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達叔,你得幫我演齣戲(求收藏、推薦)
「制細鹽、雪花鹽之法?現在鹽商不是能制嗎?」吳道長說道。
「能制,但是成本高啊!我能將成本降到很低,而且還能從其他方面賺錢。」秦睿在買到粗鹽之後,就想了這個問題,覺得可行性很高。
「能說說嗎?」吳道長來了興趣。
「不能,我要先做幾個實驗,估計要個十天半個月,你可以先找人探探風,有人有興趣了,你就來找我。」秦睿對自己設計的路線,有幾處還沒有完全把握,需要先試試。
吳道長低頭沉思著,沒有說話。
「吳道長,對你來說,什麼損失也沒有,頂多也就是浪費點時間。可萬一要成了呢?」秦睿開始蠱惑起來,「拼一拼,黃土變白金!人生不搏不精彩啊!」
聽了秦睿的話,吳道長想了想也是有道理的,於是點了點頭,早點掙到錢,自己的道觀也能早點修葺好,自己也算幫師父完成了心愿。
「行,那咱們就試試!」
「一言為定!」秦睿舉起右手,兩人擊掌為誓。
「對了,吳道長還不知道尊諱?」秦睿想起一個重要問題。
「貧道吳達,字孟雲!」吳道長說道。
「原來是達叔!以後你就叫我睿子吧!」秦睿覺得他應該叫吳孟達,會更順耳一些。「達叔,咱們商量一下,對外呢,我是你徒弟,我所做的都是你教的,你得名和小利,我拿大利。咱們兩個在的時候,我就不論大小了。可以嗎?」
「為什麼要把名給我?名利名利,有名了,利自然就來了。」吳達覺得肯定有陰謀,開口問道。
「我習慣於躲在陰暗的角落,悶聲發大財!」秦睿可不想出名,至少現在不想,以後再說吧。
「成交,秦道友!」吳達說道。
「睿子,叫睿子。」秦睿糾正道。
「睿子!」吳達從善如流。
「達叔,去我家認認門?」秦睿看到夥計端著包好的羊肉和白斬雞,走了過來,提了個建議。
秦睿到底還是買了一頭青花騾,吳達建議的,騾子耐力強,載重大,速度快。
將所有東西駝上之後,秦睿就帶著吳達往村子的方向去了,兩人邊走邊聊,天南海北的瞎扯,吳達發現秦睿年紀小小,說的很多東西自己都聞所未聞,看來天授一說,不是秦睿胡謅。
路上秦睿看到有人殺雞,就問人家要了一碗雞血,吳達感到很驚奇,秦睿也不解釋。
「達叔,你得幫我演齣戲!」快到大樹樓桑村時,秦睿開口說道。
「演戲?演什麼戲?」吳達詫異地看著秦睿。
「是這樣的……」秦睿低頭跟吳達說了起來。
說完之後,也不管吳達答應不答應,將新衣服脫了下來,露出原來的舊衣服,就連碗帶雞血一把砸在了自己頭上。
秦睿也沒辦法啊,村裡人除了秦芳和三爺爺,啥人也不認識,不裝失憶是肯定混不過去的,只能出此下策了。
吳達上了賊船只能按照秦睿的主意來了,於是用手假裝扶著秦睿向村裡走去。
剛進村迎頭就碰上兩個人,看到秦睿滿身鮮血,頭破血流的,就急忙上前。
「睿子,你怎麼成這副模樣了?是誰幹得?」年長的人焦急的問道。
「兩位是睿子的親戚?朋友?鄰居?……」吳達開口問道。
「我是他堂哥秦興文,這是我弟秦興武。」年長的人指著年紀稍小的人說道。
「哦,興文啊,我是秦睿的師父,你可以叫我達叔!」吳達進入角色很快,「趕緊的,把秦睿背起來送回家。」
秦興文看著這個來歷不明的達叔,也沒說什麼,畢竟自己堂弟還滿身是血呢。於是背起秦睿就往他家裡跑去,讓弟弟秦興武去給爺爺報信。
秦睿一大早就沒人影了,三爺爺知道之後,就大罵秦睿不是東西,不聽老人勸,家裡人都知道了,現在人回來,結果成了這副模樣,老人家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等吳達見到秦睿家那棟土坯房之後,他是徹底相信了天授這一說法,如果不是天授,一個如此貧窮的家庭,是不可能培養出一個見識如此廣博人來。
三爺爺聞訊趕來,看到秦睿已經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了,心裡十分焦急。
「老人家,不必著急。」吳達按照秦睿囑託的內容,開始自由發揮了,「睿子合當有此一劫,此劫之後便是坦途一片,以後貴不可言!」
「道長,聽興武說,你是睿子的師父?」三爺爺聽了吳達的話之後,將信將疑。
「福生無量天尊,貧道吳達,道號無塵子。」吳達施了一禮,說道,「貧道雲遊至此,今日偶遇秦睿,觀此子根骨極佳,聰慧絕頂,將來必非池中之物,就起了愛才之心,就將他收入門下。」
「哦,原來如此!」三爺爺將信將疑的說道,「道長,那為什麼秦睿滿身是血?有沒有危險啊?」
「我通過觀氣之法,發現秦睿近來有災厄,因此才出此下策,幫他將災厄躲避過去。」吳達神在在的說道,「等秦睿再次醒來,就將脫胎換骨,洗髓易筋。」
聽著吳達說得玄乎其玄,站在旁邊的幾個人也只能等著秦睿醒來,秦芳則在一旁嚇得哇哇大哭,好在三爺爺在旁邊勸慰。
過了半個多時辰,假裝昏睡的秦睿實在熬不下去了,炕太硌人了,才假裝蘇醒過來。
「咦,師父,我這是在哪裡呀?」秦睿開始了自己的演出,環視了周邊的六七個人,問道,「這些人都是誰啊?」
旁邊的一群人炸了鍋了,小聲議論了起來,感情誰也不認識了啊!
「睿子,這些都是你的親人長輩啊!」吳達開口說道,「你剛剛渡過大劫,又經歷了脫胎換骨,洗髓易筋,不記得很正常,有個把月就會好了,不必擔心。」
「哦,好的,師父!」秦睿點了點頭,又往身上看了看,假裝吃驚的問道,「師父,我怎麼渾身是血啊?」
「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是雞血,破災厄用的。」吳達用手拍了拍秦睿的肩膀,說道,「我給你備了一些吃穿用度,在外面的騾子上了,還給你留了點錢,這幾天你按照我教你的做法,先練練手,我出去有點事,大概半個月之後就會回來,懂嗎?」
「是,師父!」秦睿強忍著笑,說道。
這個時候要是笑出來,穿幫了,那就壞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