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回歸,鄧布利多?
聖誕節前的大雪覆蓋了霍格沃茨,而這裡的餐廳卻很熱鬧,紅黃藍綠四種顏色裝飾著這裡,小型的煙花爆竹隨處可見。
「兩位韋斯萊先生,」里卡多的聲音在喬治與弗雷德的身後響起,「如果不想讓我今年最後一次扣分用在你身上的話,那就請收手。」
「哎嘿,」韋斯萊雙胞胎轉過身,藏起手中的爆竹,「我只是想要把這玩意兒改良一點,畢竟,這東西實在火力不足……」
「是啊,席爾瓦教授,」白鬍子老校長不知從哪裡蹦了出來,拿著一本書,「格蘭芬多喜歡這種東西也不是什麼大事……」
「在城堡玩這種東西,是來測驗城堡的牢固程度嗎?」里卡多抿抿唇,似笑非笑,「不過,既然是校長說的,那我不好意思干涉什麼。你們走吧。」
韋斯萊雙胞胎面面相覷,他們似乎聽出了什麼不該聽見的東西……
他們忙不迭地跑開,讓二人單獨相對。
「校長……感覺又煥發了青春啊,」里卡多自顧自說著,「不過……你居然有半個學期沒怎麼和我說話,真是奇怪。」
「我以前和你說過很多嗎?」白鬍子校長眼神中有一絲驚訝。
「不,也不是很多,」里卡多笑著,伸了個懶腰,「不過,今年的你……對霍格沃茨的掌控好像少了很多。」
「……也許吧。」眼前人沉默了一會兒,回答。
「算了算了,說這麼多幹什麼,」里卡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對了,明年的決鬥俱樂部,麻煩了。我真的很想和第一白巫師戰上一場,憑藉此了解自己的水平。」
他鞠了一躬,然後,緩步走出了城堡。
而白鬍子老人站在那裡許久,倏然一笑。
「我們的霍格沃茨……可真不是一般的風平浪靜啊。」
「遲早的事情,」一個聲音從他手中的書籍響起,「這世間基本上所有的不穩定因素,被集結在了這裡。」
「可是,現在……」
「他們只能算是魔杖,而最後我們要對抗的,是讓魔杖施展出魔法的巫師——也許,不僅僅是巫師。」
「好吧……我相信,您這麼做,肯定有您的深意。順便說一句,那個小男孩似乎挺厲害的?我在他身上,可是感受到了與你極其類似的壓迫感。」他看著書籍,詢問道。
「還行,」那聲音平靜,帶著一種大氣磅礴的自信,「而且,我也不會害怕被超越;相反,到現在我還是這個位置,這是令我極其失望的。」
……
「這裡!」
里卡多剛從魔法部走出,就聽見熟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他自然而然的看到了小步跑來的芙蓉,那眸中的光一下子刺入了他的眼睛,清亮得彷彿是盈滿了歡喜。
「好久不見,芙蓉」哪怕是他,也稍稍被這笑容恍惚了心神,接著打了個招呼。
「我作業寫完了!包括你給我布置的!實踐也大抵過關了!至少,現在可以與一個實習傲羅打得不分上下!此外,我背記了所有傲羅必記咒語!」
不等里卡多說些什麼,小姑娘竹筒倒豆子般,將這半年做到的所有事情快速說了出來,然後笑盈盈地看著他,眼底帶著期盼。
里卡多剛想裝成師長的模樣,伸出手敲在芙蓉的額頭,可見看向那天藍色眸子時,語氣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原本準備好的敲擊也變成了撫摸:「很厲害。」
少女的笑容瞬間從嘴角漾起,世間的清純與美好彷彿在這一刻綻放,陣陣輕盈柔軟的香氣撲入鼻中,令人心曠神怡。
「我也這麼覺得!」
里卡多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雖然這是寒冬,他的心中卻似乎有一塊堅冰融化,露出小片柔軟。
「好了,」他點點頭,「多大年紀了還喜歡撒嬌,真是的。」
他自己都不知道,這語氣里有多少寵溺。
芙蓉卻聽得明明白白,笑而不語,只是有意無意地靠近了一些。
「你還是準備去那裡住宿嗎?」她問道,「我記得,今年的聖誕節,那家酒館都被擠滿了。」
她沒有說的是,最後幾個房間是被她母親包下的——才不是因為她!
