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就是曹嬰
船快靠岸的時候,最興奮的反而不是琴兒和老四,而是婉兒和黃浩。
婉兒還好,少女的矜持多少還能按捺的住,黃浩身為皇宮裡訓練有素,深知禮儀禮節的代表,此時卻已經手舞足蹈地彷彿瘋癲之人。這傢伙臉色慘白的不像活人,盤起來的髮髻也有幾縷因為長期躺在床上擦凌亂了不少,不過現在精神卻是很好。
老四多少覺得有點對不住這哥們,來了三國時間雖然不長,可這傢伙對自己的確是貼心貼肺的,他實在搞不懂,歷史上惡名昭住的太監黃浩,到底幾分真假?還是劉禪那傢伙自己定力太差?如果要做個比喻,那就是黃浩給他一副牌,教他玩鬥地主,他立馬可以輸掉整個皇宮,這到底是給牌的人之過錯,還是學牌人之SB?當然這種問題,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老四哲學水平有限的很,不能做出最精闢的回答。
老四要隨船的大夫乾脆也跟著,免得黃浩這身體情況出什麼大問題,可破天荒的這傢伙不同意,說是上了岸就沒問題了。第一次看見黃浩如此堅持,老四覺得應該尊重一下人家難得的認真,同意了。
其實他知道,黃浩為什麼不同意。隨船的大夫是船醫,又不是御醫,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在他看來,幾個坐船的就算是什麼達官貴人,或者根據年齡判斷算是富二代,人家也有人家的不樂意之處,尤其是醫生這種性格都比較古怪的職業。
黃浩雖然目前身體狀況有點惱火,不過精神勁頭好,這宮外的新鮮空氣讓他有了一種久違的莫名情愫。察言觀色是他的強項,這一點自己也很驕傲,所以當年被劉禪一眼相中,提拔了起來。
當老四要求大夫一起走時,黃浩一眼就看出了大夫的不高興,只不過是忍著還未發作。大家都知道,這得罪誰也別得罪廚子和大夫,尤其是你還得需要人家的時候,想來想去,黃浩忍痛做出重大決定,堅決不要大夫跟著,看著老四感動的眼神,他的心裡默默流淚:哥,不是俺不想要,俺是怕大夫不高興,強行要人家跟著,背後給俺下爛葯,命就半條了,可再禁不起折騰啊……
「琴兒,這江夏果然牛B啊,還沒進城,繁華熱鬧的感覺,就迎面撲來,Ilikethiscontry……」老四伸出雙手,對著不遠處江夏的城門擺出一個擁抱的姿勢,很有詩意地閉上眼睛淡定道。
「啊?你說什麼?大聲點,這裡太吵了,我沒聽清楚……」
琴兒正伸手接過下船來的婉兒,就聽見已經下船的老四在那裡發騷,無奈周遭小販叫賣此起彼伏,幾乎將他話語淹沒,只得提聲發問。
老四一個趔趄,***,太煞風景了,竟然沒聽到,哥們好不容易婉轉一句浪漫的英文……旋即又發現情況有點複雜,附近很多包著頭巾的過往行人、商人、小販,都聽見剛剛琴兒天籟般的聲音,目光齊刷刷地往碼頭看過來。
老四有點心虛,這心虛分兩個方面。一方面是從那些級別不高的百姓眼中看出了羨慕和經驗,這讓他很明了的知道肯定被誤會成自己的妞了;這一方面還還,另一方面就比較糟糕,老四看到了無數色迷迷的眼鏡都掃向了琴兒,甚至有些貪婪的眼神在婉兒嬌軀上下掃描,彷彿在看一副無邊春色一般。
一行人都下了船,就湧上來一堆搬運工,黃浩很自覺的將他們掃開,特么的,你們都搬行李了,老子不是沒事兒幹了,跟哥們搶事做,夢吧你們。此時的黃浩造型很像電視劇里被周星馳罵活過來的活死人。殭屍般的慘白臉色配合幾縷散落的凌亂頭髮,立刻將湧上來的蒼蠅嚇的退避三尺。
