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情歌(37,失控的欲/望{3})
當秦戈在時令顏體內洶湧爆發時,她終是累極而眠。.
高/潮的餘韻還未褪去,秦戈已經抽身退出她體內,狼狽的衝進浴室里將自己沐浴在冷水下。
而冷水的沖刷卻還不能平息他體內往四肢百骸流竄的欲/火。
他像是食髓知味,一遍遍不饜足的將她反覆吃干抹凈,如同一頭餓極的狼,似乎恨不能將她拆吃入腹方覺得滿足。
這樣的欲/望強烈得讓他自己都震驚芑。
難道是憋太久了,欲/望一旦爆發便不可收拾?
十二月的天氣沖冷水澡,水溫低得刺骨。
秦戈匆匆清洗乾淨身上歡愛的痕迹,垂眸不經意觸及胸口處及其他部位的曖昧紅痕,下腹又是一陣燥熱,腿間那處竟然在冷水沖刷下仍有抬頭的趨勢蝟。
他苦笑一下,深呼吸撇去腦海里的綺思,抽了張浴巾圍在腰間,然後走出去給沉睡的人兒清理身體。
————
時令顏醒來時秦戈已經不在身邊。
視野一片漆黑,只隱約可從未完全拉攏的窗帘窺視窗外深藍的天光。
揉著疼得厲害的額想坐起來,酸軟的四肢立即發出抗議。
她怔了怔,等想起來自己這全身的痛是怎麼回事,全身的血液頓時沖向頭頂,讓她羞窘得想挖個洞把自己掩埋起來。
她終於還是變成了秦戈的女人。
有了這層關係,以後他再也不會把她當成是小女孩了吧?
想起他在自己身上瘋狂衝刺喘息的畫面,她羞窘之餘又有些小小的得意。
起碼她也有能讓他瘋狂失控的時候。
窩在被子里咬著手指頭偷偷得意了一會,她忽然想起今天是聖誕節,於是摸索著開了床頭的照明燈。
視野一亮,她看清楚身上穿著的他的睡衣,抿著小嘴又偷笑了會,小心翼翼下床。
一旁的一張沙發椅上放著一套全新的女裝,從裡到外,連鞋帶襪一樣不少。
而衣服上是她的手機。
這些顯然是秦戈為她準備的。
她一一換上,又隨意將一頭微卷的棕色長發紮成一束放在腦後,然後走出卧室。
客廳里的燈亮著,這讓她心裡一喜。
以為秦戈就在客廳,走過去看到空無一人,她才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
她走到沙發旁正要坐下,忽然想起什麼,紅著臉低頭看去,發現沙發套已經換過新的了,這才又重新坐下,腦海里卻滿是自己當時被他壓制在身下進入的畫面。
輕拍臉頰阻止自己在胡思亂想,她盤腿從茶几上抓起一顆蘋果,也不管有沒有洗,抓來就是一口。
然後掏出手機撥秦戈的電話。
『嘟嘟』地聲音響了好幾下,那端卻沒有人接聽。
她嚼蘋果的動作頓住,又不甘心的重撥。
等待電話被接通的期間,口中馨甜的蘋果彷彿突然變了味,酸澀難咽^H小說。
「喂?」
電話毫無預警被接通,而電話那端傳來的卻不是秦戈的聲音。
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抓握蘋果的手一抖,還剩大半顆的蘋果滾落在地。
「喂?」那端的女人見沒回應又喚了句。
時令顏慌忙掛了電話,沒聽清楚那斷後來傳來的男聲。
眼淚不爭氣的大滴落下,很快濕透她的臉。
認識秦戈之前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是這麼愛哭的人,她不發達的淚腺在遇到他之後彷彿變成了永遠都不會枯竭的泉水般,總有掉不完的眼淚。
她原以為兩人關係發展到這種地步,他等於是接受了自己。
可她醒來他不但不在她身邊,反而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或許他此時是在公司加班,但接電話的人絕對不可能是他的秘書。
因為她知道他的秘書是男的,而且那是他的私人電話,沒有他的允許,他的秘書也不敢接他的電話。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那個女人和他關係斐淺。
混蛋!
她把那顆掉在地上的蘋果當成是秦戈的臉一腳用力踩下去,眼淚卻掉得更凶。
而電話這邊秦戈瞪著暗下的屏幕,良久才挪開視線轉向接他電話的女人——聞倩。
他剛才打算去洗手間,途中記起忘帶手機,返回來時聞倩已經在接他的電話。
後者被他凌厲的目光一瞪,心虛地別開眼,卻道:「你不用這樣瞪我,我以為是佩佩打來的,畢竟她之前打給你好幾通你都沒接。」
秦戈眯眸:「你眼瞎了沒看到屏幕上寫著誰的名字?」、
聞倩愕然,像是沒想到像秦戈這麼斯文有涵養的男人也會這般罵人般,一時不知道怎麼回應。
「我已經和她說得很清楚,以後不希望再和你們姓聞的有任何一點關係,你這樣自主主張還打著赫蓮*梅斯的旗號找到公司來是什麼意思?」
而前台那群人是腦子進水了嗎?
不知道赫蓮*梅斯除他過世的妻子外並沒有其他女人?
居然會放聞倩上樓來***/擾他!
「秦戈,你別把話說得這麼絕情,我們姓聞的怎麼了?佩佩又不是貪你的錢才可以在一起,她等你這麼多年你怎麼能說——」
「別再提什麼她等我幾年,我沒有要她等,我也不愛她!」秦戈沒有遲疑的打斷,「你走吧,不然我只能叫人上來請你離開了。」
他可以加重『請』的語氣。
聞倩冷笑:「這幾年你對佩佩忽冷忽熱,我們大家都以為你是個長情的男人,會好好對佩佩,沒想到你這麼絕情,說不愛就不愛,你的愛情保質期也未免太短。」
「你又強到哪裡去?」秦戈語帶譏誚,「口口聲聲非赫蓮*梅斯不可,如今不也另嫁他人結婚生子?」
聞倩語窒,臉上的神色竟尷尬又難堪。
她其實心裡還是愛著赫蓮*梅斯的,只是赫蓮*梅斯一直不回應她,而女人的一生終究是要有個男人依靠,所以她在眾多追求者當中挑了個還比較滿意的步入婚姻殿堂。
如今雖然說不上夫妻恩愛,但彼此相敬如賓,她也算是滿意了。
「你連自己的感情都做不到從一而終,有什麼資格教訓別人?」秦戈斂去了眸底的怒意,神情卻仍凜冷。
「我只是提佩佩不值,她都三十歲了,你現在跟她說一刀兩斷,她怎麼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