「對了,我家還有……」
「用不著,」里卡多沒有聽出芙蓉的瘋狂暗示,摸了摸小姑娘的頭,「我今年的聖誕節,可有好多的事情要去做。」
「什麼事?要不分晝夜地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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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這些內容摘抄了原文,目的是確保今天寫滿兩千字。大家可以不看了,我馬上寫完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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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嗎?」羅恩說,「可能有危險。」
「危險?」哈利說著,笑了起來,「別胡扯了,怎麼可能有危險呢?」
「說出來你會感到吃驚的,」羅恩說,恐懼地看著那本書,「我爸告訴我,有些被魔法部沒收的書,其中有一本會把你的眼睛燒瞎。凡是讀過《巫師的十四行詩》這本書的人,一輩子都只能用五行打油詩說話。巴斯的一位老巫師有一本書,你一看就永遠也放不下來!你走到哪兒都把臉埋在書里,只好學著用一隻手做所有的事情。還有——」
「好了,我已經明白了。」哈利說。
那本小書躺在地板上,濕乎乎的,模糊不清。
「可是,我們只有看了才會知道啊。」他說,一低頭繞過羅恩,把書從地板上撿了起來。
哈利一眼就看出這是一本日記,封皮上已經褪了色的日期表明它是五十年前的。哈和急切地翻開,在第一頁上,只能認出一個用模糊不清的墨水寫的名字:湯里德爾。
「慢著。」羅恩說,「我知道這個名字……里德爾五十年前獲得了對學校的特殊貢獻獎。」他已經小心翼翼地靠上前來,從哈利身後望著日記。
「你怎麼會知道的?」哈利詫異地問。
「因為費爾奇罰我留校勞動,叫我給他擦獎牌,擦了有大約五十次呢。」羅恩忿忿不平地說,「我那天打嗝把鼻涕蟲弄在上面了,我得把它們擦乾淨。如果你花整整一個小時擦掉一個名字上的黏液,你也會記住這個名字的。」
哈利撕開潮濕的紙頁。一頁一頁完全是空白,沒有絲毫寫過字的痕迹,就連「梅布爾姨媽過生日」或「三點半看牙醫」之類的字樣都沒有。
「他一個字也沒寫。」哈利失望地說。
「我不明白為什麼有人要把它扔掉。」羅恩好奇地說。
哈利翻到封底,看見上面印著倫敦沃克斯霍爾路一位報刊經售人的名字。
「里德爾一定是一個麻瓜,」哈利若有所思地說,「所以才會在沃克斯霍爾路買日記本……」
「好啦,反正對你也沒有多大用處。」羅恩說,放低聲音,「如果你能用它投中桃金娘的鼻子,能得五十分。」
然而,哈利卻把日記放進了口袋。
二月初,赫敏出院了,她鬍鬚沒有了,尾巴沒有了,渾身的貓毛也沒有了。她回到格蘭芬多城堡的第一天晚上,哈利就把湯里德爾的日記拿給她看了,並原原本本地對她講了他們找到這本日記的經過。
「哦,它裡面可能藏著法術呢。」赫敏興奮地說,接過日記,仔細地看著。
「如果真是這樣,倒隱藏得很巧妙。」羅恩說道,「也許它是不好意思見人吧。我不明白為什麼你不把它扔掉,哈利。」
「我希望知道為什麼有人想把它扔掉。」哈利說,「另外,我還很想了解里德爾是如何獲得對霍格沃茨的特殊貢獻獎的。」
「什麼都有可能,」羅恩說,「也許他抓住了三十隻貓頭鷹,或者從大魷魚的巨爪下救出了一位老師。也許他謀殺了桃金娘,那一定使大家都感到稱心如意……」
可是哈利看到赫敏臉上專註的神色,知道她正在轉著和自己同樣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