老四甩給黃浩一個讚賞的眼神,領著一大一小兩個蘿莉,在黃浩殭屍開道的情況下,輕鬆進城,留下一群豬哥在背後意淫不停。
「我說,琴兒。要不,給你找個斗笠,戴上安全點。有時漂亮也是一種罪過,聽說過一句話么?」
「什麼話?」琴兒呼眨著眼睛,很無辜地問道。
「長的漂亮不是你的錯,但是你跑外面來造成別人犯罪,就是你的錯了。」
「撲哧……四哥,你這是在誇我嗎?你說話真的很好笑耶……」
「哎喲,我的姑奶奶,我弄一個你戴上嘛,出門在外的,我又不是什麼身懷絕世武功的高手。靠,婉兒,你還好意思笑?沒看見剛才那些人看你的眼神?簡直就想當場把你生吞了。」
婉兒也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對老四露出很無辜的表情。其實心裡早就樂開花了,自己宮裡長大,來來去去都是太監,如今才發覺自己如此有魅力,怎麼不高興。
「別人為自己很無辜,你也跑不掉,你們每人帶一個,免得走在街上讓人提心弔膽的,怎麼以前就沒這感覺,他***。」老四惡狠狠地說道,並且努力讓自己表現出大男人的一面。
「不要!」兩個小美女這次是異口同聲。
看見老四快發綠的臉,黃浩努力控制自己不笑出來,結果憋的殭屍臉上終於有了血色。
老四正想發作,琴兒卻說:「四哥,斗笠帶上難看死了,你忍心讓我們戴么?」
婉兒也附和道:「好哥哥,別讓我們戴嘛,你看那些戴斗笠的,哪一個不是頭髮搞的亂亂的。」
老四很驚訝婉兒這小妮子很會看風色,她也吃定了自己就是不會真發火,而且也是哥哥來哥哥去的,呀麥爹的聲音直接讓他舉手投降。
「我說的不是那些挑夫戴的那種,而是……是……那個,我熱,我不知道叫什麼來著,反正就是女孩子專門戴著,可以遮住面貌的,很精緻,很漂亮的那種,不是你們說的這種,你們到底懂不懂啊?」
黃浩也和兩個大美女站在一條線上,齊刷刷的站一排,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他,然後齊刷刷的搖頭,老四有種想撞牆的衝動……
沒辦法了,老四隻得悶著頭走路,其餘三人吊在後面左看看,右瞅瞅,婉兒和琴兒混熟的很快,兩個傢伙互相咬著耳朵,不是傳來低低笑聲,黃浩很不要臉的跟他們以姐妹相稱,還主動講解一些胭脂水粉的分辨方法和使用方法,很是博得兩位美眉的開心。
老四這一刻淚流滿面:「我***這算哪門子皇帝啊?」
老四後來越走越慢,漸漸被他們三人甩在了後面,不是自己走不快,而是他們三人聊天行走,步伐一致,自然不覺得累,老四一個人就凄慘多了,感覺就像參加馬拉松,沒有進入團體,單獨跑步,就無法控制速度的穩定性,也更加消耗體力,正在神遊天外的時候,黃浩轉過身來對著自己揶揄道:
「那個……老……老大……」因為老四的親和力,黃浩也摸得清老四的脾氣,不過單獨面對的時候還是有點心虛,現在還肩負了兩個美眉交代的重任,所以對著老四說話,底氣相當不足。
「靠,還知道誰是你老大,你他娘的到底占那一邊……」老四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額……當然是老大走哪,奴才跟哪咯,這個……額……那個……」
「你妹!有屁快放,老子現在正在不爽中……」
「老大,俺餓了!還有,前面兩位也餓了。」黃浩還在揶揄,老四一罵,他也只得硬著頭皮立刻簡明扼要。
「額……」老四這才反應過來,到吃飯時間了,自己這個當頭兒的,自然是決定什麼時候吃飯,大家才吃飯咯。
