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由我拯救7

表小姐由我拯救7

沈玉珠姐妹剛走,沈琿便從外院跑進來。馬氏忙把他拉到旁邊,摸他的手見是溫熱的才放下心。

江老太太拿滾熱的茶給他吃,含笑問:「你不在外面陪你舅公,跑進來做什麼?」

沈琿噘嘴著嘴道:「有客人拜訪舅公,我嫌無聊,就偷偷跑進來了。」

馬氏放下茶杯,頗感興趣地看著沈琿:「誰來拜訪了?」

沈琿:「是宣城侯父子,另外還有一個年輕公子我不認識。」他湊到江老太太耳邊悄聲道,「但我聽大哥哥叫他三皇子殿下。」

江老太太表情凝重,皇子不可與朝臣私下結交,尤其定國公作為一軍統帥,更忌諱和皇子有所牽連。三皇子此時拜訪著實詭異。

豎起耳朵聽的馬氏卻心中微動,三皇子的母妃是四宮之一的德妃娘娘,明珠現在還只是美人,若能走通她的路子,明珠在宮裡會輕鬆許多。

然而江家沒有女性長輩,來拜訪的客人也都不會攜帶家中女眷,就算馬氏想和宣城侯家套近乎也束手無策。

馬氏心不在焉地看著台上的戲文,心裡卻盤算著怎麼和德妃娘娘搭上話。

江松雨不動聲色地坐在旁邊,思緒同樣飄的很遠。

原文里太子意外去世后,三皇子就是最先跳出來的那個。他不僅頻繁結交朝臣,還屢次設計暗害其他皇子。事發被皇上貶為庶民,他的同黨也受到牽連被一網打盡。

江,沈,***就是那些同黨的一員。

要保住這幾家,就必須阻止江,沈幾家和三皇子的結盟。

好在現在太子還沒出事,中宮地位穩固。其他皇子就算有些別的心思也都藏著掖著,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三皇子和江家應該還只是普通交情而已。

沈琿見大家都看著戲台不說話,深感無趣,乾脆轉頭問江松雨,「雨妹妹,二姐姐和三妹妹哪裡去了?」

江松雨回神,指了指花園的方向,「她們在那邊賞梅。」

沈琿表情重新生動起來,拉著她就往外跑,「屋裡怪悶的,咱們也過去看看。」

江松雨躲開他的手正要拒絕,江老太太卻已笑道:「你們小孩子家都不愛聽這個,找她們玩去吧。我和你二伯母娘兩在一塊也更自在些。」

江松雨只得答應,朝她們行禮之後退了出去。

沈琿跟在她身邊,表情十分委屈,「雨妹妹,可是我哪裡得罪了你?」

江松雨走在他前面,含笑道:「二哥哥何出此言,你不曾得罪過我。」

沈琿睜著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凝視著她,「既然我不曾得罪你,那為何你突然與我生分許多?」

「二哥哥此言差矣,咱們如今都漸漸大了,男女有別,自然不能如小時那般親昵。」江松雨正色道。

沈琿愣愣地看著她,那目光如在看陌生人。

江松雨卻沒理他,對身邊的下人道:「照顧好二少爺,別讓他去湖邊玩水。」說罷自己帶著白露去了梅林。

沈琿依舊獃獃的,他的大丫頭惜花小心翼翼地問:「二少爺,咱們還去賞梅嗎?」

沈琿卻突然落下淚來,惜花嚇了一跳,忙問:「我的好少爺,你這是怎麼了?」

沈琿沒回答,自己掉了兩滴淚,賭氣去了另外一邊梅林,心裡想著:你不是說男女大防嗎?以後我都遠著你,再不和你玩了!

惜花看他懨懨的,不由使出渾身解數想逗他開心,好容易才哄的他重新開顏。

這邊江松雨到了梅林卻不見沈玉珠姐妹的蹤影,她順著梅林邊的青石小路朝里走,不久就聽見沈明珠的說笑聲,中間還夾雜著年輕男子的聲音。

江松雨臉色微沉,加快腳步轉過前面一顆梅樹,就見沈玉珠姐妹都圍在沈珂身邊說話。沈珂旁邊還站著一黑一藍兩個錦衣華服的少年。

其中黑衣少年面容白凈,目光卻陰沉沉的,看沈氏姐妹的目光十分不耐。藍衣公子五官俊朗,氣質邪肆,正含笑看著沈珂兄妹,時不時還插上一兩句話。

他們應該就是宣城侯世子和三皇子,不知分別是誰。

系統貼心地指出了他們的身份:{黑衣那個是宣城侯世子,藍衣的是三皇子。}

江松雨繼續看過去,就見沈玉珠雖只和沈珂說話,目光卻在不經意間看向三皇子,三皇子也正好看過來,兩人目光猛地相撞。

她臉上頓時飛上紅霞,低下頭不敢再看,三皇子嘴角噙著玩世不恭的笑容,懶懶地盯著她看。

沈玉珠的臉更紅了,沈珂見狀微微皺眉,找了個借口結束話題后便和另外兩人一同離開。

等他們走了,沈明珠才奇怪地看著沈玉珠,「二姐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沈玉珠慌慌張張捂著臉,「有嗎。可能是風吹的吧?」

