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我打架可厲害
該讓你整天叫叫嚷嚷的!
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心裡頭不滿似的。
「看什麼看?在看電視這個下場。」
黑人毅轉頭看向跟在身後的何員外,看著他兩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然後就趕緊說等。
「是是是,我不看了。」
「你也別把我打暈。」
何員外心裡頭還是非常害怕的,這黑衣人看起來就身手不凡,若是一個不小心下手重了,自己的後半輩子可怎麼辦?
那要是醒不過來了……自己這一輩子,不就虧大發了。
再說了花捲才剛剛中了毒,他還沒有目睹花捲的這個悲慘下場他自己定然是不想當。
「老實點兒!」
領頭的黑衣人甩過去一個眼刀,對這對極品父子真是極度的嫌棄。
黑衣人放出了這樣的話,何員外自然也是乖乖的,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了,任由黑人帶著他前進。
沒一會兒幾人就來到了花捲的家中。
「回稟主子,那倆父子我們都已經帶來了。」
沒錯,剛才領頭的黑衣人正是褚玄川身邊的和青。
「帶上來,讓我看看。」
「到底是個什麼人物,竟然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弄到這種葯。」
褚玄川心中很是不快,這種葯本來就是害人,大魏明令禁止這種葯的,況且他們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把這種毒用在了花捲的身上。
這樣一來,簡直就是摸了老虎的屁股。
「饒命,饒命,饒命啊!」
由於何員外已經被蒙上了眼睛,他被帶上來了之後,根本就不知道面前站著的是褚玄川和花捲。
他的心裡頭一直念叨著,祈禱著,雖然不知道是誰抓的他,但是求饒一定是沒有錯的。
「饒了你。」
「那也不是不行。」
「說出你的幕後主使。」
「再說說你這毒藥是哪裡來的?」
褚玄川拉著花捲坐下,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卑微到塵埃里的何員外。
心中雖然不知道李員外為什麼把他給放了,但是想必他現在過的定然是不舒心的。
「褚夫子!」
眼睛前蒙著的布被解開,何員外適應了一下外界的光亮,抬頭就看到自己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他當初送何宿去學院的時候,自然是見過褚玄川的。
想當初他還沒有破產的時候,想給褚玄川送些好東西,只不過他沒有收。
「沒想到你還認得我。」
「既然知道,那就好好說吧。」
褚玄川顯然已經是沒有了耐心的。
他的耐心已經到達了極限。
「花捲!」
看到了褚玄川身旁坐著的花捲,何員外這眼裡充滿了震驚,一起恐懼,還有害怕。
畢竟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花捲出手的。
何員外可是正正節儉的l花捲不少打呢。
「怎麼難為你也認得我了。」
花捲偏頭一笑,自然也是陰陽怪氣的。
對於何員外這種人,根本就沒必要好聲好氣的。
「還不快說!」
花捲把桌子拍的震天響,根本就沒有給何員外一點好臉色。
何員外被嚇了一大跳,唯唯諾諾的說在角落。
他看向一旁,已經暈了過去的何宿心中很是羨慕。
他頭一次覺著暈了過去是如此的美妙。
「我說我說。」
何員外雖然剛才沒有被抓住的時候想的很好,說的也很好。
但是,還是狗命要緊。
他自然是不敢違背花捲和褚玄川的意願的。
「這些東西都是我機緣巧合之下,從一個蒙面人的手中得來。」
「你們也知道,之前我們家是做生意的。」
「只是我想把生意擴大,所有的錢都投資了進去想要買城東郊的那塊良田。」
「就是因為我想要在那片田地上種上罌粟,有人告訴我種這東西可掙錢了……」
何員外絮絮叨叨地將自己的經歷意義到了出來。
聽到一旁的花捲,那叫一個,嘖嘖讚歎,沒有想到還有這種操作。
倒是坐在花捲旁邊的褚玄川一直皺著眉頭,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
這罌粟本就是害人的東西,現如今竟然讓人用來賣錢做生意,看來大魏這天下又要亂了起來呀!
自己離開不過兩年的時光,為何朝堂就亂成了這般模樣?
「夫子,你怎麼了?」
花捲似乎是察覺到了褚玄川異樣,然後就趕緊問道。
「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比較緊急的事情。」
褚玄川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他跟花捲說話的時候一向都是好顏色的,就是害怕自己板著張臉嚇到了花捲,讓他以為自己是生氣了才會如此。
「那現在怎麼辦?」
花捲也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雖然是不知道怎麼應對的。
而且他對這種植物也不是很了解。
雖然它的後花園里有很多這個世界不能解釋的東西。
但是也不包括那些害人的東西呀。
「把他帶下去。」
「按照他說的往下查。」
褚玄川深深的嘆了口氣,心中想著自己會不會又要回到了那個地方?
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放下了出來了,輕鬆了,可是這沒多久,又出現了蛀蟲。
這讓他怎麼放心的下?
可若是他不回去的話,將要對不起他逝去的皇兄。
「夫子,你就不要擔心了。」
「要是有什麼事兒,還有我呢!」
「我可以保護你的呀。」
花捲做了一個強壯的姿勢,雖然說有些東西他不懂,但是武力壓制他還是有的。
別的不行,打架他可厲害的。
「我知道。」
「可是哪裡就需要你保護我了。」
「你要記著,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我在你身前。」
「遇到了危險記得躲到我身後就好啦。」
褚玄川揉了揉花捲的頭,小姑娘還是像以前天真可愛。
「夫子,你打架可是比不過我的。」
花捲傲嬌的抬了抬下巴,這一點,他可是非常篤定的。
「好好好,我打不過你。」
「那我讓你保護我好了吧。」
褚玄川實在是拿花捲沒有辦法,他主要是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這樣摘下了一個小姑娘的手上呢?
想想以前那個冰山傲嬌的他,他自己都懷念呢。
「那當然是好呀。」
審完了何員外,二人也就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