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雨地激戰
「國王!嗯!?你不是我們的國王!你是什麼人!國王陛下在哪裡?!」
加卡剛剛才緊張又期待的來到這被吐出的人前,除了身著明顯有些寬大的陛下衣裳。
那面容和體型完全和冠布拉的毫無一處相似!
「怎麼樣,現在信不信了?這個可是巴洛克工作社的MR.2,能力可是模仿任何觸碰過的人。」
托亞好心好意的解釋了一遍,見加卡也是有些猶豫,果斷又讓耿鬼把MR.2給吞了下去。
「好了,我們現在還有更緊急的事情要去辦,等下薇薇就會把冠布拉給找出來了,我們就先走了。」
托亞已經迫不及待看路飛吊打克洛克達爾了!
「可...」
還沒等加卡的詢問發出,托亞就已經腳踩剃瞬間來到路飛身邊。
一把揪住路飛的衣領子,就朝著雨地的方向快步飛去。
「這下,如果這些叛亂軍真的攻進城裡,需要我們幫忙出手嗎?」
娜美看了眼抱劍閉眼無聊冥想的索隆和一直護在自己身邊的山治,雖然心安,但還是朝著加卡客氣了一下。
「自是如此,多謝姑娘出手相助了。」
加卡也是知道這些人是薇薇的朋友,所以聽到娜美想要幫助他們的打算,也是沒有拒絕。
「額......」
這下輪到娜美傻眼了,自己就是客氣客氣!你怎麼還能當真了哪!?
.........
天空中,托亞隨手又拿出來了一個單人能量護盾發生器,直接按到了路飛的胸口上。
「托亞,這是什麼?」
路飛的直覺告訴他,並沒有什麼危害,反而會隱隱的幫助他,也就沒有拒絕托亞的這番好意。
「這個,這個是能量護盾,能夠幫助你阻擋一些克洛克達爾的攻擊,畢竟對方是七武海,你總是要先摸清楚對方的實力如何不是?」
托亞才不會告訴路飛,這個能量護盾一帶,除非是面對大將級別的攻擊,不然就克洛克達爾這種自甘墮落的傢伙。
撐上五到十分鐘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托亞,我想堂堂正正的擊敗克洛克達爾!所以!」
路飛不想依靠這種卑鄙的手段獲勝,或者說,路飛對自己的實力,很是自信。
托亞:...........
「你是忘了你被斯摩格........等等,路飛這個傢伙好像沒跟斯摩格打過哪還。」
托亞開始還想用被斯摩格吊打的場面來叫醒路飛這個自大狂。
結果卻突然想到,斯摩格那個傢伙因為自己的緣故,根本就連路飛的一根頭髮都沒有摸到。
更別提交手了,現在的路飛連自然繫到底有多麼變態,恐怕還不甚了解。
「這樣吧路飛,我這樣給你說,你現在能不能打敗艾斯?」
「艾斯啊!現在不能!但是我以後一定可以!」
路飛也有自知之明,從小他就被艾斯穩壓一頭,而托亞敢說出來這話,就說明對方的實力,難道和艾斯是一個等級的!?
「那你就知道了......」
「那可不一定!路飛!克洛克達爾那個傢伙,自此挑戰白鬍子失敗后,就一直躲在這裡搞什麼陰謀詭計,雖然他的能力很可怕,但是有一個致命的缺點。」
此時,艾斯也下半身化作火焰,跟上了托亞的步伐。
飛在兩人的身旁,一邊給路飛講解著克洛克達爾這人的歷程和能力缺點。
一邊大腦飛速旋轉!因為他居然看到了這段時間在黑市上非常之火熱的能量發生器!
只這一件就價值上億貝利!而且還有價無市!
並且還需要購買驅動能量液才可以帶動!
但他現在看到了什麼?自己家的蠢弟弟胸前就佩戴著一個!
而且艾斯清楚的記得,剛剛路飛胸前還什麼都沒有哪!
那這樣說來,這個能量發生器是這個傢伙給路飛的?
但是為什麼他有這麼變態的東西,還會交給路飛?而且還攛掇著路飛去挑戰克洛克達爾?
想不通!這個人的動機到底是什麼?難道真如黑市傳聞的那樣,索羅.托亞,是靠吞噬能力者成長的?
並且吞噬的越多,自身就越強大?
如此一來,目標和動機就都能說的通了。
很有可能是因為對方想要派一個炮灰,來為他擊倒,或者擊殺對方,之後他便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在後邊撿好處。
「是這樣嗎?艾斯!糟糕!我忘帶水了!」
路飛有了艾斯的說明,也是知道自己現在的目標已經變成了想盡一切辦法去擊敗克洛克達爾!
但是剛剛艾斯所說的水,在阿拉巴斯坦這裡,可是稀缺貨!一路上他們都省之又省。
更別說剛剛才落地,壓根就沒有來得及補給!
「沒事,我帶的有,耿鬼的肚子里,可是存著一條河哪。」
一旁,托亞微笑的說道,彷彿帶一條河在身上,只是小意思罷了。
這話讓兩人都目瞪口呆!這到底是什麼傢伙!還隨身帶著一條河?紅豆泥?
很快,雨地距離阿爾巴那並不算太遠,依照兩人的速度,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便可抵達。
而當他們抵達雨地的瞬間!這裡的繁華和生機,無一不是在挑戰著他們的視覺神經!
可以說,整個阿拉巴斯坦,除了雨地外!就沒有一座城市,有一點繁華之相!
而雨地!甚至能夠奢侈到用水來當噴泉噴洒周圍的草木!
「果然,能夠掌控天氣后,不管是什麼資源都會緊著自己使用。」
托亞嘆息,為那些一路上渴死餓死的阿拉巴斯坦居民所遺憾。
這話聽到路飛的耳朵里,哪怕沒有那些經歷,和居民有所溝通。
此時的他也知道,克洛克達爾這個傢伙,就是生存在阿拉巴斯坦之上的一隻蛀蟲!必須拔掉!
薇薇的國家才能重新煥發生機!
「克洛克達爾!給我滾出來!」
雨宴上空,綿綿不絕的人流從這個唯一的賭場中進進出出。
沒有去在意天空是什麼顏色,他們只在意自己周圍賭客們的悲與歡。
而此時,一道充滿怒氣的吼聲,卻是從天空緩緩下沉,整個雨宴賭場都為之一靜。
一些走出門外的人仰頭看去,三個面色稚嫩,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傢伙,正懸浮在上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