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友寫的番外第四章
第四章現場教學與高級教程
「泡麵小隊？」沈青霜一愣。「哈哈哈！」馮寧忍不住大笑出聲。
周鏗的臉馬上紅了，他聽出了這是個年青女孩子的笑聲。「沒騙你們啊！就是叫泡麵小隊！」
「寧寧！」沈青霜瞟了馮寧一眼，馮寧馬上止住了笑聲，朝沈青霜吐了吐舌頭，俏皮極了。
「你說的很牛的那種人有幾個啊？都是誰誰誰啊？」沈青霜繼續收集有用的信息，隊伍名字不重要，實力才重要。
「大約七、八個吧？」周鏗也不確定，「對了，除了那個團長外，另外有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也很醒目。她的胸很大，脾氣也不小……」
馮寧聽他說人家女孩子胸部大，輕輕啐了一口，偷瞄了一眼自己胸口，臉又紅了。
周鏗想起邊上還有個女孩子，也很尷尬，頓了一下，接著道：「她手裡總抓著一條黑色的鞭子，動不動就要抽人，打得那幾個混混鬼叫連天。」想起當時的情況，周鏗偷著笑。「那幾個混混沒長眼，看到人家年紀小，就去招惹，結果踢到鐵板了，嘿嘿。」
沈青霜眉頭蹙起來了，用黑色鞭子的小丫頭……好像有點印象。對了！好像是在進場前去酒吧狂歡的時候聽唐團長提過一句，叫蘇什麼來著？記不起來了，但她可是個三階爆種征服者！
周鏗接著講：「她屁股後面總跟著兩個跟屁蟲，應該就我這年紀吧？特別愛抬杠，什麼事都能吵。不過感覺他們之間的關係不錯，一個姓曾一個姓林。」他丟掉已經快抽盡的煙蒂，用腳踩滅。「其他的幾個，就真的沒什麼印象了。」
「好吧，你先吃點東西。」丟給他一個麵包，目的達到了，有用的情報都套出來了，沈青霜噓出一口氣。用刑訊逼供是下策，不到萬不得已真不想用。像現在多好，一個簡單的示好，外加一瓶廉價的水、一支煙就知道了想知道的一切。
沈青霜重新打開了掌機雷達，這次顯示出一個紅點就在身邊。記下了周鏗提供的訊息，他開始思考。
「這麼算來，除了我們隊外，還有一隻實力和我們大體相當的中國隊也進場了，就不知道是敵是友，只希望到最後不用自相殘殺……」沈青霜默默的想著。
等周鏗吃完沈青霜問道：「你到目前為止，開過槍嗎？」同時看了眼馮寧。
周鏗難堪的說：「沒……我就一普通窮打工的啊，以前那有機會摸槍？」馮寧也搖了搖頭。
「好！現在我就給你們開槍的機會。」沈青霜丟給周鏗一副夜視儀，轉身打開艙門，「跟我來，帶上槍！」他走了出去。
來到垂直通道處，沈青霜開始安裝微型報警器，剛才利用盤問周鏗的時間，他已經控制蜻蜓偵察了這附近的幾條通道。還算好，沒有什麼特殊情況。
怎麼會有燈光？他一轉頭，看到周鏗又打開了槍上的戰術手電筒，立馬在頭上生出幾條黑線。「快把燈關掉！」他輕聲叫道，「這種全黑的環境，你開著手電筒，基本就等於給人家做靶子！」周鏗不知所措，「我……我……」
一拍腦袋，沈青霜算是明白了，這傢伙不會用夜視儀。「寧寧，你教下他怎麼用夜視儀。」兩分鐘后，周鏗的手電筒關了，頭上戴好了夜視儀。
三個人站在通道口，沈青霜當先下到了下面一層，馮寧緊隨其後。周鏗站在艙口處遲疑，「我……能不能……」他囁嚅的道，剛才的經歷讓他膽寒。
