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誰還不是個寶寶呢?

第八章 誰還不是個寶寶呢?

「好!」范老頭子滿意地拍了拍手掌,接著就捧起碟子將魚嘴湊到小少爺的嘴邊去。

鯉魚的香味讓小少爺忍不住親上了幾口,嗦的噂噂作響,引得場上之人好笑一場。

「親了魚嘴,祝小少爺日後鯉魚躍龍門,步步高升。」

「好,該賞該賞啊。」

「謝老爺子。」翠兒笑著接賞,繼續說著下一道菜,「蔥油蒜香雞,祝小少爺天賜石麟,德門生輝。」她緊接看向范大太太,「大太太,廚娘說雞冠做了處理是可以給小少爺吃的。」

「哦?」范大太太夾起雞冠,這剛送到小少爺的嘴邊,就被他巴滋巴滋嘴給吃了下去,還張著小嘴笑了笑。

「吃了雞冠,祝小少爺日後官運亨通,平步青雲。」

范老頭子忙站起身拍手稱道:「好,重重有賞,你們都有份,都有份。」他最是希望家中能出個官職,也好抵去商賈的低名,這話正合他意,豈能不賞?

在場的奴僕紛紛道謝,吳管家也帶頭祝賀范老頭子長命百歲,樂享兒孫福又引得讚歎聲連連。

沈如溪看著最後一盤菜被端走之後,累的直坐在地上喘氣,原主這身子還是差了點,換做以前,指不定還不帶喘的。

一眾媽媽走了過來,左一句右一句地詢問沈如溪剛才的菜品是在哪裡學來的,以及住在哪裡,家中有什麼人之類的。

沈如溪東一句西一句不搭邊地應著,最後實在頂不住就說了句,「太太找我呢,告辭。」就一溜煙地溜了出去。

果真,見到范大太太了。

范大太太忙迎上來將沈如溪的雙手給握住,合不攏嘴笑說道:「你可真是我的福星,這排面弄得可比城裡的酒樓還要好。」

沈如溪笑著回應道:「福星那也得有慧眼之人才能識出,太太是有慧眼慧根,是個有福氣的人。」

聽著這話,范大太太笑得更加樂了,剛才席上那些人將她捧的都快與七仙女並肩,與嫦娥斗美,可沒有人說她有福氣。

也不知是嫉妒還是怎的,可她就是有福氣,要不然也不至於生了個兒子,還是幾房中第一個嫡長孫。

「好好好,翠兒。」

只見翠兒應了一句就將木盤子給端了上來,上邊有一張銀票,還有十幾顆碎銀,看得沈如溪心花怒放。

「這些加起來也有一百八十兩,都是范老頭子以及幾位爺賞你的。」

沈如溪連忙俯身行禮,「謝過老爺子和幾位爺。」

「這是我給你的,也含著尾款,共二十兩正好湊個整數。」

沈如溪忙謝不迭,將銀子銀票都收好之後就跨步出門去,與正下馬車的鐘習川和鍾思思來了個照面。

「阿娘~」

沈如溪往前跑幾步將這小短腿給抱起,用手指輕輕拂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笑道:「思思今日做什麼了?」

「阿娘,今日思思和阿爹將房子里所有雜草都拔掉了。」

「哦?那思思有拔嗎?」

「當然有啊,阿娘你看思思的小手手。」鍾思思將自己的臟手展示給沈如溪看,若不是因為手臟,她肯定會第一時間圈住阿娘的脖子的。

沈如溪即刻看向後頭那個一臉淡然的鐘習川,埋怨道:「真是個木頭。」

鍾習川忙走上來解釋道:「是她自己故意留著向你邀功的。」

「你、」

「誒,」鍾習川抬手,露出一個乾淨的手心,阻止住沈如溪說話,「我將床板都拆出來曬,窗戶大門都洗了幾遍,還有將水缸換了水,更計算好水井的位置。我做這麼多,有說出來,有讓你抱我的意思嗎?」

鍾思思:???

沈如溪一拳捶在鍾習川的胸膛處,「跟個小孩計較什麼?」

鍾習川皺了皺眉,一本正經道:「誰還不是個寶寶呢?」

「寶寶?」沈如溪慢慢將鍾思思給放下,點了點頭重述兩次,然後猛一抬手將鍾習川的耳邊給揪住,「我讓你說寶寶,說啊,要臉不?」

「誒,誒誒,」鍾習川忙一手抓住沈如溪的手腕,然後一臉深情地對視說道:「寶寶~」

這該死的低音炮,竟如此地抓耳。

「阿娘,阿爹逃了。」

聽著鍾思思的話,沈如溪才反應過來,敢情剛才又中了那人的美男計,於是氣的提步往前追,「鍾、木、頭!!」

鍾習川趕緊提起褲子,從草叢裡邊出來,不要命地往前沖。

隔日天還未亮,三人就著急地趕向縣城去採買新房子所要用的東西。

新添一床板,加上幾床厚被褥,然後還買了幾套較好的成衣及一個大木桶,就去了差不多二十兩銀子。

「喂木頭,這兩房的話,我打算留著一房用來廚房和浴室,這樣燒了水之後就可以直接倒入木桶裡邊,不用費勁。另外一房夠大,這樣可以放兩張床,我與思思,你與浩文。」

「行,可以。」鍾習川將新買來的床板也擱在院中曬。

「還有,待會出去吃飯的時候我想買幾個罈子,用來腌制蘿蔔賣。」

「酸蘿蔔?這兒沒有人弄嗎?」

「打探一下就知道了,若是沒人弄最好,若是有人弄了,就想其他的吧。」

鍾習川點了下頭,「聽你的。」

三人出去吃飯一趟就帶回好幾個罈子以及一袋白蘿蔔,可這剛轉彎,就看到他們屋前邊聚著一群人,哭聲鬧聲圍繞,不知發生了何事。

鍾習川跑了上去,只見一痛哭流涕的婦人懷中抱有一個面色青紫,口吐白沫的男孩。

鍾習川連忙將罈子放下,剝開人群往裡走。沈如溪一看不妙,也趕了上去。

「你做什麼?」婦人對於鍾習川伸手帕的動作表示抗拒,並將男孩往懷裡抱緊。

那男孩因這舉動又開始抽搐起來。

「不想他死的話,就別出聲。」

或許因為鍾習川的氣場太過強大,婦人一下子被唬住不作聲。

鍾習川即刻將手帕塞進男孩的嘴中,然後將他從婦人的懷中解放出來,松其腰帶衣領,再將他的頭給轉到一邊去。

「這是癲癇,可有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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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和死對頭靠美食養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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