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她會使用銀針,老母豬都能上樹了

7;她會使用銀針,老母豬都能上樹了

眼看人多了起來,唐時晚習慣性的坐在女人肚皮上轉了一圈,立刻起身。

這下可把傅宴恆激動壞了。

他一雙劍眉星眼,濃密的眉毛一跳一跳的。

激動的整個心都在跳個不停。

啊晚,啊晚!

他心裡時刻的在呼喊她的名字。

而起身的唐時晚,莫名其妙的就向蹲在牆下面的傅宴恆看了眼。

她疑惑中。

他喊我了?

怎麼好像聽見有人喊自己名字。

被唐時晚注視到,傅宴恆趕緊收緊了激動的眼神,表現出獃獃痴傻的樣子。

她到底有多討厭自己,死了那麼多天自己一次也沒有夢到她。

啊晚,這一世我會用另外身份好好愛你。

這邊花大刀嚇壞了,站起身子就向外面跑,看到這麼多人進來,她才回過神,膽子這才又大了起來。

站著身子抖了抖身上褶皺的衣服。

娘的老腿,還從來沒有誰敢騎在老娘身上的。

唐時晚這小雜種,從前對著自己連大聲說話都不敢,今兒這是?

怒氣橫衝的花大刀回過頭狠狠瞪著唐時晚。

卻在迎上唐時晚一個嘲諷冷厲的眼神時有嚇了回去。

剛才他娘的,這狗丫的是想殺了自己嗎?

此時院子圍上來好多鄉民,里正還被人拉著竄了過來。

唐時晚走到唐天韻身邊,幫他搭了個脈。

性命暫且無礙,皮肉傷,身體有些虛弱,五臟六腑有些損壞,這是從娘胎裡帶出來的病根。

看來需要半年一載的修養才能好。

今日這老娘們應該是來說他的。

在回頭就見里正和村正站在了人群中。

小妖夫在他們面前嚼舌根子,比劃著。

不過里正和原身的娘有幾分交情,自然也不會全信他的話,況且花大刀如何對待三郎的,他們也很清楚。

「花大刀,你又來這裡想幹啥?」。

聽里正這話外音,花大刀更氣了。

她撩開自己的上衣。

咦!

「花大刀你咋這麼不嫌臊,這裡好多男人呢?」

女人身邊看熱鬧的男夫都藏在自家女人身後,臊的小臉發紅。

「里正你瞧瞧,我肚子上淤青,還有我脖子上的血跡都是……是這狗東西給我整得,我就是想來問問她,她要是不管她的三哥,我就沒辦法了,直接賣了,這年頭乾旱,收成不好,我不能平白養著一個癆病鬼,不能給我添兒添女,又不能幹活,我要他何用?正好你們都在,今日就做個證人,免得回頭又說我糟踐他。」

唐時晚冷哼了下。

就知道死娘們為這事來的。

「好,既然如此我養著三哥便是,不過你必須和他合法和離,去府衙把戶籍過了戶,你就不用管他了。」

花大刀可沒想現在把他送出去,他只想著要銀子,而且那兩老東西活著的時候,可是每隔兩個月就給自己送一次錢去,那筆錢足夠養他們家人兩個月的。

和離了她讓哪裡要錢去。

休想!

「唐時晚,你想的可真美,既然我娶了他就是我花家人,你還是按照老規矩,沒幾個月給他送些錢去,我們養著他。」

村裡的人一聽,全都皺起眉頭。

這不要臉的,太不要臉了。

嫁出去兒子潑出去水,哪有回頭娘家還時不時送錢過去。

唐時晚小心臟暴怒,但沒發狂。

她抬頭冰冷的瞪著胖大娘們。

唐天韻心裡急躁身子骨更差了,一口老血氣的吐出來。

噗嗤!

一口濃重血色的血液從他嘴裡直接吐了出來。

眾人大驚。

唐時晚眼珠子微微緊皺,她上前一把扶住他微顫的身體,柔柔的聲音中夾雜著淡淡的擔憂。

「三哥,你感覺如何?」。

說話期間順便又給他搭了個脈博。

身體太虛了,必須儘快入葯調理。

看見唐時晚竟然破天荒的擔心自己,唐天韻竟然有那麼一點點激動和欣慰。

終於……

他一手看大的妹子終於知道心疼三哥了。

他就算是今日死了,到了下面也能和娘交代了。

這邊里正和村民都替他隨風而倒身子骨擔心,提著一顆心。

就見唐天韻身子骨站直了,伸出手指著花大刀,拼上老牛勁虛弱的說道。

「你……你就是畜生我就算是死了也絕不會讓你用我要挾三妹。」

一道有氣無力的顫抖聲落下,整個人就直接向後仰了過去。

唐時晚大驚,一瞬間抱住他的身體,輕輕把他放在地上,抬頭。

「大寶,去把我娘常用的銀針拿來,快,晚了人就沒了。」

大寶掉頭就跑進了房間。

周圍村民聽見她這句話,卻都是更加驚訝。

尤其是一旁站著的囂張肉墩子花大刀。

哼!

啥時候聽說廢物會用銀針救人的,不過是虛張聲勢,等小賤人死了,老娘非要讓這狗玩意花上一大筆錢,不然老娘就把屍體扔到後山餵了野狼。

里正心裡有些著急,走了過去,看了眼唐時晚。

「晚妮子,三郎他?」

「暫時無礙,需要銀針調穴,藥物調養,不然一樣會死。」

里正先是吃驚的愣了下,收緊的眉眼有鬆了松。

好歹她娘是村裡大夫,家中唯一當家的就算在廢物,從小耳濡目染總能學到點皮毛的。

看晚妮子對她三哥緊張的樣子。

里正點了點頭,心中竊喜。

唐娘子這下能閉眼了,她養出的女兒不是廢物,不是混賬。

可村裡人都不信,這女人啥樣子,村裡人門清。

「大嫂,你說她說的跟真的似的,難不成她真的懂使用銀針?」

「屁了,她是啥玩意,咱們村裡誰不清楚,她會使用銀針,老母豬都能上樹了,我看多半是虛張聲勢,害怕旁人說他唐娘子大夫後人連自己三哥都救不了,弄了這麼個樣子,做做就是了。」

「哎,只是可憐了三郎這娃子,多好的孩子,硬生生被這兩個畜生東西給毀了一生,可憐啊。」

一句句刺耳的話語在唐時晚耳邊響起。

花大刀更加囂張了,一步走過來,瞪著唐時晚,陰陽怪氣的說道。

「唐時晚,要是你三哥死在這裡,你必須賠我們家損失,起碼得二十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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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我嬌養的瘋批傻夫郎他又翻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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