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西域來的好東西
「小妹,我來了!」楚雲飛像一陣颶風般衝進店鋪,過快的速度差沒有收住。只需那麼一點點便能把店裡的桌子給撞倒,幸好黎宗淵眼疾手快,移走那張桌子。
「我小妹了?」楚雲飛看著黎宗淵,興奮地問道。
黎宗淵指了指樓上,那楚雲飛二話沒說,砰砰砰快速跑上樓。
接下來只聽到楚憶雪的吼叫聲,須臾后楚雲飛砰砰砰地跑下樓。
「楚二公子,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好像推門的時候,太用力,小妹正在門后,我這一推把她夾在門后了。我這破手力氣太大,怎麼也控制不住。」楚雲飛抬起自己的手,抽了自己一巴掌。此時他腦門上似乎寫著內疚二字。
黎宗淵聽聞過這個力大無窮的楚雲飛,在浦青縣流傳著他的各種「英勇」事件。
幫老太太推東西,結果把人家的牛車推倒,牛也跑了。
後來把牛找回來,又把人家的牛的腿弄骨折,「英勇」事迹數不勝數。
「二哥,你下次能不能先敲門?」楚雪憶走下樓后,摸著她發疼的臉。驀地被這麼一夾,額頭青紫一塊,十分明顯。
「對不起,小妹。」楚雲飛鎖緊眉頭,有些害怕得躲到黎宗淵的身後。
楚憶雪已經努力在忍了,要不是楚雲飛前兩天幫她搬木頭,她此時估計已經指著他鼻子就開罵了!
「二哥,你來有什麼事情嗎?」
楚雲飛趕緊從懷裡拿出一個袋子,遞給楚憶雪。
楚憶雪疑惑地接過去,然後打開來,裡面是一些種子。
「這是我昨天跟那個西域商隊搬貨時,他們送我一袋種子。據說是他們家鄉的種子,裡面的小紙包是什麼胡椒種子?」
胡椒種子?楚憶雪輕挑眉毛,這東西不僅可以作為調料,而且胡椒裡面的胡椒鹼是天然的殺蟲劑,絕對的好東西。
「怎麼?小妹,沒有用嗎?」
「有用,太有用了!謝謝你,二哥。」楚憶雪第一次感覺到了楚雲飛做了件天大的好事,以至於忘記他撞傷自己一事。
「真的嗎?」楚雲飛有些不好意思地摸著後腦勺,道:「小妹你喜歡就好,等會兒我回去再問問他們有什麼別的種子?」
「嗯,那你現在在替他們搬貨嗎?不是聽你說當誰家護院?」
楚雲飛愧作地低著頭,沒臉講出來。顯然楚憶雪已經知道他的大力又惹了事,被人開除了吧?
「好了,既然現在在搬東西,那就好好的干。千萬不要再惹事,我怕到時整個浦青縣沒人敢用你。」楚憶雪得到這些胡椒種子,所以對楚雲飛也選擇包容。
「是啊,他們出手很大方。整個商隊需要下貨裝貨,而且那些木箱都特別的重。沒有我他們三四個人才能搬一箱,而我兩隻手便可以提兩箱。」
「注意安全,力氣再大,也要小心。」
「嗯,那我去了!」
楚雲飛連連後退,轉頭的瞬間,撞在店門上。楚憶雪感覺她的房子不會倒了吧?
幸好還夠結實,楚雲飛摸著被撞到的鼻子,然後尷尬地快速離開。
在他走後,楚憶雪拿著胡椒種子,確實有胡椒的味道。
「掌柜,這胡椒用來燉雞很美味。」
「怎麼?你吃過?」
黎宗淵點點頭,「以前我跟西域的人見過面,他們用胡椒來調味,就像番椒一樣。但是很多人吃不習慣,我倒還好,更加喜歡雞湯放點胡椒粉。」
楚憶雪聽著他的這話,忍不住問他:「你以前的家裡應該很富有吧?」
「怎麼會這樣問?」
「一般的有錢人是接觸不到這種的。」
「確實挺富有,不過現在都是我大哥的了。與我沒有關係。」
「你為什麼不報官?按理來說,你也有一份。你大哥不可能霸佔所有。」都是男子,又不是說什麼女人,在古代沒有什麼說話的權利。
黎宗淵只是苦笑著看著外面,沒有再回答。
楚憶雪也不是那種追根究底的人,所以他不說,她就做自己的事情。
藉機登東的她,直接去了空間,把胡椒的種子一一種下,然後又拿了些乾草鋪在上面。
隨後帶著那些菜苗離開空間,下午回去時種在菜園子。
楚奶奶見此,便問她:「這些都是什麼?」
「這個是番椒苗,這個是西紅柿苗。」
「西紅柿?沒有聽說過,是什麼樣的東西?」
「像紅色的柿子,顏色非常紅,甜甜酸酸的,可以生吃也可以炒菜來吃。」楚憶雪有時不知道如何解釋。
楚老太太聽到解釋也不懂,不過等東西種出來,她應該會懂的。
楚憶雪種好后,楚老太太提來水替她澆著。
在澆菜的同時,楚老太太問道:「憶雪,為什麼不讓我替你賣菜?以前都是奶去賣菜的?經驗怎麼也比那個年輕人要好。」
楚老太太憋了好幾天,現在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楚憶雪拉著楚老太太的手,道:「奶,我只是想讓你好好休息,照顧身體。而且家裡也需要你,這些菜都要你來照顧。要知道,這個家裡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楚憶雪這番話,讓楚老太太釋懷,並且心生溫暖。
要知道這家裡,確實沒有人能鎮住三個惹事精。
雖然楚雲安這幾天倒是消停了不不少,幫著楚老太太做事,不叫苦,不抱怨,可也不敢再相信他了!
「我明白,小雪。你放心吧,我一定會顧好這個家,你那幾個不成器的哥哥都會管好的。」楚老太太不想令孫女失望
她們談話的同時,突然間村子裡面傳來幾聲慘叫。吸引了楚憶雪的注意力,楚憶雪連緊跑過門,遠遠地看到一個村民倒在田間。
楚憶雪朝他飛奔而去,須臾來到田間,把老人扶起來,問:「發生什麼事情?」
「有幾頭野豬從森林中沖了出來,到處拱庄嫁,我想把它們趕走,卻不想被這些畜生撞傷。」受傷的人姓周,大家都叫他周伯。
「那周伯,有幾頭野豬?」
「大概五六頭,一年來個十多回。我們的庄嫁全被它們禍害得不行。」周伯嘆氣連連,右手扶著他的疼痛抬不起來的左手,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那為什麼不除掉?村長沒有想過辦法嗎?」楚憶雪說話的同時,自然也注意到了周伯的左手。
扶周伯到田埂坐下,輕輕地拉著周伯的手,按了按。
「疼得很!」周伯忍不住發出聲音來。
「脫臼了,周伯你忍一下。」還沒有等周伯準備好,咔嚓一聲,楚憶雪直接把他脫臼的手復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