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大鬧婚房
誰知,耳邊卻響起少女清脆動人聲音,「如果你父親得的確實是瘋癆病,我可以治好。」
「你……可以……治好……等……等等!你,你剛才說什麼?你可以治好?!」青年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
蘭溪悠然一笑,「我再說一遍,我可以治好你父親的病,等他病好了,你們把這家店鋪轉讓給我!現在拿筆紙過來,我寫方子。」
對面的青年,嘴巴開合了半天,才去拿來了筆紙。
蘭溪寫好方子,她慢條斯理道:「你不相信這方子可以治好瘋癆病嗎?沒關係,你可以先試試看,三日後我再來找你。」
說完,也不等青年反應,轉身就飄然離開。
青年握著方子,神色震撼而掙扎,半晌之後,終於咬牙關閉了店門,飛一般朝著後院衝去。
………
離開的蘭溪,想到的是,她要去趟黑市,要給自己買一個忠心的僕人。
次日,黑市。
「這位姑娘,請繳納50金幣。」
蘭溪繳納了黑市入場費50金幣,心裡想著她只有八百多金幣了,要省點用。
黑市,是一個神秘、強大、血腥的無序之地。
神秘,是誰都不知道黑市的老闆是誰。
強大、血腥,因為黑市中奉行弱肉強食的原則,裡面一切需要用武力和錢解決。
黑市負責維護秩序的是「鬼差」。
蘭溪繳納了金幣后,很快走入了黑市之中。
黑市有,奴隸場、戰鬥場、交易所三個部分。
來裡面逍遙快活的,大部分是男人,只偶有幾個女人。
蘭溪的出現,就讓不少人的目光朝這邊聚集過來。
一個半裸的大漢,看著蘭溪那張嬌艷明媚的臉蛋,忍不住舔了舔嘴角,眼中燃燒起了慾火,三兩步就走上去,一把攔住了蘭溪的去路。
「美人兒,陪陪我唄。」
說著,難看的咸豬手已經朝著蘭溪的臉蛋抓過去。
更多的人看了過來。
然而,他的手還沒有碰到蘭溪的臉,那肥碩的身子就整個飛了出去。
眾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重重撞在一跟柱子上,倒在了地上,猛然噴出一口血,身體抽搐了一下,徹底昏死過去。
全場死寂了一瞬,眾人看看那昏死過去的壯漢,又看看蘭溪。
蘭溪容顏如雪,身姿纖纖,彷彿弱不禁風。
眾人一個個都驚恐的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剛剛到底看到了什麼。
老天,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子,竟然把一個壯漢,給直接打昏了。
這……怎麼可能?!
這一下,再也沒有一個人敢阻攔蘭溪的步伐了。
而蘭溪,臉上掛著悠然的笑,優哉游哉地往奴隸場的方向而去。
要選一個奴隸。
………
奴隸場
「這位姑娘,您可以選,一會獲勝的奴隸。」對蘭溪說話的是一個「鬼差」。
獲勝的奴隸賣的最貴,要五百金幣,輸了的只要五十金幣。
蘭溪微微一笑,「我進去看看。」
「鬼差「聽到這話,不再多說,放行讓她進去。
通道有點長,而且越往裡走,越潮濕陰冷,還夾雜著令人作嘔的腥臭氣息。
奴隸被關押的地方,怎麼可能好。
蘭溪神情未變,沒有受到一點影響。
終於到了關押奴隸的地方,蘭溪一走入這個區域,一雙雙森冷、兇殘、暴虐的目光就直勾勾望了過來。
奴隸們都是凶相畢露,這樣才能被選走。他們那瞳色一個個都是赤紅的,那視線如尖刀一般,看上去非常可怕。
蘭溪在一個鐵籠前停了下來,這個鐵籠里,關著一個披頭散髮的男人。
男人的安靜,讓蘭溪注意到了他,披散的頭髮遮住了他的神情。
但他的手,卻沾滿了血污,讓人能想象到,這個男人曾徒手殺過多少人。
算是個殺手,同類。
纖纖玉手,輕輕抓起籠子上懸挂的牌子,漫不經心道:「五號嗎,我選你,一會比賽,你就是輸了,我也帶你走。」
籠子里的男人,緩緩抬起頭來,泛著血紅的眼,直勾勾盯著眼前的少女,喉嚨中發出如野獸般的咆哮聲。
鬼差露出了詫異的神情,「五號?」
「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鬼差接過訂金,輕輕嘟囔了句,「怎麼又是五號?」
天國的靈蘭公主也定了五號,鬼差就記得了。
而且黑市規定,如果出現兩個以上的客人訂了同一個奴隸,這些客人最後要通過金錢或武力來定這個奴隸歸誰。
蘭溪已經走了,所以並沒有聽見這句話。
………
戰鬥場
戰鬥要開始了,兩個籠子被推到了原形場的最中央。
接著,一個窈窕的女子,出現在高高的瞭望台上,她嫣然一笑,「感謝各位到來,今日出場的一方是勝了十場的一號奴隸,另一方是勝了八場的五號奴隸!在場的諸位認為,到底哪一方會贏呢?」
女子話音剛落,戰鬥場就炸開了鍋。
「五號肯定輸了呀,他少勝兩場!」
「這可說不定,如果他之前只比過八場呢,若是場場都贏了。」
高台之上,女子盈盈笑道:「離比賽開始還有一刻鐘,請大家選擇押注。」
………
一個雅間中,蘭溪正愜意地吃著水果,她不太關心比賽的輸贏,反正已經選好了奴隸。
隔壁的雅間中,靈蘭比較關心比賽的輸贏。
她還不知道,蘭溪也定了她看中的奴隸。
不過她就是知道了,也只是需要命令蘭溪把她看中的奴隸給她。
因為蘭溪傻,同為公主的她,可沒少欺負蘭溪。
………
比斗的結果,五號奴隸贏了。
不僅贏了,還贏的比較輕鬆。
只有肩胛骨處受了點傷。
五號被再次關進鐵籠,女子再次出現在高台之上。
「比賽前,有兩位貴客,都意欲購買五號奴隸,按照規定,現在由二號房和三號房的貴客開始爭,拍賣底價為五百枚金幣。」
這話一出,整個戰鬥場再次炸鍋了。
「天哪!這不是要有一場打鬥了,今天來的可真值,有大戲看了。」
「這不一定,要是用金錢解決了,不就沒有打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