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師徒之戰

當無數的紙片將自來也牢牢裹住，小南在自來也面前緩緩凝聚現身。

小南看著眼前的紙人還沒來得及說話，自來也從地下鑽出，剛才被困住的是自來也的分身，自來也抬起身來，施展了火遁。

一個熊熊燃燒的巨大火彈直奔小南而來。

「不愧是自來也老師，在這種情況下竟然能夠施展分身。」小南躲過自來也的攻擊，看著自來也輕輕說道。

「本來是為了引誘佩恩而撒下的誘餌，沒想到是你上鉤了，你釋放術的手段更犀利了，並且也變成了不錯的女人了呢，小南。」自來也認出了這個自己曾經的徒弟，笑著說道。

「還以為你死了，沒想到居然變成了輕飄飄的紙片。」自來也看著小南，緩緩說道。

「也就是說，你就是那個神的代言人，所謂的天使大人吧。」自來也將自己的結合所知的情報推所測的結果說了出來。

「佩恩到底是誰？」自來也看到小南的出現，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但是想從小南這裡得到確認。

「佩恩是誰和老師沒關係。」小南說著身體緩緩飄向半空，身後由無數的紙片化成兩隻翅膀，放佛天使一般。

「你覺得這樣就能變成天使嗎？變成這種形態有什麼好處嗎？」自來也抬起頭來，望著半空中的小南。

「這是神的命令，我要殺掉你。」話音未落，無數的紙片化為鋒利的紙劍，瞬間射向自來也。

自來也早有準備，從口中吐出火焰。

二人對峙片刻，小南的紙片持續性更強，逐漸將自來也的火焰壓制下去。

自來也眼見自己的攻擊即將消失，於是一個翻身躲過紙劍。

「蛤蟆油炎彈。」自來也急速吐出一片油脂，粘了小南的全身。

自來也趁機快速結印，頭上的白髮變為一個白色的繩索，將小南牢牢捆住。

「沾上油后就無法分散了吧，喜歡摺紙的你，在那幾個孩子之中是最溫柔的一個，其他兩人呢，長門和彌彥他們怎麼樣了，死掉的傳聞也是假的吧。」自來也看著小南，將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

「果然，佩恩是他們兩人中的哪一個？」自也來看著小南低頭不語，知道自己的推測是完全正確，於是逼問道。

「事到如今，出現在我們面前是為了什麼。」小南沒有正面回答自來也，而是想知道自來也此行的目的是什麼。

「並沒有什麼打算，如果你們不是曉的成員的話，我以為你們都死了，沒想到會變成這樣。」自來也看著自己曾經的徒弟如今和自己對峙，心中很不是滋味。

「當時，如果照著大蛇丸說的做就好了，你是這麼想的吧。」小南默默地看著自來也，低聲說道。

自來也知道小南說的是什麼，當時自來也、大蛇丸和綱手在戰場上遇到了為躲避戰爭逃難的長門、彌彥和小南，大蛇丸主張殺掉他們三個，因為在戰爭中倖存的孤兒往往下場都很慘，不如在這裡殺掉他們，讓他們少受些折磨。

然而盛行隨和善良的自來也沒有聽取大蛇丸的建議，反而盡己所能幫助了小南三人。

物是人非，現在的小南已經不是當時無辜的小女孩。

「已經太遲了，我們已經開始按照他的思想去行動了。」小南內心也有些許掙扎，但是自己已經走上另一條路，根本無法回頭。

「我根本沒有想過殺掉你們這件事，我只是感到很悲傷，我教會了你們在亂世中生存下去的方法，毫無疑問你們是我的弟子，就算世道很艱難，招呼也不打就對著我動手，真的是很令我心寒啊。」自來也內心也不想和自己的弟子動手，但是雙方已經完全沒有和解的可能。

「離開你們數年後，我偶爾會聽到你們的名號，你們在幾場戰爭中出了名，然後就聽說你們死了。」自來也繼續說道。

「老師根本不了解在那之後的我們。」小南似乎回憶起什麼痛苦的過往，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怒和不甘。

「我確實不了解，就算如此也無法成為曉的理由，曉的所作所為是錯誤的。」自來也從最新的情報得知，曉組織的目的應該是收集尾獸，而這麼多尾獸聚在一起，肯定要發生極為嚴重的事情。

「那是我們通過自己得出的答案，自來也老師。」另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原來是緊隨其後的佩恩也達到了這裡。

「外表雖然變化很大，但是那雙眼睛…」自來也看著佩恩，雖然面目有些陌生，但是那雙輪迴眼是極其特殊的存在，這雙眼睛正屬於他的弟子長門。

「果然你就是佩恩嗎，長門，看來你沒有像正確的方向發展啊。」自來也認真地說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自來也的印象中，三位弟子都是極好的苗子，在自己的引導下，不應該心性變化如此之大，肯定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你不需要知道，畢竟你只是外人。」長門依舊語氣中沒有任何的感情，冷冷的說道。

「你變了啊，長門。」自來也幾乎無法相信，面前的殘酷冷漠的人就是自己曾經的弟子。

「通靈之術。」長門不打算和自來也再多說什麼，雙手合十，直接施展通靈術準備戰鬥。

一隻巨大的龍蝦模樣的通靈獸被召喚出來，口中吐出無數的泡沫，在逼退自來也的同時，也將小南身上的蛤蟆油清洗乾淨。

「不愧是我的學生，知道攻擊我的弱點。」雖然自己的弟子已經變成了敵人，但是自來也也沒有吝嗇自己的誇讚。

「小南，你退下吧。」長門表示接下來的戰鬥交給自己就可以了。

那隻長門通靈出的龍蝦突然從泡沫中竄出，揮舞著巨大夾鉗攻向自來也。

「亂獅子發之術。」自來也面對突然的襲擊，沒有絲毫慌張，隨著忍術的施展，背後的白髮變成無數的繩索，將巨大龍蝦困住。

自來也頭髮產生的巨大絞力死死勒住龍蝦，龍蝦承受不住，變為煙霧回到通靈空間。

隨著龍蝦消散，自來也的攻擊並沒有停止，他操控著頭髮繼續發力，將遠處的長門牢牢困住。

「長門，我想問你幾件事，彌彥他怎麼樣了。」自來也看到原本形影不離，患難與共的三名弟子眼下卻只來了兩人，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