「你給我下來！要不你必死！」沈青霜火了。面對困難，逃避永遠不是解決之道，只有去面對它，挑戰它，征服它！周鏗下來了，不過都快縮成了一坨，臉色慘白，馮寧比他好點，但兩腿也在顫抖。沈青霜暗自搖頭，要是解決不了他們心中的恐懼，那麼他們的戰鬥力就零，甚至是負數。
「緊跟著我！」沈青霜將槍背在了背上，沒有看他們倆，轉頭朝著周鏗他們跑過來的那條通道走去。這時候不能再緊張的據槍前進了，要不這兩位估計連步子都邁不開。其實，沈青霜老早就讓蜻蜓偵查了這條通道的，沒有危險。
馮寧咬咬牙，端著槍跟了上去。看到他們漸漸走遠的背影，被孤立的恐懼感襲來，周鏗打了個哆嗦，叫了聲「等等我……」趕緊小跑著追上他們的步伐。
走了兩百米，來到了那個被斬斷雙手的男人屍體邊，望著只有半個頭顱的殘缺屍體，沈青霜的臉色也非常不好看。空氣中瀰漫著血腥氣，艙壁上到處都是斑斑點點的血跡和腦漿。就算是經歷過幾場殺戮了的他也有強烈的嘔吐衝動。
「忍住，他們都看著呢！」沈青霜告誡自己。這時候可千萬不能掉鏈子，要是自己也吐了，那就真是什麼也不用教了。
馮寧來到了他的身旁，掃了一眼屍體殘骸，驚叫出聲。她沖前兩步蹲在前面的過道邊上，扶著艙壁就開始嘔吐。
後面腳步聲傳來，周鏗到了。他更差勁，站在原地口裡就開始狂噴，要不是沈青霜趕緊向邊上一讓，估計都會被他噴到身上。強壓下喉嚨里泛上來的酸水，沈青霜開了個冷笑話。「得，剛給你的麵包和水算是白給了，都被你交待在這了。」
等到他們吐完，沈青霜對馮寧道：「寧寧，去檢查一下這具屍體，拿走所有有用的東西。」馮寧剛站起身，抹凈了嘴角，聽到這話，面泛難色。
「必須做！」沈青霜板起了臉，馮寧只好蹲下，扭過臉不去看屍體，用右手去摸索屍體的衣服。「你摸哪兒呢？看著摸！」
馮寧剛一扭轉頭，就看到了血肉模糊、殘缺不全的腦袋，「哇……」她又吐了，這次只吐出了幾口清水。一吐完，她把夜視儀向上一推，雙手抱頭就哭起來了：「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你簡直是個***！」
沈青霜走過來，輕輕的拍了怕她的後背，道：「寧寧，我們現在身處的就是戰場，如果不能儘快習慣血腥和殺戮，那肯定是有死無生！這些該死的蟲子才不會給你嘔吐的時間。」接著開了個小玩笑，「我也是這麼過來的，吐啊吐啊的，就習慣了。」他學起了電影《大話西遊》里的腔調。
「噗嗤，」馮寧被他逗樂了，轉過頭，淚眼朦朧的雙眼瞪了沈青霜一眼。「人家心裡難受，又想起了死去的朋友。」頓了一下，道：「別逗我笑了，讓我發泄一下就好了。」
看到她恢復了平靜，沈青霜伸手召過周鏗，一邊讓他也蹲下，一邊道：「你可是個大老爺們，我是不會哄你的，自己儘快適應！」周鏗用手捂著嘴，點了點頭。
沈青霜道：「檢查屍體也是門學問，從屍體的狀態、傷口就能簡單的判斷出死亡的時間，敵人的攻擊手段等等情況。讓自己在面對危機的時候，能有所準備。」兩個新人開始聚精會神的聽講，這具屍體好像也沒那麼可怕了。
「你們看，這具屍體的血液從幾米外一直延伸到這兒，說明他在前面那個地方就受傷了，右臂不在這附近，肯定在前面那。寧寧，你去把他的右臂撿回來。」馮寧聽話的點點頭，一會，她不光拿回了殘肢，還帶回了一支保險沒打開的M4A1。
「做得不錯！」沈青霜表揚了一句，去除了恐懼感，這丫頭的膽子大多了。
「我們再來，」看到馮寧蹲下，沈青霜繼續講解。「從拿回的槍看，他沒有開過火，應該是在拚命奔跑，這說明什麼？」馮寧介面道：「說明怪物的速度很快，比一個男的都跑得快！」