「嘿……琴兒,這江夏你比較熟,你說哪個酒樓味道比較好?」這個問題老四覺得問琴兒那是絕對OK的。
「德勝庄,十里八鄉都有名的,就是貴了點兒,四哥你捨得么?咯咯……」
「靠,老子用的都是黃的,吃頓飯算個鳥,你還別激我,你激我惹毛了,咱們白面饅頭加泡菜解決問題,嘿嘿。」
「哎呀……四哥……」琴兒破天荒的來了一手撒嬌**,伸出芊芊玉手扯住老四的袖子來回晃蕩,撅著小嘴說不出的嫵媚,琴兒也衝上來輕輕地抓住老四的另一隻胳膊,周圍投來的全是一雙雙又是驚艷又是妒忌的目光,老四就覺得骨頭一酥,立刻舉手投降了。
站在德勝庄門前,店小二就殷勤的出來接引,老四抬頭看見金色小篆書寫的「德勝庄」三字,驚訝地發現自己多少還能認識小篆,接著就被酒樓飄出的各種酒香、肉香、醬香給熏的食慾大開,和著迫不及待的另外三人,沖了進去。
「我們爺,遠道而來,不喜歡吵鬧,樓上還有沒有安靜點的位置?」黃浩很老成地詢問店小二。
「嘿嘿,爺,一般這時辰准沒,今兒個剛好還剩最後一個位置,幾位客官再來晚一步,怕是真沒了,這邊上樓,上面有人招呼,小的還得上菜,照顧不周,還請多多包涵。」這小二也是難得一見的伶俐下人,與這酒樓倒也相配。
老四滿意地點點頭,轉頭示意琴兒帶路,她是江夏人,現在當然可以客串一下臨時導遊,就在眾人準備上樓,琴兒剛剛踏了兩布樓梯時候,迎面差點撞上下樓的人。老四眼疾手快,一把將琴兒扯在一邊,扶住下樓未站穩的傢伙。他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下樓來的這畜生故意沒站穩,想趁機吃琴兒的豆腐。
「**的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撞你黃爺爺。」那人一身服侍華貴,卻長的十分猥瑣,嘴角兩撇小鬍子,左臉一顆大志,上面竟然還噁心的長著幾根長毛,說不出的噁心。
「**的到底誰撞誰?還惡人先告狀了是吧?」老四也沒好氣地回敬道。
「臭小子,看你細皮嫩肉的,多半也是個公子哥兒吧?不知道爺的名號,爺不怪你,只要這小美人兒陪大爺我喝兩杯,壓壓驚,大爺我也就既往不咎了。怎麼樣,美人兒,我黃天豹江湖上名聲響噹噹,哪是這小子能比的,當然,床上功夫更是比這小子強上百倍去了,桀桀……」這個自稱黃天豹的傢伙,賊眼在琴兒精緻的臉蛋上來回掃動,露出貪婪的目光,怪笑著狂語道。
老四瞟了一眼,這傢伙背後還有四個鐵塔般的大漢,此時正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暗道不好。要打肯定打不過,可迷你小炸彈用在這裡又大材小用,甚至要出人命,如何是好?
腦子正在高速運轉,思量如何是好的時候,就看見那傢伙對著自己背後的幫手在使眼色,也顧不得許多了,轉過頭來對著琴兒恨恨道:「讓你戴個斗笠,你不戴,這下麻煩了哇,一會打起來你可站遠點了,我的功夫威力太大,容易傷及無辜……」
黃天豹臉色一沉:「喲呵,臉上皮膚好的跟女人**似的小白臉,大話說起來也不怕閃了舌頭,你當你家黃爺是嚇大的不成,本來還說踹你兩腳拉到,今天看樣子不留下個零件做個念想,怕是記不住你黃爺爺姓甚名誰了,兄弟們動手!」
老四悄悄雙手交叉,從袖子里抓了幾顆迷你小炸彈,指甲扣在保險上,這玩意打開上面的迷你保險栓,遇到撞擊力,達到一定程度就會爆炸,威力不好說,但兩米以內炸斷手腳那是一點問題沒有,如果胸膛開花,絕對見閻王爺!
