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六道仙人與走上岔路的月之眼
「黑絕，你怎麼看？」
套著白絕偽裝成路人的帶土，看著劍心的背影問腳下的黑絕。
「桀桀~齋藤劍心那傢伙有兩個弱點：不止是潔癖，還有精神潔癖。
各國算倒了大霉，碰上這樣一個聰明人，恐怕各國給他越多優待他會越仇恨各國。
就像這次武士限制令，在齋藤劍心看來，各國在他突破大劍豪后這麼做就是在故意給他難堪。」
黑絕在地面就漏出一張嘴，小聲的怪笑。
「不對啊，黑絕，不是因為齋藤他之前保護了平民，才促使這次各國嚴格限制武士的嗎？保護平民這不是好事嗎？」
帶土一頭霧水，在他看來沒毛病啊！
「桀桀~你不懂政治，自然無法了解其中的含義。
但齋藤劍心明顯懂……
忍界的政客說話就是放屁，各國只是表態而已……
也沒說之前傷害過平民的忍者如何處理……
也沒說如何預防武士繼續傷害平民……
這次的武士限制令更像是一種通報，讓武士們做事乾淨點……
各國說如果發現武士傷害平民，忍者和高級武士可以把他活捉，如果反抗可以就地格殺。
但如果沒發現呢？或者說沒有證據呢？每一個武士都讓忍者讀取記憶嗎？
你看之後的真實情況，恐怕依舊沒什麼改變，因為以後武士殺平民在小地方依舊會秘密進行，而且為了表示被限制的不滿，武士們恐怕會更加殘忍！
還有鐵之國的劍豪總會發聲，武士傷害平民就是武士的恥辱。這句廢話說了根沒說一樣！」
黑絕在忍界苟了千年，沒有人比他更懂人類的惡！
「嗬嗬，這樣嗎？原來是這樣，這個世界果然是地獄。
恐怕這次會有無數的平民因為武士的報復而死，武士們對付不了大劍豪，但要無聲無息的虐殺平民可太簡單了！
齋藤劍心那傢伙做了壞事是嗎？因為他想保護平民，還突破大劍豪，讓戰爭已經結束的忍界，再次起了波瀾！」
帶土的眼中閃過仇恨，這地獄一樣的世界……
「要說做壞事，那沒人比初代火影和六道仙人作惡更多……
初代火影明明有機會統一忍者世界，和普通人一起探索忍者的新方向……
六道仙人完全可以用出無限月讀或把忍宗傳給霸道的長子，忍界自然是一直統一的存在……
初代火影還可以說吃了沒腦子的虧，外加剛愎自用不聽高智商弟弟的話！
六道仙人那是純正的惡人，外號造物主加破壞神，俗話說，只有人不如其名，沒有叫錯的外號！」
沒有理會賢2的帶土看法，黑絕給帶土上眼藥，抹黑六道仙人……
因為黑絕做事穩健，所以在忍界出現了『劍聖轉世』之後，他想到了很多……
為了防止老斑子在陰間被六道仙人迷惑，復活之後放棄月之眼計劃，黑絕需要讓帶土仇恨六道仙人，防止六道仙人那個王八蛋像劍聖一樣顯靈！
「黑絕，你什麼意思?你不是斑的意志嗎？為什麼會討厭自己的羈絆和祖先？」
帶土疑惑不解，老斑子死前不是整日把初代火影掛在嘴邊，一副為了證明基友是錯的甘願奮鬥到死，再出來奮鬥的樣子。
「沒有討厭，不過我雖然是斑大人的意志，但我更多的是斑大人的黑暗面！」
黑絕表情一抽，特莫得，帶土這傢伙怎麼變聰明了，好在他千年來也不是白活的，隨口就是一個滴水不漏的理由。
「宇智波斑的黑暗面嗎？怪不得你是黑色的，外表勉強算是初具人形……」
沒好意思說黑絕像鬼怪一樣，帶土恍然大悟，他就說嘛，宇智波斑也是個英雄人物，怎麼會有黑絕這樣無恥的意志，原來是黑暗面！
「……」
黑絕的臉色更黑，心裡大罵帶土，他的逆鱗就是外表，為什麼兩個哥哥有帥氣的外表，他卻一副妖魔鬼怪樣。
實際上他也不在乎外表，但長得一點也不像媽媽讓他很傷心！
「黑絕，你說初代火影做錯了我認可，他是個失敗者。
但六道仙人又有什麼錯？他不是創造忍者歷史的千手與宇智波偉大始祖嗎？」
暫時把武士和平民拋到腦後，帶土對六道仙人還是很感興趣的。
「呵，偉大始祖！」
黑絕輕蔑的冷笑，用專門針對帶土的話術開始說出一些歷史真相，他是親眼看著六道仙人一步步成為忍者始祖的，六道做了哪些惡，沒人比他更清楚！
「桀桀，你既然知道六道仙人是千手和宇智波創始人的父親，那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六道仙人把千手和宇智波的祖先帶在身邊？」
「把自己的孩子帶著身邊，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帶土覺得奇怪，他如果有孩子，也一定會帶再身邊。
「吼吼，那為什麼雷之國金角銀角的先祖，水之國輝夜一族的先祖，六道仙人都沒帶在身邊！
呵呵，不用你問，我來告訴你，因為他們都是失敗的廢品，六道仙人拋棄了他們！
你知道為什麼嗎？你不知道！
