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痞叫門
李雲山上的藍色常服已經被他換去,變成了一件白袍。丹田氣海中的生機被他緩緩放出,識海中的本源慢慢沉寂心魔也隱藏了起來。
許守財驚恐的看著李雲,現在的李雲看起和之前幾乎一樣!
「如何認出我了?」
許守財感覺感覺自己的認知崩塌了。
嘴巴大張卻說不出話,只有咳咳的喉音。
李雲連忙來到他的身前,伸出一隻手抵在他的胸口護住他的心神。
許守財之前以為自己家的老爺是個武學高深的奇才而已。
可是剛才老爺身體上流光一閃換了一件衣服,也可說是糊弄人江湖把戲。但這現在又在自己的眼前返老還童!已經和傳說中那些驅邪斬妖的仙人一般了。
李雲嘿嘿一笑,再次換上常服。面如榮慢慢老去。
「你先給我辦一件,辦好之後我們在詳談。」
許守財平復了許久心情開口問道。
「老爺您吩咐。」
李雲就把那雜貨鋪的是事和他說了。
許守財點頭表示明白了又開口問道。
「老爺沒有其餘的吩咐嗎?」
李雲想了想說道。
「那雜貨鋪里東西盡量不要動!我喜靜我的行蹤不要透露。」
許守財退了出去,見到許守財走了阮長栓和李梅連忙進了屋子。
阮長栓一臉新奇的和李雲說道。
「師父俺剛才看到驢師叔轟的一下變成一個人了!」
李雲笑笑沒有說話。
許守財帶著人出了府邸,看著天色快到中午了。走著走著許守財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給身後的家丁驚了一跳!連忙詢問怎麼了?許守財說自己有些心不在焉提提精神。
家丁暗自挑大拇哥,看看這才是作大買賣的人。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許守財心裡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他內心中希望李雲就像之前一樣永遠不回來。那這李記的產業可以說都是自己的了。
後事生意越做越大許守財的心中就越害怕,太順了順的有些不符合實際了。如同整個天地都在幫自己。
現在他是完全明白之前食露知府畢命那句話了。
自己已經死了,現在的自己不是許守財,是李家的管家!
現在開始許守財算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管家。
帶著家丁直接花重金錢銀子收了兩家酒樓,五間門臉其中就有李雲需要的雜貨鋪隨即回到了自己府中。
可許守財出手收購店鋪消息在域府城傳開了。
赴台府邸中,黃琅笑呵呵的聽著富豪鄉紳們的讚美。
一名小吏來到黃琅耳邊輕語,最後黃琅給了計伏一個眼神。
二人不留痕迹的退出了宴會。
來到一間密室,已經有一人在等候此人姓魏名文舟。有千面人雅號的暗衛右使!
魏文舟呵呵一笑。
「黃琅兄計伏兄,二位別來無恙?」
計伏一呆說道。
「文舟你不好好的在南邊搞情報跑我們這幹啥?」
魏文舟擺擺說道。
「先把正事辦了,我沒時間和你們寒暄了。卯省赴台黃琅,臣卯省兵部鎮守計伏聽口諭。」
黃琅和計伏面色一正連忙跪倒。
「明光武皇大帝口諭,李府大管家許守財。若經過你等域界有任何要述求而得全力協助!」
「臣卯省赴台黃琅。」
「臣卯省兵部鎮守計伏。」
「領旨謝恩!」
黃琅和計伏叩首後起身。
黃琅有些不解的看向魏文舟。
「你別看我,我口諭念了不下幾十次了。武國七省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原本我是前那許守財一步到,只不過中途有些事耽擱了。」
黃琅點點不知多說什麼。
計伏看著魏文舟說道。
「文舟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已經到了先天?」
魏文舟嘿嘿笑道。
「來之前去了一趟余城的浮雲山莊。」
黃琅插嘴問道。
「可見到了邏輯通?傳言是否屬實?」
魏文舟點頭說道。
「見到了,沒走了三招。」
計伏笑道。
「我就說吧!什麼天下第一庄陛下就是鼓勵我國尚武而已。」
「是我輸了!而且我也是受他幫助達到了先天。神功有成一時技癢和他過了一下手。看得出他有心讓我。」
黃琅問道。
「很強?」
魏文舟點點頭說道。
「很強。」
隨後指向桌案上的兩個陶罐說道。
「這裡有些藥膏,每天泡澡時使用。」
又從懷裡摸出兩小瓶丹藥說道。
「這些丹藥配合那藥膏有奇效!具體方法後面會有人教你們。我身上還有公事先走了。」
說罷魏文舟一拱手就要走,又突然想到什麼。
附在黃琅的耳邊低語幾句就走了。
魏文舟在黃琅耳邊說的是,浮雲山莊和李記陛下看的極為重要你不可妄動!否者,死!