他瞟了一眼樓梯旁邊的牆壁,看樣子堅固的很,對著牆壁丟兩顆,這幾個***肯定下場很舒坦,當然自己也得及時躲避,免得被波及。時間不等人,思量呼吸之間,對方的人已經動了,老四伸出雙手,大吼一聲:
「琴兒、婉兒、耗子快閃開,我要開大招了!」
「四……四哥?」樓上傳來一聲不太確定的聲音,老四行動一緩,這聲音……不太確定的抬頭看去。
畢竟在黃天豹看來,這不是喊自己的,而那個小白臉聽見聲音又有反應,來了幫手?人做虧心事的時候畢竟心虛多一些,能在德勝庄吃飯的人,多少還是有一些說他不惹不起的,只是看著這波人面生,才敢垂涎琴兒的美色,此時聽見樓上的聲音,不得不停下來,看看情況。
「四哥!真的是你?」
「陳肯?我日,老子不是在做夢吧?」
「四哥,我日,真的是你?」
「草你大爺,當然是老子了,**的果然沒死,哈哈哈……」老四保持著警戒姿勢,和樓上的陳肯就這麼猥瑣地對話起來。心裡長鬆一口氣,興奮地同時欣喜地扭過頭來,看著眼眸霧氣閃現的琴兒。
「琴……琴兒……」陳肯這時也看見了她,一月多不見,相思之苦,僅有局中人自知,如今四目相對,卻是說不出的激動。
陳肯慢慢地走下樓梯,幾個黑大漢沒搞清楚狀況,又看見自己老大盯著樓梯盡頭曹嬰絕色的臉龐在哪裡發傻,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讓陳肯穿了過去,下樓與下方人匯合。
陳肯下樓先是和老四來了一個熱切的擁抱,互相掩飾不住的喜意,全都掛在臉上。接著老四很自覺地讓開來,陳肯就一步步走到琴兒面前。
眼前的可人兒此時已經是兩行清淚,眼裡說不出的嗔意,卻又是含情脈脈。歷經血戰,陳肯此時的臉龐更加堅毅了,氣息更加內斂,這種致命的吸引力加之琴兒之前的愛慕,又是生死別離一場,再也顧不得少女的矜持,哇地一聲撲到陳肯懷裡,嚶嚶不停……
黃浩和婉兒都紅著眼睛,沒見過這種場面,第一次見,的確太感人了,互相對望一眼,大哥別說二哥,都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擦眼睛。
這時黃天豹終於回過神來,咳嗽一聲:「他娘的,江夏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多美的不可方物的絕色,老子今天賺大發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面書生,一個村夫,一個小娃兒,(指黃浩,太監一般都是娃娃臉,估計和職業有關——摩詰按)竟敢當著面輕薄老子預定的美人兒,草!兄弟們,把這幾個男的廢了,女的帶走,嘿嘿……這月神運算元敢框老子,說什麼血光之災?啊呸!回頭找他退錢去。」
「是!」
四個傢伙早就等得不耐煩了,樓上的美女不擔心,跑不掉,除非她跳樓,直接把樓下三個白痴解決掉就OK拉。
陳肯此時輕輕推開琴兒,示意她和老四還有婉兒、黃浩退後幾步。老四一臉輕鬆領著幾人退到掌柜台前,瞟了一眼有點發抖的掌柜,對著陳肯大聲道:「兄弟,下手輕點兒,廢了雙手雙腳就行了。」
他們早就吸引了酒樓大半人的注意,本想撒潑子開溜,免得殃及池魚,可先前都沒注意,這時看見沉魚落雁之貌的琴兒,還有看見就有一股原始衝動,想衝上去一口吃掉的小蘿莉婉兒,腿腳哪裡還聽使喚,都呆在座位上看熱鬧。此刻聽到老四輕鬆的調侃,不少人都是笑的岔氣,這傢伙,還真好意思說啊,廢雙手雙腳還稱之為下手輕點兒,況且這廝就這麼確定那人能以一人之力,單挑四個鐵塔般地大漢?