「聰明！」沈青霜豎起了大拇指，馮寧的臉又紅了。
「這說明遭遇這種駝蟲的時候，你不能跑，因為你跑不過它！反擊，你還有一絲機會，如果只是跑，你就死定了！」
「從傷口來看，」沈青霜指了指幾處手臂的斷口，「它的爪子異常銳利，這些切口邊緣比較平滑，說明是一擊就划斷了，你們穿的防護衣根本就擋不住；屍體上沒有孔洞或腐蝕的痕迹，說明它不具備遠程攻擊能力；肩頭上的好幾個貫穿傷口，說明駝蟲善於撲擊，喜歡將獵物按倒后再進行撕咬。」
「頭部的傷口……」沈青霜用手去翻弄那半截腦袋，又用指頭探進去試了試。「說明這怪物的咬合力也非常出色，另外，它喜歡吃人的腦髓。」他伸出了那跟指頭。「腦髓幾乎沒有了……」
兩個新人驚訝的看著他，心裡不約而同的泛起一個念頭：「他就不噁心、不怕嗎？」
「綜上所述，別和駝蟲賽跑。另外，它不能遠攻，所以開槍壓制它是個好選擇，如果萬一被它近身，就要靈活的閃避，別想著硬抗，它的爪比刀還利！」沈青霜拍拍手站了起來。
看著兩個新人，他暗自思量，這場教學，前後五分鐘，基本解決了他們的恐懼問題，效果不錯！
.....
沈青霜拿起了馮寧帶過來的M4A1，這把加掛了戰術手電筒、鐳射瞄準器等組件。退下彈匣，子彈是滿的，重新上好后，他拉開槍栓，向著幽深的通道里虛瞄了一下，然後把槍遞給了馮寧。
「你還是用這把槍吧，火力要猛些，而且子彈好找。」沈青霜非常擔心MP5A3使用的手槍彈打不穿蟲類的皮膚。「哦，」馮寧接過M4A1，將手裡的衝鋒槍交給沈青霜。
「你去看看，能找到幾個彈匣。」沈青霜一邊說，一邊將MP5A3放進了身後的空間背包，就手又拿出撿來的六個M4A1用的三十發Stanag彈匣。
馮寧在屍體上找到了三個，沈青霜將手裡的彈匣分給她和周鏗，每人三個。「拿著，消耗了一半就記得找我要。」
「我們繼續向前走，這次周鏗打頭。」沈青霜道。周鏗沒剛才那麼驚慌了，但也不想走第一個，他沒吱聲，但腳也沒動。「嗯？」沈青霜看向了他。
「要不我來？」馮寧端起M4A1，這槍不算太重。「我來！」周鏗臉漲紅了，咬咬牙，邁開步子向前走。
這次走了四、五百米，看到了那個被碎屍的女人。這截通道中到處是血，女人的腸子、內臟被拖得到處都是，彷彿進入了修羅地獄。三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但這次總算都沒吐出來。
「這次輪到周鏗了，」沈青霜道。「去收拾一下現場，找找有沒有可以利用的物質。」
周鏗強忍著噁心，點點頭，四處翻檢起來。這個女人用的也是MP5A3，周鏗看到槍上面還掛著的一截腸子，實在是忍不住了，蹲到一邊開始乾嘔。
沈青霜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頭，接過那把槍，退下彈匣看了眼。這槍擊發過，四下里瞅瞅，大約看到了四、五枚彈殼。向前面走了幾步，撿起一件小東西，拿到眼前細看。
這是一枚變形了的手槍彈彈頭，尖端已經完全變平，變成了一個不規則的圓柱體。果不其然，MP5A3的威力不夠，沒有擊穿駝蟲的皮膚。
他將這枚彈頭遞給馮寧，馮寧拿在手裡看了兩眼，都快驚出一身冷汗了。她不笨，知道這是什麼，這要還是拿著衝鋒槍面對駝蟲，那後果估計就和這個女人差不多了，她一陣后怕。