計伏好奇的問道。
「說了些什麼?」
黃琅指了指內室說了句進去吧。
計伏嘀嘀咕咕的說道。
「我說這李記怎麼厲害,原來是暗衛的手筆。我把邱月都給送過去還尋思把神秘的李家老爺揪出來呢。」
黃琅和計伏進了內室,完全不知道午宴上炸了鍋。鄉紳富豪門都收到了許守財出手高於市場價十倍的價格收鋪面。
李雲看著房契滿意的點點頭,阮長栓和李梅被安排下去吃飯了。
許守財看到李雲滿意的微笑,打算把這半年多的工作向李雲彙報一下。
沒說兩句就被李雲打斷。
「許管家,你比我年長我就喚你作許哥。」
許守財連忙擺手叫停,看著李雲蒼老的面容居然要喊自己哥。許守財感覺自己接不住這聲稱呼。
「老爺您就叫我許管家,或者老許都行。」
李雲痴笑一聲說道。
「你估計對我現在身體狀態很奇怪吧?你就當我在練功。這些時日只能這樣,我估計要在這中域府城待上許久。至於那些生意的事你無須和我講自己看做就好。」
許守財點頭道。
「是老爺,老爺您是打算在那雜貨鋪居住嗎?」
李雲點頭稱是。
「我聽說你打算在中域府城有大動作?」
許守財嘿嘿笑道。
「說不上大動作,只不過恰好赴台大人喚我來做買賣。而這中域府城我早在百日之前就有布局。」
說著又從懷裡摸出一個地契。
「這是?」
「老爺這是那雜貨鋪後門對著的一戶人家,我給收了。我看您周馬勞累,又有兩名弟子。那雜貨鋪過於狹小所以就把哪戶院子給收了。」
李雲收了地契說道。
「對了還有件事,這些草藥你幫我收集一下。這個不急一月之內就好。」
許守財接過一看是個藥方。
「老爺,多大的量?」
李雲想了想說道。
「一次百倍,三個月送一次。時辰也過了中午了,我要離開了。」
「老爺我在中域府城,打算建個李記最大的總店。估計會在中域府城待上幾年。你若需要什麼儘管吩咐。」
「嘿巧了,我估計也要在這呆上一段日子。」
「老爺您回頭瞧好吧!」
「好,不過記得和善為人,不可傷天和!」
「是。」
李雲說罷出了門,阮長栓和李梅在門外等候,二人都是兜兜挎挎拿了不少零嘴吃食。
阮長栓和李梅有些不敢看李雲。
「來人家做客還拿人家東西,羞不羞?」
許守財有些疑惑,可是一抬頭看到院門外人影一閃,就笑道。
「道長言重了,聽道長解惑心中暢快無比。只不過是些零嘴而已,就算是千兩萬兩白銀也是值得。」
「許管家說笑了,還是要謝謝許管家的店鋪了。」
「道長客氣了應該的。」
許守財把李雲師徒三人送出大門,隨後笑吟吟的回了書房。沒多久又命人準備酒菜。
邱月站在許守財安排的院落中,聽著不遠處書房中的許守財哼著小曲自飲自酌。一名勁裝女子來到邱月的身邊。
「小姐打探清楚了是個算命的道士,不過好像說什麼店鋪什麼的。霞兒妹妹跟著那老道去了。」
邱月點了點頭。
「小姐這商賈真的好狂妄啊!赴台大人午宴都不去,跑去見算命的道人。」
「蝶兒慎言,這許守財一個人攪的七省商圈動蕩。與這本事狂一些應該的。可惜畢竟是個商賈。」
李雲師徒三人出了府邸,一路來到之前的雜貨鋪。看到前門禁閉於是繞到後門,見七尺寬的巷口站立了一個小夥計。
見到李雲三人走了過來,連忙往上迎。
「見過道長,嘿嘿我是李記的小夥計。俺們許大掌柜讓俺在這裡等您。」
說這揭開自己別後的包袱遞給了李雲。
「您以後有什麼事就言語俺,俺就在斜對過的酒樓跑堂。」
李雲點點頭接過小夥計的包袱。打開一看都是些信封,信封紙上寫著雜貨鋪前門鑰匙,後門鑰匙等等。
還有一信封銀票。
李雲先就是進到雜貨鋪中轉了一圈。
雜貨鋪分上下兩層,樓上堆滿了貨物一旁用木板隔出了一個可以睡覺的地方。樓梯直通一樓的櫃檯,一樓面要比樓上大的多但是面都是些雜亂的貨物。
都是些廉價的食糖、茶葉、調味品、蜜製品、豆製品、針線、煙葉、酒水、胭脂、書、筆、紅白黃的紙張等等。
吸引李雲的是靠近前門的位置,不知道為什麼有個小腿高石頭樁子。足有碗口粗細上倒扣著七八個小籮筐。一絲絲靈動的氣暈也不知道是在那石樁上,還是小籮筐上很微弱。
那是精!
一種很弱小的靈物,弱小到鍊氣修士一個噴嚏都能打散它。
李雲不敢靠近,因為自己若是靠的太近光是身上的丹火氣息就會泯滅它。
精喜附物好動愛親近凡人,凡間有說法家中的東西用久了就要丟掉,否則就會成精害人!
這說法不對,主要是看它附在什麼東西上。若是附在衣被上那肯定沒事抓住丟了便是,要是附在菜刀剪刀上面就麻煩了不好抓啊!
李雲想了想暫時沒有動它的打算。
阮長栓和李梅好奇的四下打量。
李雲說了一句不要動石樁上的小籮筐就出了後門。
雜貨鋪後門正對著那院落,中間也就隔著一個七尺來寬的巷子。
打開門進去入眼的是坐北面南的正房,左右兩個東西側房。
東側房和大門相接的地方搭建了一個簡易的柴火房。
由於李雲響動左右鄰居都走出門好奇的打量,還有的上來和李雲攀談。
就在此時突然聽到雜貨鋪前門有人敲門。
李雲眉頭一挑,阮長栓以為是驢與磨回來,連忙去開門。可是雜貨鋪中的東西有點多慢了幾步。
阮長栓得手剛摸到門就聽外面有人喊。
「東南西北四條街,打聽打聽誰是爹?我們八爺叫門都敢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