「哥哥!!你不要上去啊!!會死的啊!!你再喜歡百花真人也不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啊!」
南卿這話一出,擂台下的吵雜聲消失了,齊齊看向了沈默和百花真人,好傢夥!!好傢夥!!這就是傳說中的女大三百送仙丹嘛!擂台下的男同胞沸騰了!女同胞更是竊竊私語。
沈默愣了一下,隨即看向了百花真人,用眼神示意:「你這老娘們安排得?」
百花真人挑了挑眉:「是呀,這樣好陰人。」
「夠狠!」
就沈默和百花真人對視的這一眼,台下的觀眾更激動了,真的有姦情!開大車啊!這是!
「夠了!小妹!百花真人已經答應我了,只要我贏……只要我贏!」沈默抿了抿嘴,雙手顫抖,渾身上下開始打擺子。
百花真人:「……」
「哼!自不量力!」這時候,靈韻宗某個不配擁有姓名,不配擁有外貌描寫的反派一號登上了擂台。一臉不屑一顧地看著沈默,他!築基期圓滿,對付這種築基期還沒有圓滿的渣渣,還不是手到擒來。
所謂的築基期一到九層,事實上,並沒有那麼容易看出來,就好像拿一個雞蛋,五十克還是五十一克,正常人是看不出來的。除非達到了第三階。真正能看出來的,只對應了築基初級、中期和後期。這三者的濃度不一樣。肉眼可辨。在反派一號看來,沈默的水準只不過達到了築基中期,就這,還敢去追求元嬰期的修士?腦袋有坑,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羨慕的。
「嘶……這就是愛的力量嘛?」
「嘶……我的天,霸道掌門愛上我?」
「不愧是沈默師兄啊……」
「沈默師兄好勇敢啊……」某個花痴女害羞地捂住自己的雙頰。
沈默聽著擂台下那群弟子們的交談,差點演技沒崩了。這跟我想的不一樣啊,不對,這該死的老女人不會真的饞我的身子吧?沈默警惕地看了百花真人一眼。百花真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只不過她剛才欺負完凌雲,現在心情愉悅,並沒有過多計較。畢竟,一個在門派里經常被人用「地主家的傻閨女」看的掌門怎麼也比「怎麼追都追不到的霸道女掌門」來得慘一些。
所以,百花真人這波是改人設,這波啊,這波是一箭雙鵰。新環境,新人設。
「哥哥!你快下來啊!認輸吧!對面是築基期圓滿的強者啊!」南卿聲嘶力竭,但身體卻完全沒有向前動的趨勢。
「不!妹妹!掌門那麼天真!那麼傻!她就是我想呵護的女人!」沈默眼神堅定,渾身也不再顫抖,身體冒出一絲絲金光。
看得南卿直翻白眼,你特么又用真炁干這種沙雕事!
「哇……這就是告白嘛?」
「夠了!開始!」百花真人怒喝一句。她覺得,再讓沈默說下去,可以轉去女頻的。這算啥?男主為了女主英勇獻身?
「呵,遺言說夠了嘛?說夠了就去死吧!」反派一號怒吼一聲,覺得情緒有點不連貫。不過這不影響他拿劍砍人,只見他劍由下往上一挑,沈默緊張地盯著他,猛地跳開。地面上多了一根突刺,險之又險地擦傷了他的臉頰。
「哇!」台下的眾弟子發出一陣驚呼。
「敢跳在空中,你是找死!去死吧!廢物!」反派一號劍在胸前畫了一個圓,一根根地刺朝著沈默插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