他們離開那可憐女人的屍體，繼續向前走。大約走了一公里的距離，來到一個岔路口，沈青霜停下腳步。這是蜻蜓偵查過的最遠距離，再向前，是否安全就不好說了。
這段路上，又發現了一具破碎的男屍，除了得到了三個M4A1彈匣外，就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他的槍也報廢了。應該是被那隻駝蟲抓了一下，嚴重變形。
安裝好監視器和傳輸器，沈青霜三人就開始往回走。一路上，都在教他們戰術隊形和戰鬥配合。
「在未知區域行動的時候，武器要處在隨時能夠激發的狀態，子彈要上膛、保險要打開、槍口衝下，避免誤傷。」沈青霜在做著示範。「開闊地帶，兩人間要相距十米；像咱們現在這種環境，兩人間相距五米，左右錯開，貼著艙壁行動。對了，遇到窗戶，一定要低下頭，從窗檯下通過，別方便敵人能輕鬆爆掉你的頭！」他基本是手把手的在教了，還好，這兩人還不算太笨。
「報告敵人位置的時候，要用錶盤方位，也就是常說的幾點種方向。你的正前方是十二點方位，正背面是六點鐘方位，以此類推。這樣做的好處是你的隊員想幫你的時候，不會把槍口瞄錯方向。」沈青霜吐了個槽。
「進入未知區域，要盡量避免交談，在視線距離內，發現情況后要使用戰鬥手語！」他已經開始教授高級課程了。「開槍時要大概的算一下殘餘彈量，如果子彈打光，一定要提醒隊友注意，避免出現兩個人同時換子彈的情況，那樣會照成短暫的火力真空，很容易使你自己或你的隊友喪命！」沈青霜很嚴肅的警告著。
「進攻時，要逐次推進，撤退時也一樣，一個人到位后，另一個人才能動。這樣才能保證有足夠的火力進行壓制。只有當你幫了你的隊友時，他才能幫到你！如果一窩蜂的潰退，那麼周鏗原來的小組，就是最好的榜樣！」
周鏗囁嚅的道：「以前……以前就沒有人教過我們這些啊……」
馮寧沒出聲，她在很認真的學習，動作雖然不是那麼標準，但也開始似模似樣。
這段路走回來的時間比去的時候多花了兩倍不止，來到垂直通道處的時候，沈青霜很滿意。
走到那具駝蟲屍體邊，沈青霜蹲下身，對著馮寧和周鏗道：「好了，我們再來看一下，印證我們剛才做的分析對不對。」
馮寧和周鏗也蹲了下來。沈青霜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他們。這是具很噁心的軀體，但是他倆已經開始適應。馮寧拿起駝蟲的前爪仔細觀察，又用它在合金地板上劃了一下，咯吱一聲，合金地板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划痕。她放下爪子道：「這爪子真利，比一般的刀都快。」
沈青霜呵呵一笑道：「不光是銳利，它還很堅硬，在艙壁上劃了那麼多的口子，你沒發現它幾乎都沒有什麼磨損？」
周鏗在檢查駝蟲的頭部，這時候也開口道：「這傢伙不光是牙齒堅硬，而且皮也很厚。」他指了指頭部上的彈孔，「你在這東西的頭上打了十多個窟窿，但是很多都被它的骨頭擋住了，真正要了它的命的應該是這幾個。」他指向了駝蟲眼窩上的那兩個窟窿和大張著的口。
沈青霜開始笑著鼓掌：「呵呵，非常好，很精彩！孺子可教也！知道舉一反三。」
周鏗不好意思的呵呵一下，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沒人想做廢物，能被別人承認的感覺真好！