因為只有千手和宇智波完美繼承了六道仙人的陰遁和陽遁，所以才被帶在身邊。
你知道六道仙人為了兩個完美的後代付出了多少代價嗎？
六道仙人有數百個女人，大多數女人無法懷上他的孩子，有些女人為他生下了好多死胎，還有些女人生下了孩子，但自己由於體質太弱死於非命……
你應該知道，天才大多數都沒有母親（卡卡西，凱），除非母親也是強者（阿斯瑪，蠍）……
有個外號叫破壞神，你不會以為六道仙人是什麼慈祥長者吧！斑大人！」
黑絕微微一笑，甩出對帶土的王炸，身為一個舔狗，帶土這傢伙最討厭海王，而且還是那樣一個殺女流海王……
「……你說的是真的嗎？你有證據嗎？」
眼中的萬花筒高速旋轉，帶土覺得天璇地轉，他快要暈倒了，要是他沒有萬花筒，聽到這樣的消息恐怕可以直接開啟萬花筒寫輪眼！
他簡直要精神奔潰，好在已經黑化過一次，他有了些精神免疫，雖然質問黑絕的語氣充滿了不相信，但帶土心裡已經有了判斷。
黑絕說的太合理了，就像親眼看到的一樣，為什麼會這樣，這個地獄一樣的世界還有救嗎？
「證據嗎？」黑絕眼神閃爍，他親眼所見哪來的證據？
但作假這塊他是大師！清了清嗓子，黑絕隨口扯到：
「斑大人，你也知道我地下暢通無阻，還可以通過植物探測。
我也是看到六道仙人留下的紀念他死去的妻子和死胎孩子的石碑才知道。
石碑被我放到了極深的地下，要我去取來給你看嗎？」
「紀念石碑嗎，就像六道仙人在宇智波祠堂留的一樣嗎？」
帶土眼中閃過痛苦，沒想到忍者的始祖也如此的邪惡！
「字跡是一樣的，石碑的材料有所不同。」
黑絕心裡得意的笑，宇智波還是那麼好騙，不，這次他沒有欺騙，羽衣確實是混蛋！
不孝不忠，無情無義，封印媽媽，用後代溫養自己的六道之力。
黑絕自然知道六道仙人是假死，而且轉世的查克拉也不是因陀羅和阿修羅的靈魂，而是已經被六道仙人抹掉意志，只剩下六道陽之力和陰之力的載體……
還有千手柱間的死也很蹊蹺，明明已經有了那麼點煉化六道陽之力的味道，為什麼會突然無疾而終！
後來的《疾風傳》大戰中，也不是六道仙人傳給鳴人佐助六道之力，只是暫時激活在鳴人佐助體內培養的六道之力。
「明白了……我覺得無限月讀這樣的術，也不像六道仙人開發出來的，六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帶土一臉的迷茫，他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原著中黑絕可沒和他說過這麼多。
「你發現了嗎？」黑絕用複雜的語氣對帶土說，他終於要圖窮匕見。
和人類的思維瞬間千變萬化一樣，黑絕也因為一些事，改變了對帶土的策略。
可以說是穿越者的蝴蝶效應，也可以說，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說不定這個火影世界本來就是走這樣的支線，帶土會被拉入輝夜姬陣營。
「什麼？我發現了什麼？」
不過是牢騷一句，就被黑絕用深沉的語氣接話，帶土覺得有點慌，本能的覺得黑絕接下來說的消息會震碎他的三觀。
「無限月讀不是六道仙人的忍術，而是六道仙人母親的忍術，那位女神才是忍者世界的查克拉之祖，六道仙人是無恥的小偷和邪惡的叛徒！
歪比歪比……歪比巴卜……嘰里呱啦……」
黑絕長舒了一口氣，終於可以說出母親大人，計劃不可能一成不變，因為計劃永遠也感不上變化！
然後黑絕嘰里咕嚕說個不停，小樣兒？宇智波斑我都忽悠了，還忽悠不了你這宇智波賢二！
片刻后，聽完黑絕的講述，帶土捂著腦袋晃。
「……我頭都要炸了！我算是聽明白了，你是說六道仙人不用無限月讀就是不想放出母親，用出無限月讀就會釋放出所以查克拉，讓六道仙人失去力量，而六道仙人捨不得力量，所以不願意為了忍界犧牲力量！」
帶土一臉決絕，他可和六道仙人不一樣，為了忍界的和平，為了所以人都贏，為了夢中的世界，他甘願放棄力量！
「帶土，你和斑大人一樣，是個偉大的忍者。」
黑絕覺得帶土被他忽悠的有些可憐，罕見的誇了一句帶土，要知道，在原本的時間線里，黑絕後期是一直在罵帶土的。
「偉大嗎？那些讓無限的未來評價吧！我只是一個為了夢想不顧一切的瘋子而已！
好在忍界有極樂凈土，死亡不過是虛假的！要不然我恐怕沒有現在這樣的魄力！」
十五歲的帶土做出平生最複雜的表情。人類，真是可悲啊！現在的他居然也還渴望被認同！
（就像《三體》里說的：上岸的魚就不再是魚……
同樣的，有極樂凈土存在的忍界同樣和我們普通世界的道德標準不同。
要是真的用現實的標準來看，所有刀口舔血的忍者都是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