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化干戈為干戈
蕭何說不如我們來飲酒作詩吧,大家一致同意,蕭何這小子穿越前肯定是個文化人,***只要一喝酒,就***喜歡吟詩,我也喜歡吟詩,但是我有時候喝了酒吟不上來,就比如今天。
蕭何先領頭,吟了一句:「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靠,好他媽有難度啊,下一個該我了,我不會吟,於是自罰一杯(說真話,我覺著應該自罰三杯才過癮),該樊噲了,樊噲說:「狗肉給了我雄起的光明,我就把他吃進了嘴巴」,靠,別看著樊噲平時獃頭獃腦的,吟起詩來居然一點都不含糊,在座的一陣叫好。
只有坐在樊噲下手的周勃狠狠地瞪了樊噲一眼,我知道周勃的意思,其實大家本來吟詩都是比較自由的,但是樊噲這一首詩卻暗藏殺機,因為他用了蕭何的句式,而且把蕭何的最後一個詞「光明」,用在了自己的首句中,這明擺著是給下面的人增加了難度。
周勃站起來,清了清嗓子,又坐下了,大家正要罰他酒的時候,他又站了起來,扭扭捏捏的樣子,紅著臉,我們等不及了,都催促周勃說:「快呀,你快吟呀!」周勃被我們催促的很是被動,估計都要哭出來了,最後突然一咬牙,把上衣一脫,往地上一甩,吟了一句:「上天給了我有力的嘴巴,我卻用它尋找J巴」,靠,在坐的男人們都是虎軀一震,哈哈大笑起來。
下一個輪到趙高了,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其實這樣吟詩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我在心裡頭都替趙高想好了上句「上天給了我有力的J巴,……」但是趙高卻站起來,臉也紅了,懦懦地說不出話來,後來乾脆自罰一杯,坐下來。不過我想想如果是我的話,我也選擇自罰一杯,這麼好的酒,誰不喝誰SB,還是這個趙高有一道啊。我看見趙高黑了臉坐下去的時候,我就朝他笑了笑,對著他伸出了大拇指,我本來以為趙高也會和我會心一笑的,但是卻沒有,而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該輪到周霸天了,周霸天站起來,大聲地吟了一句「上天給了我有力的J巴」這一句很平淡,沒有什麼反應,我想在座的諸位都應該能想到這一句吧,但是下一句卻把我們震驚了,只聽周霸天說「我卻用它尋找菊花」,大家都面面相覷,不明就裡,唐縣令甚至條件反射地用雙手緊緊地按住了自己的裙子,左右看看,好像會被人非禮的樣子。只有趙高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一下子來了興緻,高興的拍著手說:「好,好啊,好詩,好詩呀!」
周霸天的旁邊坐著唐縣令,該唐縣令吟詩了,結果唐縣令就地坐在哪裡,手緊緊地按著裙子,死活不肯站起來,最後只好罰酒一杯。
這個時候估計大家都喝酒喝多了,我感覺有了如廁之意,便提議大家一起同去,人們立刻附和,只有唐縣令不願意和我們一起去。
出了外面因為人多,廁所小,擠不下,後來樊噲就提議,還不如乾脆就在門口解決了算了,這個提議獲得大家一致通過,然後大家就又開始站成了一排,各自掏出了傢伙。
我們沛縣又一個傳統,就是男人們在一起的時候,一定要比一比看誰尿的遠,據說尿的遠的那個人將來事業做的最大,於是大家就開始比了,然後我就看見趙高捂著臉,抽泣著走的遠遠的了。現場比賽結果是樊噲尿的最遠,但是我還沒有尿,於是人們都眼巴巴地看著我。
我便一邊尿著,一邊往前走,一直走了十來步遠,把尿撒了一路,樊噲說我耍賴,周勃說我聰明,蕭何看著我詭異地笑,周霸天拍著我的肩膀一個勁兒地搖頭嘆氣。這時我發現少了一個人——趙高。
然後我就看見了在我們的不遠處,趙高正蹲在地上撒尿呢,我們一個個的都看的張大了嘴巴,十二分的驚訝,趙高看見我們看他,也紅了臉,還是周霸天聰明,出來圓場說:「好了,現在我們回去接著喝酒去。」於是大家都跟著回去了。
回來以後,又開始接著喝,這時大家都喝高了,樊噲這小子平時愛吹牛逼,這時正脫了上衣,坦胸露乳,給大家講解以前偷狗的光輝業績呢,後來大家覺著不過癮,讓他再講點其他的東西,於是樊噲就講起了我和他一起去小美養豬場偷狗的事情。
再後來大家還覺著不過癮,讓他再講點其他的東西,樊噲便講起了我和他一起去小美養豬場煽種豬的事情,大家還是覺著不過癮,於是樊噲就又講起了我和他一起煽周霸天兒子的事情(***,我發現這小子幹壞事,總少不了我)。
當樊噲講到這裡的時候,周霸天哭了,唐縣令也哭了,不過哭的最厲害的還是我們隔壁的一個包間,我們過去一看,原來是西門大少和唐縣令的老婆在裡面偷聽我們的談話呢。靠,幸好唐縣令沒有過來看,要不還不得鬧出什麼事情來。
從西門大少的包間回來以後,我們大家都沒有告訴唐縣令關於他老婆和西門大少在一起的事情,唐縣令也沒有問,然後大家都沉默了下來,我看看大家都沒有了興趣,便說不如我們就此散場吧。
這一場宴會下來,我發現了幾個小細節,一個是唐縣令似乎看我和樊噲的眼神幾乎要冒火了,但是他看周霸天的時候,眼神里卻儘是一種膽怯和幾分戒備。另一個是趙高看周霸天的眼神裡面,竟然有了幾分溫柔和深情。最後一個就是周霸天,看我們的眼神,簡直就是刀子一樣,看的人後背發涼。
他***,本來是一場化干戈為玉帛的宴會,結果倒鬧成了一場加深冤讎的宴會,所以我從今天發誓,我以後再也不參加什麼扯淡宴會了,都***太虛偽,樊噲不就是說了幾句真話么,至於嗎!幸好蕭何不知道我的這個發誓,要不這混蛋又要找我打賭了,我還真不知道萬一這貨較起真來,我該怎麼下場。難道我真能下的了決心以後不去參加什麼宴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