沈青霜拔出腰上掛著的戰術直刀，開始拆駝蟲的中指，這把B級的冷兵器，還是訓練的時候秦嫣送的。駝蟲的皮膚很有韌性，花了大約五分鐘，才連帶著一節指骨一起給拆了下來，試了一下，駝蟲的利爪不比B級的冷兵器差。
他將這把「駝蟲中指刀」丟給了馮寧，「找點布條包一下，這將是一把很好的匕首。要知道一般的刀可割不破你們穿的防護衣，而這玩意兒則可以輕鬆的捅個對穿！就是噁心了點兒，呵呵。」
看到周鏗渴望的眼神，沈青霜又開始拆另一隻爪子。周鏗知道這是自己的一把了，興奮得搓了搓手。轉身向通道跑去，等沈青霜拆下來的時候，他拿了兩截布條回來遞給馮寧一塊，「給，我特意找的沒有染上血的，你拿著用吧。」沈青霜很高興，他們有團隊意識了，是好事。
「最後一課，射擊！」沈青霜道，「這個駝蟲屍體就是靶子，先從五米外開始，一個個的來。」帶著兩個人來到五米外，沈青霜開始糾正他們的持槍姿勢。「周鏗先來，從點射開始，然後是寧寧。」
「呯！」槍聲響起，他們兩個開始練習起來，很認真。沈青霜退到後面，取出喝了一半的那瓶水，小口的喝著。他一邊控制著蜻蜓四處偵查，一邊看著他們的射擊訓練。
讓他們打駝蟲的屍體，除了是練習射擊外，還有一個作用他沒講。就是讓他倆在潛意識裡去將它當做目標，現在一直盯著駝蟲的屍體瞄準會讓他們在面對活著的駝蟲的時候不再驚慌，第一反應就是開槍。
等他們打空了一個彈匣，沈青霜叫停，讓他們退後十米再繼續射擊。這種環境類似於室內近戰，一般都是十五米內的近距離交火。短短的半小時，想把他們培養成專業的神槍手，那是痴人說夢，只需要他們看到怪物能正常的開槍就好，別掉鏈子是這次訓練的唯一目的。
再次各打空了一個彈夾后，沈青霜決定要休息一會了。拿出了水、餅乾和三聽牛肉罐頭，分給了馮寧和周鏗，沈青霜開起了玩笑：「知道你們都很餓，存的點貨都噴出來浪費了，現在我們來補充補充。」
看著一臉難堪的兩個年輕人，沈青霜善意的笑了起來。「吃吧！」他打開餅乾包裝，開始吃飯。
馮寧的臉蛋紅撲撲的，一個女孩人，讓人家看到大吐特吐的模樣，真的是把臉面給丟到家了，瞅了眼正吃著東西的沈青霜，眼睛眨了眨，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心事……
她和周鏗非常有默契的吃光了餅乾，喝光了水，但是那聽牛肉罐頭，卻是碰都沒碰。看到沈青霜打開罐頭，大口咀嚼牛肉的模樣后，他們倆的臉色都有些發白。沈青霜一邊吃一邊笑道：「怎麼？不喜歡吃肉？」他們兩人點點頭，又接著搖搖頭。看來還得再刺激一下，沈青霜心道。
「牛肉啊，最好吃的吃法是烤著吃，那種五成熟，帶著血絲的最好……」這話一說，兩個新人都受不了，面色慘白，一副馬上就要嘔出來的樣子，馮寧的嘴巴都鼓了起來，急忙用手捂住了嘴。
「呯！」沈青霜擲下了罐頭盒，臉色一正。開口道：「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就是修羅地獄！這種環境里，什麼最重要？！堅韌和冷靜！這樣才能讓你們做出正確的判斷！才能讓你們不犯錯誤！才能讓你們活下去！這聽牛肉罐頭能讓你們聯想到那血肉模糊的碎屍，所以你們吃不下去，看到我吃都能讓你們嘔吐，你們覺得自己還擁有堅韌和冷靜嗎？你們就這樣被一聽牛肉罐頭給徹底擊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