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爭取
隋征從他的表情,大抵判斷出他大抵是猜到了,他從煙盒裡掏出一支煙,「我比晚晚長著幾歲,小時候父母很忙,我們總是在靳家,也算是我看著這個妹妹長大的,我們兩個的感情很深,如果不是我的一部分原因,我妹妹怎麼可能會嫁給他呢,是吧?」
……m.
隋晚在醫院裡,上午打完針,她就出院回家了。
聽說哥哥沒去單位,而父親還笑眯眯的,說是去了津城了。
隋晚就知道事不對,她就急了,「爸爸,這怎麼回事?我就是突然生病,我沒怎麼著,我很好的。」
「嘿,他的事情,我可管不了。」隋父說,「昨天半夜裡,靳閱安就來了,兩個人在房間里嘀咕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可是……」
「你怕你靳伯母,是吧?」隋父問。
「我不是怕她,就是靳伯父過世之後,她一個人撐著靳家,挺不容易的的,因為我親眼見過,他把安哥打個半死。」
因為靳家那個伯母與靳伯父的感情極好,靳家的家業,被她一個女人撐起來,實在是不容易,她不容許任何人做毀壞靳家名聲的事。
「那是她的事,她越是怕有人敗壞靳家的名聲,所以才怕,才會要挾你做出犧牲,你是我的女兒……名聲這東西不能吃不能喝的,有什麼呢?再說了,我不認為你哥哥做了什麼天大的,多麼大不了的事情,這男人喜歡男人,就如同男人喜歡女人一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我不覺得有什麼可丟人,有什麼可去避諱的呢?」
隋晚一直知道自己父親的開明,是呀,這個是基因里不可改變的東西,誰都沒有錯的。
「其實,我哥比安哥要幸運,對吧?」
在兩個人的事情上,靳母非常不理解,這樣讓靳閱安過的異常痛苦。
所以這幾年,他始終在國外,不大願意回國的原因就是這樣。
隋父呵呵笑著,「我現在已經退休了……給你帶帶孩子,若是北城過的不自在了,那我就去津城過日.子去,怎麼舒服怎麼來呢,對吧,你們也是,每一個人都又自己的日子跟生,不要太過去考慮別人的目光跟感受。」
「可是哥哥的工作……」隋晚還是挺難受的。
隋征太優秀了,是最年輕的廳里領導了。
「你哥的工作,還有你,還有安安的幸福重要?」
人的這一輩子真的太長了,不是熬一熬就能過去的。
「爸……您忙的時候,我跟我哥可是在隋家長大的……」隋晚說,到底是不忍心。
如果真的這樣,他們家,還有隋家的關係就完了,而靳伯母也一定會把宋一期給拉下水的。
「晚晚……我明白你的意思,宋一期這個人呢,我覺得是不錯的,從他教安安這事上,我是喜歡的,他心裡也是有你的,一個心裡有你的人,是不捨得讓你輸的,就像你不捨得讓他輸是一樣的。」
隋晚想到他,心裡就難受,其實她已經死心了,也不去招惹他了。
可是這樣的希望,卻還是讓她內心悸動。
「我哥那邊……」
「至於你哥那邊,你覺得有問題?」
「我不覺得有問題,他沒做錯什麼……他沒有錯。」只不過很多人對這種事,還是不理解,覺得有毛病。
特別是哥哥又是這樣的職業,一旦曝出,公信力這方面就會大打折扣。
「有沒有做錯事,與其這樣護著她,不如支持他。」隋父道。
「你現在不應該操心你哥的事,你應該操心的是你自己。」
隋晚明白,她一次又一次的讓宋一期失望。
她始終記得當時他看她的眼神,讓她做出選擇時,那個眼神。
如果她放棄了他,他就一定不會回頭的。
想到這兒,隋晚就挺替他委屈的。
「爸,我得出去一趟,我得去找靳閱安。」她得去找宋一期。
但是,不能再以靳閱安的妻子去了。
哥哥既然去了津城,也就是說,兩個人已經就商量好了。
「昨天半夜靳閱安就過來了,給你了這個。」隋父將一份文件遞給她。
隋父拆開,看到裡面的文件,眼眶還是紅紅的,她抱著父親的脖子,「爸,我先去了。」
這會子,兒子還在睡午覺,等著她再回來,估計這個小東西就會有爸爸了。
隋晚直接奔赴機場,等著到西城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
宋今朝看到隋晚,還挺意外的,就見著她急匆匆的跑來,「晚姐……」
「今朝,你小叔……在嗎?」
宋今朝點點頭,「在是在是,只是……」
他的話音未落,就見著隋晚急匆匆的朝著他叔的辦公室跑去了。
而此時陳佳佳在他辦公室里,「感謝您這兩年對我的栽培,感謝您這些年,您讓我成才。」
宋一期扶額,「你行了,你差不多得了。」
在兩年前,陳佳佳問他要不要與她在一起,他拒絕了。
他覺得像是陳佳佳這樣好的女孩,不應該在他失意的時候成為他排解情緒的工具,那樣對她太不公平。
但是她又是個心寬的人,說既然如此,那就跟著她工作吧,學習一些酒店管理的經驗。
這不,她算是成了他的徒弟,如今跟男友恩愛,明日就要訂婚了,來給他送請柬。
陳佳佳跟著宋一期,「師傅,我抱你一下唄,給我加加油。」
宋一期起身,朋友間鼓勵的擁抱是可以的,他走到她的面前,擁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說:「佳佳,恭喜你找到你的另一半,珍惜這份緣分,經營好你們的小日子。」
陳佳佳點頭,「謝謝……」
也感謝他,在兩年前並沒有與她開始,她才如此坦然自信的生活,才有了機會遇到現在的伴侶。
「師傅,我相信你的好日子也在後頭的……」陳佳佳話音一落,辦公室的門一下就打開了。
隋晚本來想說話的,可是看到辦公室里,相擁的兩個人,愣了愣,然後白著臉,看著這一幕,好半晌不知道要如何的反應。」