沈明珠狐疑地看向四周,剛剛有風嗎?

沈玉珠心臟砰砰亂跳,正要轉開話題,就看到江松雨從樹後走出,笑盈盈地說:「二姐姐,三妹妹,老太太找你們呢!」

沈玉珠臉色微微發白,江松雨什麼時候來的,她看到了多少。

沈明珠卻哼了一聲,拉著沈玉珠回到暖閣。

吃過午飯後江老太太就帶著沈家人打道回府,臨走前還再三交代過完年就來接她。

江松雨送走她們后直接去找定國公,定國公正在院子里練槍,一柄紅纓長槍在他手中如游龍一般上下飛舞,銀光如水銀瀉地,水潑不進。

江松雨站在一旁靜靜觀賞,她剛到這裡時就發現上個世界那些武功心法除了《導引決》外其他的盡數無法使用。而且她身邊時刻都有人跟著,她如今斷斷續續地才勉強修出三年內力。

不過她作為宗師的眼界還在,自然一眼看出定國公這一套槍法剛猛無比,但長時間使用卻會對身體造成損害。

等定國公一套槍法練完,江松雨才扶著他進了內室,她親手奉上養生茶,然後問:「宣城侯和三皇子找您做什麼?」

定國公揉了揉肩膀,毫不避諱地告訴她,「沒什麼,宣城伯打算把他兒子送進遼西軍營歷練,想走我的路子。」

江松雨就站在他後面替他按揉肩膀,絲絲縷縷的內力順著她的手指緩緩刺激著肩上的穴位,撫慰著他僵硬的肌肉。

定國公神情慢慢放鬆,合上雙目似睡非睡。江松雨也用內力將他的身體情況探查的一清二楚。

他看似健朗,身體內部卻已經千瘡百孔,如果再不加以調養,恐怕只有幾年的壽命。

江松雨有了計劃,突然開口道:「祖父,我覺得您不要答應宣城侯為好。」

定國公睜開眼睛,認真地看著孫女,「為何?」

勛貴們為了磨練後輩把他們送進軍營並不罕見,宣城侯也不是個第一個求定國公的人。只要不太過分,定國公都會睜隻眼閉隻眼,反正進了軍營一切都得按他的規矩來。

因為宣城侯的兒子是三皇子的人,他將來會替三皇子收買遼西軍里許多將領。還趁你病重時偷了虎符,指揮遼西軍刺殺楚王,最終將江家推入萬丈深淵。

這些江松雨都不能說,她只得隨便找個借口,「宣城伯不是三皇子的舅家嗎,您幫了他,就不怕聖上誤會你和皇子來往?」

定國公不以為意,耐心解釋道:「皇子不能結交朝臣不錯,但若皇子的親戚也不能和朝臣來往的話誰還願意和皇家結親,只是普通的人際往來不會有人計較的。」

江松雨卻輕飄飄吐出一句話,「可若宣城侯的兒子手上沾染了人命呢?」

定國公皺眉,「這話你聽誰說的?」

江松雨表情很平靜,輕聲道:「我送姑祖母出門時聽宣城侯家的下人說的。宣城侯世子年前在順河邊打死了兩個路人,所以才想躲進軍營避避風頭,具體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

定國公臉色微沉,決定派人查一查宣城侯世子的事。他這一生最恨這些目無王法的紈絝子弟,若真如孫女聽到的那般,他是絕不會讓他進遼西軍的。

他原本對三皇子和宣城侯世子的印象不錯,但聽江松雨這一說,不僅對宣城侯父子心生不喜,連帶著對三皇子也沒了好感。

定國公很快又恢復平靜,讓江松雨坐在他旁邊,「祖父知道了,這些事情都不用你操心,你只管開開心心地和你的小姐妹一起玩就行。」

江松雨從善如流地點頭,不再提之前的話題。

祖孫倆閑話一回后各自散去。江松雨剛回到院子就吩咐穀雨,「快把李家妹妹的信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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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當鹹魚女配被迫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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