曹嬰在樓上聽見老四和陳肯的對話,就知道這傢伙是誰了,先是驚訝,接著還是驚訝。一國之君,說起話來雷死人不償命呀。而陳肯這傢伙也竟然一個德行,掩嘴偷笑之餘,對老四這人感興趣起來。
陳肯做出很欠揍的表情,對著老四搖頭嘆息:「哎……四哥,你還是那麼善良……」
在場看熱鬧的眾人再次四腳朝天,曹嬰也差點笑出聲來。黃浩和婉兒不清楚陳肯的戰鬥力,還在哪裡糾結。
電光火石之間,黃天豹根本沒看清陳肯怎麼出的手,眾人從凳子下面爬起來,戰鬥已經結束了。四個大漢要麼捂著胳膊,要麼捂著雙腿,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直哼哼,一臉痛苦狀。
黃天豹嘴巴張成「O」行,配合兩撇小鬍子,外加剛才還得意洋洋搖晃的羽毛扇子,表情說不出的滑稽,完了,踢到鐵板了。
圍觀眾人也是倒吸一口涼氣,驚的全場這一刻鴉雀無聲。
「大……大人……,大人饒命啊,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小人不是人,小人該死,請大人高抬貴手,饒小的一條狗命吧……嗚嗚……」撲通一聲,這剛才還威風八面的黃天豹,此刻已經嚇的魂不附體,他那看起來比老四強不了多少的身板,這時篩糠一般地抖動著,跪在地上對著陳肯不住磕頭。這時陳肯雙手交叉,手指上的關節噼里啪啦像連珠炮一樣響了一串兒,不懷好意地盯著他。黃天豹更是嚇得面如土色,似乎恍然大悟,又趕緊跪著挪動雙腿到老四身邊不住磕頭求饒。
「媽的,老子就沒見過這麼沒骨氣的,想活命也簡單,去給那邊那位被你驚擾的姑娘磕三十個響頭,有哪一個響頭老子覺得不夠響,你就等著下半生躺在床上過吧。」
「是是是……大人大人有大量,小人這就磕頭。」
黃天豹說完又立刻跪在地上挪動雙腿到琴兒面前,「砰砰砰」地磕頭不止,才十個響頭,額頭已經磕破流血,仍然努力在磕頭。
琴兒不忍,又不知道怎麼勸,只是求救的眼神看著陳肯,陳肯又轉過來看向老四。老四嘆息一聲,哎……都是善良人啊,罷了罷了。手一揮,黃天豹眼角瞟見這一切,如蒙大赦,感激涕零地一溜煙小跑,消失在眾人眼中。二四個大漢此時也是在四足並用地爬了出去……
黃天豹跑出老遠,長長吐了一口氣,轉過身來,惡毒地盯著德勝庄方向:「幾個狗雜種,當真以為老子黃天豹是泥巴捏的,等著吧,只要你們不出江夏城,老子要你們知道什麼叫老漢推車--綿勁長……」
德勝庄又恢復了先前的熱鬧,似乎剛才一幕都未曾發生過一樣。
老四很風騷思考,是不是這時應該掏出一點銀子,告訴掌柜的,損壞的他負責賠償。卻很無奈的發現這跟電視上演的不一樣,陳肯沒有損壞一個東西的情況下搞定了四人。咂咂嘴,老四滿嘴苦澀,老子什麼時候又這麼猛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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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二樓入座,陳肯有點局促起來。怎麼介紹曹嬰呢?
「靠,步陽,他娘的,**的還是不是人了,琴兒等你等到花兒都謝了,你竟然外面又有了女人?」老四看著琴兒那複雜的眼神,義憤填膺地拍桌子對陳肯吼道。
「不不不,四哥,這位其實是我的姐姐,親姐姐,如假包換!」陳肯被老四一吼,又看見琴兒那幽怨地眼神,嚇了一跳,趕緊解釋。
「姐姐?你長的這麼挫,怎麼可能有這麼漂亮的姐姐?」老四狐疑的很,不過這句話倒是逗樂了所有人。
「我擦,四哥,兄弟歸兄弟,亂說話一樣告你誹謗,真是我姐姐,老姐,你倒是吭聲呀!」
陳肯被老四一調侃,便知道兄弟信了,當即鬆了一口氣,跟他言語上對掐起來。
「美女,嘿嘿,這二愣子真是你弟弟?」老四色迷迷地盯著方桌對面的曹嬰,然後語氣很古怪地問道。(當時使用的是蠟筆小新的語氣—摩詰按。)
「你便是蜀漢皇帝—劉禪吧?」曹嬰保持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輕輕掩嘴,一句輕飄飄的話讓老四的笑容一滯,旋即臉孔一板:
「肯娃子,你真是二傻?這種高度機密,你姐姐都不能隨便知曉,你難道不知道?你是不是被曹嬰打傻了?腦袋秀逗了?老子遲早要讓那個瓜婆娘知道惹惱了四爺的下場!他娘的!讓老子兄弟真的變傻了,哎……」
陳肯聽前面一句還準備解釋,聽到後面一句倒是真的張著嘴,傻到原地了,打架不在話下,打仗也在行,可目前的情形他已經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怎麼處理了。
曹嬰低頭一笑,抬起頭來看著老四,淡淡道:「我就是曹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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