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穿成頂級豪門的女霸總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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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不出半個小時,季氏掛起了一場清理大掃除的風。
季氏召開了緊急會議,緊急會議的命題便是給逃出國外的季振斌定罪。
「人都來齊了嗎?」阮蕪對身側的秘書道,此刻她坐在會議的主坐上,眼眸冷冷掃過眾人,只是那眼神落到誰身上都讓人無法冷靜,如坐針氈。
秘書掃了眼會議室空蕩蕩的幾個座位,在場的人都對這個情況心知肚明,那分明是季振斌扶起來的人。
「總裁,還剩下孫韜、王柳、李乾封、王越嚴四個人沒有過來。」秘書故意提高聲音,明擺著讓眾人知曉這些人。
「我們定的開會時間是什麼時候?」
阮蕪輕飄飄問了這麼一句,轉而放輕身子,將重心壓在椅子上,甚至還作出一副放鬆的姿態,將手放在美女秘書的肩膀上,蔥白的手指繞著秘書的頭髮一圈又一圈。
嗯...還挺香。
阮蕪想著,還湊過去聞了聞,像一個實打實的老流氓。
美女秘書看著總裁那張清冷禁慾的臉,忽然覺得性別卡得也沒有那麼死了。
「總裁,定的十點半開會。」
阮蕪微微鬆開那縷頭髮,「可是現在已經十點四十五了,既然這群人這麼有自己的想法,那就不要讓季氏成為他們的絆腳石,讓他們好好去外面闖蕩吧。」
在場的其他股東臉紛紛白了,阮蕪著這話里的意思就是在警告他們不幹拉倒就滾蛋。
但是直接將孫韜那些人開除?
眾人不約而同搖搖頭,怎麼可能呢,阮蕪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怎麼可能真的會那麼狠。
不過是一個一戳就破的紙老虎。
然而,這個想法還沒醞釀多久,就被掐斷了。
「把那四個人的立牌扔出去,順便打電話給保安,讓保安清理閑人,我給他們機會了,是他們不要的。」阮蕪忽然道。
話音落,美女秘書完完全全按照阮蕪的指示操作一通,驚呆了眾人。
她要告訴這些人一個道理:在季氏,當家做主的人是她阮蕪,而不是季振斌。
讓那群明面一套背地裡一套的人看看,他們的頂頭上司,決定他們生死的人是誰!
十分鐘后。
阮蕪坐直身子,視線迅速略過眾人,「好了,現在我們就開始清算一下季振斌的賬,倘若你們有參與,不如現在告知我,要是被我說出來,這件事就要走法律途徑了。」
其他人忙不迭左顧右盼,彼此之間傳遞眼神,躊躇著不知道需不需要站出來。
阮蕪給足了時間,靜靜盯著眾人的目光,將他們的顧慮看在眼裡,卻始終不說一句話。
「阮蕪,你當真要把事情做得那麼絕嗎?」一個股東沉聲道。
管這叫絕?
「阮蕪,我們當你是季長卿的女兒,季老爺子的孫女才給你幾分薄面,你不要得寸進尺,給我們惹急了,我們也不會讓你好過。」
阮蕪非但不氣,還高興地鼓鼓掌。
「你們要是嫌主動承認沒面子,像這兩位股東一樣拐彎抹角承認也可以...等一會兒,讓保安將他們的東西收拾出來,不能讓季氏成為阻攔他們前進的絆腳石不是。」
秘書點頭,將她的話記下來,「好的,總裁,可是他們騰出來的位置怎麼辦?」
阮蕪指了指會議外面工作的員工,「季氏養那麼多人都是白養的嗎?在季氏從來都沒有說缺人的論調,更不缺有野心的人,他們走就有人補上去。」
股東一聽,怒火也壓不下去,完全憤怒了。
「阮蕪,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季振斌挪用公款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關係?
和一群徒有其表的人坐一席之地,真的讓人渾身不舒服。
阮蕪將準備完善的證據拿到眾人面前,直接離開會議室,讓這群人做最後的決斷。
究竟是強撐著不承認死扛進監獄,還是主動承認站出來致指認季振斌。
而結果無疑是後者。
遠在海外的季振斌忽然以攜款潛逃的罪名被人關押起來,起初雖然被一群黑衣人看著,好歹還有一部分自由的權利,甚至吃喝都沒有被虐待。
而現在,卻是完完全全失去了自由,整個人被扣留在類似於監獄的海關小黑屋裡面,對面便是穿著警服的海關警察,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宣判了一堆令季振斌聽不懂的話語。
往前,季振斌談海外的大客戶都是翻譯隨行的,而現在翻譯不在身邊,根本一竅不通。
而最後,當季振斌看到那份文字文件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股東會那群人賣了,賣的里裡外外都不剩。
……
很快,鋪天蓋地關於季振斌潛逃定罪的消息撒下來,像一張將所有人都吞下來的巨網,將人吞噬其中,弄得整個季氏人心惶惶。
門巧玲本來打算慢季振斌一步出國,誰知道沉寂了幾天,這國沒有出成,反而沒有了任何出去的可能。
檢查的人圍到門巧玲的私人別墅外,將道路圍得水泄不通,門巧玲站在二樓的窗口,惡狠狠盯著樓下的狀況,瞠目欲裂,眼神滿滿的不相信。
此時,房間的電視里還播報著季振斌鋃鐺入獄的新聞,一個字一個字都像是帶著吃人的狠勁一般。
剛剛到國外就被阮蕪扣住了,這其中怎麼可能是巧合,分明就是阮蕪故意埋伏人在裡面的,故意等著季振斌過去的。
門巧玲再蠢,也該猜到其中的淵源,自從車禍之後,阮蕪給人的感覺便不一樣了,看似和之前那樣對他們百般依賴,和之前卻有著很大的差別。
看似是為了他們著想,將他們從季氏總部公司轉移到分部公司,讓他們免受爭議。
實際上,分明是變相地轉移權力,將他們之前在季氏集團留下的人力物力統統轉移。
還有最初讓她千里迢迢買甜品的事情,倘若不是當時的她過於在意車禍事件暴露后的危險,也不可能老眼昏花將阮蕪的刁蠻任性看成對她的依賴,更不可能將折磨她的要求看成爭風吃醋的玩笑話。
每一件事都在向他們傳達一件事——那就是阮蕪變了,開始不動聲色懷疑他們,通過偽裝打消他們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